“這個……我其實是發現了他們基地裏用卡車裝着的生化武器,所以就用這一輛‘v3’導彈車引爆了它們。”言信解釋道。
“卡車?”譚雅突然回過了頭,驚訝已經寫滿了她的臉上。“難道是‘自爆卡車’?這怎麽可能?”
“什麽自爆卡車?”
“那可是隻有利比亞天蠍部落的人才有的自殺式生化武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原來他們是利比亞人……”之後言信就将怎麽搶奪這輛“v3”導彈車的經過簡單的講了一遍。
“果然是他們!”譚雅叫道,“利比亞天蠍部落的确是蘇聯的盟友,之前就聽聞歐洲大陸上出現了大量不明身份的敵軍,他們打着蘇聯的旗号大肆進攻,原來竟是天蠍的軍隊!”
“利比亞和天蠍部落是什麽關系?”言信忍不住問道。“你就直接說利比亞好了,爲什麽總要加上個‘天蠍’?”
“這你不知道嗎?‘天蠍’相當于一個政黨,他幾乎是獨裁了整個利比亞國家。後來帶領利比亞幾乎是統治了整個非洲,建立了一個所謂的‘天蠍部落非洲聯盟’,其實根本就是把整個非洲給霸占了!那個什麽部落聯盟的旗幟也根本就是利比亞國家的國旗!所以我們并不能确定那夥部隊就是利比亞的部隊,隻能說明他們是天蠍的!”
此時離他們二人不遠處的一處軍營中,一個男人放下了他手裏的巴特雷,看了看桌上的地圖。
“聽說我們的第一波進攻受挫了?”他頭也不擡的問着旁邊的一個女孩。
“盟軍要比我們想象的堅強的多,那個愛因斯坦博士基地的周邊防禦很堅固。”女孩回道。
“哼!再堅固又能怎樣?一會兒把我們的自爆卡車全部派上去!我讓他們一個個都死無全屍,哈哈!”
“不好啦——!”
一個人喊聲這時傳了進來,緊接着一個動員兵跑了進來。
“報告大公爵!我們的2号基地……2号基地……”他跪在地上顫顫的說道。
“2号基地怎麽了?你特麽啞了嗎?”男人大吼道。
“我們的2号基地……爆炸毀掉了!”
“你說什麽?!”
男人的一聲怒吼,竟然直接把那個動員兵吓得坐在了地上。他徑直的走向了那個動員兵,動員兵連滾帶爬的試圖向後方退去,但此時他的腳已經不聽他的使喚了。
“你特麽再說一遍!”男人的眼球都快要崩裂出來一般。
旁邊的那個女孩一皺眉頭,過來輕輕的拍了拍男人的肩,并強行從他的手裏接過了那個幾乎是被吓傻了的動員兵。
“怎麽回事?說具體點!”女孩問道。
“是……是我們的自爆卡車……自爆卡車爆炸了!”
“好端端的,怎麽會爆炸?”
“據說……據說是有人潛入到了我們的基地……他控制了一輛‘v3’導彈車,然後遠程引爆的!”
“fxxk!”男人又是一拳,那個動員兵直接橫着就飛出了大門!
“這是怎麽回事?”女孩不禁問道。“盟軍的海豹突擊隊不是都被我們消滅了嗎?怎麽還會有人敢潛入我們的基地?而且他又是怎麽知道我們在那個基地裏有生化武器的?”
“不管是誰!”男人拿起了他的狙擊槍狠狠的說道。“我遲早要讓死的很難看!”
女孩微微一笑,替男人倒了杯水。之後又從一旁拿起了一個背包背在了身後。那不是一個普通的背包,它的外殼竟然是金屬打造的。
“沒有了自爆卡車,我們現在就隻剩下最後的一張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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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的愛因斯坦實驗基地?言信感歎了一聲。
通過了這條隐蔽的小路,他和譚雅順利的到達了目的地。愛因斯坦的實驗基地建立在一個山坡上,外面有三道關卡。每一道關卡都有大量的光棱塔防守。通過了三道關卡,就可以看到主實驗樓了。基地兩旁整齊的停靠着各式坦克,幾隊盟軍士兵也均嚴陣以待。
言信和譚雅下了車,走進了實驗樓内。譚雅直接引領着他到了二樓的一間實驗室。
“博士!博士在嗎?”譚雅邊推開門邊喊道。言信随着她進入了實驗室中,隻見裏面僅有兩張很大的桌子,桌子上亂七八糟的布滿了不計其數的演算紙。
三面牆上各挂着一面黑闆,上面同樣寫滿了各種亂糟糟的數字和公式。
房間裏面隻有一個人,她正在爬在桌子上好像在做什麽實驗,聽到了他們的動靜,起身看了看他們。
“是譚雅小姐啊!”她開口道,帶着一股濃郁的德國口音。
“伊娃,博士在哪?”
“他在超時空研究實驗室。”
“知道了,謝謝。”譚雅說話間已經走出了實驗室。
伊娃?言信不禁簡單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今年大概二十出頭,一頭深棕色亮麗的長發下,細長的柳眉連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天藍色的眼球裏面像是蘊藏了無窮的智慧。鼻梁很高,輪廓清晰,鼻翅邊,線條十分的柔軟。兩片薄薄的似東方人般的優美的嘴唇,嘴角自然的微微上揚。你很難想象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譚雅或許對比她都要稍遜一分,索菲亞更是需要輕妝淡抹才可以與之相襯。
她此時身着一身純白的寬松的工作服,即便這樣卻依然無法掩蓋住她那豐韻圓滿的身姿。
言信幾乎從來沒有這麽仔細的觀察過一個女人(除了譚雅索菲亞和金燕兒以及等等之外),不過他相信但凡是個男人都會被她的容貌所吸引的,這根本不是在欣賞一個人,而是在品讀一幅畫。
就在言信正沉醉在這其中的時候,驟然間隻感到耳邊似乎是有一陣疾風傳來。他下意識的伸出手進行阻擋,同時左手一個反擒拿直接回攻了過去!
“喝——!”
然而她卻也是十分靈敏的接住了言信的這一招,他們兩個人就這麽互相将對方都給鉗制住了。
“譚雅?你這是幹什麽?”他放下了手并問道。
“我招呼你了三遍!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我過來想确定一下你是不是還活着?”譚雅回頭看了眼伊娃,之後又盯着言信說道。“不過你的身手還真是蠻不錯的,這是那種軍體搏擊?我怎麽沒有見過?”
“這不是軍體搏擊,是中國功夫。”言信冷冷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