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妙。”言信拍了拍卡洛斯特,然後把他剛剛遇到的事情向卡洛斯特簡述了一遍。
“很明顯啊!”卡洛斯特回頭沖他一笑,“他肯定也看見那個性感女郎了,所以才想出這招的嘛!”
“我在和你說正事!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來到這裏的目的絕對不簡單,肯定另有所謀……看,就是他!”
透過玻璃門,言信看到剛剛那個男人正好路過這裏。
“快走!”他示意卡洛斯特,他們出了門,悄悄的跟在了那個人的後面。他們跟了他三條街,看到他拐進了一個小巷之中。他們也慢慢的跟進了那個小巷,進去後發現裏面有三條岔路,一時間不知道該走哪條。
“你改主意了嗎,少尉?”
言信猛地一個機靈回過身,卻已經晚了,一支槍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卡洛斯特想擡手襲擊那個家夥,卻被埋伏在這的另一個人制伏了。
“不要和我玩跟蹤,你簡直是自尋死路!”邦德斯冷笑着說道。
“你果然是另有所謀!”言信盯着他回道。
“沒錯,既然被你發現了,就告訴你也無妨,至少也讓你能死個明白。”那個叫邦德斯的男人向言信聳了聳肩,接着說道:
“我是接受命令來刺殺你們總統的!”
“什麽?!”言信失聲叫了出來。
冷不防那個邦德斯對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他直接栽倒了在了牆邊。緩過了神的言信剛想起身反擊,旁邊的那個家夥卻是用槍對準了他。邦德斯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支煙,叼在了嘴邊。
另一方,白楊木屋内。
“總統先生,您怎麽還不撤離?”一個女郎大聲的問道。“我們已經收到風了,有人會來到這裏對您進行暗殺!我麻煩您可不可以慎重一點?”
她對面的那個男人微微一笑,“這裏有這麽多的光棱塔,又有海豹突擊隊的守護,哪裏會比這裏更加的安全呢?不是嗎?”
那個女郎剛想開口,卻被男人一個手勢給制止了。
“我自有分寸,你就不要再勸我了!”
而言信這邊,局勢卻依舊是劍弩弓張。
“沒錯,你們的總統杜根躲到這裏了,我接受任務取他的性命。”邦德斯接着十分不屑的說道。“不過看來這個任務真的很麻煩啊!又是光棱塔,又是‘海豹’突擊隊的,我忙乎了半個月,也沒想到什麽好辦法。”
“也就是說,你們是蘇軍的人?”卡洛斯特張口問道。
“不然呢?”
“那個……是莫斯科方面的,還是弗羅裏達……”
“當然是莫斯科!”
“吓了我一跳,我們是自己人啊!”卡洛斯特拍了拍胸口,“我們也都是莫斯科來的!”
那個男人揚了揚眉頭,“哦?是嗎?那請問你們的部隊編号?”
卡洛斯特稍稍停頓了一下,“我們,我們是蘇聯特工組的。”
“哈哈哈!”隻聽得他冷不防的一笑,“特工組?你編的太有水平了,怎麽正好編到和我一個組織了?真有意思啊!”
“我們真的是特工組的!前些天我們奉命到華盛頓執行任務,那裏的核電站就是我們引爆的!”
“是嗎?那你們完成任務不回去複命,來到這幹什麽?”邦德斯接着問道。
“我們本來是想回去複命的,可是我們的代總理尤裏大人又突然間給了我門一個新任務,就是來到這裏專門支援你們的。”卡洛斯特一本正經的說道,“尤裏大人知道你們都半個月了還毫無進展,所以很生氣啊,特别讓我們來找到你們,督促你們快點行動,否則會很嚴肅的處理你們的!”
邦德斯一聽,頓時收回了笑容。“你們真是特工組的?徽章呢?給我看看你們的徽章!”
“徽章……有,有的!”卡洛斯特過來拍了拍言信,“在他身上呢,我拿給你們看!”
卡洛斯特過來開始翻言信的口袋,同時用眼睛一直盯着他。言信知道他在表達什麽意思,可是言信的回答則是他真的沒有什麽徽章啊!
“恩……你不會弄丢了吧?這麽重要的東西你居然弄丢了?真是的!”卡洛斯特向言信胸口處狠狠的打了一拳。
“演的真像啊!”邦德斯鼓了鼓掌,緊接着一把推倒了卡洛斯特,同時過來拽住言信的衣領,将他按到了牆上。
“就憑你們還想騙我?”他狠狠的說道。
言信緊握了拳頭死死的盯着他。以他的速度和力量,在一瞬間将這個邦德斯擊倒并不是什麽難題,他所忌憚的是邦德斯的另外一個同夥的槍口正一動不動的對着我。
“你這戴的東西……”
邦德斯這時用右手扯過了言信脖子上線,“你還真有徽章?”
他松開了言信,往後退了一步,并示意他的同夥把槍放了下來。“那你爲什麽不拿出來?”
“對啊!你怎麽戴在脖子上了?我說的嘛,不會丢的!”卡洛斯特連忙接道。
“徽章?”言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處。同時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
那是一個銀質的飾品,正面印着一隻飛翔的雄鷹,反面則是一個奇怪的符号。
“我的代号是db009!”邦德斯向言信行了個軍禮。
“我們的代号是mm718!”卡洛斯特也向他們敬了個軍禮。
“剛剛真是不好意思了。還望你們見諒。這是我的搭檔蘇聯人契科夫。”邦德斯指了指一旁的他的同夥。
“沒關系,大家自己人嘛!”卡洛斯特笑着過去和他們一一握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劃吧!”
卡洛斯特過來拍了拍言信。
“徽章?你說我戴的這個東西是蘇聯特工組的徽章?”言信沖着邦德斯大聲問道。驚悸不安已經寫在了他的臉上。邦德斯向他皺了皺眉,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契科夫開口問道,“你的搭檔怎麽了,失憶了嗎?”
“你是不是反而懷疑我的身份啊?”邦德斯笑着說道,同時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展示在了言信的面前。
那也是一枚非常精緻的徽章,正反面的圖案也和言信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