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卡洛斯特接着說道,“我悄悄的湊近了那個基地,你猜我又看到了什麽?一整圈的光棱塔啊!簡直吓死我了,我當時可能在往前走一步,就要被激光打成灰了!”
“哦,那真可惜啊!”
“fxxk!”他啐了言信一口,“不過這倒還不是關鍵,我竟然還看到了……看到了……”
言信一臉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說什麽。
“我竟然看到剛剛那個女郎在基地中央大跳豔舞!”
“你說什麽?!”言信長大了嘴問道。
卡洛斯特看到言信驚訝的表情後,哈哈大笑,“這你都信?哈哈哈——!”
有的時候言信真的很想揍卡洛斯特一頓,他發誓。
“我看到了一夥人守在白楊木屋周圍啦!”卡洛斯特收起了笑容接着說道。“不過他們不是普通的士兵,是你們盟軍的特種部隊!我在蘇聯軍隊中的時候,蘇聯人專門給我們講過你們的特種部隊,好像名叫‘海豹’突擊隊,是非常厲害的一支隊伍。蘇聯人很忌憚他們,我們有好幾次都是被他們稀裏糊塗的給潛入了基地,結果死了好多人,基地也都被他們炸翻了。太逆天了!”(海豹突擊隊:盟軍最優秀的特種部隊,可實現陸海兩栖作戰,擁有着精準的槍法和最佳的戰鬥素質,可完成各種潛入爆破任務)
“真的如此?”言信不禁充滿了疑問。“怎麽會這樣,這麽多海豹突擊隊隊員聚在一起還是很少見的。除非……除非他們正在執行一項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務,能是什麽呢?”
“你覺得我們有必要去探個究竟嗎,我的老大?”卡洛斯特問道。
言信回頭看了看他,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那是我們自己人的基地,我探個p啊!”
不過後來言信還是去了卡洛斯特說的那個基地附近,依照他的意思,他隻是想去看看而已……
聖安東尼奧目前還是歸盟軍所占有,整個城市的基本建設也沒有遭到什麽破壞,整體運行正常。下午3:20左右,他來到了一個名叫“沃爾斯”的飯店。
這個飯店一共有五層樓,言信來到了最頂層的酒吧會所,在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而這裏正好遠遠的可以看到對面那個基地。
如果單從這個角度看,它沒有什麽特别的。隻不過基地周圍的保護有的地方是盟軍所用的圍牆(盟軍專有防禦工事),有的地方則是蘇聯人的鐵網(蘇軍專有防禦工事),給人一種整體性很差的感覺。不過這也從側面體現出了這個基地建設的匆忙,根本就是臨時修建草草完工的。
言信端起啤酒,飲了一口,同時心裏的确很是好奇。難道說這裏真的隐藏着盟軍的什麽秘密嗎?
他越來越想不通,撕裂般的頭痛又随之而來。他用右拳猛敲了幾下腦袋,眼前立刻感覺金星漫天,視線也開始逐漸模糊,他使勁晃了晃頭。
這時,離他不遠處的另一張桌邊的男人把酒杯放在了嘴邊,看着言信的方向微微一笑,接着站起了身。
言信此時招呼了一聲服務員,點了一瓶白蘭地,他現在需要一些烈酒來緩解他的疼痛了。
“先生你沒事吧?”那個男人眼下已經來到了言信的後面,并從他的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言信向後擺了擺手,勉強說出了兩個字,“沒事。”
“你是軍人吧?也是對面那個基地裏的嗎?”他接着問道。
言信緩緩的擡起頭,對面的是一個端着酒杯的,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
“你是醉了?還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他看起來很關心言信的樣子。
這時服務員送來了言信點的酒,他拿起來咕嘟咕嘟的猛灌了幾口,頓時感覺好了許多。
“謝謝!”言信向他說道,“我真的沒事。”
“那我可以坐着裏嗎,我們來喝一杯。”
他說話間已經坐到了言信的對面。言信這時大概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隻見他的臉棱角分明,深幽的眼眸中總是會散發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目光。舉手投足之間顯得十分的講究和注重禮節,将這些結合起來沒辦法不讓人猜到他就是一個英國紳士。手掌中有老繭,和言信的一樣分布在四指的根部,說明他也是經常的用槍。
“你也是軍人吧?今天又不是周末,怎麽這麽有時間來這喝酒啊?”言信反問道。
“你不也是一樣嗎?”他笑了一下,“現在戰火紛飛的,難得有個稍稍安甯的地方,現在不來喝一杯,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機會喝了。叫我邦德斯吧!”說着,伸出了酒杯。
兩人碰了一下杯,“我叫言信。你也可以叫我言少尉。”
“少尉,我想……我想你幫我個忙可以嗎?其實我不是這個基地裏的人,我來自英國倫敦,是歐洲盟軍的。我這次來是有特别任務,我要進入聖安東尼奧的基地彙報情況,很重要的情報。”他說道。
言信看了看他,示意他繼續。
“可是我剛剛觀察了一下,這個基地裏光棱塔有點多……”
“光棱塔是不會攻擊盟軍的。”言信接道。
“我知道,但是我的身份有點特殊,我曾經做過測試,光棱塔會錯誤的識别我爲敵人,他們都無法解釋爲什麽。”
言信用很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那盟軍還讓你來執行任務?”
“啊……這個是秘密,所以沒有辦法,我隻好請你幫我,你幫我和基地裏的人溝通一下,帶我進去,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情報要馬上通知他們。”
“對不起,這個忙我幫不了你,”言信站起身,他不想在和這個人糾纏。
“兄弟,大家都是盟軍,這個時候怎麽還不互相幫助一下呢?我也是爲了我們盟軍所有人的利益着想啊!”邦德斯還在他的身後不停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