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慌忙的過來扶起他,說道:“英雄,你怎麽了?你……維拉迪摩!快把解藥和他的絕密檔案拿出來!”
維拉迪摩“哈哈”一笑,“好啊,不過我們需要做個交易!”
“你是全蘇維埃的罪人,你沒資格談什麽交易!”索菲亞怒斥道。
“哦?是嗎,我最親愛的少尉同志?”維拉迪摩一臉輕蔑的說道,“你的英雄的狀況貌似不太好啊!”
言信感覺此時他的頭真的馬上要炸裂一般!他不停的拿頭去撞擊地面,直到頭破血流。
索菲亞哭喊着緊緊的把言信的頭抱在了她的胸口,同時用着嘶啞的聲音喊道:“維拉迪摩将軍,我求求你了,給我們解藥吧!你可以走了,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我求求你了——!”
維拉迪摩又是大笑了一聲,随即走到了牆角的保險櫃旁,從中取出了一支試管。他走過來,奪走了索菲亞手中的槍,把試管給了她。索菲亞立刻将裏面的藥劑給言信灌下,言信瞬間感覺好受了太多。
“至于絕密檔案,我不能就這麽輕易的給你們。少尉,我還需要你幫我個忙。”維拉迪摩接着說道。
“什麽忙?我什麽都願意!”
“跟我來!”說着,他用手拽着索菲亞,二人離開了辦公室。
言信想要拉住她,可是他卻渾身無力。過了幾分鍾,他才能勉強起身。他聽到外面已經炮火轟鳴了,他踉踉跄跄的走下了樓,他不知道索菲亞被維拉迪摩抓到了哪裏,他出了門,看到前面的基地已經破碎不堪,刺眼的白光晃得他頭暈目眩。終于,他還是暈倒在了門口。
另一邊,不遠處。
“最後再看一眼你的英雄吧!哈哈!”維拉迪摩笑道。
此時的索菲亞緊閉着嘴唇,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落在自己的衣領之上。清澈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來,整個人的身子也在劇烈的抽搐。她真的不知道這會不會是和她的英雄最後的一次見面,但她同樣也知道,即便自己現在粉身碎骨,她也絕對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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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啊——!”言信叫了一聲。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怎麽還是白光?他想到。難道我昏迷後馬上就醒了?他不敢怠慢趕緊起身,卻發現此時天已經大亮了。
“啊!”他被一個硬物從後面擊中了頭,言信回頭一看,一個男人正沖着他嘿嘿笑。
“卡洛斯特?你怎麽在這?”
“廢話,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我這時在哪?我記得我是在白宮的啊!”
“恩,對啊!要不是我恰巧路過,你現在不是在白宮而應該在天宮了。”卡洛斯特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言信低下頭,剛剛砸過來的硬物原來是一瓶水。他打開瓶子狠狠的灌了幾口。
“我被炮火聲吵醒了,發現你人沒了!”卡洛斯特接着說道。“而且我發現我的手槍也不見了,就知道你肯定一個人去行動了。所以我就開了坦克去接應你,結果我到了白宮基地外,那裏已經被一支部隊占領了。他們一見到我的三星‘天啓’,一哄而散,全跑了!然後我就在門口的台階上發現了你。沒想到你居然還活着!诶……”
“你好像很失望咯?”
“哈哈!我這次是真的服你了,真的。就你這勇氣,連我們國家的那幫恐怖分子都比不上你啊!真的,以後你就做我的老大吧,我跟着你混了!”
言信看了他一眼,覺得沒時間再和他閑扯了。不過他還是有很多事情要确認。
“華盛頓那邊怎麽樣了?”他問道。
“已經被莫斯科的人給占了,原來的守軍好像都沒怎麽抵抗就全跑了。不過據說沒有發現維拉迪摩,你昨晚怎麽樣啊,看到他了嗎?”
言信點了點頭,“看到了,不過讓他跑了。那我們現在在什麽地方?你的坦克還能開嗎?我們現在去追他應該還來的及。”
卡洛斯特張大了嘴,“我的老大,你還真是執着啊!你是要我們一輛坦克去追殺他們一支軍隊嗎?”
言信轉過了身,說道,“你要是不敢去,沒關系,我自己也足夠了。”
卡洛斯特攔住了他,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們最好冷靜一下,制定一下計劃……”
“我們沒有時間了,我要去救一個人,她現在生死未蔔。她是爲了我才被抓走的,我就是死也要把她救回來!”言信情緒激動的說道。他此時此刻是真的後悔了,他不是後悔昨天去找維拉迪摩,而是後悔帶着索菲亞一起。他本來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遭到了心靈控制,更不會想到索菲亞會不惜犧牲自己來救他。
在那一刻,言信什麽都懂了。
卡洛斯特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她?一個女人?”
言信長歎一口氣。卡洛斯特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好吧好吧!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了?靠!”
之後的他們還是坐下來好好的商讨了一遍計劃。而随後他們也得知,維拉迪摩的叛軍後來往弗羅裏達方向逃去了,那裏其實才是他在美國的大本營。而那裏,也正是言信夢寐以求回到的地方!
三天後他們來到了德州的聖安東尼奧,準備準備充分後就向弗羅裏達進發。言信不會想到其實這裏才是真正改變他人生的地方。
那天中午,卡洛特斯出去買食物回來,嬉皮笑臉的和言信說道他今天看見了一個長得非常漂亮且非常性感的女人,簡直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言信并沒有理他。
“而且她絕對不是個普通人哦!我可是看到她走進了西區的盟軍軍事基地。”卡洛斯特眉飛色舞的接着說道。
“一個女兵又怎麽了,難道你們國家的士兵都是男人嗎?”言信回頭問他。
他卻依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那一般的士兵能随便進你們的白楊木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