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琪……,這大概是不到5:00吧?
家裏的兩輛馬車在等待,車夫也跟着,去這遠的地方,之前騎單車跟随的人。
這下子不方便騎單車,作爲護衛,農夫也學會了騎馬,這是莊園裏養的馬學會的技巧。
去的路途遙遠,而且他們人數也多,禮物和行李放在一起,分了兩輛馬車坐。
一輛馬車坐着他們五姊妹,另一輛馬車坐着宏基夫妻和兒子,這一次沒有帶上小丫鬟,把兩個小丫鬟留在家中,當然是照顧兩個病人。
家裏的廚子和工人照樣在家裏工作,一切開支管理,李氏交給了大哥。
葉詩琪放在明面上的東西不多,她最重要的東西都放在了空間,特别是他們這一行人要用的錢财。
家裏人除了佩戴的首飾,重要的東西都讓葉詩琪收了起來。
他們這一趟遠途跋涉,經過的地方可能會有風險,除了帶上護衛,這一趟糧食的運貨,都是找了縣裏的車行。
唐家的車行,那些車夫已經在昨晚上去了莊園,并且在晚上班過上車,早上天未亮出發。
如此早的行動,他們也經過一天的路程,可以早點到達目的地,找地方住。
宏基爹在今天早晨最清醒,看着家裏的工人幫着兒子一家搬東西,眼神中有小小的擔憂。
這擔憂并不是兒子一家去了京都可能會有危險,隻是去幾天他會不舍得。
也隻有他知道,他擔憂的是什麽,兒子去京都了,會碰到他的那個表妹嗎?
從昨晚上他兒子在吃飯的時候和他聊了一下,他們一家出去,家裏靠父親看着了。
宏基爹在六七天的醉生夢死,他傷心,難過,想找人發洩,卻不能去毆打病人,也不能在大兒子一家面前發酒瘋。
所有的苦,也隻有藏在心中,他也不是傻的,在一天自己還沒有兒子,沒有獨當一面,這個家還是靠着大兒子一家。
不說出這個秘密,他們永遠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孫子,孫女,會給他們養老送終。
賴姨娘昨晚上找他說了一些話語,他心清着,沒有像往常那樣聽賴姨娘的,不讓兒子一家去京都。
或者帶上他們兩個病人,他也去京都,他沒有那個臉,也知道兒子不會,隻是在這裏做農民财主。
宏基爹甚至在想,如果大兒子他們一家能在京都或者各處有了生意,賺了更多錢。
這裏的幾個莊園也可以交給他了,那麽不說出那個秘密,他有了兒子都有家産防老。
他有了兒子,到時候年紀大了,還不是要靠大兒子一家,他可信不過賴姨娘。
賴姨娘聽到動靜,在窗口靜靜的看着,經過這些天的休養,她也能慢慢的下床,虧損太重,臉色還是蒼白的。
看着他們一家上馬車。夫君站在門口,她有些心不甘,原本她也可以跟着去京都看看京都的繁華的呀!
昨天晚上一直和夫君說,但他不願意帶着兩個病人跟着一起去京都,說是以後家裏真的在京都有宅子。
他們也沒可能全部去京都,這裏是他們的根,這裏有他們的财産。
賴姨娘得知他們去京都,有可能是買宅子鋪子之類的,她的心思活躍了起來,如果能去京都做少奶奶,爲何要在鄉下的地方?
看着這些天一直醉酒,邋遢的宏基爹又一次後悔嫁給一個老頭子,如果嫁給他的兒子,今天不是也跟着可以去精讀了嗎?
家裏人隻有保姆帶着葉帶娣,我們在小房子那邊沒有過來送行。
賴氏也好像仿佛不知道兒子一家出門,她雖然現在的身體好了一些,部分記憶忘記了,也沒像以往一樣一直罵人。
雖然看起來挺精神的,一直待在房中,再也不管宏基爹來不來房間。
也沒有探聽賴姨娘如何,上次好像是刻意忘記這一個人。
兒子,兒媳婦,孫子,孫女來看她,她認得人,雖然說不上對他們有多親近,沒有對他們不是罵就是諷刺的語言。
宏基爹看着兩輛馬車和騎馬的人都出了院子,站在院子門口看着他們點的火把。
再也看不到影子的時候,這才默默的回小房子去。
賴姨娘……,這老頭,怎麽就不理我了呢?
家裏的工人又開始忙活了起來,做早飯的,洗衣服的,掃地做家務活的,他們都要躲着賴姨娘。
葉詩琪坐在馬車裏看着窗口外面,天有一點天亮了,他們這一行人爲了方便,還是點了火把。
當他們一行人來到莊園邊上,已經有若大的車隊在那裏等待。
運糧食的馬車,還有送行的護衛,除了糧食的馬車其他的人都是騎馬,認爲騎馬比騎單車快多了。
鍾興旺的一行人,他的馬車和護衛也在其中,至于他的同窗當然是在莊園裏玩久一點。
這一次的京都之行,爲了安全,他們走一點路經過縣城去京都,而不往這條大路另一邊的方向一直走。
也許這樣可以快點到達京都。
卻有一點比較危險的是,會經過一些無人的大山,那樣會有可能遇到匪徒。
他們這一行人有糧食有家人,不敢冒這個險,甯願走多一個多小時。
葉詩琪在馬車上入睡,起來的太早了,現在補覺。
葉洛琪在馬車車窗邊往外看,不經意間見到了,同樣是和護衛們一起騎馬護送糧食,護送他們的人,發現了葉家興。
她也沒有多想,葉家興一直在他們家莊園或者是工廠做工,在護送的人群中也是正常的,而且也看到了葉家興的父親。
葉洛琪見到了小舅,和些人一起運送糧食,也見到了護送他們的鍾興旺。
已經定了親的人,葉洛琪此刻的心都在鍾興旺身上,旁人他根本就不在于。
葉家興眼神定定的看着從村口出來的兩輛馬車,然後又在後面和别人一起跟着。
他的眼神偷偷的看兩輛馬車,也正好見到了很久沒有見的葉洛琪,日思夜想的女子。
經過了兩天的傷心,此刻見到眼神還是癡情的,卻沒有别的動作。
知道他如果出現更異常的行爲,會錯過了這一次出行的機會,以後永遠都沒能再見到葉洛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