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你的眼裏,隻有你的娃娃,沒有我這個妹妹,哼,不理你啦!”
葉淑珍從下午雕刻到晚上,都沒能雕刻出一個成品,手拿着雕刻刀有火辣辣的庝,有點想放棄這個決定。
葉淑枝嘴巴動了動,很想把那些玩具收起來,說不定以後還能用來賣錢,卻隻能動心思不敢和大哥搶。
“你還好意思說,你瞧瞧你自己學的玩意,連我最小的娃娃都不如,我最小的娃娃都能雕刻出一個木頭人像。”
宏基說起這個感覺欣慰,現在還沒有男娃,這感覺這個最小的女娃很有天資,雕刻出來的木頭像說不出精緻,卻有模有樣,還沒打磨,也還沒有刷油漆,已經能感覺到很奇特。
“哼,拿我和你的幾歲娃娃比較,也虧你這個大哥說的出口,你另外的一些娃娃不是也什麽都雕刻不出來,還有我二姐不是和我一樣,什麽都雕刻不出來?就會隻說我。”
葉淑珍憤怒的眼神瞪着哥哥,眼眶中要點的淚光,心中說不出的委屈。
“你二姐雕刻不出來,她啥都不說,也不搶東西,我的那些娃娃們也沒搶東西,所以我不說她們,也隻有你啥都學不好,還唧唧歪歪的這麽多話。”
宏基從前的好脾氣,不知是不是今天做了師傅有種責任感,并沒有從前那種軟弱感,表情和話語都嚴厲。
“哼,大哥你最壞了,我不想理你了。”葉淑珍哭着說完這句話,丢下雕刻刀跑回房間。
大丫帶着幾個妹妹去洗洗,不想成爲姑姑和父親鬥嘴的炮灰。
賴氏見小女兒哭了,心中有些不忍,對宏基說道:
“宏基,你小妹想要玩具就給她呗,你這做哥哥的也真是,怎麽把她惹哭了呢?”
宏基卻很堅定的語氣說道:“娘,你什麽都依着她,她已經這麽大了還不懂事,以後嫁人了誰依她?誰受得了她這個脾氣?你這不是在寵她,是在害她。”
“這怎麽又說起我來了?老娘我容易嗎?”賴氏說着說着生氣的瞪眼。”
“行了行了,沒一刻消停,宏基你也少說兩句,那個是你妹妹,都累了一天洗洗睡吧!”
宏基爹做完了他的工作,在他們吵鬧的時候正在吹大竹筒煙。
宏基卻沒有停止的想法,對賴氏說道:“
娘,咱們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每天這樣鬧一出,我們兄妹傷感情,除了這些木頭菩薩像他們給了定金我雕刻出來交貨,另外的一些别的形狀的木頭像,我留着有用,并不是隻給孩子們玩,我說這話您明白了嗎?”
賴氏聽了兒子的話,一開始還沒明白,呆呆的想了一下,眼睛一轉說道:
“兒子,你是不是有别的心思?想把這些木頭像賣到别處去?說好啊!如果你賣了這些木頭像要把錢交給老娘。”
“娘,這可由不得你,我是你兒子,卻不是你的做工工具,我總有點私人的空間,别人家一大家子做活除了交給公中的,每家都會留一點錢,就隻有我們夫妻如此老實,你還想怎麽樣?真的把我當成賺錢工具了?”
宏基說話時那委屈的眼神,他一天累死累活的,除了孝順父母親,有了男人的擔當,卻也想成爲一個男人一樣保護妻女,在保護妻女的同時。
錢财也很重要,沒錢想要救命的時,那等于把活生生的人讓她死去,娘子生産時他最有感觸。
“不行,别人家是别人家,咱們家隻有你一個兒子,難道你爲了妻女反而不成?”
賴氏說話時激動的一蹦,一直沒反抗的兒子如此說,讓她有一種要失去掌控的感覺。
隻有錢财牢牢的抓在手中,才能掌控着兒子,才能讓兒子孝順。
“娘,你不能太狠了,你太狠了,我隻能不雕刻了!我不接受你這麽狠心的娘。”
宏基說完這句話,也不管他娘同不同意,把木頭動物像拿進他的房間中。
賴氏在兒子背後還想說什麽,卻被宏基爹阻止。
“行啦!三更半夜的還吵什麽?他要幹什麽就随他,隻要木頭菩薩的錢咱們收着。”
宏基爹在賴氏說那些話時,沒有阻止她說,老妻一直是胡攪蠻纏制的宏基夫妻倆實實的。
此刻兒子說話如此堅定硬氣,覺得賴氏再像以前那樣,有可能他們會失去兒子。
他們養老隻能靠着兒子養老送宗,怎麽能讓兒子和他們離了心呢?這不是把兒子往外推?
作爲一個男人很理解兒子的做法,男人的手中沒有一分錢,真的像一個軟柿子,想幹啥啥不成。
“老頭子……”賴氏不甘心就這樣妥協,能讓兒子有一個收錢項目,以後兒子更難掌控。
“行了,逼得太急的話他不雕刻,你後面收了定金的如何弄?”宏基爹再次瞪了老妻一眼。
賴氏嘴巴張了張,後面的話說不出來,像被人捏住了脖子,這種感覺一點都不美好。
宏基在房間把那兩個動物像放在桌子上,到廚房拿了一點熱水洗臉洗洗腳,擦了一下身上的灰塵,爲了省柴火,省挑水的力,一家人洗刷的比較簡單。
大丫已經帶着幾個妹妹洗漱好了上床,忙了一天娃娃們都感覺手累的很,躺在床上不願意動。
葉詩琪躺在床上一會兒睡着,今天讓她一個幾歲的娃娃動手雕刻,花去了很多的心力。
宏基睡覺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娃娃們平衡的呼吸聲,吹熄了油燈,他覺得很累卻沒有一下子睡着,心中興奮覺得以後如果能賣玩具賺一點收入,以後他就能更像一個男人一點。
葉詩琪一覺醒來,睜開眼發現窗外是黑漆漆的,在冬天不知道時間,又沒有時間感,猜測此刻是半夜。
感覺了一下身邊父親和姐姐們睡得很熟,這才悄悄的進入空間中。
葉詩琪拿起了炭筆畫木頭時,感覺雙手疼,她先放下了炭筆,先去喝一口靈水恢複,又去刮了一點蜂蜜吃,感覺到雙手不疼,又恢複了體力,這才又拿起炭筆畫木頭像。
葉詩琪在空間裏畫畫太專注沒有注意時間,突然聽到了房間外面的雞啼聲,把她吓了一跳,急忙的把已經畫好了的木頭像意念出空間,人也躺回到了床上。
并且把父親昨天雕刻好放在桌子上的木動物收進空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