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家的莊園,一年也隻是回去那麽一次,她的手的留下已經夠莊子種植用!
她聽說了一個消息,孟昭君嫁人了,嫁給了一個普通商人的兒子,在這京都到處都是富貴人士,一個普通的商人兒子,實在是太普通了!
這樣的人孟昭君會嫁,點都不像她以前嬌蠻跋扈性格。
但是在京的姐妹,并沒有收到她的請帖,不過姐姐們還是派人送了添妝,并沒有去參加婚禮!
孟昭君也好像是不認識以前的人了,又或者是想低調點,隻在男家大辦婚禮,迎親送嫁之類的都比較低調!
聽說她的父母家人也回來了,也沒有高調的種出許多嫁妝,也是和普通的一些千金一樣,隻有幾十台嫁妝!
葉詩琪對于此人出嫁了,也沒必要去探望,畢竟她們别說是好友,也隻是對照組。
又抽了時間去書院,出外幾個月,之前剛剛開辦的書院,現在已經正常運作!
那些想要鍍金的千金,或者是公主,郡主,大臣家的女兒,富貴人家的女兒,都會報名來這裏學習,一個月或者是幾個月的學習,都會标簽上女子學院曾經在此學習過的學生,畢業生。
曾經的先生,還有她的姐姐們在挂名先生,更有朋友在這裏做兼職先生!
葉詩琪沒有時間在裏面讀書,卻也做了一份兼職,一個月兩次的女子各方面護理知識,還有辨别各種藥物!
高門大戶的女子,不需要做大夫,府上也會有大夫,女子會辨别一些毒藥,一些生理上的知識,對某些宅鬥來說,簡直是太有用了!
葉詩琪曾經按照過藥書,女性的一些護理知識,還有如何辨别香氣和毒素,都把這些知識教會,幾個姐姐,特别是那個入宮的姐姐!
不去害人,卻不得不防着人!
宮裏的一些陰私手段,确實層出不窮,葉詩琪給二姐姐送的藥物都派上了用場。
曾經的皇子妃,現在的皇後,做起來并不簡單,簡直是步步爲營!
葉詩琪之所以選擇唐順延,而不是那些官員,是向往自由,可以随心所欲,不被一些世俗捆綁了手腳!
作爲書裏的古代女子,做到這一步也不容易,畢竟女子古代的社會中,地位始終不如男子。
她們在不斷努力的提升能力,社會常态一直在争議,像他這一種經常外出,給人增添了不少的閑話題目!
她并不在乎别人的這些言論,如果想要做女強人,要注定了被某些人嚼舌根,那些無能的男人,他們在比不上女子能力的時候,就會诋毀女子!
那些嫉妒女子美貌的女子,嫉妒比她們強的女子,也會制作出一些诋毀的言論!
葉詩琪并不在乎别人會怎麽原諒她,人弱的時候被人欺,不如别人的時候又被别人壓制,不得不變強,如果她弱那麽一點,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言論對于生命來說,她一直認爲,生命是最重要的!
葉詩琪收到了二姐姐的邀請,請她進宮見面,至于是什麽事?
也許是幾個月沒見想見一面,又或者是别的事!
……
(蘇茹煙)收到了一封信,現狀已經表明了,按照他的指示,據勾引皇帝,并成爲皇帝的寵妃!
得到了有人安排,她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隻是說讓他在某地等待,某天某個時辰某個地點,遇到皇上!
一直在宮中養病,自稱是病了,在宮裏都沒有出過禦花園的(蘇茹煙),按照紙條上的時間地點,她并不是一個人去,就像是苦悶太久了出去散心逛去禦花園!
這個幾個月她都很低調,也沒有和别人争,和他一個院子裏的另外兩個女子已經被皇帝寵幸!
寵幸之後賞了很多的東西,并且她們還在她的面前炫耀!
蘇茹煙一直是小白花的人設,表現的柔弱,與世無争的模樣,也會發出羨慕别人的目光,另一方面又埋怨自己的身體太不争氣!
别以爲另外兩個皇帝的女人不是故意的,故意的來刺激她!
想讓她傷心,想讓她嫉妒恨,來炫耀她們得到了皇帝的寵幸!
最奇怪的就是,皇帝已經寵幸宮妃們幾個月了,200多個女子,居然沒有一個懷孕的,就算是部分被寵幸了,幾個月過去總有人懷孕吧?
是因爲他們喝了避孕藥,還是因爲皇上不行?
蘇茹煙一邊走一邊想了很多,這一次要破釜沉舟,成爲皇帝的女人,她才會有出路!
要不然就會老死在宮中,無人問津,她這個身份的父母好歹也是新貴,而且還是在京都有一點地位的官員!
她的身份在這麽多的宮妃中,是最弱的,最讓人忽視掉的!
蘇茹煙來到禦花園的一個魚池旁邊,站站在那裏看魚!
就如紙條上寫的!
皇帝這會兒帶着身邊的人走過,本來是沒有注意到她!
突然間魚池裏的魚跳了幾條魚,過于突然又跳的比較高,淺起了水花。
注意到她的那位皇帝,聽到聲音看了過來!
看到魚停留了幾秒,然後就見到了她!
蘇茹煙按照紙條,受驚倒太幾步,然後向後面的人摔倒而去!
就像是背後有眼睛那樣,摔倒的方向正是皇帝懷裏,如果皇帝憐香惜玉,就會接住她。
或者皇帝不接她,等待的是失敗,摔倒在地上的結果!
突然有女子往後退,倒退的方向是皇帝,皇帝身邊的護衛和太監,正想要攔住,護衛軍拔劍!
皇帝已經看到了此女子的側臉,這女子也許看過畫像,又也許是選秀的時候見過,感覺此女子有點熟悉,卻記不住名字!
停頓的一刹那把倒退的女子接住了,扶住了她的腰!
護衛……
太監……
皇帝看清楚了此女子的面容,溫柔的小白花,算不上最豔美,最近看多了争強好勝争豔的女子,現在見到一朵小白花,反而是這種柔弱的模樣,讓他不忍訓斥。
“對不起……!!!”
蘇茹煙慌張的擺正了身體,低頭向皇帝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