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就能解除誤會。
到時候還能好好的教訓傻柱一頓。
一想到這裏,許大茂就喜得合不攏嘴巴。
回到家之後,許大茂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秦京茹。
秦京茹聽完之後皺起眉頭說道:“大茂,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合适,劉廠長讓你當領導,是讓你幫着他完事,誰讓你幫着新車間走向正軌,而不是讓你在大院裏面炫耀。”
“另外你也知道劉廠長那個人一向不喜歡别人以公徇私,你要是惹鬧了,他以後說不定再也沒有辦法得到晉升了。”
當然,秦京茹并不是爲了許大毛而考慮,她隻是覺得要是召開大會,肯定會打擾到王衛東。
王衛東已經那麽忙了,如果再趕回來開大會肯定會很辛苦
許大茂聽完這番話也有些着急了。
他确實清楚王衛東的性子。
他有些着急的說道:“那現在我該怎麽辦?”
秦京茹笑道:“要不你去找劉廠長道個歉。先是誠懇的承認自己的錯誤。然後再讓劉廠長将今天晚上的大會取消了。”
許大茂聞言興奮地瞪大眼睛說道:“靜茹,我怎麽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劉廠長可是咱們四合院裏的一大爺,隻要他開口了三大爺,肯定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許大茂拿定主意之後騎上自行車就來到了蘭花汽車廠。
因爲門口的保衛幹事們都認識許大茂,所以沒有多說什麽,就直接跟王衛東打了電話。
王衛東下午正好休息得知許大茂請來的消息,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看着于麗說:“于麗你先出去一下吧,許大茂要來了”
于莉有些不情不願,但是他也不敢違背王衛東的意思,隻能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于麗剛離開不久,許大茂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王衛東站起身說道:“大茂有什麽事情啊?讓你這麽着急來?”
許大茂也沒有廢話,直截了當的說道:“劉廠長真是對不起,這次我犯了嚴重的錯誤,請你一定要批評我。”
說着話他還沖王衛東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許大茂的态度讓王衛東感到奇怪。
這許大茂前兩天剛離家打工,這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犯了錯誤呢。
王衛東并沒有着急詢問許大茂,而是給他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許大茂同志喝口茶再說,咱們不着急。”
許大茂接過茶水,感動的眼淚嘩嘩的。
他以前也跟不少領導鞍前馬後。
但是那些領導都隻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呼之欲來,揮之即去的狗腿子。
他們從心底裏看不起許大茂。
而王衛東不一樣,跟王衛東在一起,許大茂感覺自己活得像是一個人,而不是一條狗。
想到這裏,許大茂心中更加慚愧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劉廠長,事情是這樣子的,我因爲當了領導,所以尾巴翹起來了,忘記了你能對我的叮囑,忘記了你對我的教育,我辜負了你的培育。
我回到四合院内将自己當領導的事情同那些住戶們講了一遍,但是那些住戶們都不相信,他們覺得我是在吹牛,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
我才不會跟他們一般計較呢,畢竟都是大院裏的鄰居,擡頭不見低頭見的,如果鬧僵了那就不好了。
但是傻柱卻跳了出來,他還要打我。
然後三大爺又出來了,攔住了傻柱……”
許大茂邊哭邊說啰裏八嗦的說了一大堆。
王衛東聽完之後,啧啧稱奇。
四合院内果然禽獸多,就因爲這麽一件小事,竟然鬧得那麽大。
這個許大茂也是個人才,這才剛當了一天的領導,尾巴就翹了起來。
不過許大茂還有大用,這個時候不能打擊他的自信心。
另外王衛東對四合院内的住戶早就不滿意了。
這一年多以來四合院内的住戶們鬧了不少事情。
如果不是街道辦王主任看在他的面子上,早就要整頓那些住戶們了。
也許可以趁着這個機會敲打他們兩下。
王衛東清楚,如果一味的寬容,他們絕對不會聽你的,應該在适當的時候狠狠的敲他們一棍子讓他們知道在這個四合院内是有人管理的。
想到這裏,王衛東看着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同志,我剛才已經聽完了,我覺得錯誤并不在你,而是那些住戶們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你。他們這是在看不起你啊。”
聽到這話,許大茂瞬間懵逼了。
在這次來到王衛東辦公室之前,他已經做好了挨批評的準備。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王衛東非但沒有批評他,反而還很同情他。
“劉廠長,您真的覺得我沒有做錯嗎?”
“那當然,我們做群衆工作的要注意工作态度,但是也不能任由一些人胡搞瞎搞。特别是對于四合院裏的那些刺頭,我們一定要硬下手腕。要不然他們肯定會得寸進尺。”
“對對對,劉廠長你說的實在是太對了,我就是這樣想的。”許大茂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看着王衛東說道:“咱們大院裏的傻柱和秦淮茹都是那種刺頭,最近經常惹事。
特别是現在,馬上就要評選文明大院了。
我可是聽說了,最近有好幾個大院,都争着搶着想要評選。
本來咱們四合院在你的領導下已經處于遙遙領先地位,但是因爲這些人的胡作非爲,導緻街道辦對咱們的印象很差。
所以最近咱們大院扣了不少分。
那些大院都又産了别的心思。”
王衛東點點頭說道:“那好,這件事就這麽說,你現在回去之後,馬上布置晚上大會的事情,務必讓大院裏每一位住戶都參加。”
“明白明白,您放心,我絕對辦到。”
說完話。
許大茂興奮地離開了蘭花汽車廠。
有了王衛東的支持,他相信秦淮茹他們肯定掀不出什麽浪花來。
回到大院裏面,許大茂開始挨家挨戶的通知住戶們參加晚上的大會。
“劉大叔,咱們晚上開大會你是知道的,你務必要參加對了,還要把你媳婦老婆都帶上。孩子們也得參加。”
劉大叔是火柴廠的工人,平日裏跟許大茂關系不錯,原因很簡單,就是許大茂。每一次帶回來山貨的時候總會分給他一些。
現在聽到許大茂這樣說,劉大叔好心的說道。
“大茂你别怪數多心,今天晚上大會對你可是很不利的,你怎麽能這麽積極呢?你應該想辦法找一大爺,讓一大爺将大會取消了。
然後給秦懷茹他們道個歉,這件事情估計也就了了,你要是這樣搞下去,那恐怕今天晚上會挨批評。”
許大茂看着劉大叔長長的歎口氣,這是個好人啊。
“大叔你不用擔心,我又沒有做錯啥事,我爲什麽要道歉?你放心吧。等到晚上一大爺會親自參加大會,到時候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聽到這話,劉大叔驚訝的說道:“大茂怎麽着,你小子還真當領導了?”
劉大叔很清楚,許大茂并不是那種傻子。恰恰相反,這貨還很聰明。
如果許大茂沒有當領導,他絕對不敢說這種大話,也絕對不敢急着召開四合院大會。
要是在往常許大茂肯定已經炫耀開了,但是他記挂着晚上大會收拾秦懷茹他們。
隻能按耐下心中激動的心情,嘿嘿一笑說道:“大叔你别着急,咱們等晚上開會的時候就知道了。”
許大茂在這邊行動,傻柱那邊也忙活開了。
他忽然發現許大茂這次竟然給他辦了一件好事。
因爲要共同對付許大茂才和秦淮茹之間的關系,不知不覺又拉近了很多。
這不剛才在大院裏面鬧了一番,傻柱剛回到家,秦懷茹就把他喊到賈家去了。
别看傻柱嘴上硬,要給秦淮茹一刀兩斷,其實心裏熱乎着呢。
他邁着歡樂的小步伐,快步走到賈家。
秦淮茹拎了把椅子,請他坐下。
然後看着傻柱說道:“傻柱,今天這事你看怎麽解決啊?”
傻柱不以爲然的說道:這還有什麽好說的,許大茂這次撒了謊。欺騙了那麽多住戶,現在我們抓到了他的把柄,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我已經聯系了好幾個住戶,等到晚上開大會的時候,大家夥提議把許大茂趕出四合院。
傻柱現在雖然落到難,但是他在四合院内還是有很多玩的較好的朋友的。
畢竟以前他是紮鋼廠的廚子,那些人想要吃飽飯,想要吃好的就得靠着傻柱,給傻柱說好話。
現在傻柱雖然說已經不當廚子了,已經算是人走茶涼了,但是那些人幫個小忙肯定還是願意的。
對于那些人來說,将許大茂趕出四合院,跟他們一點也沒有關系。
這屬于是順水人情,何樂而不爲呢?
傻柱本來以爲自己的想法很好,秦淮茹聽了之後肯定會高高興興的。
但是他卻看到秦淮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小秦姐姐難道不對嗎。難道你對許大茂那家夥有好感,你還想着讓許大茂住在大院裏嗎?”
秦淮茹擺擺手解釋道:“傻柱你也知道跟許大茂因爲秦京茹的事情鬧得是不可開交,我們兩家早就成爲世仇了,我怎麽可能還同情他呢。
但是要把住戶們從四合院裏趕出去,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許大茂給咱們大院裏的一大爺關系還很好。
要是一大爺出面的話,咱們的想法說不定會落空。
所以咱們還不如選個穩妥的法子,比如發許大茂,一點錢讓他貢獻出來一些糧食,把他家裏的山貨都搬出來分給大家夥。”
秦淮茹雖然痛恨許大茂,但是他跟許大茂并沒有真正的仇恨。
兩家真正的矛盾點在于秦懷儒想要吸許大茂的血,許大茂不同意。
要是把許大茂趕出四合院,那以後秦淮茹還吸誰的血呢?
聽到秦淮茹的話,傻柱皺起了眉頭:“小秦姐姐,您太心軟了,咱們好不容易遇到了這次機會,如果錯過的話,說不定咱們以後就拿許大茂沒有辦法了。”
“你放心吧,對付許達茂我還是很拿手的。再說了,他有這次的把柄抓在我們手裏面。我們想什麽時間拿捏他,就什麽時間拿捏他。”
“好吧,我現在告訴那些住戶們改變行動策略。”
傻柱沒有辦法,他雖然想将許大茂趕出四合院,但是自然秦淮茹不同意,那他也隻能聽秦懷茹的。
離開賈家之後。
傻柱就開始挨家挨戶的交代。
那幫子老鄰居見傻柱不到片刻功夫就變了卦,心中自然是有些不願意的。
“傻柱,你這是怎麽搞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一點都不算數嗎?”
“是啊,我們已經想好怎麽說了,怎麽做了,你竟然變卦,你還是不是個玩意兒了。”
“傻柱,你是不是覺得生活沒意思,故意拿我們逗悶子呢?”
傻柱沒有想到四合院内的住戶們反應會如此的激烈。
他原本以爲自己隻要說一句話,這些家夥們就會老老實實的接受他的說法。
看來還真是人走茶涼啊,想當年這些人要是敢鬧事了,他早就一個大逼兜子呼上去了。
傻柱強壓住心中的憤怒。
他看着那些住戶們:“好啦好啦好啦,都别吵吵了。你們是不是看王傻柱現在不在紮鋼廠食堂工作了,所以才敢蹬鼻子上臉。”
“實話告訴你們,雖然我不在廠裏面工作了,但是我的徒弟胖子和馬華全都在。
我可是他們的師傅。我把你們的名字記下來,隻要給他們說一聲,你們從此之後就别想吃飽飯了。”
聽到這話,那些住戶們頓時愣了一眼。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傻柱這人竟然會這麽壞。
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答應下來。
另外一邊三大爺一家也是吵得熱熱鬧鬧。
閻解成回到家之後,聽說三大爺要開會。
他頓時不樂意。
等着三大爺說道:“爹,你這是幹啥呢。你難道不知道許大茂跟劉廠長關系好嗎。要是得罪了許大茂,那我以後還怎麽進新車間工作啊。”
三大爺也是一臉無奈的看着閻解成。
“我也不想啊,關鍵是這次許大茂做的實在太過分了,他說自己竟然當了廠裏面的領導,你說說。大家夥現在都對他提出反對意見,如果我身爲管事大爺,要不開大會的話,那還怎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