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劉光福也光着身子,小槐花哎呀天啊,小槐花的衣服怎麽被撕破了?“
“不會是劉光福這小子想搞壞事吧?”
王衛東正發愁沒辦法解決這件事,轉身朝着外面喊道。
“各位父老鄉親,我是四合院外的小宅子裏的劉洪昌,剛才我路過賈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劉光福正準備對小槐花意圖不軌,即使的制止了,現在你們誰去把派出所的同志請過來。”
聽到這話,人群中一個青年立馬舉起了手:“我我我。我家裏有自行車。”
王衛東擡頭看他一眼,呵,閻解放啊。
這小子一直對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不滿,現在有了這個機會,自然不容錯過。
見到閻解放去通知派出所的同志,劉海中意識到不妙,連忙大聲喊道:“不是意圖不軌,是秦淮茹,秦淮茹已經把小槐花嫁給我家劉光福了。是秦淮茹把小槐花灌醉的,讓我加光福來的。”
衆人一片愕然,沒想到這件事裏還有秦淮茹的事情。
劉海中稍稍松了一口氣,隻要不是意圖不軌,就算是派出所的同志來了,他也能洗脫關系。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擊潰了劉海中的幻想。
“哎呀,我的小槐花啊,娘隻是出去跟三大爺借了五毛錢,你怎麽就被人這樣了!”
秦淮茹踉踉跄跄的沖進來,手忙腳亂的從床上扯起一床被子蓋在小槐花的身上:“槐花啊,娘不該在你喝醉的時候出門的,娘讓你受委屈了。”
劉海中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想擡起手指着秦淮茹,卻發現手被人捆着,隻能伸着頭吆喝:“秦,秦淮茹,你可别開玩笑啊。是你說的,小槐花不願意跟劉光福結婚,你把小槐花灌醉,然後讓劉光福和她圓房。你這會怎麽能不認賬了呢!”
“我呸!”秦淮茹安撫了小槐花的情緒後,站起身走到劉海中面前,沖着他的肥頭大耳上啐了一口吐沫。
“劉海中啊,劉海中,虧你還是咱們大院的二大爺,小槐花可是我的親閨女,我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嘛!”
說完,她生怕劉海中繼續揭他的老底,揮着手就朝劉海中的臉上抓去:“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能幹出如此歹毒的事情。”
“啪啪啪啪!”
不得不說,秦淮茹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隻是的短短兩分鍾,就把劉海中抓的滿臉都是血道子。
王衛東一看,這樣不行啊,等會派出所的同志來了,還怎麽審訊。
連忙請了幾個大媽把秦淮茹拉開。
劉海中得到了喘息,張嘴大罵:“秦淮茹,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害我,我一定饒不了你!”
話音剛落,易中海和閻埠貴都擠進了人群,得知事情的全過程後,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均從對方的眼底裏看出一絲喜悅。
對于,易中海來說,劉海中這個官迷二大爺,這些年來一直想篡位,現在徹底完犢子了,那易中海就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而對于閻埠貴來說,他這個四合院三大爺,是不是能變成二大爺呢?
易中海走到劉海中面前神情嚴肅的說道:“劉海中,這些年,我一直覺得你心術不正。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打孩子,以前還趁機在廠裏面鬧過事。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敢作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閻埠貴也點頭道:“老易說得對,二大爺隐藏得實在是太深了。”
劉海中聞言,心中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破滅了。
他原本還想着易中海能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拉扯他一把。
易中海訓斥完劉海中,走到正在小聲啜泣的秦淮茹面前,安慰道:“幹女兒,你放心,劉海中作出這種事,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代價秦淮茹心中大喜。萬萬沒想到,事情被王衛東破壞了,她竟然還能得到意外之喜。
易中海知道這次是收買人心的時候,對于事件的大功臣王衛東和劉大隊自然也不吝于美言。
“劉廠長,這次我們四合院出了敗類,多虧了你,一個無辜的群衆才能幸免于難。我身爲四合院一大爺,對你們的所作所爲,表示衷心的感謝。”
王衛東此時正在思索事情的蹊跷之處,沖他淡淡的點了點頭。
劉大隊則面無表情,他出手完全是爲了救小槐花,并不需要感謝。
派出所的韓所長本來已經準備下班回家,在接到閻解放報案後,立刻召集了七八位公安幹事趕到了四合院。
在簡短的詢問了案情後,劉海中,劉光福和劉光天都被帶到了派出所裏。
王衛東和劉大隊作爲證人也去錄了筆錄。
當王衛東在筆錄上畫上名字後,擡眼看向韓所長:“老韓,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劉海中身爲四合院二大爺,也算是接受了多年教育的人,他不可能不清楚這樣做的後果,卻任由劉光福闖進賈家意圖不軌。而秦淮茹正好去閻家借錢?這也太巧了。”
老韓?韓所長愣了一下,他跟王衛東在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見面,有這麽熟悉嗎?
但是王衛東的表情卻顯得如此自然,這是怎麽回事?
韓所長點點頭道:“我剛才已經組織人整理了案卷,确實覺得有些奇怪。在審訊的時候,劉海中确實說他跟秦淮茹之間做了一筆交易,甚至買了一台二手電視機回來。
但是,這些事情并沒有人證,做不得數。
無論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劉光福對賈槐花意圖不軌的事實确鑿無疑。
而劉海中和劉光天就是幫兇。
當然了,秦淮茹的問題,我們會繼續調查。”
王衛東點點頭道:“那就麻煩你們了。”
對于秦淮茹的事情,王衛東并不關心。
明天就得去軋鋼廠測試石墨烯電池的性能了,他得把全部精力放在上面。
石墨烯電池的性能一旦通過實際驗證,那麽蘭花集團就能獲得部委的海量投資,能夠獲得建設一座汽車廠的資格。
在這種關系到蘭花集團,甯州城,乃至于全國的大計劃面前,四合院裏的那些肮髒事不值得一提。
看着比前世老了好幾十歲的韓所長,王衛東心中有些感慨。
在第一周目裏,老韓可是沒少幫助他。
這個老派出所所長業務能力一流,就是性子太硬了,不知道變通,混了這麽多年,還隻是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
得,有機會的話,拉拔一下他。
劉大隊見時間也不早了,扭過頭看向王衛東:“廠長,明天你還有事情要忙,咱們先回去吧?”
劉大隊看似無禮的舉動,并沒有讓韓所長難堪,因爲他已經清楚了劉大隊的身份。
可以說,劉大隊能夠接受做筆錄,已經夠給他面子了。
“是是,天晚了,劉廠長你們就先回去吧,等案子有了結果,我肯定會打電話告訴你們的。”韓所長站起身,向兩人讓了兩根煙。
王衛東接過,笑道:“我估計在京城裏還要待一陣子,等有空的時候咱們聚一聚。”
說着,他随手拿起了一張紙,用鋼筆在上面寫了一個号碼:“這是我在京城的電話,有事情的話,你可以打。”
韓所長雖然不清楚王衛東爲何會對他如此熱情,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把紙條收了起來。
——
四合院,深夜。
家家戶戶都熄了燈,隻有賈家的裏屋還亮着昏黃的燈光。
小槐花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盯着斑駁的頂棚,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現在還是一陣後怕。
劉光福就像是一隻猙獰的野獸,對他伸出了利爪。如果不是王衛東出手幫助的話,她現在肯定已經遭了毒手。
隻是。
事情爲什麽會這麽巧。
自己很少喝醉,僅僅醉了一次,就被劉光福發現了?
還有,秦淮茹怎麽會晚上去閻埠貴家裏借錢?
聽做筆錄的派出所同志說,就在今天晚上,秦淮茹可是剛還給閻埠貴五塊錢?
頭腦的疑惑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明顯的答案,讓小槐花幾乎無法呼吸。
小槐花攏着被子,坐了起來,盯着睡在旁邊的秦淮茹問道:“娘,你告訴我,今天這件事,是不是你在背後指使的?”
“你這孩子瞎說什麽!我可是你親娘啊!”秦淮茹很了解小槐花的性子,佯裝大怒道:“你是遺腹子,生你的時候,你爹已經死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我知道,這些年來,我可能虧待了你,讓你沒有吃好吃的,沒有穿好衣服。
但是,你要知道,娘每個月才二十七塊的工資,養活你們三個,還得給你奶買止疼片。
我能夠把你們拉扯大,已經拼盡了全力。
你現在竟然會懷疑我。
我真的傷心透了。”
說着,秦淮茹狠狠的揉了揉頭發,作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是啊,娘雖然偏向哥哥,但也沒有餓着她,每次從傻柱那裏搶來的剩菜,小槐花也能分到一口。
小槐花竟然會懷疑娘,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小槐花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愧疚的感覺,她抱住秦淮茹的肩膀,說道:“娘,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你,你不要生氣了。”
秦淮茹心中暗喜,邊抹眼淚,邊說道:“你要是知道錯了,這一次就聽娘的,讓劉家狠狠的賠咱們家一筆錢。”
小槐花頓時松了一口氣道:“我當是啥事呢!你放心娘,你姑娘不是傻子。”
尤鳳霞離開軋鋼廠後,便騎着自行車來到了西直門外的一座獨門獨戶的小院子前。
輕輕敲了兩下,裏面傳來一道沉悶的聲音:“誰啊。”
“我,鳳霞。”
小院的門‘吱甯’的拉開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看到尤鳳霞,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尤鳳霞,你怎麽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在你把那批鋼材搞出來前,不要再來這裏了。你打扮得太招眼了,引起别人的注意就麻煩了。”
尤鳳霞眉梢含春,咬了咬嘴唇,笑道:“宏哥,在這四九城裏,誰不知道你是頑主的頭,你做生意都做到國外去了,還怕這些?”
此人正是宏哥,原名已經沒有人知道了。在京城,所有的頑主都知道,宏哥是個有能耐的,無論你需要什麽,還是想賣什麽,宏哥都能幫你搞定。
宏哥冷着臉道:“正是由于我謹慎,才能活得好好的。你少對我來這一套,趕緊進來吧。”
尤鳳霞也曾數次想勾引宏哥,可是這個男人似乎隻對錢感興趣,對于她的美色一直熟視無睹。
進到院子裏,尤鳳霞紮好自行車,來到一個圓桌前,幫助宏哥倒上一杯茶,雙手奉上道:“宏哥,你也知道,老李現在雖然是副廠長,權勢已經遠不如以前了,那批鋼材還得等一段時間,才能搞出來。”
宏哥接過茶,冷下臉道:“那你這次來是做什麽的?看看我是不是已經被抓走了?”
“啊?!哪能呢!”尤鳳霞眼睛眨巴眨巴,小聲說道:“我今天在軋鋼廠,得知了一個消息,華科院準備在軋鋼廠裏測試一塊電池。”
“電池?我對那東西不感興趣。”
“你别急嘛,我知道宏哥你是做大生意的,自然不會用尋常貨色來糊弄你。我可是聽說了,那塊電池是最新的科技産品,隻要巴掌大的一塊,就能讓手電筒亮好幾年。”
“好幾年”宏哥的神情頓時凝重起來了,“你确定沒有聽錯?”
“怎麽可能聽錯呢!這可是關系到美刀啊!”尤鳳霞搓了搓手。
宏哥看着她貪婪的樣子,心中暗罵一句,這女人還真是消息靈通。
沒錯,宏哥這些年同海外的一些人有聯系。
有些東西,在國内可能一文不值,到了國外,那就是無價之寶。
雖然從來沒有經手過科技産品,宏哥還是決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海外的大客戶。
“鳳霞,你先在這裏坐一會,我去去就來。”
宏哥進到屋子裏,尤鳳霞足足等了二十分鍾,宏哥才從屋裏出來。
他笑容可掬的說道:“我有客戶對那電池很感興趣,你們要是能搞到手的話,我出這個價錢。”
說着,宏哥伸出了一個巴掌。
“五百塊?”
“再猜!”
“五千塊!我的天啊。”尤鳳霞喜得合不攏嘴巴。
五千塊放在後世可能是個小數目,但在這個年代,就是一筆巨款。
隻要得手了,尤鳳霞就有去南方做生意的本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