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遠小心翼翼的看了何文惠一眼,随後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沒事,姐姐肯定會理解的,她以往不也是這樣嗎?誰讓她是姐呢?
這下院裏的議論聲更大了。
明知道你妹是故意陷害人,你竟然還能說得輕描淡寫的,要人原諒。
首惡固然可惡,但助纣爲虐的也好不了多少。
這家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兩個正值青春的少女,三觀竟然能扭曲至此。
何文惠被親妹妹器出賣之後,心中沒有半分的波瀾。
在她看來本就該如此,做姐姐的幫妹妹承擔責任是天經地義的。
沒能把何文遠救下,她心裏已經十分的内疚,現在幫她分擔一些罪名,又有什麽關系呢?
街坊們的指指點點對何文惠來說,就如同是清風拂面一般,不痛不癢的。
在丁秋楠問完那句話後,何文遠就被帶走了。
王衛東和丁秋楠兩個當事人自然也得跟着去。
而劉海中作爲施暴者的組織人員,同樣也逃不了被打回去的命運。
就連閻埠貴這個四合院的管事大爺,也一樣得跟着回派出所。
于秋花本來也得去的,畢竟何文遠還未成年,而她作爲監護人,總得到場才行。
不過她主動放棄了這個權利,讓片警秉公處理。
她也沒有開口跟王衛東求過情,實在是拉不下那個臉。
幾個當事人一走,聚集起來的街坊們頓時一哄而散。
最後隻剩下許大茂,以及姗姗來遲的秦淮茹姐妹。
沒能看成熱鬧,秦淮茹不禁有些遺憾。
瞪了眼秦京茹後,道:“都怪你,一直磨磨蹭蹭的,現在好了,人都走光了,連發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
秦京茹賠笑道:“姐,您别生氣嘛,伱看不是還有個人在那嗎?咱們去問問就知道了!不過這人看着有點眼生,以前怎麽沒見過?”
你眼生,我可不眼生。
秦淮茹以前爲了好處,沒少讓許大茂鑽小黑屋。
可惜,長得那麽高大有什麽用?
還不如易中海那老頭呢!
而且關于許大茂沒有生育能力這件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
以後怕是沒有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他了。
不對!
對于别人來說,這是個缺點。
但對于她秦淮茹來說,卻是個加分項。
許大茂不能生養,她秦淮茹剛好有三個孩子。
這不完美的互補嗎?
就是許大茂現在連個正經的工作都沒有,讓秦淮茹多少有點猶豫。
她是要找飯票,而不是當人的飯票。
在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倆說着悄悄話的同時。
許大茂也發現了她們。
看到又豐腴了幾分的秦淮茹,許大茂頓覺心癢難耐。
别看他在四合院和軋鋼廠的時候威風八面,進了拘留所之後,他就是個弟弟。
長得那麽高大有什麽用?挨打的時候,想護着自己都不好整。
加上在裏邊待了那麽久,看到隻母豬,許大茂都感覺眉清目秀的。
更别說秦淮茹的姿色還不差。
在她旁邊的秦京茹也是亭亭玉立。
那圓潤的模樣,正是許大茂的心頭好。
他咽了咽口水後,腆着個笑臉就湊了上去。
“這不是秦姐嘛,好久不見了!”
秦淮茹這會也露出了笑臉,道:“是大茂啊,怎麽,有什麽好事要關照姐?”
“您這話說得,我現在都這樣了,請您關照我還差不多。”許大茂說着舔了舔嘴唇,道:“您身邊這位看着有些眼生啊,不是咱院子裏的吧?”
秦淮茹似笑非笑的看着許大茂,道:“大茂,你現在是嫌姐人老珠黃了是吧?竟然隻顧着看小姑娘,也不問姐最近過得怎樣。”
許大茂忙賠笑道:“怎麽會,我這不是好奇嘛!”
“行,告訴你吧,這是我鄉下來的堂妹,叫秦京茹,京茹,這是許大茂,你叫聲大茂哥就行。”
秦京茹目光灼灼的看着許大茂,要說許大茂的賣相其實還挺不錯的,雖然長着張馬臉,但身材高大壯實。
這年頭挑選對象,顔值的占比并不算重,家庭成份,工作單位才是最重要的,在此之外,要能長得高大點就更好來。
女人在潛意識中,總想找個身材高大的男性,這樣會更有安全感。
秦京茹原本看上了王衛東,奈何她都不要臉,主動爬炕上了,人家還是不上鈎。
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換個角度就能擁有更廣闊的森林。
眼前這個叫許大茂的,既然住在這個院子,多半也是軋鋼廠的員工,長的雖然不咋好看,但身材壯實是個加分項,就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
回頭該好好問問堂姐才行。
秦京茹心思千轉百回的時候,秦淮茹卻跟許大茂聊的不亦樂乎。
兩人各懷鬼胎,都在圖謀着對方,自然如同幹柴碰上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聊了半天,秦淮茹女兒都從屋裏跑出來叫她了,兩人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不過離開的時候,許大茂給了秦淮茹使了一個眼神,隻有他們兩人才懂的眼神。
秦淮茹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對許大茂比劃了個手勢,一筆交易就此達成。
兩人剛回到屋,秦京茹就迫不及待的向秦淮茹打聽起了許大茂的情況。
秦淮茹留意到了秦京茹的心思,自然是往壞了說。
想直接斷了堂妹的某些念頭。
不過最終要的某些信息卻被她隐藏了下來,算是給自己留的後路。
果然,在聽到許大茂現在沒工作,還進過拘留所後。
秦京茹那火熱的心思一下冷了下來。
沒單位又有案底的話,就算是城裏人又怎樣?
秦京茹當即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
等她爬上炕準備睡覺的時候,卻發現堂姐正朝外走,忙問道:“姐,你這是去哪?”
秦淮茹若無其事的問道:“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去方便一下,你先睡吧。”
秦京茹也沒多想,應了一聲後,便躺下歇息了。
而秦淮茹在出了屋後,悄悄的來到了地窖口。
先是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四周後,才低聲喚道:“大茂,你在嗎?”
話音剛落,一雙手就從身後抱住了秦淮茹。
并開始熟練的摸索起來。
秦淮茹不疑有他,反正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而且她并不覺得會有别人來這。
空曠了許久的寡婦開始積極的回應起來。
一個冷顫過後,許大茂陷入了賢者時間。
心滿意足的提起了褲子。
今兒個的秦淮茹似乎有點奇怪。
好像比往常更潤了!
難道這就是寡婦帶來的效應?
不過也難爲她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強忍着不出聲。
許大茂覺得自己應該給她點獎勵。
便拍了拍秦淮茹肥臀,道:“姐,咱也不虧待你,這五塊錢你拿着,去買隻老母雞蹲點雞湯,改天我上你家喝湯去。”
黑暗中,那個秦淮茹的身子僵硬了一會,随後便自然而然的将許大茂遞過來的錢給收下了。
許大茂很滿意秦淮茹今天的态度。以往辦完事後,秦淮茹經常會跟他讨價還價。
總想從他身上多刮點油水下來。
看來喪夫這個事情真的能改變一個人。
好在對于許大茂來說這是個好的改變,問題不大。
“老規矩,我先出去,過個幾分鍾你再走。”
許大茂說完後,不等秦淮茹開口,便直接朝外走去。
等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地窖之中。
“秦淮茹”才長籲了口氣,胡亂的擦了擦身子後,也跟着往外走去。
院裏,王衛東和丁秋楠剛從派出所錄完口供回來。
何文遠這次要遭罪了,人證物證俱全,少說也得待上一個月。
而劉海中雖然是受人蒙蔽,但确确實實是帶頭動手的那個。
也得在拘留房待上三天。
得到滿意的交代後,王衛東便帶着丁秋楠先回來了。
一起過去的閻埠貴還得去居委一趟。
發生那麽大的事,他總得跟王主任說一聲。
回來的路上,王衛東一直在跟丁秋楠說何文遠的事。
除了他們這兩個受害者外,最難過的怕是要數于秋花了。
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叛逆成這樣,她心裏肯定不好受。
從于秋花剛才的态度,以及先前她找王衛東幫忙的樣子就可以看出,她對子女是真的很上心。
奈何子女不聽話,打也不聽,罵也沒用,這就真的很絕望。
尤其是還攤上有個扶弟魔屬性的大女兒。
在王衛東看來,多半是于秋花去世的丈夫惹的禍,
跟丁秋楠商議了一陣後,兩人都覺得應該去看看于秋花。
怎麽說她也是十一車間的大師傅,要不是這次何文遠做的實在太過分,王衛東指不定也不會計較到底。
兩人一邊說,一邊朝着于家走去。
經過地窖口的時候,恰好看到賈張氏從裏邊出來。
這老太婆看着有些鬼祟,見到王衛東和丁秋楠的時候,明顯吓了一跳。
緊接着便低着頭,快步從王衛東身邊走了過去。
這副心虛的模樣讓王衛東跟丁秋楠很是不解。
這老太婆莫不是做什麽虧心事了?
可地窖那邊早就荒廢了,根本沒有人在裏邊置放東西,她就算想要幹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也不該去那邊。
此時王衛東莫名的想起了閻埠貴說過的話。
賈張氏最近好像跟易中海搞在一起了。
而易中海之前是有過在地窖被抓包的前科。
這倆老家夥,該不會是在地窖裏邊瞎搞吧?
想到這裏,王衛東的嘴角抽了抽。
就易中海跟賈張氏兩人的年紀,加起來都已經過百歲了。
這把年紀了,還那麽有興緻。
王衛東也是佩服。
當然,這事跟他沒什麽關系。
就算真如他想的那樣,王衛東也懶得去舉報。
畢竟易中海這會都已經涼了,愛折騰就讓他折騰呗。
與王衛東他們錯身而過後。
賈張氏回到了屋裏後,心裏猛松了一口氣。
從口袋裏摸出那五塊錢,臉上一下變得喜滋滋的。
想起先前那人說的話,賈張氏如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都這把年紀了,出去工作是不可能的,現在在掏糞隊,每個月隻是象征性的給個幾塊錢。
畢竟她是過去受罰,而不是享福的。
但現在的五塊錢,讓賈張氏有了新的想法。
将紙币小心翼翼的收起之後,賈張氏來到自己陪嫁的梳妝櫃前,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起自己年輕時用的那些家什。
裏屋,秦京茹再一次被吵醒了。
這已經是她今晚第二次被吵醒了。
先是秦淮茹大半夜的鑽回被窩,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将她熏醒。
現在那個老不死的又不知道在折騰什麽。
積攢了滿肚子的怨氣,秦京茹卻沒法發洩,畢竟她現在寄人籬下。
不管是秦淮茹還是賈張氏都有驅逐她的權利。
她能怎麽辦?受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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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四合院的住戶起得要比往常更早一些。
畢竟距離過年已經沒幾天了,大家夥都得抽出空來将年貨準備一下。
對聯什麽的,往常這個時間也已經貼上了。
不過今年在閻埠貴的号召下,大家夥停止了這個舉動。
王衛東就要結婚了,到時院子裏肯定得貼喜聯。
這是件好事,大家夥也能跟着一起沾沾喜氣。
加上王衛東現在身居高位,住戶們也願意給他這個面子。
賈家,秦淮茹難得起了個早,打從秦京茹過來後,她便把所有的家務活都甩給了她。
自己落得個清閑。
不過今天她有重要事情要辦,所以特意起了個早。
在門口守了一陣,看到許大茂從他家出來後,秦淮茹立馬急匆匆的湊了過去。
“許大茂,你給我站住!”
還沒徹底清醒的許大茂聽到秦淮茹的聲音吓了一跳。
回頭看到是秦淮茹才松了口氣。
挑了挑眉,道:“姐,有事?”
秦淮茹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許大茂,道:“大貓兒,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許大茂聞言一臉的迷糊,問道:“姐,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秦淮茹理所當然的覺得許大茂是在裝傻,湊近後咬着牙,細聲問道:“别裝蒜!想吃幹抹淨就不認賬嗎?”
被秦淮茹這麽一說,許大茂總算明白過來她說的什麽。
這下反而更疑惑了,昨晚不是已經給了五塊錢嗎?
難道還嫌少?
過分了吧!不就多了個寡婦的屬性嘛!咋就漲價了?!
好歹還是老鄰居,兼老顧客,真就一點情面都不講呗?
許大茂的臉色有點難看,但還是從口袋裏又掏出了兩塊錢,給秦淮茹遞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