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老壇酸菜大發神威

第212章 老壇酸菜大發神威

在經過棒梗身邊的時候,賈張氏身上突然傳來如同山崩地裂般的響聲。

與此同時,一股惡臭也迅速彌漫至四周。

距離最近的棒梗首當其沖。

他差點沒被臭暈過去,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幹嘔起來。

而賈張氏也停下腳步,臉上一半是釋放出來的舒暢,另一半則是失禁後的的尴尬與窘迫。

秦淮茹比賈張氏年輕,腿腳麻利,跑得比賈張氏快那麽一點點。

不過,也僅僅是一點點。

在距離茅房還有十米不到的時候,秦淮茹身上同樣傳來一聲巨響。

灰褐色的煙花在褲管裏綻放開來。

秦淮茹一臉的羞憤,随後邁着别扭的步伐,踉踉跄跄沖進茅房。

然而她并沒有覺察,剛才排氣的時候,一個倒黴孩子正站在她身後。

差點被秦淮茹迷失在腸道裏的嗝,給被崩沒了。

倒黴孩子從來沒想過,在天子腳下,會受到襲擊。

他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一隻手揉了揉被崩亂的頭發,一隻手捂着鼻子,哇哇大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喊着娘往家中走去。

“娘,賈家嬸子拉褲裆了,差點把我給熏死了,好臭啊!”

孩子的哭聲如一把利刃,劃破寒夜的寂靜。

四合院各家各戶的燈光陸續亮起來。

“啥,賈家嬸子?那不就是秦淮茹?”

“這麽大個人竟然還拉褲子,真是夠丢人的。”

“肘,肘,肘,看熱鬧去!”

正準備上炕睡覺的衆人紛紛披上衣服,準備去吃瓜。

剛從屋裏探出了頭,就掩住了口鼻,縮了回去。

“窩艹,賈家又被糞戰了?”

……

鬧過肚子的人都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在鬧肚子的時候,任何一個屁都不值得信任。

因爲一旦它被釋放出來,後續就有一連串湧出來,如同機關槍一樣。

賈張氏就是這樣。

第一次失禁,就如同扣下扳機。

轟!!…砰!!!…卟衣…噗哧…

明明隻是排氣,偏偏還排出節奏感。

偏偏賈張氏和這年代的中老年婦女一樣,在褲腳紮上了帶子。

氣體得不到釋放,寬大的滌綸褲子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隻是片刻,賈張氏就膨脹得不像人樣。

“窩艹,巨人觀!”

那些強忍住惡臭趕來的衆人都驚呆了。

這種奇事,他們真是活久見。

一個個愣在中院外,不敢上前。

此時前院的閻埠貴也被驚動了。

今天晚上的瓜實在太多,他本不想再吃。

可是想到身爲四合院的一大爺,總該擔起責任。

他才披上棉襖,雙手縮在袖筒裏,向中院走去。

但剛踏進中院,就立馬縮了回去。

“大司馬說過,情況不對我先撤退,這波不是賣隊友,逃跑是爲止損!”

閻埠貴扭頭就跑。

這個一大爺俺不稀罕當了!

整個院子已經被賈張氏變成生化實驗室,這會是誰進誰死。

而棒梗因爲瘸腿跑得慢,在賈張氏第二次釋放的時候,就被熏暈過去了。

賈張氏傻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怕自己一走,那褲腿裏的玩意就會全流出來。

但不走的話,再過一會,怕是要被當猴子圍觀了。

後院裏,易中海才躺下。

這兩天他身上的傷勢已經快痊愈了。

人老心不老的他正要抱着易大媽成就一番好事。

外面突然傳來雷鳴般的響聲,吓得易大媽以爲要下雨了。

連忙從炕上蹦了下來,準備收衣服。

然而出了屋之後才發現,天空中漫天的繁星,根本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這時響聲再次傳來,易大媽側着耳朵細聽,才确認這聲音是從中院傳來的。

連忙回屋把易中海叫了起來。

“老易,中院好像出事了!”

易中海一聽,頓時就興奮了。

一般來說。中院鬧出動靜的話,多半跟何雨柱和許大茂脫不了關系。

但現在許大茂已經被街道派出所那邊帶走了。

傻柱就算想鬧也沒捧哏的。

這樣一來,多半就是那該死的卡車司機又惹事了!

易中海穿上外套,匆匆的往中院走去。

還沒到中院,他就看到衆人躲在牆後面。

“你們這些人,沒有一點大局觀。中院出了事,不去幫忙,竟然躲在這裏,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易中海搖着頭批評兩句,就正了正衣領,在衆人欽佩的目光中,繼續前進。

剛踏進院子,就聞到一股惡臭,差點熏得易中海把晚飯給吐出來。

有心撤退,卻想到自己剛才的話。

隻掩住口鼻,頂着惡臭往前行進。

不一會便看到了呆愣的賈張氏。

她那癡肥的背影還是很好辨認。

畢竟這個院子除了她之外,其他老人哪個不是瘦骨嶙峋的?!

就是,她現在的模樣有些奇怪。

那鼓起的褲腿,看着跟大象腿一樣。

而且臭味好像就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不過易中海的注意力,并未在賈張氏身上停留多久。

因爲他發現了倒在地上的棒梗。

死了?!

易中海心中猛地一驚,差點哭出來。

連忙跑上前蹲下身,查看棒梗的情況。

伸手推了兩下,又喊了兩聲棒梗後,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易中海眼中迸發出憤怒火花,擡起頭對賈張氏喝問道:“死老太婆,你對棒梗做了什麽?”

賈張氏原本因爲把棒梗熏暈過去,心裏多少有些愧疚。

現在聽到易中海竟然敢吼她,頓時就火冒三丈。

“易中海,棒梗是我孫子,我對他做什麽,關你什麽事?

有時間管閑事,還不如回家管管你那不會下蛋的媳婦!”

此時,易大媽爲躲避生化武器,和衆人一起,在不遠處看着。

聽得很真切。

不能生育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賈張氏的話如同一把錐子,錐進了她心髒裏,還順帶攪動了幾下。

這叫易大媽怎麽還忍得住?

頓時不顧被熏暈的危險的走了出來。

“老不死的,你罵誰呢?我是不能生育,但也好過你們家生的全是白眼狼。

整天就知道趴在别人身上吸血,還盡幹些小偷小摸的事。

怎麽上次坐牢還沒能讓你清醒過來?”

賈張氏何曾被人這樣指着鼻子罵過。

但論嘴皮子,易大媽毫不遜色于她。

兩人年輕時就沒少争吵,她是一次都沒赢過。

沒關系,吵不過,她還有絕招。

身子往下一蹲,便要開始撒潑打滾。

可能是因爲太過激動,賈張氏都忘了自己的身體狀态。

不蹲還好,身子這一蹲,本來就裝的滿滿當當的褲子,瞬間被擠壓得變形。

一些污物直接從褲腿上流了出來。

要不死不死,她的肚子從剛才開始就沒好過。

下蹲就像是一個信号。

轟!!…砰!!!…卟衣…噗哧…

一連串的響聲又一次從她身上傳了出來。

易中海跟易大媽都驚呆了,張大了嘴巴。

看着賈張氏身上流出來的污物,甚至都忘了掩住口鼻。

這股臭味直接被兩人合力吸進了肺裏,當場就開始嘔吐起來。

排洩物的臭味混合着嘔吐物的酸馊味,彌漫整個中院。

月亮紅了。

屋内,王衛東品着紅糖水,很是慶幸自己把門裝上了。

同時他也爲這年代人們的身體素質感覺到擔憂。

區區兩壇老痰酸菜,就搞出這麽大動靜。

實在是不可思議。

在後世,人們早就經過半個元素周期表的曆練。

像蘇丹紅,地溝油,瘦肉精,塑化劑,镉大米,“70後”豬蹄,“80後”雞翅……都不在話下。

至于方便面,王衛東可是足足啃了大半個卡車。

這樣想着,搪瓷缸裏的紅糖水,好像味道有點不對了。

跟王衛東的淡定不同。

傻柱屋,何家兄妹原本正在讨論何雨水的一筆錢。

何雨水的彩禮錢。

這年代,農村人結婚就是去城裏扯幾尺花布,準備臉盆、暖壺、點把子(就是手電筒),五六十塊錢擺個酒席就完事了。

在貧困地區,一袋米,幾斤肉就算是彩禮了。

不過自古以來,京城居民都有着獨屬于他們的驕傲。

對于結婚這種人生大事,還是比較講究。

小片警家世不錯,送來了一百塊錢現金,作爲彩禮。

有了彩禮,自然要有陪嫁。

何雨水想讓傻柱幫忙準備幾床被子。

畢竟,女子結婚時,娘家沒有任何陪嫁,會被婆家的人看輕。

而傻柱想把這筆錢借過來,幫補身處困境的小秦姐。

何雨水當然不同意。

如果錢借出去了,到時候空手到婆家,那一輩子都擡不起頭。

眼見借錢無望,傻柱也就失去了和何雨水說話的興緻。

他站了起身,走到門口的位置才回過頭道:“嫁妝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就好,不用再來問我!”

聽到這句話,何雨水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僵住了。

但她很快就調整過來,笑着說:“我知道了,哥,你快出去看看吧,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小秦姐姐的喊聲。”

傻柱先前也隐約聽到了些許聲響,聽着好像是秦淮茹的。

但就那麽一聲,他還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現在聽到何雨水這麽說,他不由狠狠的瞪了何雨水一眼:“不早說!”

與此同時,易大媽跟賈張氏的争吵聲也從傳了過來。

傻柱顧不得再與何雨水多說,趕緊打開門,虎頭虎腦的沖了出去。

然而沒走幾步,他就被院子裏那濃厚的臭味熏得受不了了。

傻柱下意識的就要返回房間,不想才轉過頭,就看到了房門“咣當”一下被關上了。

而何雨水的聲音也從屋内傳了出來。

“哥,你還是快去看看小秦姐吧,指不定她遇到什麽事了呢!”

傻柱一想也是,便放棄了返回的念頭,頂着惡臭往前走去。

沒過多久,就來到了正在嘔吐的易中海和易大媽身邊。

“嘔~易大爺,嘔~你們這是怎麽了,嘔~”

“叫,叫人,送棒梗去醫院,他被賈張氏熏暈過去了!”易中海強忍着幹嘔,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傻柱聽完後卻沒有立即動手。

他看向正在裝死的賈張氏,還有地上那些惡心的污物。

實在沒忍住,來了句:“張婆婆,你怎麽拉褲裆了?”

語氣中明顯帶着幸災樂禍,換做平時,賈張氏肯定已經撲上去騎臉輸出了

但當衆拉褲裆的事,已經徹底擊碎了她那張比城牆還厚的臉皮。

隻能在心底默默的詛咒傻柱。

‘該死的傻柱,絕戶頭,老了沒人捧盆,送終!’

傻柱讨了個沒趣,撇了撇嘴後,從地上抱起棒梗往外走去。

可能是想起了以前自己在賈張氏面前受的氣,以及秦淮茹被賈張氏欺負的事,快走到前院的時候,傻柱突然大聲嚷嚷起來。

“各位街坊,各位鄰居,有沒哪個爺們願意出來幫幫忙,中院的賈婆婆拉褲裆了,弄得一地都是,再不處理的話,這院子就沒法待人了!”

正在裝死的賈張氏聽到這話,氣急攻心之下,雙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這次是真暈。

隻不過人是暈過去了,身體的生理反應卻并未因此停下,反而更加的激烈了。

距離最近的易中海聽到那鞭炮般的聲音,以及因爲再次堵住後,又重新腫脹起來的褲子。

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該不會直接撐爆吧?

這個想法讓易中海一陣心驚膽戰。

他連忙拖着易大媽遠離賈張氏。

同樣面臨窘境的還有已經沖進茅房的秦淮茹。

在門口的那一個響屁,直接讓她噴湧到褲裆中。

好不容易撐到茅房,棉褲才脫了一半,又是一連串響徹天際的崩屁聲。

這下好了,不止是褲子,連帶着兩條雪白的大腿也被染黃了。

隻不過當時肚子還鬧騰得很,秦淮茹來不及想那麽多想,就借助微弱的月光,蹲在蹲坑上了。

一陣爽快後,秦淮茹才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現在這副模樣,根本沒法出去。

這就尴尬了,如今可不像後世,可以打電話求助。

她現在剩下的唯一辦法就是等人進來。

可是,此刻中院的空氣中彌漫着醉人的芬芳,衆人壓根無法接近。

秦淮茹蹲在廁所裏,雙腿逐漸發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閻埠貴從帶着王主任和一衆街道辦的工作人員,走進了中院。

每個人臉上都用布巾圍着,看他們嚴陣以待的模樣,還真有種對付生化武器的意思。

本來閻埠貴本來已經跑回家,也不想管這閑事。

他巴不得賈家一家子倒大黴呢!

隻是作爲院裏的一大爺,也是唯一的大爺,四合院出了事,他就是嚴重的失職。

在求助衆人被拒後,閻埠貴隻能跑去街道辦找王主任幫忙了。

王主任十分盡責,甭管賈家一家人的名聲有多爛,她在聽說了這事後,還是第一時間帶人趕了過來。

“小劉,小趙,你們兩個去打水,準備洗地。”

“小何,小錢,還有小鄭,你們把她擡回屋裏去,小鄭,你幫她清理一下,換身衣服。”

前面幾人還好,叫做小鄭的婦女聽到要她幫賈張氏換衣服,頓時變成了苦瓜臉。

隻是嫌棄歸嫌棄,小鄭還是沒有反駁王主任,跟着另外兩個男同事,一起将賈張氏擡到了賈家。

隻是三人才剛進去沒多久,就慌慌張張的從裏邊跑了出來,就像後面有毒蛇追着他們咬一般。

王主任這會正指揮着人清理地上的污物,看到小鄭他們跑出來,訝異的問道:“你們怎麽了?”

小鄭喘着粗氣說道:“王主任,那屋裏,實在,實在是太惡心了!”

“嗯?怎麽回事?”

“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主任聽完後,帶着疑惑走進了賈家。

沒過一會,她也如同小鄭一樣,匆匆逃了出來。

呵,賈旭東吃的老壇酸菜最多。

賈家屋裏已經淪爲生化實驗現場,滿地都是污物。

而賈旭東的模樣更是狼狽。

秦淮茹跟賈張氏還能忍耐着從屋裏跑出來。

但賈旭東隻能躺在床上,化身噴射戰士。

(嗯,老壇酸菜面好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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