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準投擲!
正在炕上躺着的廢人賈東旭聽到動靜轉過了頭,隻看到兩隻飛行物朝自己這邊飛了過來。
等他看清那兩不明飛行物是自己的兩個女兒時,已經來不及閃躲。
三父女就這麽重重的撞在一塊。
小當和槐花還好,有賈旭東這個肉墊在,感覺到好像是在玩蹦蹦床。
賈旭東就倒了血黴,他兩女兒的分量可不輕,差點壓得他把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
門口,王衛東拍了拍雙手,轉身就走。
要飯要到勞資頭上了,不給還想硬來,真當全天下都是傻柱,得慣着你們呀?
he tui~
大搖大擺的回到屋裏,王衛東拿了個臉盆就出門打水去了。
他也不怕剛才的事被發現,賈家人嘴裏沒實話是衆所周知的事。
加上王衛東在四合院的名聲一向良好,就算他們宣揚出去,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
在他忙着準備熱水漱洗的時候,後院那邊已經有人開始行動起來。
一大媽剛從聾老太太屋裏出來,就聽到了賈家那屋傳來的慘叫聲。
她聽出那是賈旭東的聲音,但隻是皺了皺眉,并未怎麽在意。
那賈旭東有病在身,隔三差五的就會痛叫出聲,院子裏的人都已經習慣了。
一大媽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壓根沒心思搭理賈家的事。
匆匆出了門後,她朝着婁家别墅的方向而去。
派出所食堂的王胖子,是一大媽的遠房侄子。
一大媽打聽過。
像易中海這種行爲,判得最輕,都要關上半個月,還得賠償王衛東的損失。
何雨柱,許大茂跟秦淮茹婆媳就更不用說了。
聾老太太那邊已經發話了,如果想讓易中海早點放出來的話,必須得先把何雨柱給弄出來。
不然别想她出手幫忙。
一大媽是個家庭婦女,沒有工作,也沒什麽人脈,隻能厚着臉皮找人幫忙。
而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會出手幫忙的人隻有一個。
許大茂的未來嶽父——婁半城。
何雨柱的主要罪名是毆打許大茂,隻要許大茂願意不再追究,或者改口,說成是互毆的話,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不過許大茂不是個東西。
院子裏能讓許大茂賣面子的一個沒有,因此一大媽隻能把主意打在婁半城身上。
再說了,他們兩家的親事都快定下了,婁半城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
婁家。
婁曉娥再次跟婁半城鬧起了别扭。
原因是她在廠子裏聽說許大茂被抓了,而且有傳言說,那許大茂是因爲給人拉皮條才被抓的。
回到家裏後,婁曉娥立馬将這事告訴了父母。
心裏想着,在這種情況下,父親總不至于再逼着自己嫁給許大茂吧?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當婁曉娥聽到父親那近乎絕情的話,整個人都崩潰了。
婁半城是鐵了心要把她嫁給許大茂,這點傳言根本影響不了他的态度。
于是她當場就跑了出去,經過門口的時候,差點跟一個中年婦女迎面撞上。
“蛾子,蛾子!”
婁母一臉擔憂的從後面追上來,但婁曉娥已經不見了蹤影,隻有一個婦女站在原地拍着胸口,似乎被吓得不輕。
婁母皺了皺眉,看向來人問道:“你找哪位?”
一大媽小心翼翼回道:“您好,我找婁先生,請問他在家嗎?”
婁半城年輕的時候,沒少在外面拈花惹草,結婚之後才開始收心,這也是他不介意許大茂在外面搞花花腸子的原因。
偶爾也會有一些女人找上門,說是婁半城的舊好,其實就是來打秋風。
婁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婦女,隻感覺她姿色平平,身材也不甚出衆,婁半城應該不至于看上這樣的女人,随即臉色稍緩。
“他在裏邊,你找他有事嗎?”
“是紅星軋鋼廠大院的老太太叫我過來,找婁先生說些事的。”
聾老太太?
婁母知道婁半城跟聾老太太之間的關系,聽到眼前這人說是她派來了,終于放下了戒備之心。
“進來吧!”
一大媽誠惶誠恐的跟着婁母走了進去,她是從鄉下出來的,嫁給易中海後,就一直窩在院子裏,沒怎麽跟外面的人打過交道。
加上自身的身體缺陷,讓她在跟人來往的時候,總是覺得異常自卑。
進到屋裏,見到婁半城後,一大媽将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
婁半城聽到聾老太太想要他幫忙撈人,還得說服許大茂不再追究,心中有些爲難。
倒不是他沒有這個能力,而是當前的局勢緊張,他正想着怎麽才能把自己的屁股洗幹淨呢!
哪會摻和進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再說了,許大茂那事也不算什麽大問題,沒有證據,過不了幾天就會被放出來。
但現在聾老太太派人來說情了,這面子他不能不給。
沉吟了一下,思量利弊後,婁半城答應了一大媽。
一大媽大喜過望,連連向婁半城道謝之後才興高采烈的離開。
從婁家出來後,一大媽沒有回院子,而是轉道去了醫院,有些事情她必須得通知易中海。
半個小時後,醫院病房裏。
啪的一聲脆響,一大媽臉上又多了道巴掌印。
“廢物!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易中海指着一大媽的鼻子怒罵,大概是太過激動,他那還沒愈合的肋骨,再次感到一陣疼痛。
一大媽看到這個樣子,連忙上前扶着易中海躺下,對于臉上的巴掌印一點都不在乎,也可能是已經習以爲常了。
易中海似是覺得不夠解氣,剛躺下,又對着一大媽罵了起來。
“我讓你找聾老太太幫忙,沒讓你帶她去找那姓王的,姓王的要是那麽好處理,我早就把他解決了,輪得到你嗎?”
一大媽低着頭沒有說話,任由易中海在那喝罵。
過了好一會,感覺終于罵夠之後,易中海才消停下來。
“暫時别再去招惹姓王的了,把何雨柱撈出去,其他的等我出去再說!”
“那秦淮茹呢?”
當一大媽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病房的氛圍爲之一靜。
易中海的沉默,讓一大媽心情十分的舒暢,感覺這幾十年的憋屈,都随着這個名字釋放了出來。
此時易中海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一直不提秦淮茹,就是因爲心裏有個結,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不去想,結果又被一大媽提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