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傻柱,想立功不?

第19章 傻柱,想立功不?

第18-20章傻柱,想立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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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

這兩天有點上火,今天晚上吃清淡一點吧。

王衛東敞開房門,在通紅的煤火爐子上,熬上一鍋大米粥。

待粥鍋翻滾後,從戒指倉庫内取出鮑魚,雞肉,金針菇,香菇,丢進鍋裏。

焖30分鍾,打開鍋蓋,撒點鹽,放點蔥花。

香噴噴的大米粥做好了。

王衛東端着碗,坐在門口,大口喝粥。

不時,有下班的工人路過,嗅到空氣中彌漫着的海鮮清香味,忍不住停下腳步。

“衛東,吃的啥啊,這麽香?”

王衛東夾起一塊鮑魚塞進嘴中:“蘑菇.”

“蘑菇?那可是稀罕物,衛東你生活真不錯。”

“那是,我一個單身漢,自己吃飽,全家不餓。”

外院。

“王衛東真會吃,這時節的蘑菇比肉都要貴吧。”三大媽撇撇嘴。

三大爺閻埠貴放下報紙:“王衛東是卡車司機,别看工資隻有四十七塊五,外快卻不少。”

“他又是一個人,日子自然過得好。”

說完,他停頓一下,若有所思的嘀咕:“一個人如果給他介紹個對象的話,王衛東那麽大方,媒人禮一定少不了。”

“該介紹誰呢?”

閻埠貴開始盤點學校裏的适齡女老師。

吃完晚飯,簡單洗漱一番。

天色已暗,王衛東拉扯一下電繩,屋頂挂着的那盞拳頭大小的燈泡,散發出昏黃光芒。

房間内一片朦胧。

王衛東從工具包中取出一摞草紙,一把尺子,兩杆鉛筆。

坐在歪歪扭扭的木桌前,開始繪制淋水器設計圖。

淋水器看着簡單,要想在圖紙上,把各種數據标注清楚,原理解釋明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足足三個小時,王衛東隻畫出了水箱的箱體,連钣金數據都沒計算出來。

當然,這主要原因是他前世沒學過機械制圖,隻會拍攝車燈。

此時已近深夜,王衛東站起身伸一個懶腰,拉扯電繩,房間内頓時一片漆黑。

他緩步走到窗子前,拉開玻璃窗,雙眸緊盯沉浸在黑暗中的大院。

“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秦淮茹爲何還沒動靜。”

“算算日子,失去傻柱的資助,賈家應該撐不了這麽久。”

半個小時過去了,就在王衛東失望地站起身,準備關上窗子,上床睡覺時。

寂靜的空氣中,傳來一絲細微的聲音。

王衛東攥緊拳頭,定睛看去。

昏暗中,秦淮茹從屋裏偷偷溜出來,左顧右盼,蹑手蹑腳。

易中海抱着一大包棒子面,也做賊似的出現在院子裏。

看到院子裏沒有别人,兩人心領神會的湊到一起。

易中海把棒子面塞給秦淮茹,兩人嘀咕了兩句,易中海走向角落裏,秦淮茹緊跟其後。

名場面,秦淮茹私會易中海!

原著裏,大院裏的人們皆認爲,一大爺易中海是看秦淮茹養孩子太辛苦,才給她送棒子面,改善生活。

但,棒子面非得深夜送嗎?

白天讓一大媽送,不行嗎?

送棒子面後,兩人各回各家,各睡各覺,不就行了,爲何還要去角落裏。

鬼鬼祟祟,非奸即盜。

這不是送棒子面,應該是送棒子。

再說秦淮茹。

在原著裏,賈旭東死後,她就自個跑到醫院做了結紮手術。

一個寡婦,好端端的爲何要結紮。

怕啥?

而且,結紮要花錢。

秦淮茹這個女人把一分錢看得比命都重,卻舍得花這個錢。

這說明,不結紮就有可能出事!

細思極恐!

王衛東看到兩人進入角落後,連忙推開門,向好朋友傻柱家走去。

因爲不确定易中海的能力如何,時間緊迫,王衛東一路小跑。

敲開好朋友傻柱家門。

傻柱披着大衣,一臉睡意,看到是好朋友王衛東站在門外,馬上熱情招呼他進屋。

經曆了廠門口的事情後,傻柱已經認定王衛東是他最好的朋友。

所以在棒梗出事後,他才甯願忍受賈張氏的怒罵,沒有對王衛東出手。

傻柱家是兩間房,傻柱在外間,何雨水在裏間。

王衛東沒看到何雨水,可能小姑娘貪睡,睡得早。

看到傻柱正要沏茶,王衛東連忙攔下,他現在哪有空喝茶。

“雨柱,你是咱們大院裏最能打的人,對吧?”王衛東面帶誠懇,笑道。

“那是當然,你去打聽打聽,附近那些小賊爲啥不敢來咱大院,不就是因爲有我何雨柱,住在這裏嗎!”傻柱神情驕傲的回答。

說完,他還站起身“嘿哈”着,打了兩拳,一臉得意。

“我可是練過的。”

能在好朋友面前露臉,讓他完全忘記他在廠裏也當過賊。

不過這并不奇怪,每一個賊心中都有一個警察夢。

王衛東裝作害怕的樣子,不安地看向窗外:“我就知道來找你,找對人了!”

“剛才我看到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躲到了角落裏,可能是外面進來的小偷。”

“你知道,我隻是個卡車司機,沒練過武。”

說完,他盡量讓眼神中充滿期盼和仰慕。

這下子輪到傻柱懵逼了。

他是典型的青皮滾刀肉做派,遇弱則強,遇強則萎。

平時也就是在四合院裏,對徐大茂那種軟蛋耍耍橫。

在工廠裏,仗着三代雇農出身,給老領導做過菜,再加上當廠長不能開除工人,才敢橫行霸道。

何時真捉過小偷。

不過,大話放出去了,如果不做點什麽的話,那肯定會讓這個最好的朋友,看不起。

那就太丢面了!

傻柱臉色忽明忽暗,陰晴不定。

讓你裝逼,抓瞎了吧!

王衛東心裏偷笑,不過考慮到易中海年紀大,一定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他眉頭緊皺,裝出一副沉思的模樣,然後眼神一亮,猛的一拍大腿。

“雨柱,你可以拿根棍子,從後面襲擊!”

王衛東這句話,讓傻柱興奮得直點頭:“這個主意好!”

“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練過武的,老厲害了。”

王衛東笑道:“那你趕緊去吧,别讓那兩個小偷跑了,明天大院裏的人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感激你。”

“你這次是爲咱大院立了一大功!”

傻柱眼神一亮,他正爲如何挽回名聲發愁呢。

“對!對!衛東哥,你不愧是雨柱最好的朋友,有好事盡想着我了。”

這立功的好機會,可能讓它白白溜掉。

傻柱顧不得穿棉襖,順手從門口拎起用來插門的棗木棍子,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王衛東緊了緊衣領,背着手,不緩不慢地走進黑暗中。

看戲!

******

黑暗角落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面對面看不清對方的牙齒。

秦淮茹正和易中海親密交談,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急促腳步聲,臉都吓白了。

“蹬蹬瞪”的腳步聲踏在秦淮茹的心頭,讓她渾身一顫,全身癱軟,恐慌緊緊攥住她的心髒。

感覺到秦淮茹的異常,易中海問:“小秦,怎麽了?”

“後面.有人來了。”秦淮茹聲音顫栗。

易中海這下子也慌了,剛想轉身逃跑,就聽到“小賊,吃俺一棍!”。

一棍木棍子,劃破夜空,攜裹着寒風,鋪面而來。

“砰!”

傻柱你.易中海身體晃了晃,不甘心地栽倒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秦淮茹白眼一翻,暈倒在地上。

這深更半夜的,她和一大爺兩個人躲在角落裏,别人知道了,那可是渾身長兩張嘴都說不清。

傻柱見兩個賊都暈倒了,心裏一樂。

早知道這麽簡單,剛才在衛東哥面前,就應該表現得更勇敢一點了。

大聲高呼:“我是何雨柱,我在大院裏逮到兩個小偷,大家快來幫忙啊!”

凜冽的喊聲刺破寂靜夜空。

大院子裏,燈光陸續亮起。

前院,二大爺家。

“什麽,進賊了?”

“走,去看看。”

“聽聲音,好像是傻柱。”

後院,許大茂家。

“大半夜的,傻柱這缺德冒煙的玩意,讓人睡覺不。”

“啥,他發現小偷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不能讓他蒙騙大夥。”

中院,賈家。

“傻柱那個死絕戶,在鬼嚎啥。”

“秦淮茹,你去看看。”

“秦淮茹?”

“旭東,秦淮茹跑哪了?”

“棒梗,你媽呢?”

不一會,烏央烏央的人群就來到中院。

“咱大院竟然進了小偷,太吓人了。”

“就是,多虧了何雨柱。”

“不過角落裏也沒啥東西啊,平時就放些破爛。”

“呵,我們知道,小偷不知道啊!”

“也是啊”

王衛東悄然隐身人群中,雙手抱懷,期待精彩演出。

看到人們都來了,傻柱頓時放下了心,這下子功勞沒跑了。

雖然沒看到一大爺,想到有這麽多人見證,足夠了。

“大夥靜一靜,聽我說,我剛才看到兩個小偷鬼鬼祟祟的進入大院,怕他們把咱大院裏的東西偷走了。”

“就沖出來,把他們都打暈了。”

“現在大家要圍好,不要讓小偷逃跑。”

人們一聽,都不約而同點頭,排成隊,圍了上去。

幾十号人把黑暗角落,圍了個水洩不通。

昏暗燈光下,影影綽綽。

這時一大媽打着手電,走了過來。

“一大媽,一大爺呢?”傻柱拿過手電,問道。

一大媽滿臉憤怒,一言不發。

傻柱也顧不得糾結一大爺爲何不來,隻想着趕緊刷聲望。

他在衆人的注視中,緩緩用手電照向黑暗角落。

明亮光束驅散黑暗,灑落在一個身穿藍黑大衣,頭發花白的老者身上。

咦.???

“一大爺?”傻柱揉了揉眼睛,後退一步,震驚得手電脫手而出。

一大媽面色煞白,身體晃了兩下。

何雨水覺察到,連忙上前扶住,她感到一大媽身體僵硬。

這時,二大爺,二大媽,三大爺,三大媽都來了,他們擠進人群。

二大爺一進人群,就清了清嗓子:“何雨柱,你今天爲咱們大院立了大功,我們要表揚你。現在聽我來指揮,大家一起把小偷抓住,送到派出所去。”

嗯,官派頭還是十足。

“二大爺是一大爺。”傻柱哭喪着臉。

“啥,一大爺,這大半夜的,他在這裏幹啥?

還有,不是有兩個小偷嗎?另外一個是誰!”

三大爺也湊了過來。

一大爺整天在他一個文化人面前,擺八級鉗工的譜,他早就不滿了。

對啊,兩個小偷,還有一個是誰?大夥面面相觑。

“秦淮茹,是不是你這個賤貨!”賈張氏咬着牙,怒吼。

這句話如同炸雷般,響徹在現場每一個人的耳邊,讓大家齊齊倒吸一口氣。

一個是帶着三個孩子,殘廢男人和惡魔婆婆,勇敢生活的堅強女人。

一個是八級鉗工,大院的大管事,道德模範。

兩個人竟然大半夜裏,鑽到這黑暗角落裏。

這明顯是在搞破鞋啊!

太不可思議了。

傻柱一聽不幹了,這幾天他是生秦淮茹的氣。

氣她總是借錢,不給好處。

但秦淮茹在他心中可是很神聖的。

“賈張氏,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秦姐不可能和一大爺搞破鞋。”

賈張氏冷哼一聲,啐了一口吐沫。

“你個傻子,知道個屁。易中海這些年一直惦記着俺家兒媳婦。當時俺家旭東出事的時候,車間裏隻有易中海這個老不死的!”

“賈張氏,你這個老毒婦,别憑空污人清白,俺師傅不是那樣的氵壬。”

傻柱和賈張氏争吵,大家都不敢勸。

平時這種場面,隻能請一大爺來。

現在一大爺正和秦淮茹在角落裏躺着呢。

大家隻能看着兩人越吵越兇。

眼看賈張氏開始罵娘,傻柱準備捋起袖子。

大戰一觸即發。

這時,一個人的出現,讓兩個人頓時都啞了火。

賈旭東身穿單薄秋衣褲,扶着一把椅子,從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走過來。

他臉綠了。

剛才,賈旭東看到秦淮茹不在家,就意識到壞事了。

聽到賈張氏和傻柱的争吵,賈旭東的心已經沉到谷底,嘴裏泛起血腥味。

這個賤人竟和一個老頭子鑽黑角落!

大家看向賈旭東的眼神中都帶有同情。

“那手電筒照一下,不就知道了!”二大爺幸災樂禍。

傻柱不願意。

不過正主兒來了,不讓人家看個究竟,說不過去。

傻柱磨磨蹭蹭地撿起手電筒,他知道一旦看清楚,一大爺和秦淮茹的名聲就完了。

“傻柱,你墨迹個啥,想維護誰?”許大茂在人群中,高聲喊道。

讓你整天欺負我,這次吃癟了吧!

抓小偷,把秦淮茹抓住了,看你以後還怎麽當舔狗。

“就是,天這麽冷,趕緊讓大夥看個究竟。”大家也紛紛說道。

這年頭,看熱鬧不嫌事大。

傻柱隻能拿手電筒想黑角落裏照去。

嘶!

嘶!嘶!

嘶!嘶!嘶!

衆人差點把四合院的冷空氣吸個精光。

黑暗角落裏,并排躺着的兩個人,腦袋靠在一起,正是一大爺和秦淮茹。

這時,易中海也緩緩蘇醒過來,腦袋還有點發蒙。

看到圍了這麽多人,在看一眼躺在身旁的秦淮茹,頓時意識到不妙。

易中海摸着頭,緩緩站起身,伸手彈一下衣服上的灰塵,臉色嚴肅,銳利雙眼環視四周。

“大家圍在這裏幹啥。”

“我就是給徒弟送點棒子面。”

他不慌不忙的樣子和這番義正詞嚴的話,一下子鎮住不少人。

一大爺可是大院裏的道德模範啊!

會作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不過人群中還是傳來一陣竊竊私語:

“幫助鄰裏,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爲啥要半夜偷偷摸摸。”

“就是,還躲在角落裏。”

“說是送棒子面,我看是送棒子吧!”

“咳,我覺得不可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你知道瘠薄,兔子是不吃窩邊草,但進出洞的時候,難免蹭來蹭去。”

“.”

這時,秦淮茹也蘇醒過來。

昏黃燈光下,她頭發淩亂,小臉微紅,棉襖皺巴巴的,領口敞開。

她目光閃爍地看一眼人群,立刻低下頭。

然後,撥弄了一下頭發,眼角的委屈瞬間上身,抿着嘴唇,紅着眼睛看着大夥,一股楚楚可憐的綠茶婊上身了。

傻柱看到她這幅模樣,心中頓時一軟。

秦姐這麽好的人,一定不會和一大爺搞破鞋,一定是大家誤會了。

“秦淮茹,你這個小騷貨,易中海都快六十了,你也不嫌棄!”賈張氏惡毒目光盯着秦淮茹。

撲上去,“啪”一巴掌,甩在秦淮茹臉上。

秦淮茹白皙粉嫩的小臉蛋上,逐漸浮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這還不算完,憤怒的賈張氏又揪住秦淮茹的頭發,疼得秦淮茹直咧嘴。

當初賈旭東看中秦淮茹,賈張氏就不滿意,這農村小丫頭就是臉盤好,啥都不會。

隻不過拗不過兒子,賈張氏才無奈點頭同意這門婚事。

誰知道竟然秦淮茹不但啥都不會,還是個克夫的女人。

沒幾年,就把賈旭東弄成了廢人。

現在這個克夫女人,竟還搞破鞋。

賈張氏一生強悍,怎可能輕易繞過秦淮茹。

秦淮茹自知理虧,不敢還手,隻能捂着臉蹲在地上。

棒梗在旁邊瞪着大眼睛看着,默不作聲。

平日裏,秦淮茹的維護者一大爺,現在正有嫌疑,不敢開口。

大家有心上前勸解,又畏懼賈張氏的潑辣。

不一會,秦淮茹臉上就被抓出幾道血痕,頭發淩亂不堪,棉襖扣子也被撕掉,領口處露出一片雪白。

賈旭東見衆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臉上火辣辣的。

“媽,把秦淮茹拖回家,好好收拾她!”

賈張氏也意識到,賈家正在成爲大院裏的笑話。

像拖一隻死狗般,拖着秦淮茹,回到賈家。

棒梗見沒熱鬧可看,打了一個哈欠,回屋睡覺去了。

長舌毒婦賈張氏平時趁着秦淮茹去廠裏上班,沒少在棒梗面前說秦淮茹的壞話。

他現在對秦淮茹這個媽媽,沒有一點好感。

憑什麽人家大胖每天吃白面饅頭,我隻能啃黑窩窩。

憑什麽人家小紅有新衣服穿,我隻能穿打滿補丁的舊衣服,被同學恥笑。

都是因爲秦淮茹把賈旭東克了。

秦淮茹被帶走了,一大爺也想走。

衆人卻不肯讓開道路。

大家都想看一看,一大爺和秦淮茹到底是咋回事。

這年頭,桃色事件,可不多。

易中海黑着臉,沉聲:“我就是給徒弟送點棒子面。”

他知道隻要咬死,衆人就拿他沒辦法。

人群竊竊私語:

“師傅搞徒弟,也真是絕了,呸,不要臉!”

“真沒看出來易中海,竟然是個道貌岸然的貨!”

“賈張氏剛才說,賈旭東受傷時,隻有易中海在旁邊。”

“細思極恐啊!”

群情激奮,眼看一大爺就要身敗名裂。

王衛東隐沒在人群中,雙眼瞪大,咬着牙齒,心情激動。

難道來到這個世界後,解決的第一隻噙獸,會是一大爺?

就在他爲收獲第一個獵物而歡欣鼓舞時。

一大媽攙扶着聾老太太走了過來。

看到聾老太太出現,王衛東懊惱得直撓頭。

果然。

聾老太太走到易中海面前,大聲說道:“是我讓中海給賈家送棒子面的,賈家日子艱難,咱們住一個大院裏,應該多幫助。”

當然,聾老太太并壓根沒有讓易中海,給秦淮茹送玉米面,更不知道他們會躲在角落裏。

她不能眼看,自己的“孫子”成爲大院裏的笑柄,忍受别人異樣的眼神。

有了聾老太太的話,易中海松一口氣,臉色更嚴肅幾分,重新恢複往日的氣勢。

心中暗恨:“都怪傻柱!”

“我就說一大爺不可能和秦姐搞破鞋。”傻柱也松了一口氣。

在他心中,一大爺是爹,秦淮茹是媳婦。

兩人在一起,這不是扒灰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聾老太太是五保戶,在四合院中地位很高,雖然大夥不相信,也不敢提出質疑。

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下去。

人群散了後,王衛東回到屋,還在思索聾老太太的問題。

這個四合院“掃地神僧”,已經連續破壞王衛東兩次行動。

聾老太太把傻柱當成兒子,把易中海當成孫子。

一旦二人,遇到麻煩,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而傻柱把秦淮茹當成媳婦,把棒梗當成兒子。

所以,秦淮茹和棒梗出事,傻柱一定會求助,聾老太太必然出手。

依照聾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地位,除非這些人犯下天大的罪過,否則聾老太太都能保他們平安無事。

想到這裏,王衛東眼神一亮。

既然如此,我就讓他們犯下天大罪過,看你聾老太太還有何辦法。

秦淮茹被賈張氏拉帶回賈家,心中沒有懊悔,隻有仇恨。

披頭撒發,滿面淚痕的坐在床頭

她恨賈張氏,賈旭東沒有良心。

賈張氏難道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這個家,爲了孩子們嗎?

賈旭東這個整天隻能躺在床上的廢人,完全不理解女人躁動的心。

她恨傻柱,不知道諒解她,不帶剩菜。

她恨王衛東,不拿正眼瞧她,整天好吃好喝,不分給她。

她恨得牙癢癢,咬破嘴唇。

大院漆黑,隻有賈家還亮着燈。

等到,棒梗,小當,小槐花已經睡着,賈張氏和賈旭東才開始收拾秦淮茹。

“滾,你個偷漢子的賤貨!是不是盼着我死,好早日改嫁!”賈旭東伸手一推,把秦淮茹推了一個踉跄。

賈張氏也一臉惡毒的瞪着她:“當年我真是瞎了眼,讓旭東娶了你,賈家的臉面都被你丢盡了。”

“給我跪下!”

秦淮茹渾身一顫,爬起身,跪倒在二人面前。

“以後,你再敢偷漢子,看我不生撕了你!”賈張氏惡狠狠的說。

秦淮茹抹着眼淚,一臉委屈。

賈張氏把賈旭東攙扶到床上,安置好。

然後走到秦淮茹面前:“你晚上就跪在這,要是敢起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直接關了燈。

黑暗中,秦淮茹跪在地上,雙眸中盡是仇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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