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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自己的事自己做

“……”殷九堯的臉色瞬間就像調色盤一樣五光十色的。?

爲什麽突然有一種很愧疚的感覺?

容長安緩緩地站起來,臉色冷得快要能夠凍住。殷九堯原本想要上前去扶,手都伸出去了,卻又頓住了。這種時候她要真得伸手去扶,那就有點太欠了。

殷九堯亦步亦趨地跟着容長安走進屋子,飯早就已經涼了,不過殷九堯倒是一向不在乎冷飯熱飯,剩下的半碗飯,她三兩下就吃完了。

容長安喝了杯熱茶,臉色緩和了一些。

“你想吃什麽?我讓廚房給你做點?”殷九堯試探着問。

“不必了,我喝點魚湯就可以了。”

殷九堯連忙要起身給容長安盛魚湯,容長安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她趕緊縮回了手。

“那你自己盛,自己盛吧。”殷九堯嘿嘿笑笑。

這一笑,惹得容長安瞪了她一眼。

喝了魚湯,過了會兒又喝了藥。看着喝苦藥湯的容長安,殷九堯在一旁說不開心是假的。天知道她有多煩喝湯藥。自打懷孕之後,知道胎兒不穩,容長安一天給她喝三頓湯藥。哪怕是兩人在回京城的路上,都得一頓不落。

現在不但不用喝了,連孕吐都省了,殷九堯忍不住開始想象生孩子時候的畫面。

容長安深深地看了眼殷九堯,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幽幽地道,“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殷九堯:“……”

看容長安臉色難看,她知道他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一直在鬧心。她笑笑,“那長安我去批奏折啦?”

“去。”容長安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殷九堯去了書房看奏折,雖然有不少冷月已經送去給雲明了,但是不少軍中之事她還是要親自過目,尤其是最近,北齊之戰不過才過去幾個月,那幫兔崽子就連幾個土匪都解決不了了。就沖這一點,她明天也得親自去一趟西城的軍營,看看那幫小兔崽子每天究竟在幹些什麽!

三更天,屋内的昏黃光芒與屋外的皎潔月光交相呼應,殷九堯伸了個懶腰。

“終于看完了!”她揉揉僵直的脖頸,轉了轉腦袋。

隻是看到修長的手指時,她也不自覺地愣了片刻,這才又想起來,哦,對了現在不一樣了。

屋内寂靜地隻有她一個人的呼吸聲,想到晚上那會兒長安蒼白的臉色,她心裏又浮起淡淡的擔憂和愧疚感。

殷九堯返身回屋去看容長安,他已經睡了。縱然眉頭還緊緊地蹙着,但呼吸已經平穩了下來。

床下,她的鞋子整齊地擺在一旁。二人的衣服公正地疊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就連睡覺的姿勢,都還是他慣常的平躺,雙手疊放在小腹上。雖然那是她的臉,她的身子,可是她身上那層溫潤如玉的光芒,卻是專屬于容長安的。

殷九堯看得有些癡,直到床上的人翻了個身,她才醒過神來。

剛想睡覺,就看見桌子上似乎壓着一張信箋,她湊過去看,“記得沐浴。敢不洗你試試。”

殷九堯扶額,轉身出去。

雖然是沐浴,但是殷九堯全程都是閉着眼睛的,進去骨碌一圈就趕緊出來。直到換好了衣服,才睜開眼走出去。

容長安睡得正熟,殷九堯輕手輕腳地跳上床,鑽進被窩,很快就入睡了。

……

由于殷九堯剛回來,還沒有讓衆臣上早朝,所以她得以睡個懶覺。

隻是沒等她偷懶多久,就感覺到下身不大對勁兒。

頃刻間理智回籠,她睜開了眼睛。

這這這……這是怎麽了?

殷九堯頭回碰到這種情況,她對這方面的事情本就不了解,長安以前在她面前又同樣對這方面諱莫如深。記憶中,好像從來沒聽長安提起過啊。殷九堯就有些慌了。

長安因爲肩胛骨的傷和本就虛弱的身體還在熟睡,但是殷九堯現在也顧不得别的了。

“長安啊,你醒醒。你兄弟好像是有問題了。”殷九堯輕輕推他。

容長安睡得很淺,很快就睜開眼,桃花眸中泛出熟悉的清冷光芒,“怎麽了?”

殷九堯又羞又急又慌地掀開被子,指了指下身,抱歉道,“長安,我好像把你兄弟弄壞了。”

容長安目光順着她的手看過去,怔怔地愣了半晌,然後屬于殷九堯的那張臉就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紅暈。

“嗯,沒事。你不用管它,一會就好了。”他别開眼,語氣中有刻意的自然。

“真的!”

“嗯。”

殷九堯一聽自己沒弄壞,頓時就放心了,她重新躺回床上,四肢攤成大字型。

隻是放心的同時,好奇心就升起來了。她手指動了動,忍不住将手伸進了被子裏。

“殷九堯!”察覺到她在幹什麽,容長安騰地坐起身,怒瞪着她。

殷九堯做賊似的,連忙将手抽出來,一臉無辜道,“我還沒碰到!我就是看它一直這樣,有些擔心。不過話說回來,你平常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嗎?你就什麽都不做?”

容長安臉簡直要憋紫了,半晌,他幽幽地吐出一句話,“我不是還有你麽!”

“……”

隻見殷九堯的臉以煙花上天的度紅了個徹底。她猛地将被子拉到頭頂,感覺到自己心“撲通撲通”跳。

雖然一開始殷九堯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但是容長安一句話,她就徹底懂了。怪不得他早上總是精力很旺盛的樣子。

殷九堯又在床上磨蹭了一會兒,直到容長安換好衣服她才起床。

藥爐搬到同生齋,容長安現在熬藥很方便,二人在同生齋用了早膳。随後福伯進來說錦兒姑娘求見。

殷九堯一拍腦袋,可不是麽,家裏還有這麽一個大美人兒呢,她都給忘了。

想到容長安在同生齋熬藥,正需要幫手,她連忙道,“行了,讓那丫頭進來吧。”

福伯一愣,深深地看了眼她,随後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容長安,語帶詢問。

殷九堯這才想起來,對,她現在可是“容長安”!

容長安顯然也想到了,他點點頭,“嗯,放她進來吧。”

“是。”福伯這才應着出去了。

殷九堯打老遠兒就看見了錦兒,她着了一身素色長裙,配上鵝黃色夾襖,修長纖細的身形婀娜有緻,遠遠地看着,就讓她忍不住啧啧稱歎。不愧是花樓頭牌,這身段,這姿色……

“奴婢見過王爺,容公子。”錦兒聲音嬌羞妩媚,比起殷九堯那一把粗制濫造的女聲,真是細膩到姥姥家了。

“咳咳……”殷九堯想了想,既然錦兒是容長安安排來的,那現在這話還是應該“容長安”來說,于是她道,“錦兒,從今天起你就跟在王爺身邊侍候吧。他身上有傷。你多照看着點。有什麽事,及時和我說。”

“錦兒遵命。”

“……”容長安在一旁神色複雜地看着這一幕,算來算去,最後竟然是給自己找了個丫鬟。

……

殷九堯昨夜看了奏折,心中惦記着西城軍的近況,是以她和容長安商量着,午飯之後過去看看。

對于朝中之事,容長安從來都是沒有異議的。

午飯過後,殷九堯、容長安和錦兒三人就乘着馬車去了軍營。

容長安今天又吐了兩回,身子虛,殷九堯就讓錦兒也跟着伺候着。

清風和趙琅今日也在,将士們得知殷九堯來了,都異常興奮。“殷九堯”下車的那一刻,軍中将士頓時山呼海嘯,“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容長安和錦兒都是第一次見到殷九堯在軍中的威儀,都是頗爲震撼。

趁着衆人不注意之際,穩重如容長安,都忍不住湊近殷九堯的耳畔說了一句,“以後不敢欺負你了,畢竟你娘家有好幾十萬人。”

殷九堯“嘿嘿”笑笑,“現在知道你賺大了吧?”

趙琅和清風跟在“殷九堯”的兩側,錦兒跟在身後,和“容長安”肩并肩走着。

殷九堯聽前面趙琅和清風不時地跟容長安說軍營的近況,缺什麽少什麽,哪個副将最近又皮癢了。而容長安全程都是深沉臉。

殷九堯突然現容長安這一個表情還真能表達無數種不同的情緒。

衆人走到校練場,隻見将士們一個個沒精打采,有氣無力。副将喊一個口令,将士們執行一個口令,所有人動作參差不齊,絲毫沒有鐵血風範。

趙琅見狀,也是面有愧色,“回禀王爺,最近天氣轉涼,将士們許多都染了風寒。不過最近士氣确實有些低迷。”

殷九堯略略思索,心中已經有了盤算,原本想低聲告訴容長安什麽,卻聽容長安道,“本王今日喉嚨不适。就由長安來傳達本王的命令。”

“王爺說了,既然士氣不振,那就像往常一樣,正好他昨兒個去王屋山剿匪,繳獲了不少金銀财寶。他今天打算拿出五萬兩,犒賞西城軍。”

話落,副将立刻将消息傳達下去,将士們立刻面露欣喜,不少原本神色萎靡的兵士都精神了起來。除了站崗放哨的士兵,其餘所有人都迅聚集到了校練場。

“老規矩,輸的人拿一兩,赢的人拿十兩。”殷九堯話音一落,頓時将士們都摩拳擦掌地興奮起來。

西城軍三萬餘人,不同于守護皇城安全的禁衛軍。他們主要是守衛京城以及京城附近的城縣。

早有将士搬了椅子來給“殷九堯”坐,長安現在身體虛,也就不客氣。其餘人都站在他周圍。

清風和趙琅都熟練地去給将士們編制隊形,以往殷九堯閑得蛋疼心情又不錯的時候,就會過來練練兵。

殷九堯的治軍方法與大多數人不大相同。她的将士,每一個她都極其愛護,就比如這五萬兩,雖然是比試,但即使是輸的人也能分到比尋常例銀多得多的銀子。

所以士兵們興緻都異常高漲。

二人将将士們編成十隊,交由十個副将再行分派。

每個小隊再行細分,進行比試,而殷九堯則可以趁機挨個小隊巡視,看到每個人的情況。但據此琢磨琢磨,看看誰最能挨打,然後拉出來打一頓。

很快,上面就打成了一片,這群人都是刀口舔血過來的,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死戰,此時即使是對朋友,也毫不手下留情。一招一式都驚險萬分。

趙琅也興緻盎然,他笑呵呵地從場上跑下來,一把就拉出容長安,“王爺您就别裝了,都這功夫了,還不上台上去松松筋骨。”

彼時容長安周圍就一個毫無武功的錦兒,殷九堯礙于身份不能上台,但她今天來就是爲了看看西城軍最近的身體素質,是以她不在容長安身邊,而是在校場邊上溜達。

于是,容長安最後就被趙琅還有另一個副将給架上了高台。

等到殷九堯再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台上。

衆人見“攝政王”都上來比試了,立刻都停戰,圍住了場中的容長安。

原本容長安還想直接稱病推辭,但是趙琅十分不要臉地說了,“末将知道王爺前日剿匪傷了左臂。要不是這樣,末将今天還不敢和王爺比劃了。王爺就用單手吧,末将相信王爺一定會赢的。”

容長安:“……”這臉皮怎麽和某人的厚度一樣一樣的呢?果然是有什麽樣的将就有什麽樣的兵嗎?

趙琅雖然提出不太公平的要求,但是沒人覺得不妥。

畢竟這可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武功絕頂的攝政王!

别說一個趙琅,就是十個趙琅都未必能打得赢。即使是傷了左臂,又怎樣?

殷九堯打過那麽多場仗,多少次都是帶傷上陣,而且這次不過是肩胛骨受了些皮外傷而已。

場上大部分将士,都是經曆過無數次生死,最終存活下來的勇士。這些人裏,沒有誰沒受過重傷,沒有誰沒在死亡線上徘徊無數次。

所以,也就沒有人覺得,一個肩胛骨受傷能有多嚴重。

其實殷九堯也這麽想的,若是平常的殷九堯,即使是懷有身孕,肩胛骨受傷,她連一成功力都用不着,也可以輕松料理了這些小崽子。

可偏偏現在她的身體裏的人是容長安!手無縛雞之力,絲毫不會武功。雖然已經有了内力,但到現在爲止,也沒有将容無極武功這部分記憶融合起來。

讓他和趙琅打?

那她殷九堯的一世英名今天可就給毀得渣都不剩了。而且就容長安那個身體狀況,堪比瓷器,碰一下有可能碎。

殷九堯正想上前解圍,忽然錦兒湊過來。

“公子。”她聲音極其輕細地喚她。

想起自己現在是容長安,殷九堯立刻壓低了聲調,淡淡地問道,“怎麽了?”

“公子讓屬下辦的事情,屬下已經辦好了。”錦兒眼睛盯着台上,卻小聲道。

殷九堯心中一動,“屬下”?

“你怎麽辦的?”殷九堯想象着容長安平時的語調,盡量讓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至于讓人起疑。

“屬下已經按着您的吩咐,将五石散灑進來禁衛軍和西城軍的水源之中。”

殷九堯的心倏地“咯噔”一下,五石散?

她眼睛快一轉,輕飄飄地問,“數量可有錯?”

“按着您說的,每處隻有一包。不會讓人察覺。等他日察覺出來的時候,相信别說殷九堯,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們!”錦兒漂亮的眸子裏劃過一絲陰厲。

那抹陰厲,同樣劃進了殷九堯的心裏。

她淡淡地扔下一句,“好,我知道了。待事情有進展了,及時禀報。”

“屬下遵命。”

台上趙琅等人已經鬧開了,幸好清風上前阻攔,才得以周旋片刻。

隻是依着趙琅的性子,這個時候,他怎麽肯罷休。

清風也要頂不住了,還是殷九堯緩緩走上前,朗聲道,“我來吧。”

“王爺前日教了容某幾招。一直還沒來得及試一試。正好王爺身子不适,不如就由容某來領教将軍幾招。”

話音一落,殷九堯足尖輕點,躍到趙琅面前,不偏不倚地擋在了容長安和清風身前。

容長安這輩子可以說什麽都會,什麽也都學得快,唯獨武功這一樣。其實之前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裏不再像以前一樣空空的,有了一股仿佛熱源一樣的東西。

他知道那應當就是人們常說的習武之人所練之氣,也就是内力。隻是他不會用。而且,也不想學。不知道爲什麽,他對習武這件事情極其不感興趣。

至于殷九堯則恰好相反。她以前修習功法乃是寒性。容無極修習的與她的正好相反,是以内力屬性也相反。

她今天上午就在揣摩如何使用,也找了基本書研究。此時微微運力。她已經基本能夠調動容長安體内的内力。

那種感覺,仿佛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讓她心中雀躍不已。

原本趙琅是不打算和容長安打的,容長安是個文弱書生,而且最近已經成了攝政王跟前的“紅人”,他要是動手傷着那可不好交代。

而且他想跟攝政王對戰是因爲,攝政王有豐富的作戰經驗,每次和她交手,他都能從中收獲頗豐。

然,當他看到“容長安”輕飄飄地落在自己面前,猶如神兵天降的時候,他改變了想法。一股鬥志從心底燃燒起來。

打就打!

“容公子,請!”趙琅拱手道。

殷九堯此時腦子裏是有些亂的,錦兒的一番話讓她多少有些迷茫。她之前問過長安,爲何執意要帶錦兒進京。

長安說的是,讓她來照顧她。

那個時候她心中就有疑惑。隻是不曾深想,也想不到更深。

那可是容長安,白紙一樣的容長安。他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五石散,雖然殷九堯不知道是什麽,可從錦兒的話中她也能夠判斷定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長安,爲什麽要向禁衛軍和城防軍的水源中投放這種東西?

可是還不等她再去細想,趙琅的拳頭已經揮了上來。殷九堯心中煩躁,此時下手也就毫不留情。

趙琅勾拳,她就以拳對拳,完全都是硬拼的打法。以前的殷九堯就習慣簡單粗暴,即使是身材不夠魁梧,手掌不夠厚重,但是巧勁兒仍舊可以讓她占得上風。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有了長安的身體。長安雖然不魁梧,但身材精壯,又足夠高,與趙琅的對戰中,即使是以前她占下風的力量,此時都能夠占得上風。

“砰”地一聲響,她用了兩成内力,直接将趙琅撞出兩步遠。

“好拳法!”趙琅忍不住稱贊。随即,他再不敢有一絲輕敵。完全地謹慎起來。一招一式都用腦力計算過。

隻是殷九堯經驗多老道,她懶得和趙琅算計。就是尋常的以暴制暴。每一記重拳,都在洩心中的煩躁。

趙琅也現了“容長安”的不同尋常,心中暗叫倒黴。

這哪裏叫學了兩招?這根本是把王爺那厮不講理的一套全都學會了!

可是這麽多将士現在看着呢,他也不好意思求饒。這要是傳出去,他趙琅連個容長安都打不過。那他以後也就不用再混了。

隻是殷九堯招招狠,趙琅現在也沒有辦法。最後他靈機一動,跑!

趙琅施展輕功,撒腿就跑。

“往哪兒跑!”殷九堯冷哼一聲,追了上去。

二人一直出了衆人的視線。

趙琅扶着樹幹不停地喘息,“容公子,您别追了、别追了行不行!”

殷九堯半點沒事兒,她負手走過去,臉不紅氣不喘地道,“把你身上的瓷瓶給我。”

由于殷九堯說得太理所當然,趙琅很自然地就從懷裏掏出小瓷瓶華給她,但是給完了他尋思過來不對了,“哎,容公子你怎麽知道我身上有什麽?”

由于常年受傷,所以他的身上總是帶着金瘡藥。隻不過他不記得自己告訴過容長安啊。

殷九堯沒工夫理他,徑自施展輕功,向着水源處飛去。趙琅好奇,也跟了過去。

離得老遠,他就看見殷九堯将水盛進小瓶。随後揣進了懷裏。

“容公子,你這是……”

“趙将軍,此事是王爺命我秘密着手辦理的。所以,能夠請趙将軍……”

趙琅了然,連忙點點頭,“明白,放心吧。今天這事兒我就當沒看到。不會讓你爲難的。”

“那容某就多謝将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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