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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容長安你學壞了

殷九堯将那裝着雪見鈴蘭的盒子打開,盛放的潔白花朵像是在嘲笑着愚蠢的衆人。

殷九堯伸手直接将那花拿了出來,山風陰涼,吹透了花絲葉脈。

倏地,就見那花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枯萎,潔白的花瓣變得焦黑。

“啊——”衆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麽會這樣?”商天心可惜地看着雪見鈴蘭,皺眉道。

殷九堯将枯萎的雪見鈴蘭扔回盒子裏,笑道,“果然是這樣。起初我還不知道問題在哪裏,但是剛剛我看到石階旁邊的枯草。突然想起來,現在是冬季。”

“冬季怎麽了?你們到底都在說什麽,容公子?”暗香撓撓頭。

容長安笑着接過話頭道,“其實剛剛我在想,既然無極宮知道雪見鈴蘭能夠治好我,爲何這麽多年都沒有讓容無極徹底吞噬掉我,而是一直等到現在?”

“阿九能夠吃上幾個月的雪見鈴蘭,她的血液就能抑制我的病情。爲何容無極沒有這樣做?而且師父你說過,你在無極宮的那些年,從來沒見過雪見鈴蘭。那就說明了一件事。”容長安俊顔之上神色清冷。

“說明什麽?”白芍也不解地問道。

“花期!”容長安淡淡地道,“尋常的花花期一年一次,而像天山雪蓮這等珍貴植物,最短也要五年。至于雪見鈴蘭,恐怕隻會更長。而最近一段時間,無極宮一直按兵不動。他們是在等。”

“容公子是說,他們其實是在等雪見鈴蘭開花?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手上的這兩朵是什麽?”暗香疑惑地問道。

“也是雪見鈴蘭。隻不過,不是現在的。你看她暴露在空氣中立即衰敗,枯萎凋零。”容長安容色清冷,卻極爲平靜。

“可是,無極宮費盡心思地那兩朵根本不能用的花給我們做什麽?”商天心皺眉問道。

殷九堯的臉冷沉了下來,“他們定然是想将這花給我們,拖延時間。隻是現在,我還不明白,他們要拖延什麽時間,或許是花期,或許是别的什麽。”

衆人站在陡峭的石階上,細思極恐,都覺得從腳底生出了寒意。

暗香咬着唇瓣,聽着殷九堯的分析,“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啊?”

殷九堯面露思索,“看來我們隻有回去了。無論如何,雪見鈴蘭我們都不得不用。”

容長安看向阿九,“不如将計就計。”

“正有此意。”殷九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于是,殷九堯就帶着衆人原路返回。

無極宮的人似乎并不驚訝殷九堯他們去而複返,他連通禀都不需要,直接就将幾人帶了進去。

一路暢通無阻,衆人又回到了昨夜住的地方。

“各位貴客請等一等,老尊主現在不方便見客,各位貴客請先用午膳,等候老尊主的召見。”

黑衣人說完便離開了。午膳很快端上來,衆人一邊吃飯,殷九堯就又想到了昨夜的夢。她不由得問商天心,“前輩,你曾在無極宮呆過數年,就是在這裏嗎?”

“嗯。隻是我極少出無極宮,一直都呆在自己的房間。隻是過了這麽多年,無極宮已經有了些變化,而且無極宮在建造的時候,每間房屋都是按着陰陽五行八卦來的,在需要的時候就會有變化。即使我曾在這裏呆過數年,若是無人在前頭帶路,我也找不到房間。”商天心道。

殷九堯眸中閃過一道幽光,“前輩的意思是說,這無極宮的房間可能會移動?”

“嗯。我曾經不巧闖過一次八卦陣。迷路了。”商天心道。

殷九堯點點頭,又問道,“前輩,你當初爲何會入無極宮?”

商天心眼神裏出現了一絲茫然的神色,時隔久遠,她都快要忘了。

“這個啊,其實我當年雖然行走江湖,但是對無極宮并沒有什麽好感。隻是新柔與無極宮的老尊主是關系不錯的朋友,新柔死後沒多久,老尊主就親自到了天心居,他說想要教長安武功。但是我見長安對學武并不感興趣,試探他幾次他都拒絕了。後來更是提出想自己搬出去住。我就在楊柳村給他找了一間後來等到長安搬出去之後,我一個人覺得無趣,就入了無極宮。”

“原來是這樣。”殷九堯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道。

午膳用完,商天心給容長安診了脈,沒有問題。随後,容長安就說有些倦了,想睡一會。

殷九堯一想到他連日來不停奔波,昨晚情緒又那麽大的波動,昨夜和她說起往事,也沒睡好。想他一定是累了,殷九堯便将影留下保護他,其餘人則回到各自的房間。至于她,則又按着記憶走了一遍昨夜那隻銀狐走過的路。

隻是,走進去還是膳廳。

下午,黑衣人傳話來說老尊主臨時有要緊的事情,下山去了,後日方歸。殷九堯和幾人商量過後,決定在這裏等上兩天。

當晚,由于殷九堯有前車之鑒,所以這一晚沒用黑衣人勸,她就回了自己房間去睡。隻是躺在床上,她卻時刻都在聽着屋外的動靜。

直到,那股熟悉的香氣終于有漫進了屋裏。她興奮地坐起來,将房門打開。

果不其然,銀狐正蹲在門口,毫無畏懼地看着她!

見到她開門出來,它就站了起來。

半人高的狐狸,體型碩大,若是它直立起來,應當比殷九堯還要高上一些。它幽藍的藍眼睛流轉着璀璨的光芒,看着殷九堯的目光冰冷而高貴。

兩人對峙了一瞬,它便拖着尾巴優雅地走了。殷九堯注意到,原本在門口的守衛,此時都不見了。

這一次,殷九堯比昨日更加鎮定,而銀狐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也并沒有走得很快,它大搖大擺地在前面走,殷九堯就在後面跟着,将走過的路仔細地刻在腦海裏。

一人一狐一直又走到了那間屋子,當再次看到那扇熟悉的窗子時,殷九堯的心裏既震驚,又詫異,卻又覺得理所當然。

她看着銀狐跳出窗子,她緊随其後,然,銀狐卻突然加快了速度,繁密的花像是天然的屏障,将它徹底遮住。殷九堯見狀,立刻施展輕功去追,隻是銀狐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次消失了蹤迹。

耳畔仍舊有若有若無的流水聲傳進來。殷九堯就順着昨天走過的路,走進花叢。然,不遠處的景象卻将她的視線吸引住。

花叢間放着一處美人榻,榻上傾國傾城的美人斜身而卧,腳邊,趴伏着兩隻毛瑟火紅的狐狸,卻并未見到,那隻剛剛消失的銀狐。

美人聽到動靜,悠然地轉過頭,驚鴻一瞥後,她柔柔淡淡地道,“你來啦?”

她的聲音妩媚動人,語氣更是閑适熟悉,仿佛和她說話的對象,是她多年的老朋友。

“你是誰?”殷九堯聲線冷凝,縱然心中驚歎這女子的美貌與妖娆,但面上卻仍舊鎮定,清冷。

“我就是剛才引你過來的那隻白狐啊。”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殷九堯警惕地看着美人,她從不信這世上有妖魔鬼怪,若有,也定然是人在作祟。

“你兩次誘我來此,到底想要做什麽?”殷九堯站在美人的安全距離之外,負手而立。

“呵呵,你的問題問得真是好天真啊。”美人掩口輕笑,修長纖細如蔥白的手上,鮮紅如血的蔻丹塗在指甲上,美豔妖娆。

“我将你誘到此處,當然是我爲了……殺了你!”美人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眼裏閃出陰厲,她突然從榻上飛身而起,拖着長長的銀色錦袍,瞬間便移到了殷九堯近前。

速度之快,即使是始終有準備的殷九堯,竟然仍舊是被吓了一跳。

那美人的動作靈活、機敏,一招一式都是老道的經驗。殷九堯除了起初猝不及防地被美人吓了一跳,使得自己暫時落于下風,後面卻始終都是不疾不徐。她進退有度,收放有道,絕無半點慌亂之意。即使她已經落于下風。

隻是那美人的速度卻實在是太快了,她的長指就是她的武器,殷九堯甚至能看清,月光下那漂亮尖利的指甲上淬着的淡淡銀色寒光。那是不屬于任何匕首的武器。

美人似乎沒想到殷九堯竟然能夠接得住她這麽多招,而且從最初的落于下風到逐漸地和她打了平手。美人頓時知道自己輕敵。然,她速度奇快,幾乎瞬間就調整好了自己,她五指呈爪,虛晃一招,忽然就将手指向着殷九堯的心口抓去!

那一瞬間,殷九堯仿佛看到美人眼中泛起了血色。

就在這一刻,殷九堯身子一擰,左手頓時紅光乍現,纖細如針的刀絲瞬間向着美人脖頸劃過。

美人也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她攻擊的手不情願地頓住,身子向後一撤。

然,即使如此,殷九堯的胸前還是多了五個血窟窿。而美人的脖頸,也滲出一道洇紅的血迹。

“果然是個陰險狡詐的賤人!”看到自己受傷,美人瞬間惱羞成怒,漂亮的臉猙獰起來,而她脖子上的皮膚,竟然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下去。

殷九堯詫異地看着她這一變化,然而胸前的一陣劇痛讓她說不出話來。她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花上,她未曾注意。

她隻是看着美人,冷笑一聲,“你果然是人。”

那美人的臉色早在摸到自己脖頸上的傷口之後就逐漸地變得惶恐猙獰,聽到殷九堯這樣說,她突然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愚蠢的人類,妄圖看清我。你還不夠資格。”

話落,殷九堯竟然覺得昨日那種黑暗再次鋪天蓋地而來。

看着她倒在了花叢間,美人臉上的冷笑便更甚。

而一旁,從她的身後,忽然走出了一個面上戴着金色面具,形容猥瑣的老頭兒。

他嘿嘿一笑,“這丫頭的武功還真是不錯。竟然能将你傷到。”

“不過就是個蠢丫頭罷了。”美人冷哼一聲。

老頭兒卻不理會她的話,兀自走到殷九堯面前,他蹲下身子,待看到殷九堯身下的花時,眼睛一亮。他大笑道,“果然!果然是這樣!”

美人冷冷地将目光投過去,隻見那幾朵剛剛被殷九堯的血沾染的淡黃色鸢尾花,已然慢慢地變成了紅色。

……

殷九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她睜開眼,第一反應就是去看自己身上的傷。然而奇怪的是,她的身上卻并沒有任何傷口。

唯一與昨晚不同的是,她的外袍不見了。她穿着裏衣,渾身完好無損。

可是昨晚,那明明不是夢。

可事實卻在告訴她。昨晚的一切都隻是夢。

殷九堯醒得不算晚,她起床穿好了衣服,心中疑慮,便去了容長安那裏。她想要再詳細地問問他,蘇新柔的事情,以及雪見鈴蘭究竟是怎樣一種植物。

極其少見的,殷九堯去的時候,容長安還沒醒。他平日裏淺眠,稍有動靜就會醒過來,但是今天,殷九堯推了他幾下,他才睜開了眼睛。

“長安?”殷九堯擔憂地看着他。

“阿九,你來了?”容長安俊顔上露出笑意,溫潤如初。

“長安是做夢了嗎?怎麽睡得這麽沉?”

“沒有。相反我今日倒是睡得極好。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麽好過了。”容長安坐起來,殷九堯端詳着他,确實是精神抖索。

“你呢,睡得好不好,昨夜有沒有又做夢?”長安問道。

殷九堯點了點頭,她神色嚴肅地道,“長安,我問你兩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

長安望定她的眼睛,十分深情,“愛過。”

殷九堯嘴角一抽,“……”容長安你學壞了!

……

殷九堯又和容長安詳細地了解了雪見鈴蘭的特性以及關于蘇新柔的一些事情。

隻是并沒有什麽新的收貨。用過了早膳,閑來無事,容長安問黑衣人要了筆墨紙硯,在屋裏練字。

殷九堯則又溜達去了膳房,影昨天下午不知從何處給她弄來了一身黑衣。正是黑衣人身上穿的那一種。

于是殷九堯就穿上了衣服,趁着黑衣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按着昨夜的路線又走了一遍。隻是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這一次她走到的盡頭,并不是膳房了,而是不知道是什麽地方的一個空蕩蕩的房間。

殷九堯她在周圍轉悠了足足一個時辰,最後轉悠累了,見這屋子是空屋,就找了個隐秘的角落坐着歇腳。

沒過一會,屋外傳來四道腳步聲,一道男聲低低地響起,“這是老尊主要的血羹,你盡快送過去。”

“屬下知道,馬上去辦。”

殷九堯躲在暗處,不由得挑了挑眉,原來那老頭兒就在這無極宮之中。心念一動,殷九堯悄無聲息地尾随在那接過了湯羹的黑衣人身後,仿若幽魂。

而這一段路,簡直是天助她也,竟然沒有任何守衛。

那守衛一直不知道身後有殷九堯跟着,他徑自沿着曲折的小路往前走,殷九堯發現隻要遇到岔路,他就會走最右邊的一條。而這一條路的岔路,多得兩隻手都數不清。

那黑衣人走了大約有一刻鍾的時間,直到走到了這條路的盡頭,他将血羹放在一扇門的門前,轉身離去。殷九堯已經率先施展輕功,懸在了頭頂。那黑衣人的武功不高,并未察覺。

殷九堯沒有下去,她懸着牆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緊閉的門。

直覺在這門口,會有她要找的東西。

門,終于開了。

一隻毛絨絨的腦袋探出來,銀白奪目,是那隻銀狐!

就見那銀狐伸出舌頭,将那盤血羹極快地速度吞盡腹中。

殷九堯将目光投向那間房門半開的屋子,她注意到,那扇門内的擺設,似乎就是她夜裏看到的那一間。

蓦地,殷九堯忽然明白了。這定然是陣法作用,對方将幾個重要的房間按着陰陽八卦的乾、坤、震、巽、坎、離、艮、兌的八個方位排列,隻要陣法開啓,這幾個房間便會随機變化位置。而這整個無極宮就是一個巨大的八卦陣,這個她連續兩晚看見的房間所在的地點,殷九堯相信它一定就是這八個方位之一。它一直存在在這無極宮之中,隻是具體在哪裏,卻是除了啓動機關的人外,其他人都不得而知。

那銀狐很是警覺,也很是熟練,它将血羹吃完,便縮回頭,回了房間。

沒過多久,又有黑衣人來将血羹帶走。殷九堯飛身落地,想要去探那房間。

然而,那扇門她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推不開。

腳下,忽然響起一陣輕微的震動聲。

不好!機關啓動了!

殷九堯臉色一變,她來不及多想,立刻飛身出去,去追那前頭的黑衣人。

若是不找人帶她出去,她極有可能會被困死在這裏,徹底迷路。

好在殷九堯反應夠快,就在前方的路口即将變成一堵石牆的時候,她追上了黑衣人。于是接下來的一路,她就不敢再亂走,直到跟着第二個黑衣人到了膳房。

她才脫了那身黑衣,露出原本的衣服,她謊稱迷路了,直接讓黑衣人将她帶回了客房。

她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吃飯,容長安見她神色輕松,不由得問道,“有眉目了?”

“嗯!我想我大概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了!”殷九堯點點頭,她看向容長安,握住他微涼的手。

容長安回握住她的手,淡淡地說道,“辛苦我們阿九了。”

殷九堯害羞地笑笑,“隻要你能康複,不辛苦。”

“阿九,明天的朝陽我可能不能陪你看了。”容長安話說得極其模糊。

“什麽啊?我們今天也沒看啊?”殷九堯一時沒跟上他的思路。

“嗯,因爲明天我想睡懶覺。”容長安清冷的俊顔終于露出一絲笑容來。

結果惹得殷九堯一聲輕嗤,“好好好,睡,你随便睡!誰讓你是病人呢,我讓着你。”

“那就先多謝夫人體貼了。”

吃完了中午飯,幾個人閑來無事,就都各自回了各自的屋裏。或是休息,或是忙碌。殷九堯昨夜沒睡好,就準備趁着中午補個眠。

沒想到這一覺,卻直接睡到了傍晚。

她是被暗香推醒的。

“主子,主子不好了。”暗香眼眶通紅,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怎麽了?”殷九堯立刻從床上坐起來,隻是起得猛了,眼前一黑,她扶着床欄緩了緩,就聽一旁暗香焦急地道。

“主子,是容公子,容公子說睡午覺,剛才商前輩有事情要與她商量,進屋去叫他,發現他還在睡覺。然後我們怎麽叫都叫不醒……”

“怎麽會這樣?”殷九堯冷冷地撂下一句,趕緊奔到容長安的房間,

容長安正在床上躺着,就像是睡着了。

“你來得正好,給我一點血。”商天心端着一個小碗,遞到她面前。

殷九堯二話不說,就拿匕首劃破了手掌,将血滴進去,“前輩,長安這是怎麽了?”

“如果他怎麽了倒是還好呢。問題是,他好着呢!脈搏有力,沒有任何昏迷的迹象。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樣。”

“怎麽會這樣?”殷九堯臉上浮現出焦急之色。

——“阿九,明天的朝陽我可能不能陪你看了。”

容長安的話在腦子裏響起!

殷九堯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的容長安,眼角的餘光卻瞥到了一旁的書桌上。

桌上,有一封信。是容長安的筆迹,寫着:阿九親啓。

殷九堯連忙将信拆開,信中的内容她逐字逐句地讀過,眼中的慌亂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與倫比的甯靜,隻是與平時不同的是,她的眼眶卻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身後,傳來商天心的一聲沉沉的,沉沉的歎息。

血已經給容長安喂下去了,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安靜地躺在那裏,不悲不喜,仿佛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牽動他,而他也不曾寫過那一封信。

俊美的他,仿佛是初見時候,清冷溫潤,平和優雅。殷九堯忍不住微微梗咽,若是真得能夠如初見時那般該有多好。

容長安,你不讓我救你,我就偏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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