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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生死有命不強求

屋裏所有人的神色都随着商天心的話凝重了起來。

其實商天心說得容長安和殷九堯都曾經想過,隻是始終毫無頭緒。

商天心繼續道,“這個問題,之前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現在……”

她的臉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這鈴蘭花本就有強養心髒的功效。而雪見鈴蘭則是百年前,大雲開國皇帝雲天澤從西域帶回來的新品種,後來不知爲何落到無極宮的手中。經無極宮精心培育,其強心、以及補氣血的功效已經比最初的雪見鈴蘭強了數百倍。”

殷九堯不解道,“一株強心補氣的花,爲何會成爲這無極宮的鎮宮之寶?”

商天心這回倒是沒像往常那般不耐煩,她緩緩地道,“因爲這雪見鈴蘭還有另外一個極爲強大的功效。迷幻!隻需要服用一株,可以使心智不夠堅定的人甘心情願地任人擺布,直到死亡。無極宮當年之所以能在江湖橫行,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有雪見鈴蘭這種能控制人生死的法寶。所以這一株雪見鈴蘭的價值,絲毫不亞于一朵天山雪蓮。”

殷九堯咋舌,“這麽厲害?那爲何我當初吃了好幾個月,都沒事的?”

明明很嚴肅的話題,可一看見殷九堯的表情,聽到她開口,容長安就忍不住地想笑。他彎起嘴角,故意逗她,“大概是因爲你根本就沒有‘心智’這種東西。”

殷九堯:“……”

衆人已經習慣了他們兩個這種互動,包括商天心。她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地說她的話,做她的事。

“其實當初長安生病的時候,老身曾經想到過那雪見鈴蘭。隻是老身曾在無極宮數年,雖然它是鎮宮之寶,但老身卻從未見過它。更可笑的是,這些年無極宮中人拿出去謊稱是雪見鈴蘭的迷藥,不過是老身煉藥淘汰的廢品。所以老身就先入爲主地認爲,這雪見鈴蘭定然早就已經不存在了。沒想到,它竟然還存于世上!”

商天心說着說着,臉上就不禁露出驚喜的笑意。

“那現在我們去哪兒找雪見鈴蘭?無極宮?”暗香弱弱地問道。

“阿九說曾經從他師父那裏得到過,你師父是從哪裏得到的?”商天心忽然問道。

殷九堯撓了撓頭,“這我也不知道啊。前輩剛才說這雪見鈴蘭,一株即是珍寶,可是師父給我吃了三個月呢。問題是,我現在找不到我師父啊。我師父他在北齊一戰之後就去四海雲遊了,我都好幾個月沒他的音信了。”

“沒關系。師父那邊不行,就試試無極宮。若是無極宮也不行,我們就找類似雪見鈴蘭的植物。若是都不行……”容長安淡淡一笑,“生死有命,我不強求。”

“不會的,無極宮一定有。”商天心語氣堅決地說道,“否則東山頂上那一日,他們不會強行打算将你帶走。他們必然有将那個人召喚出來的方法。若是靠人,我自信當今世上還沒人能有将長安的病治愈的把握。所以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們有雪見鈴蘭。退一萬步說,無論他們有沒有我們也得去闖一闖。”

“那我們要怎麽去無極宮呢?”暗香弱弱地問道。無極宮,她以前幾乎聽都沒聽過。畢竟他們都不是江湖人。這隔行如隔山啊。

商天心面上也顯出難色,“老身已經離開無極宮多年,無極宮的出入令牌我也沒有。”

商天心一直都是個醫癡,當年她入無極宮,對她來說也不過就是換了個地方繼續研究醫術和毒術,至于無極宮的一應瑣事,她是一概不知的。

幾人正蹙着眉,思索着該從何下手尋去無極宮的時候,門外響起福伯的嚴謹的聲音。

“王爺,您在裏面嗎?”

殷九堯将門打開,“福伯,怎麽了?”

“大理寺卿阮昀阮大人在門口有事求見。”

殷九堯心中想到了什麽,眼睛一亮,連忙道,“請他進來。”

不大工夫,就見阮昀穿着一身便服,腳步匆匆地走進來。

見屋裏容長安、暗香都在,還有個面生的年輕女子,他一一點頭招呼。

随即他和殷九堯道,“王爺,牢裏那人讓微臣将這兩件物事給您,還說他們主上恭迎王爺大駕。隻是除了王爺之外,他們還要見……容公子。”

說着阮昀就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一塊令牌,同時遞給了殷九堯。

殷九堯低頭打開紙張,平和的字迹映入眼簾,隻有五個字,鳳州無極峰。

商天心面露驚喜,“對,這就是無極宮的出入令牌。”

殷九堯打了個響指,這李允之還真是下了一場及時雨啊。

她親自将阮昀送回府,再返身回來。

然後就将清風,冷月和影,這一衆人都叫進了藥廬。

“這令牌你是從哪兒來的?”商天心還不解道。

殷九堯看向容長安道,“長安,你還記不記得李允之?”

“新科榜眼李允之。”容長安想到了什麽,神色微變,“難道他是無極宮的人?”

“是。那天原本我也不确定,隻是試探了他一下,沒想到他露出了馬腳。我已經讓他去聯絡無極宮的尊主,說了我想去拜訪。但是他卻在傳來的口信上說我若是去,則必須将長安也帶上。這是他剛傳來的紙條和令牌。”殷九堯将這兩物遞給商天心。

“鳳州境内的無極峰?鳳州,豈不是離邺城不遠?”清風道。

“無極峰,從楊柳村走,大約不到一個時辰就可到達。”容長安淡聲道。

殷九堯點點頭,她雖然記不住菜譜,但是大雲甚至是北齊和南梁的地圖都深刻地被她刻在腦海裏。無極峰,就處在北齊和大雲交界處,那裏常年雲山霧罩,易守難攻,很少有人去。原來無極宮就在那裏。她隻要略微在腦中搜索一下,就知道了。

“所以主子的意思,是要親赴此行?”暗香了解殷九堯,她直接道。

“事不宜遲,我們明天就出發。若是順利,則半月時間可返。前輩,長安,你們覺得怎麽樣?”殷九堯想了想,問道。

“長安的病情不宜再拖,越快越好。”商天心點頭。

“可是阿九,你朝中的事情怎麽辦?”容長安卻皺着眉道。

“長安放心吧。有一隻老狐狸閑着也是閑着,正好讓我拿來用用。”

容長安隻是微微想了想,就笑道,“你是說皇上?”

“嗯,就是他。朝中有他坐鎮,無需我擔憂。”殷九堯笑得眉眼彎彎。

雖然殷九堯這麽說,但容長安還是覺得心中熨帖溫暖。

“那明日一早,我們就趕往無極峰。”商天心下了定論。

……

深夜,同生齋的書房。

由于明早突然離開,殷九堯臨時将四大護衛都叫了來。

“清風、冷月,你們都留在京城。從明天開始,本王會稱病,閉門不出。清風,帝都的安全就交給你保衛,若是我不在的時候,太子或是他人有任何異動,你都無需手軟,依法處置。至于我們之前的計劃,隻管繼續施行,畢竟趙钰的頭七也快到了。”

“屬下遵命。”清風颔首。

“冷月,宮中事務,以及近期的所有奏折,你直接搬進乾清宮裏,讓老狐狸去處理吧。而這些日子,宮内外大小事務,你都去問乾清宮問老狐狸。”殷九堯事無巨細地吩咐,此時此刻,她坐在書案後,一身凜然的威嚴。赫然就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獨有的風範。”

“屬下遵命。”冷月眸子沉定,冰冷的容顔絕美淩厲。

“好。那這些日子,我就将帝都交給你們了。若是太子的人尋釁滋事,你們無需理會。隻需要将其交給皇帝去處理。冷月,這件事情你記住,務必由你親自。”殷九堯意味深長地道,“義兄雖然是個老狐狸,但是人還是不錯的,尤其是當爹還是當得很稱職的。”

冷月面無表情地瞅着地面,說了聲“屬下知道了。”

容長安他們起早就得走,容長安騎着烈火,殷九堯騎着黑雪,其餘幾人也沒有嬌弱的,通通都是騎馬快行。沒想到還沒等離開,就見白明軒和白芍迎面走過來。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白明軒驚訝道。

“有些事,要去一趟鳳城。”容長安含糊地道。

“我也要去!鳳城離邺城不遠,正好我自打來了還沒回去過呢。”白明軒眼睛一亮,興奮地道。

白芍在一旁注視着容長安,聽到“鳳城”兩個字的時候,眼裏快速地閃過一道幽光。

“讓我也去吧,我也順便回去看看爹爹。爹傳信來說,娘親惦記我,向我回去看看。但是哥哥不放心我一個人走,所以就耽擱了。正好你們回去,我跟着你們一起走啊。”白芍可憐巴巴地看向容長安道。

容長安想了想,看向商天心和殷九堯。

“我無所謂。”殷九堯聳聳肩。

“随便。”商天心也道。反正去了也是當炮灰,本人都不介意,他們就更不介意了。

于是,容長安和殷九堯一行人裏,就多了個白明軒和白芍。

……

殷九堯此行行蹤隐秘,幾個人也都是吃得了苦的人。路上又有殷九堯的血,每天定量供給容長安,幾個人在第七日的下午順利抵達了無極峰。

白明軒和白芍在路上知道了幾人此行的目的,就更是強烈要求跟着來,趕都趕不走。于是容長安和殷九堯沒辦法,也就讓他們來了。

殷九堯這不是第一次來無極峰,卻是第一次知道,這無極峰的峰頂竟然會有一座無極宮。

“這麽高啊。”暗香仰頭望向山頂,卻隻有雲霧層層彌漫着。

無極峰山勢險峻,重巒疊嶂,若是想要上到峰頂的無極宮,就隻有沿着陡峭的台階拾級而上,一步不慎,就極有可能跌下山,萬劫不複。

殷九堯看着這長不見盡頭的台階,暗暗咋舌,怪不得這容無極輕功如此之好,天天這麽爬台階,爬不好就得掉下去摔死,估計是誰誰輕功都得頂好才行。

容長安也在仰望這座山峰,他的眼神平靜幽深,殷九堯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不由得輕聲問道,“覺得這裏熟悉嗎?”

“我有幾次恢複意識的時候,都發現自己躺在這裏。原來原因竟是這樣的。”

殷九堯捏了捏容長安的手,“快了,再過幾日,你就會徹底康複了。今後你人生裏的每一天,都将隻屬于你一個人。”

容長安回握住她的手,殷九堯感受到,他的手有一絲絲的顫抖。

“走吧,趁着天黑前,我們最好爬上去。”殷九堯朗聲對着身後的人道。

由于這其中有人不會武功,于是殷九堯和影兩個會武功的就站在首尾。幾個人相互拉着彼此,小心地攀上了無極峰。

站在無極峰頂,仿佛是從晚霞中走出來的幾人,仿若仙人。

殷九堯一行人剛剛趕到,就有一位身穿紫衣頭戴金面的男子走上前來,先是見到容長安的臉,對他行了大禮。

由于白明軒和白芍,容長安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他們容無極的事情。所以白明軒見狀,極其驚訝,“長安?”

“以後有機會,我告訴你。”容長安隻說了這一句。

給容長安行了禮,随後戴面具的男子對着殷九堯道,“請問是殷九堯嗎?”

殷九堯眉頭微蹙,将令牌遞給男子,點頭道,“我是。”

“那麽這幾位就應該是容公子、商神醫、影大人、暗香大人、白狀元還有白小姐是吧?”那男子一一将在場幾人準确無誤地認出來,并且帶着身份,顯然對這幾人了若指掌。

殷九堯隻是眉毛動了一下,面上仍舊如常,“沒錯。”

“我家尊主已經在峰上恭候大家多時。請。”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随即隻見他走到一處石壁前,摸着上面一塊的凸起,輕輕一擰。

瞬間,“嘩”地一聲,那石壁竟然向兩側移動,原來竟然不是真正的石壁,而是兩扇石門。

待石門打開,那男子領着衆人進去,竟然别有洞天。

這外表看上去隻是山峰,原來山峰中,竟然才是無極宮真正的大門。

有一丈多高的兩扇石門威嚴氣派,雖然全部都是石頭制成,但是鋪着白玉石的地面卻平坦光華,粗粗看去仿佛就是個土山洞,可若是細細打量,便會發現這其中的精緻與别出心裁。仿佛是一個石宮。

尤其是這大門之上的标記,一朵妖娆的紅蓮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中肆意綻放。

殷九堯端詳着這标記,眼中劃過一抹疑惑之色。她似乎在哪裏看見過這個标記。

“請這邊走。”已經又有兩位面具男子走過來,接替了先前的人,引領着衆人往裏走。每一處門口都有人把手,但卻安靜地仿佛沒有一個活人。所有人井然有序,不愧是江湖第一邪派。與那些占山爲王的普通土匪,高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一路走着,都有拳頭大的夜明珠照亮,而那熟悉的标記也不時地就會出現一個。

殷九堯腳步不着痕迹地慢下來,她走到商天心旁邊,低聲問道,“前輩,你說過你和長安的娘親是多年好友。他的娘親現在還在人世嗎?”

“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麽?”商天心皺眉道,“早就不在了,長安那個時候才八歲。她生了重病,是我沒能将她救回來。”

商天心臉上顯出淡淡的遺憾和失落。

“您确定她已經死了嗎?”

“你這是什麽話!新柔是我和長安親手埋得。而且難道我連一個人是不是真得死了都分辨不出來嗎?”商天心瞪了殷九堯一眼。

殷九堯碰了個硬釘子,不好再問,隻是兀自陷入了沉思。

兩個面具男子一直領着幾人到了一條長廊,“這裏是今晚幾位的住的房間。幾位可以自行挑選。至于攝政王,容公子,則請二位與我去見老尊主。”

話音一落,幾個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最後殷九堯看了容長安一眼,容長安溫和地和男子道,“煩請帶路。”

“您客氣了。”男子恭敬地回了一禮,随即率先走在前面帶路。

容長安和殷九堯牽着彼此的手,跟着黑衣人往前走。

路上,殷九堯狀似無意地指着牆壁上妖娆的紅蓮,問道,“請問這就是你們無極宮的标識嗎?”

“回禀王爺,是的。”

“一直都是這個标識?”

“從百年前無極宮創立之始,就是這個标識。”

殷九堯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她沒注意到,一旁的容長安,神色慢慢變得有些古怪。

黑衣人領着二人七拐八拐地走着,殷九堯在心裏默記路線,卻發現這走法竟然是按着八卦陣的方位排列設置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警惕。

還沒等二人走進無極宮的正殿,殷九堯就聽到了兩聲桀桀怪笑。

“殷丫頭,小無極,你們來啦。老夫可是等你們等得好苦呦。”一道蒼老卻尖銳的聲音響起,那聲音在殷九堯聽來,就與那毒舌吐着蛇信子的“嘶嘶”聲一般無二。

殷九堯和容長安走進正殿,就見同樣戴着金色面具的老頭佝偻着身子,堆坐在高台之上,渾濁而銳利的雙眼不安分地掃射着兩人。

“沒想到,這麽快就又見面了。”殷九堯淡聲道。

老頭卻看向了容長安,口中發出啧啧聲,“哎呀,小無極瘦了啊。是不是不認識爲師了?啊?小無極?”

容長安面容清冷,他不卑不亢地仰頭看向老頭,“在下容長安,今日乃是初見前輩,前輩認錯人了。”

老頭卻笑得更大聲,然而随着他笑聲停止,他立刻冷哼了一聲,“真無趣!還是我們小無極更好玩。依老夫看,你确實還是死了的好!”

殷九堯眉頭微蹙,想說什麽卻被容長安拉住。于是,二人都沒有還口。

于是老頭又繼續道,“殷丫頭這麽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老夫,莫非是想通了,打算做老夫的徒弟了?若真得是這樣,那老夫可得好好考慮一下。”

“做你徒弟?我師父英俊潇灑風流倜傥優雅高大,無所不通。文韬、武略樣樣強過你,本王還需要拜你?笑話!”

“那你們這是……”

“聽說你們無極宮有一樣鎮宮之寶?”殷九堯眼睛一轉,問道。

老頭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逝,“殷丫頭是想說什麽?”

“雪見鈴蘭!本王這次來是來求取它!”

“既然殷丫頭你知道這雪見鈴蘭是我無極宮的鎮宮之寶,還敢來求取?”

“那你是給還是不給?”殷九堯反問。

殷九堯這氣質十足的一問,立刻就将老頭逗得哈哈大笑,“老夫好久沒碰見這麽有趣的人了。多可惜你是個女娃,你要是個男娃,老夫定然是要将你留在無極宮裏的。就看在老夫這麽喜歡你的份兒上,老夫決定,将這雪見鈴蘭給你啦!”

“當真?”殷九堯一愣,本以爲要血濺當場,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沒想到竟然不費吹灰之力,說給就給了。

就連殷九堯都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一言既出驷馬難追!當然!不過今天天色已晚。你們今晚就在峰上住下。等到明日下山的時候,老夫派人将雪見鈴蘭帶給你,你拿着下山吧。”

殷九堯直覺有異,然老頭兒的話言辭懇切,讓她挑不出毛病。縱使心中千般疑惑,她也隻得應承,“那就先多謝老尊主了。”

“好說,好說。”老頭陰測測地笑着。

讓殷九堯完全摸不透他在想什麽。而容長安,則全程并未說話,臉色卻格外地蒼白。

二人又黑衣人帶着出去,殷九堯問他,“你怎麽了?又不舒服了嗎?”

“我現在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容長安的額頭上浸出了冷汗,殷九堯抓着他的手,發現他的手指尖格外冰冷。更糟糕的是,他竟然在微微發抖。

殷九堯擔憂地看向他,“你到底在怕什麽?”

蓦地,殷九堯的話像是戳中了容長安那根最敏感的神經,他緩緩地停下腳步,蹲下了身子。

蒼白的俊顔上竟然漸漸地浮現出恐懼之色。

殷九堯從來沒有,哪怕一次在容長安的臉上看到恐懼。她心知情況恐怕不妙。

“長安,别怕。有我在。”殷九堯将容長安抱住,黑衣下屬此時訓練有素地退到一旁,遠遠地站着。

容長安靠在殷九堯的肩膀上,她這才發現他全身都在發抖,“長安,你怎麽了?”

隻聽耳畔響起熟悉溫潤的男聲,隻是這次聲線中卻帶着一絲顫抖,他說,“阿九,有妖怪。這裏有妖怪。”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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