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娶誰不代表喜歡誰。”白明軒的腦海裏快速閃過一張冷豔無雙的絕色容顔。
“起碼現在我會爲她擋箭。說明我并不讨厭她。”或許将來,會愛上她也未可知。
聽到這句話,白明軒飛揚的眉眼變得無精打采。
“容長安,我忽然有點羨慕你怎麽辦?”
“……”
“所以我得給你添點堵。這是芍兒親手給你做的。你若是不願意留,就自己還給她或者直接扔了。”白明軒從懷裏掏出個繡工精緻的荷包扔在桌上。
他走出去,正對上站在門口的殷九堯。
他微微一愣,随即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殷九堯此時的心情五味陳雜。那夜她的沉默,本以爲已經讓他失望透頂,沒想到他竟然不讨厭她。
“阿九?你在外面?”長安似乎聽到了動靜,輕聲道。
“嗯,你們剛在聊什麽?”她神色如常地走進去。
“阿九,你能說話了。”他笑得溫潤,鳳眸比往日都亮,“怪不得那夜我昏迷前聽到有人喊我‘長安’。原來是真的。”
再次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她竟有些慌。
“你該喝藥了,我去給你拿藥。”她連忙去廚房将藥端進來。
然而,容長安卻說,“我不喝。”
“……嗯?”不是不生她氣了麽?
“我說我不喝……你是不是應該喂我?像那天那樣。”容長安挑眉。
“……”
“阿九這是不喜歡爲夫了?”
“喜歡!”她不假思索地道。
“呵呵……”好聽的溫潤男聲輕柔響起,“那喂不喂?”
“……”半晌,她紅着臉将一勺藥含在口中,緩緩地俯下身子……
屋内春意盎然,容長安原諒了她,殷九堯恨不得翹起尾巴,但是有些人的心情就着實不怎麽樣了。
太子殿下最近很頭疼。
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竟然畫了他的春宮圖,畫就畫了吧,還足足畫了囊括各種姿勢的三十六套!并且臨摹了無數份,大肆拿到書齋畫鋪裏去賣。
于是太子殿下就一舉成爲近年來比容長安還出名的風流人物。搞得他明明是到邊境巡查的,現在卻大門不敢出二門不敢邁。整天黑着臉對着一屋子畫着他的臉的《七十二式房中秘術》!
偏偏,皇後還連發六道密信督促他盡快回京!
“殿下,娘娘又來密信了。您……也确實該回京了。”這已經是第七封了。修寒小心翼翼地将信放在太子案頭。
雲慈拆開略了一眼,仍是那些話,什麽科舉在即,皇帝六十壽辰即将來到,請他盡快回京籌備。
“回京?本宮白白浪費半個月時間,不是來這裏看星星的!”雲慈冷冷地開口,俊顔沉得能滴出水來。
“但那夜我們已經确定,那女子并非攝政王。而這幾日我們派出去的人沒成千也上百,可沒有半點他的消息。”
“本宮總覺得他就在這裏。”雲慈低頭揉着眉心,沉聲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日容長安擋住那支箭的時候,好像有人嘶喊了一聲?”
“您是說那聲音就是……”
“我總覺得熟悉。”
“那明日我們再去容長安的居所走一趟?”
“嗯。帶上廖世清。他做邺城主将這麽多年,對殷九堯最是熟悉。那廖世清爲人憨厚老實,若那容夫人真的是殷九堯,他定然能認出來。”
“屬下遵命。”
“無論如何,本宮這次一定要将殷九堯帶回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