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麽會向我#開#槍?”
“你爲什麽要保護天啓研究院院長沈飛的兒子?這沒有道理!”
田竹娴猛拉了一下特制榴#彈#發『射』器的上#彈栓。又重新裝入一枚*。
“唐雲,對不起。”
“他是我丈夫!爲了保護自己的愛人,我甚至願意與天下爲敵。你也一樣,雖然你是我的朋友。”
嘭!
又是第二顆*襲來,唐雲周身戰甲再次遭到摧殘。雖然唐雲已經提前做了準備,在面門和胸口部分凝聚出了仿金屬能量所組成的護盾,但依舊二次受傷。胸前的血幾乎止都止不住了。
“他......是你丈夫?”
“田......田醫生,咳咳咳,你是不是瘋了?加布裏埃爾才死幾天,你就......而且他比你小了多少?......算了,這是你的事,跟我沒關系。但......我想起來了,他是徐躍的傀儡......”
“那就更可笑了,你前......前夫托尼就死在天啓手裏!獨狼就是徐躍的爪牙,你怎麽可能嫁給他?”
.....
田竹娴冷笑了一聲,又往徐躍體内注『射』了不知什麽『藥』劑。一瞬間,徐躍的表情再次痛苦了起來。可以相信,徐躍至少沒可能在同原始病毒的反噬中騰出精力去細聽田竹娴的話了。
“唐小子,你認錯人了。不如實話告訴你,我不是田竹娴!我是另一個她!隻有我才能保護她,讓她放棄對那些懦弱男人的脆弱感情,去追求真正強大的,有‘生存能力’的硬漢。而不是面對點小危機就會輕易挂掉的‘渣渣男’!這樣還能避免她滿腦子都是毀滅人類,毀滅和平的瘋狂念頭。怎麽樣?在你的世界觀裏,我的存在是不是對整個世界都有好處?”
“徐躍算是我在這個世界中能找到的最強大的男人了!我覺得他值得讓田竹娴依靠。當然,你也是少見的‘蟑螂命’,你也值得依靠。但你和徐躍早晚會對上,你們兩個肯定是一死一生。隻要幫助徐躍将你消滅,等他完成了徐氏家族賦予他的使命,就可以和田竹娴像王子公主般的幸福生活......幸不幸福的不重要,至少不會總讓她當寡『婦』,憑空落個克夫的罵名。”說着話,田竹娴松了松緊身皮衣的領口。原本就因爲體積太過“膨脹”而将緊身皮衣撐的鼓鼓囊囊的兩團山峰輕輕顫了顫。在皮衣領口下『露』出一道誘人的溝壑。田竹娴笑了,那笑容有着精神病患者一樣的偏執,還帶着某種成#熟#女#人的誘『惑』。
“我出現的原因就是爲田竹娴找一個足夠硬朗的老公。其他事情不過是場遊戲而已。所以我也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比介意姐弟戀,願意娶田竹娴爲妻,我就反水幫你殺死徐躍,怎麽樣?好歹是英雄之子,大風大浪的熬了這麽多年,總不至于遇上點小事兒就挂掉。‘命硬不怕克’,哈哈哈哈。隻要你能保護她,不在乎姐弟戀,我也不在乎你還有個水雁,不在乎杜潤這個都嫁了大教皇還總跟你這小聖子眉來眼去的賤#丫#頭,怎麽樣?”
.....
“胡扯!你這都是,你......”
嘭!卡啦......嘭!
兩聲又悶又響的槍聲打斷了唐雲的話。唐雲聽得出來,這是秦水雁用得最多,打的極準,卻又總喊着不趁手的saw50大口徑狙#擊#步#槍。
子彈不是『射』向田竹娴的,而是『射』向徐躍的。兩枚反器材#狙#擊#彈全部『射』向徐躍的頭,沒有丁點偏差。
一枚子彈擊穿了徐遠面前由【聖之領域】凝聚而成的防禦力場,餘勢不衰的『射』向面門。卻被spera所創造的生化軀殼擡起手擋了一下。随後這隻手便被反#器#材#狙#擊#彈擊碎,肉沫四濺。
第二顆#子#彈則沒有這麽好的運氣,在秦水雁拉#栓#上#彈的過程中,徐躍身前忽然凝聚出一層層骨甲,空間中更有許多金屬物憑空漂浮了起來。骨甲和各種金屬碎片一起擋住了這顆子彈。
骨甲來自于徐躍控制的擁有【骨靈】血脈力量的生化軀殼,而各種金屬碎片則是在【聖之領域】的力場下懸浮起來的。
一擊不中,徐躍已經有了準備,在想奇#襲#狙#殺也就難了。但田竹娴畢竟不是徐躍,她隻是個戰鬥經驗并不充分的醫生。如果秦水雁補上第三槍、第四槍,依舊有七八成的把握殺死她。但秦水雁沒有那麽做,反倒從某個隐藏的角落中對着田竹娴破口大罵。
“田竹娴!你不要臉!”
“你!你!加布裏埃爾對你那麽好,他才死了幾天你就跟4營的仇人鬼混!就算你急着改嫁,4營裏那麽多好爺們喜歡你你卻不要。偏要拌牛吃嫩草搞了‘徐遠’這麽個‘小#鮮#肉’!這會兒竟然還打算搶我老公,你!你簡直......”
“你不要臉!你臭不要臉!”
罵歸罵,打卻打不了。秦水雁也是個雙手染滿鮮血的女魔頭。僅第三次柯米娅保衛戰就獲了個千人斬的女兵王稱号,随便殺死幾個敵人對她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但秦水雁從來沒有對自己的朋友開過槍。無論面前這一幕有多離譜,面對田竹娴,她扣不下#扳#機。
她還記得,唐雲從聚谷星返回巨峰平台時,田竹娴是怎樣帶着她在那些讓自己這個“聯邦老兵”都會『迷』路的商場裏選衣服。替她盤頭,爲她梳妝。爲她塗上平生第一支口紅。帶她船上平生第一雙高跟鞋。教會她在“愛情的戰争中”穿着這種屬于女人的“軍靴”賣出人生第一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田竹娴也是她的戰友。在自己同杜潤的愛情戰場中,自己的勝利離不開她的幫助。當然,這些未必是事實,但它至少是秦水雁眼中的事實。但田竹娴卻明顯不在意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