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黑色的摩艇如一道黑色的風,呼嘯着劃破長空。魚刺的亂糟糟的長發随風而擺,竟然顯得柔順了一些。黑色長款風衣在身後随風狂舞,獵獵作響!一瞬間,就連他下巴上的胡茬都沒了頹廢勁兒,一根根昂首挺胸的支楞了起來。
“哈哈,這玩意兒......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聯邦哪有使用光能,最高時速能達到五百邁的“飛天摩托”?這不是伊瑞衆生的福音,這根本就是飙車黨的福音!一個“肉包鐵”的交通工具,把最高時速定在近五百邁簡直就是瘋狂啊!簡直爽!爽到#爆啊!
魚刺不是機械師,更不是機修人員或者産品設計師之類的。他自然懶得多想。在聯邦,摩托車是肉包鐵,而且還是在地面行駛,要考慮行人安全,有必要限制最高速度,頭上還要帶個安全帽。但伊瑞星哪裏一樣?摩艇是聖戰士專用的,還是飛的!人家不是“肉包鐵”,人家外面套着金屬盔甲,裏面墊着寄生體組成的以太甲肉墊,人家當然可以飙的猛一些了。
就魚刺此刻這種沒有聖戰士盔甲,沒有聖戰士身份,還搶了個摩艇狂飙......這事兒在伊瑞星同樣嚴重非#法,違背《原罪教典》第多少多少,多少多少條。伊瑞星的法律又殘酷嚴苛,估計一旦逮到就得是個水#刑/火#刑/籠#刑/站#刑/車#輪#刑什麽的,沒個跑。
就在魚刺無比惬意的享受飙車樂趣的時候,屁#股下的摩艇儲物箱裏發出了滴滴的提示聲。這是昆圖斯的戰術眼罩,作用同聯邦軍方的戰術頭盔,臂載戰控機,影魇面具之類的東西差不多。
拿出來戴在臉上,魚刺看到了一連串屬于教廷内部的機密信息!
“我靠......”
“我就迷糊了這麽幾天,這都她媽怎麽了?”
“原罪遠征軍入侵聯邦?”
“聖子駕臨?”
“聖子......”
“我還當是誰?狗屁聖子竟然是二哥的徒弟唐小子?徐征這混球也快當上聖子了?”
“聖子?教皇?教廷?遠征軍?這都是戲詞麽?合夥唱戲呢?”
“......”
“嗯?這又是什麽?”
“聖域大帝馬努斯被人殺了?這屍體怎麽腐蝕的爛歪歪的?這是用強酸毀#屍麽?”
“......‘關于刺客的線索’......獻上此人的首級和以太甲賞金一億教廷币?這個身影是?”
“獨狼!?”
“呵!真是太有意思了,真特麽冤家路窄!”
......
猛然一個急轉,魚刺駕駛着昆圖斯的摩艇,沿教廷内部情報所指,向伊瑞星南部,王城所在的菲索斯邦方向而去!
“唐大聖子的事兒就先等等吧!”
“徐征你這小崽子也先多活幾天!等咱把老八那點事兒整明白,再好好處理一下你和你老子的爛攤子!都别急,一個都别想跑!”
......
數日後,伊瑞星南部,菲索斯邦一處偏僻的小鎮。
同伊瑞星北部大部分地區一樣,這裏的天空湛藍湛藍的,太陽高高挂在遠方。隻是呼嘯的北風可比此時伊瑞星北部地區的春風冷多了。刮過臉龐時也不似情人溫柔的手,更像是被老婆抓住自己同情人相會的把柄以後抽過來的巴掌,冷咧咧的痛。
小鎮上冷冷清清,不見一處人影。四周更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皚皚白雪。伊瑞星的工業不算發達,自然環境很少遭到破壞。所以這雪就顯得特别幹淨,白的無比純潔。
讓人觸目驚心的,是這白到無法形容的純淨雪面上,時不時拖出來的一道道血痕!由于鮮血的溫熱,這銀裝素裹之上時不時會溶出幾道冒着熱氣的紅色凹坑。循着血迹,用靴子狠踢兩腳便能露出壓在白雪下的麥稈枯枝、幹淨土路,以及一具具飽含彈孔或者被強酸腐蝕的屍體。
但無論小鎮上如何清肅,白雪壓的多厚,雪面上的血痕如何令人觸目驚心。都遮掩不住小鎮中心一處三層高飯莊裏傳出來的“笙歌”之聲。
這笙歌中偶有歡愉的呻#吟,更多的,是女人們凄慘的悲鳴。
......
“哈哈哈哈!伊瑞星真是個好地方!快活!快活!”
飯店頂層正中央原本是一個當地人表演伊瑞星本地“神聖劇”的簡陋舞台,大紅的台布,暗紅的幕布,背後高處挂着漆成黃#色的十字架。台下是一排排當成座椅的草墊。
此時,這些草墊什麽的早都被砸飛了。舞台正中擺着一個用好幾張大#床拼起來而成的超級大#床。獨狼暢快的躺在中間,身上沒有任何遮攔,驕傲的挺#着他的寶貝。渾身上下像是遭受過嚴重燙傷一般,處處是紫紅色的凹凸、瘤疤。其上沾着黏糊糊的腐蝕性液體。離得近了都能聞到一股隐隐約約的酸味兒。
大#姑#娘,小#媳#婦,村兒裏的小#寡#婦......赤#條#條五六十個女人的雪白#肉#體哆哆嗦嗦的圍在這超級大#床周圍。
小鎮上的男人,老人和孩子幾乎被殺光。但凡看的過去,年輕點兒的女人就全部被聚在了這裏,任由獨狼一個一個的享#用。且不說親人被殺的仇恨,滿鎮子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單純看獨狼那爛歪歪的身體,高高挺#着的寶貝,以及因爲被他寵#幸而痛苦死掉的女人......屋子裏的女人們已經徹底被恐懼淹沒,一個個不由自主的顫抖着。配合屋外的皚皚白雪,簡陋草台子四處漏進來,夾雜着雪碴冰渣的嗖嗖涼風。她們抖的越來越厲害,人群中時不時傳來因牙齒打戰而發出來的奇怪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