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伴随着唐雲越來越尴尬的“假笑”,一群富家子圍着個**絲歡呼起來。随後唐雲不經意又想起了一幫社會最底層的烏圖爾圍着自己歡呼的場景,一時間滿心都是無法言表的感慨。
......
“哎呀!讨厭,不要了啦!”一聲嗲聲嗲氣的嬌嗔打破了這神奇的場景。
酒水将菲莉帕那領口開的頗大,露着小半邊“山峰”的白色花邊襯衫給淋了個透,這個“透”說的不是濕透,而是因透明透出了菲莉帕頗爲“有料”的身材,于是招來了嗲聲嗲氣的一句“假嗔”。
緊接着身旁也有人開始起哄,“百裏飛同學可是很中意這次的賽車女郎噢!”
“是啊,要不是有菲莉帕這麽個大美女在終點線召喚他,他能那麽拼命麽?”
“哈哈,你小子想得美!比賽到現在可還不算完,咱們還得比比誰能最終抱得美人歸!”
......
抱?......誰愛抱誰抱!
唐雲對菲莉帕這種類型的女人一丁點興趣都沒有,當然,就算有興趣他的“舉止”和“沒興趣”之間也不會有太多差别。唐雲的把妹技巧......他那兩下子已經沒法形容爲技巧了,他在這方面的情商幾乎要成負數,泡妞能力根本就是零。
有意思的事,老天餓不死瞎家雀兒,就唐雲這種長得不帥,情商爲零的家夥偏偏還真有秦水雁和杜潤這麽兩個相當優秀的姑娘喜歡。要是算上愛情觀念不怎麽“傳統”、“純正”的葉小萱的話,三個女人一台戲,也夠讓唐雲滿臉桃花開了。
不過......
班尼迪克特曾用那種神棍的語氣“轉達”過幾句來自菲利克斯的話,對于唐雲這個從小沒有父愛,沒有跟父親生活過的男孩來說,他的把妹技巧很可能會偏低。
男孩學着父親的樣子慢慢成長爲一個男人,唐雲的内心世界終究還是缺了點什麽。
凡事話分兩邊說吧,“轉達”完菲利克斯的幾句話後,總是充滿希望的樂觀派班尼迪克特又補了兩句,“你也别灰心,雖然沒父親但你從小跟母親長大,所以你更了解女人......以後沒準有那麽幾朵‘桃花’願意爲你開呢。”
......
亦如自己對菲莉帕的态度一樣,菲莉帕對自己也沒興趣。唐雲是個很敏銳,或者說很敏感的人,這些事情他看的還算清楚。可就當他莫名其妙的混迹在一群貴族子弟之中後,唐雲愕然現菲莉帕對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居然多少熱情了一些。
看着那張大眼睛、翹睫毛、尖下颏、挺鼻子、雪白雪白的“妖精臉”居然“含羞”對自己笑,唐雲恐怖的咽了口口水......緊接着,這個小動作又被誤會的當成了某些純情少年的不解風情,對誘惑的低抵抗力......
......
......
往後的幾天裏,位于松岩市北郊的“三觀組”修車行一下子忙碌了起來,唐雲這個同時精通修車技術和飙車技術的另類存在在不知不覺之間居然架起了“貴族子弟”和社會底層的烏圖爾之間的橋梁......
才幾天的功夫,三觀組機修行那落魄、簡陋的存車棚下一下子多了5輛等待改造頂級跑車,而且其中有一輛在轉彎時車尾刮蹭到了高公路外側的安全欄杆,需要進行簡單的維修。
三觀組的烏圖爾們每一天都在忙碌,但每一天又都像是在歡慶傳統的舊曆新年。
雖然改裝車的主力肯定隻能是唐雲,可活多了的時候這幫家夥們也自然閑不下來,打下手,做些簡單工作的同時還要跟唐雲學修車。尤其最初來自“洪興”的那些人,這會兒早都忙的焦頭爛額了。
那些來自“東興”的心腹們也不輕松,三觀組的破工廠裏多了5輛豪車那就像是老母**#窩裏多了5個鳳凰蛋!這群人再次挂出“擅入者死”的牌子,每天都由藍毛挑頭,帶着旺财,高喊着“我替大王來巡山”的口号四處巡邏。
僅僅5輛車修車廠便開始正常的運營了起來,很多時候,不同階層之間的差距是無法輕易比較的。大象身上掉根便便球都夠養活好多隻屎殼郎了,就像半瓶将軍紅的價格就夠讓十幾戶底層民衆吃穿一年。這些富家子也是一樣,随便丢點活出來就能讓出于社會底層,早就成爲了社會癞瘡的烏圖爾少年們努力工作,幸福的過日子......
不知道是這幾輛拉風的車吸引了誰的眼球,還是時常往來的貴族子弟們起到了廣告效應。漸漸的,車場附近也開始有人過來進行簡單的維修了。自家人知自家事,杜鋒願意讓自己修車是因爲自己的功夫打動了他,他相信自己這個練家子不會信口開河;富家子們願意跟自己合作是因爲看到了自己爲杜鋒改造的那輛Ferrari 22o複古跑車;可這些住在附近的車主呢?看着自己簡陋的修車棚,看着這到處忙活着的烏圖爾......
所以唐雲開始跟他們打價格戰,既然就是簡單的修理,什麽更換機油濾清器、底盤檢查、儀表校準什麽的......反正自己這邊盡是些“廉價勞動力”,那就盡可能便宜些呗。
再往後,那些來自“百花堂”的姑娘們拉着來自“東興”的幾個妹子居然組成了一個“美女洗車組”......試想一下,炎熱的夏季,看着幾個穿着#短#裙和短款運動抹#胸的年輕妹子爬上爬下爲自己洗車是個什麽感覺......
“三觀組修車行”火了!
......
唐雲聽從了工程項目管理專業的聶凡學姐的建議,人承受工作壓力或者工作強度的能力是有限的,就算是忠心耿耿的烏圖爾們,一旦長時間承受不符合勞動強度的報酬依舊會心生不滿,影響工作效率,最後難免搞得像讀研究生的趙強學似的,天天消極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