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富家子,而且還是纨绔型的那種,杜鋒對自己的車技、牌技、鑒别諸如玉器、手表、文玩之類的奢侈品......乃至把妹的技巧都有着絕對的自信。
賭......
不要說的那麽難聽,不就是玩牌麽?
不論什麽玩法,自己都能玩出個風生水起,錢的問題還真不大。更何況自己對下一次車賽也有着絕對的信心,月初時候要不是自己想出風頭飙的太猛了點,又趕上某個蠢貨在高速公路撒了幾箱土豆哪能搞的那麽慘?
的确是沒啥樂子好找,玩牌的話.....那就去玩玩吧。
想到這,杜鋒從手腕上取下皮筋,将他那頭油膩膩的長發往後一攏,又紮成了個馬尾巴,随着劉光霁下了電梯。
......
杜鋒那輛拉風的ferrari 220複古跑車還在“三觀組”的修車廠裏進行改造,劉光霁的車還停在育才公寓那邊的停車場,幾人便幹脆鑽進了高軒那輛中規中矩,充滿了“低調奢華”風格的“議員式”商務車,一路風馳電掣的往東崗市而去。
“光霁!你小子是怎麽找到這‘牌室’的?條件怎麽樣?”杜鋒按了按車門上的按鈕,将車窗降下來一些,有些不耐煩的随口說着,“我記得上次玩這個還是在東湖洲呢!被你這麽一說搞的我還真是有點手癢!”
所謂“牌室”其實就是賭場,這些富家子願意把話說的好聽點,省的拉低了自己的“格調”。
“咱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哥們兒我不就是好這口麽?”劉光霁滿臉的得意,“你是不知道,整個聚谷星裏就屬豐林州,尤其是松岩市這一片政府管的最多,這也查、那也管的。我是一入學的時候就開始找,撒出去十幾個手下,一直到上個星期才找到這麽一家。”
“條件怎麽樣就别提了,湊合玩玩吧。反正牌桌、百家#樂、輪盤之類的都有,我建議玩玩紙牌算了,這種寒酸的場子也就适合這‘純粹’點的玩法。”
杜鋒剛剛被吊起來的胃口瞬間又掉下去不少,“怎麽的,這‘牌室’還挺寒酸的?”
劉光霁聽杜鋒這麽說忍不住哈哈大笑,“這都算豪華的了!你是不知道啊,這一片大多數場子都是烏圖爾們搞的,我真是都懶得形容了,你見過用洗臉盆改裝的‘輪盤’桌嗎?用易拉罐的筒子搖骰子,真是絕了!”
聽到這,車裏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多久,這輛滿滿政客風格的轎車終于停在了位于東崗市西區的“金夜”夜總會門口。一位年齡明顯比三人大得多的服務生熱情的替三人開門,引着幾人進入大廳。
夜總會大門口是舊曆時期的複古羅馬柱、羅馬式雕像,大堂裏同樣金碧輝煌,倒不像劉光霁說的那麽不濟。
“幾位大哥是吃飯、唱歌還是按摩、捏腳?”不動聲色的看了幾人幾眼,又瞧了瞧窗外大亮的天,服務生試探性的問道,“幾位是學生吧?是不是讀書累了想放松放松?我們這新來了幾個泰式按摩技師,手法很好的!”
劉光霁不耐煩的揮揮手,“少來這套!又不是頭一次來,趕緊安排正經事兒,大老遠趕過來的!”
“正......正經事?”服務生一臉愕然,“你們是說......這還不到早十點,‘姑娘們’還沒上班......”
“哎呀,哎呀,你怎麽就不懂呢?我管你什麽大姑娘、小媳婦,我是說下面的場子!場子懂不懂!”劉光霁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籌碼丢了過去,随後便迫不及待的搓着手,看那猴急的模樣還真有點老賭棍的意思。
既然有籌碼那就肯定是回頭客了,服務生含笑帶三人進電梯、換籌碼自不必提。
......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這話放誰身上都算有點道理,但具體做法又不盡相同。對于杜鋒這種富家子來說,錢可不是問題,尤其“金夜”這種地下小賭莊,不要說大賭小賭,隻要老爹發話,直接盤下來又算什麽?
從小玩的多了,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玩玩就罷,杜鋒還真不至于有多大瘾頭。輪盤、骰子什麽的容易被人動手腳,就算公平的來也沒什麽技術含量。
杜鋒便隻是玩紙牌,憑借其相當不錯的牌技,在這小場子的幾個桌子上走了兩圈兒,原本從劉光霁那借來的籌碼便已經比之前翻了三倍多。過了手瘾還赢了點“小錢兒”,杜鋒愈發從容,他可不是個上去就下不來賭桌的賭棍。
杜鋒早在東湖洲的時候就認識劉光霁,知道這貨上了賭桌就下不來。賭錢這種事有真賺錢的麽?就算你技術好,拖久了還是要輸回去的。估計拖到晚上的時候這劉光霁就得把口袋裏的錢輸個精光,沒準到時候還要反從自己手裏借呢。
雖然室内裝潢什麽的能撐撐場面,但“金夜”夜總會實在算不上啥高檔去處。這裏沒有杜鋒和妹妹杜潤最喜歡的“蘭沁”,他便随意點了杯酒,找個沙發坐下等光霁和高軒。
“哥們兒,手氣不錯啊?”
說話的是一位美女,長發、桃花眼,翹鼻、尖下颏,身上穿着普普通通的t恤和牛仔褲,隻是都比正常的衣褲緊一些,将女子的身體包裹的前凸後翹、玲珑至極。
比較有特色的是對方腳上的馬靴,居然後面還帶着舊曆時期牛仔風格“刺馬釘”,雖然隻是個裝飾,但卻将滿滿的野性賦予了這位女子,讓她渾身上下都透着股性感的辣味兒。
“哥們兒?”杜鋒擡頭看了看對方的臉,雖然臉上不見什麽表情,心裏倒是已經開始盤算“把妹計劃”了。又正又野的妞兒可不好找,對味兒的妞更不好找!“用‘哥們兒’稱呼我的妹子可不多,坐會兒不?我讓順子給你倒杯冷朗姆去去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