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曼看着他笑了笑,這一下可不得了,茲波隻覺得頭暈目眩,眼前這個女人實在太美麗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
“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合作?爲什麽?”茲波不解的問。
“因爲我們是一樣的人啊!”茵曼笑得更甜了,簡直是故意的。
茲波不解地看着茵曼,“什麽?”
“哈哈,因爲我知道了你們的秘密,也許我還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茵曼看着茲波,确定他非常想知道自己知道的内容是什麽之後,接着說“你怎麽想?”
茲波緩步走到茵曼旁邊,他非常有興緻地看着她,現在他不僅僅覺得這個女人漂亮,而且還覺得他非常聰明,這和他之前接觸過的女人都不一樣。“哦?你知道些什麽?”
“我知道,你想要取代你們族長的地位,想要統治你們這個族群,而且可以通過統治這個神秘的族群而統治人類!”茵曼将臉湊近了些,這是她的慣用伎倆,每次都能成功。
茲波被他迷住了,他講将手擡起來,手指插入到她的秀發裏,然後用力将她的腦袋搬了過來,“看來你很清楚。”
茵曼又做了一些狐媚、傲嬌而又嬌羞的表情,就半推半就地将唇湊了過去。
她當然不想親一個黑人,但是現在是危急關頭,保命要緊,況且,這個人以後對她的野心也許有大用。
茲波忍受不了如此誘惑,他狂野地親吻着茵曼,然後将她一下推倒在床上,一雙粗糙的大手在茵曼身上貪婪地亂抓,兩個人交纏在一起,不時發出牙齒碰撞的聲音和**的聲音。
正在你侬我侬之時,茵曼突然之間推開亢奮地茲波,用一種清澈如水地眼神望着他,“你願意嗎?”
茲波頭上流着汗,用生硬的英語答道“願意”,瞬間又用肥厚地嘴唇包住了茵曼的櫻桃小口。
就在這時,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來,頓時山搖地動。茲波地下宮殿的房頂塌了下來。兩人連忙起身,尋找躲避之所。
茵曼心裏知道,一定是理查德來找她了。她連忙整理好衣服,理了理頭發,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不一會,一條梯繩從上面垂了下來,幾個壯年男子爬了下來,他們左右看了看,很快發現了躲在一塊巨型倒塌石塊旁邊的茵曼。但是,卻沒有看見茲波的影子。
茲波心裏有數,他早知道一定是之前那個銀發男人,心裏恨的不行,但是,現在他隻有一個人,所以,剛才就通過一條密道逃走了,畢竟這是他親自設計的宮殿,他帶茵曼來的隻不過是其中一個房間,如果不知道的人以爲這個地方就這麽大,其實不然,因爲每一個房間之間都是堵死的,所以不知情的人不會知道還有其他地方。
那幾個人中的一個檢查了一下周圍環境,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然後向上面發了一聲信号,理查德走了下來。
他快步來到茵曼旁邊,一隻手将茵曼從地上拽了起來,看了看,然後皺了皺眉,“帶她走!”
一行人又風風火火的走掉了,正如同他們出現時那樣。
到了外面,理查德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茵曼身上。“走吧。”他冷冷地說,他從來沒有這種語氣和茵曼說過話,茵曼自知一定是出問題了。她隻是在幾個人的保護下,默默地跟着理查德,并不說話。
一行人很快驅車離開了這片荒蕪的地方,在市中心,找了一家比較高檔的旅館住了下來。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離開這裏。
可是,茵曼現在還不想離開,她心裏還有一個大計劃。她決定将自己在神秘之地聽到的話有所取舍地告訴理查德,讓他幫助自己實現目的。
此時,理查德正在房間裏的沙發上坐着,表情很嚴肅。
茵曼從浴室走出來,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她光着腳來到理查德身邊,然後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肩膀。“親愛的,心情不好?”
“哼!”理查德顯然沒有消氣,他此時的心情極其複雜,他知道剛剛在地宮裏,茵曼不知道和那個黑人做了些什麽,這個女人演戲的本領他是最能領教的,之前,這一點還成爲吸引他的一部分,但是,現在,一股無名之火在内心蹿騰。
茵曼順勢坐在理查德懷裏,用濕濕的頭發貼住了理查德的臉,這是他們倆經常有的親密動作。“對不起,我不應該不辭而别,隻是,我……”
“爲了路亦奇?”理查德的聲音依舊冰冷。“茵曼,我希望你知道,本來你十幾年前就是要死的,要不是我救了你,就爲了你那該死的父親,你也早就完蛋了!你最好不要做愚蠢的事!”
茵曼心裏咯噔一下,當年的情況她當然不會忘記,真的是九死一生,要不是理查德,她根本也活不了,那次經曆讓她心有餘悸,以至于從那之後她就特别會見風使舵,對于用得到的人百般讨好,對于威脅到她的人總是想辦法鏟除,這也都是被逼出來的。
“怎麽會,你對我的好,我非常清楚,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隻是,我這次并沒有白來。”茵曼雖然心虛,但是仍舊表現的理直氣壯。
“難道你不覺得今天你去的那個神秘的地方很奇怪嗎?你不好奇嗎?”她試圖轉移理查德的關注點。
理查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來,“嗯!”他極力控制自己。
茵曼聽出了理查德的不滿,“沒錯,我一開始是爲了路亦奇,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都是他一廂情願的。而且,琥珀給的任務,雖然過了這麽久,但是還是沒有完成,這次,好不容易,讓我發現了他的蹤迹,我隻是想把他帶回來,這樣,就可以逼迫他的父親交出東西了。可是……”
“可是什麽?”因爲茵曼的自圓其說,理查德的氣暫時消了一點。
“可是,我跟蹤他,卻無意發現了那個地方,還有一些事,我想是你感興趣的,因爲,如果我們也有了那種能力,就不用再聽琥珀的了!”茵曼越說越興奮,她将頭扭了過去,看着這個在年齡上幾乎可以當他父親的男人。
這些話引起了理查德的興趣,他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琥珀,琥珀當然有着強大的背景,給的條件也很好,但是,他們沒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結婚,不能生孩子,沒有自己的空間。他早就想離開,無奈,已經被設計抓到了把柄,大部分在琥珀的人都是這樣,隻能維持現狀,過一天算一天,用欺壓别人來發洩自己的不滿。這,這當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說說看!”理查德将垂了半天的手臂放在了茵曼的纖腰上。
“那是……”
現在有一個人,他的火氣比理查德和路亦奇要大得多,那就是琥珀的大boss,班傑明。
自從上次被擺了一道之後,爲了得到美玲的下落,他着實是費了不少功夫。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雖說不過幾天的功夫,但是,理查德爲他提供的線索讓他爲之一振,絲毫沒有爲已經成爲白癡的可憐的巴頓難過。
聰明的理查德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路亦奇,隻不過,他不想讓茵曼再管這件事了。他早就通知了總部,告訴了路亦奇的下落。
路亦奇這個名字對于之前一直不怎麽關心琥珀事物的班傑明來說當然不是很熟悉,可是,理查德告訴他,之前美玲抓了他很久都沒抓到,後來茵曼也沒找到時,班傑明就打算去會一會他了。
因爲,手下的人已經告訴他,路亦奇身邊有一個黑人,而這個黑人的照片竟然和巴頓記憶中的一樣。要說琥珀這個神秘組織所掌握的技術到底先進到什麽程度,估計連最頂尖的科學家都不敢妄斷。
像這樣的大人物,私人飛機是免不了的,不用多久,在這個貧窮地區将會上演一出好戲。
茵曼用自己的柔情和聲情并茂的語言赢得了理查德的原諒。理查德也不再追問剛才自己的女人和那個黑鬼發生了什麽,因爲最讓他感興趣的莫過于那種幻化成樹的技術,在他看來,這個一定是通過什麽科學儀器實現的,将來如果可能,一定要得到那個儀器。不過,這些事,他自然不會告訴班傑明,他隻是想通過班傑明解決掉路亦奇。
那座透明實驗室的事情,茵曼告訴理查德了嗎?當然沒有,她不會一次将牌全都出完,這些是這麽多年在琥珀裏學的生存之道。
路亦奇估計的一點都沒錯,他知道這件事牽連到琥珀就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了,現在,他正藏匿在這座小城市的一個小酒館裏打發時間,迎接安迪的到來。
酒館裏烏煙瘴氣,這是他原先來都不會來的地方,不過這樣也好,想必琥珀有心追蹤他的人一定不會料到他藏在這裏。
他一個人坐在吧台旁邊,現在天色還早,酒吧的人還不算多,偶爾有三三兩兩進進出出的人。
搞特殊交易的女人們也都沒有到前面來。他無聊至極,不停地搖着手裏的酒杯,僅剩的一口酒在透明的杯子裏打轉,映着酒吧中閃爍的燈光,顯得不太真實。
他盤算着時間,離安迪到這裏還有半天時間,總不能一直坐在這吧!而是,他确實無處可去,外面太危險,說不定在哪裏就會有琥珀的人。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大胡子,那是他爲了掩人耳目粘上的,站了起來,走到角落裏,一處幾乎沒有一絲光亮的地方。
他想要休息一下,昨天一晚上趴在地上,那滋味也不是很好受。他給了服務生豐厚的小費,告訴他不要讓别人來打攪他睡覺,然後,就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