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訓練像美玲這批孩子的教官很嚴厲,經常懲罰完不成任務的孩子,爲此,美玲也吃了不少苦頭。不過美玲天生有一股韌勁,她不怕辛苦,拼命練習,幾年之後就成爲同一團隊中的佼佼者,又經過幾年的曆練,現在已經成爲組織内部的骨幹力量,經常參與組織的特殊任務。因傑出的表現,被選爲蝴蝶小分隊的隊長,她下手美女如雲,都是經過曆練的精英。美玲在組織内部年輕人中很有威望,也因突出的成績和不俗的表現被内部人稱爲“花蝴蝶”。
琥珀組織有着嚴密的等級,内部有三個大組,即天空組、陸地組及水域組,每個組有三支小分隊,每一隊都以一種昆蟲的名字命名。每年組織會經過特殊的考評從選出最傑出的人擔任小分隊的隊長,各個隊長直接對大組組長負責,各個組長直接對琥珀的最高領導負責。
之前,在那棟奇怪建築裏接待路亦奇的銀發男子理查德就是美玲所在的天空組組長。這次行動,正是由組織下發給天空組的,作爲本組最優秀的幹将,理查德一早便安排美玲潛伏在路亦奇執教的大學裏,等待時機,找機會接近路亦奇,取得信任,然後找到路亦奇父親的下落。所以,她才費勁心機的給路亦奇傳消息,本來以爲天衣無縫,沒想到,這個叫做安迪的助教還真是不簡單,不知道通過什麽手段查出了她的家庭情況,搞得現在身份暴露,這使得美玲很不甘心,她很少有如此被動的情況。
此時,她正在房間裏,通過竊聽器偷聽安迪和路亦奇的談話。本來組織特意放出路亦奇,就是因爲還有美玲這張牌,現在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必須當機立斷,即刻采取行動。
安迪和路亦奇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酒店,直接乘車去了機場。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美玲正在不遠處跟着他們。
雖然身份已經暴露,但美玲異常冷靜,多年的實戰經驗使她能夠快速調整布局,此刻她正盤算着下一步的計劃。
三十分鍾的車程後,路亦奇和安迪到達了機場,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他們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被跟蹤了,美玲特意等了一會才下車。
在候機廳裏,路亦奇和安迪正坐在座位上等待登機,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個非洲東北部的國家,這個國家曾被認爲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人民生活困苦,治安混亂,經濟極爲不發達,仍然以農耕爲主。路亦奇想都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在這樣一個地方。
就在他正和安迪談論到達目的地之後的計劃時,美玲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嘿,兄弟們,你們要去哪啊,怎麽不帶上我?”
路亦奇和安迪看見突然出現的美玲都驚呆了,與此同時,兩個機場安檢人員帶着幾個警察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拽起安迪就走。
“嘿嘿,你們幹什麽,抓我幹什麽?”安迪叫喊起來,淩晨的候機大廳裏很多睡眼惺忪的旅客被喚醒,皺着眉頭向安迪這邊望過來。
“我們接到舉報,你身上夾帶有危險品,請協助我們調查。”一位警員還算客氣的說到。
“危險品,什麽危險品,我可是通過了安檢了!”安迪不服氣的叫着。可惜無濟于事,他被幾個魁梧的警察又拉又拽的拖走了。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路亦奇剛要站起來向機場的警察解釋,此時美玲嫣然一笑,已然挨着路亦奇坐了下來,順勢拉住路亦奇,并且很自然的将手臂挎在路亦奇的胳膊上,頭順勢靠在他的肩上。
“親愛的路教授,你們就這樣抛下我也不說一聲,真不夠朋友。”美玲嬌嗔到。
路亦奇想迅速的把胳膊抽出來,卻發現這看似較小的女子竟有如此之大的力氣,他非但沒有抽走,反而被拽的脫了臼。
“你有什麽目的?你想得到什麽?”路亦奇強忍着疼痛,低聲問到。
“帶我去見你的母親,我需要和她聊聊。”美玲依然面帶微笑輕聲回答。
“你妄想,我不會帶你去的。”路亦奇咬着牙,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滲下來。
“别這麽任性嘛,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母親的。我知道安迪已經告訴你如何找到你母親的方法了,是不是?”美玲咯咯的笑着。用手狠狠地握住了路亦奇的肘部,路亦奇疼的抖動起來。
“好,好,我答應你,你先松手。”
美玲緩緩地坐直身體,将手從路亦奇的胳膊上拿開。“時間剛剛好,我們走吧。”此時,機場的廣播播出了登機通知。
路亦奇用右手捂着左邊的肩膀,美玲站起來,拉起路亦奇,用力推了一下,将路亦奇脫臼的左膀接了回去。“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不會再跑了吧。”
路亦奇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點了點頭。
兩個人登上了飛機,美玲用甜美的笑容輕松的和原本坐在路亦奇旁邊的中年男人換了座位。
此時,安迪正在機場警察辦公室内大吵大嚷,他低頭看看手表很不滿意的說“你們害我誤了飛機,你們得賠償我的損失。”
可是值班的警察并不理他,他們搜查了安迪的行李,并沒有發現可疑之處,便安排安迪坐在一旁。“對不起先生,我們接到報告說你會對飛機上的乘客不利,現在檢查你身上并無違禁物品,下面請您做一個心理測試,如果沒什麽問題你就可以走了。”一個警察說到。
“什麽,心理測試,我趕時間,什麽心理測試!”安迪氣的大叫起來。
“我們會賠償你的損失,如果你經測試是個精神良好,沒有歹意的人,我們會給你負擔下一班次的飛機票。”不愧是機場工作的警察,始終保持良好的态度。
安迪無可奈何,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必須配合這些家夥完成測試,這樣也許還可以搭乘下一趟班機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