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就算是再接受不了也沒有辦法啊,因爲是他弟弟帶着煤氣罐去的,至于他弟弟爲什麽會帶着四個煤氣罐出去,馮友也不敢跟警察說出真實的原因。再加上馮二麻子死了,我和張牧交給誰去處理也成了馮友的一塊心病。
所以現在的馮友很憋屈,十分的憋屈!馮二麻子出事的第二天,馮友收集了馮二麻子剩下的骨灰,随後把馮二麻子埋葬在了一塊墓地裏面。
辦完白事的馮友心情十分的差,直接找了兩個朋友到自己的家中來喝酒。三個人在馮友的家裏面喝着酒聊着天。陪馮友喝酒的這兩個人一個叫周明,在重慶開了一間汽修廠,一個叫黃海,自己有點小生意。
這兩個人算是馮友狐朋狗友裏面比較不錯的兩個了,所以馮友心情不太好的時候就找到了他們。這三個人喝了不少酒之後馮友借着酒勁就把自己身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了。
另外的兩個人也都算是稍微有點資産的人,也就聽說過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聽完馮友的話之後這兩個人并沒有全信,但是吧也沒有不信。
“友哥,你說的有點玄啊!這都是什麽啊!真有成精的黃鼠狼?”開汽修廠的周明喝的有點迷迷糊糊的問着馮友。馮友叼着煙眯着眼睛說道:“誰還騙你啊!我弟弟親口給我說的!這能有假了?”
“我去,那要是這麽說的話,你這個房子裏面是不是曾經來過妖怪啊!”黃海看了看馮友的房子,随後帶着一點調侃的語氣沖着馮友說道。馮友白了黃海一眼随後沒搭理他。
倒是周明喝了口酒之後說了一句黃海:“别瞎說!你知道真的假的啊!萬一要是真的你不怕妖怪晚上去你家找你啊!”黃海聽完這句話之後雖然心裏面有點不太相信,但是也悻悻的閉上了嘴。
可能他不是害怕,就是覺得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不要亂說!周明點了一根煙之後看着已經有點喝多了的馮友說了一句:“要不然你找個有本事的給你家房子看看風水?我進來之後都覺得你家房子裏面陰森森的。”
周明的話沒吓到馮友倒是把一旁的黃海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用,在周明說完這句話之後,黃海竟然打了一個寒顫。馮友擡起頭往四周看了一圈,目光掃向埋屍骨的牆壁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
要說馮友這個人,我對他的評價就是什麽事都敢幹,但是幹完了之後吧這家夥心虛啊!要說以前的時候沒有這檔子事,馮友還算是心裏面安逸一點,雖然說自己殺了九個孩子但是在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之後,也能夠正常的活下去。
但是現在讓黃皮子和馮二麻子的死給一刺激,這次算是徹底的開始害怕起來了,這家夥現在甚至開始覺得自己家的那個九鬼索嬰陣都有可能出來找他報仇,所以馮友的心已經亂了。
馮友想了一下之後看了看周明:“我倒是想啊!可是不認識什麽有真本事的人啊!”自從馮友把我和張牧得罪了之後,他算是短時間内找不到一個有真本事的了。我還好說,但是張牧在重慶這個張大師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周明聽到馮友這麽說之後想了想說道:“我倒是認識一個大師,前面我家的汽修廠從選址到建設都是他給看的,确實挺靈的。”馮友聽完之後露出了一副感興趣的樣子,趕緊問道:“這大師在哪呢?”
“人家不是重慶的,整天在全國各地的跑,要是想找他看個風水,你得提前預約才行。”說到這裏的時候周明的臉上帶着自豪,好像他能讓這個大師來幫他看看風水是一件多麽令人羨慕的事情。
黃海聽玩這句話之後裂了裂嘴:“什麽大師啊!真有這麽厲害?還全國各地的都找他看風水呢?”“我告訴你!絕對他媽的厲害!自從那個大師給我看過風水之後我家那個汽修廠都快賺翻了!”周明見黃海不信,趕忙解釋到。
不過黃海聽完之後倒是沒什麽反映隻是自顧自的說道:“再說了,馮友家裏面這是看平安的,你找個隻會擺弄錢的有什麽用啊!”黃海說完之後,馮友也擡起了頭看了看周明。
周明笑了一下,随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深深的抽了一口之後淡淡的說道:“你們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這個大師對于保平安也有着很厲害的手段啊!
一開始的時候我家那個汽修廠裏面啊,經常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每到半夜的時候就會聽到一些奇怪的動靜,總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裏面跑一樣。我裝了監控也看不到有什麽東西。
但是就是能夠聽得到,有的時候你聽着裏面有跑步的聲音,但是就是在監控上面什麽都看不到。而且在一些配件上面還有着牙印!你們說什麽東西沒事去咬那些鐵的東西啊!于是乎我就接着大師在的時候把這些事情給大師說了。
大師告訴我說,這個地方以前的時候是一個将軍的府邸,這個将軍死了之後呢,這座府邸就荒廢了,但是将軍這一宅的人死了以後并沒有離開這個地方,所以我在上面做生意沒有經過人家的同意。
人家這是出來警告一下我呢,我趕緊問大師我應該怎麽辦。大師給我說讓我準備一點貢品,他晚上的時候跟這些鬼談談,應該就沒事了。
大師當天晚上就在汽修廠裏面待着,第二天的時候就告訴我說已經解決了,讓我以後不用擔心了。你别說自從那之後我廠裏面還就真的沒出過什麽事,就連以前的聲音都聽不見了!”周明的這一番話算是徹底的給馮友說動心了。
馮友這個人有點屬于那種沒什麽主見的人,别人說什麽而且隻要說的和真的一樣,哪怕是編的他都能信。更别說是這個周明自己經曆的事情了。
“那你能不能把這個大師給我請過來,幫我看看啊!錢不是問題的。”馮友看着周明眨了眨眼說道。“當然沒問題了,我還有這個大師的電話呢,但是我不知道大師有沒有時間,隻能是問問。”
馮友點了點頭:“你先問問,先問問。”周明拿起自己的手機,從手機裏面翻出一個電話,随後打了過去。不一會電話就通了,隻不過電話剛剛接通之後,電話裏面就傳來了一個青年男人的聲音:“我師父睡了,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說着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周明聽着電話裏面的忙音,舉着電話看着馮友。馮友皺了皺眉頭看着周明:“怎麽了?沒打通?“周明搖了搖頭:”不是沒打通,是他徒弟接的,說這麽晚了他師父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就給挂了。”
“我靠!這大師還這麽大脾氣呢!”黃海在一邊喝着酒插了一句。不過馮友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映,竟然還暗暗的點了點頭:“你不懂,大師就應該有這麽大的氣場。這叫腰杆子硬!”周明聽馮友這麽一說便試探性的問道:“那我明天再打一個?”
“肯定打啊!你得幫我把大師約上啊!”馮友臉上透着一點紅色看着周明說道。周明點點頭:“那行!我肯定給你約上就是了,你明天等我電話吧。”
這件事說完之後,馮友帶着一絲稍微放松一點的心情跟周明和黃海喝着酒。而周明也沒有再提過這個大師有多麽厲害的事情。
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喝了不少酒的馮友剛剛從床上醒過來,周明的電話就打來了。“友哥啊!我幫你約上大師了!”周明興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馮友還有點沒睡醒的樣子,揉了揉自己的有點發沉的頭疑惑的問道:“什麽大師啊!你是誰啊?”“草!我周明啊!你昨天晚上不是說要我約那個大師來給你看看風水麽!”周明在電話那頭罵了一句之後說道。
這會馮友也算是清醒了,坐在床頭點了根煙說道:“哦哦!我想起來了!周明啊!你約上那個大師了?”“廢話我廢了好大的勁才約上的,人家說了要三天之後才有時間過來,到時候咱倆去機場接人家一下。”
馮友點了點頭,抽了口煙說道:“那沒問題,對了這個大師要多少錢啊!”馮友可能是被我和張牧那一下子整的有點害怕了,搞得現在請人先問錢。”“人家大師說了,你把機票錢報了,然後吃住錢報了,再給個一萬八千八的紅包就行了!”
馮友聽完之後暗自的送了一口氣:“那就行!到時候咱倆一起去接大師。”說完之後馮友就挂斷了電話,坐在床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才是大師呢!就連要價都要的這麽有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