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面前就隻有兩條路,要麽就幫他一把,要麽就看着他出事不管!我的腦子裏面非常的亂。我靠在椅子上面良久的時間一言不發。就在這時那個男人竟然重新回到了我的門口。
我警惕的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門口,那人看着我淡淡的說道:“本來都走了,不過看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就跟你玩個遊戲吧!”哦?玩遊戲?玩什麽遊戲,難道說他準備跟我捉迷藏麽?
我詫異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憑什麽覺得我會跟你玩這場遊戲呢?”那人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信心,竟然返回來找我說要跟我玩一場遊戲,呵呵,我自己現在都還不确定要不要管那個姓孫的呢,你就先替我決定了?
“是麽?既然是遊戲那麽自然就有輸赢,如果你赢了的話我就放過你屋子中的那個人怎麽樣?”那人看着我臉上帶着詭異的微笑。
“放過屋子裏的那個人?這倒是有點意思,隻不過屋子裏的那個人跟我僅僅隻是認識罷了,你有怎麽确定我一定會跟你玩呢?如果我現在說一句不玩,你會怎麽辦呢?”我靠在門口的牆上看着眼前的人靜靜地說道。
“呵呵,你當然可以選擇不玩了,不過我要是再加上一個條件呢?你赢了的話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怎麽樣?”那人仿佛抓住了什麽一樣,堅定的認爲我一定會跟他玩這個遊戲。
“什麽事情?”“關于九世鬼嬰的存在!”這句話說完之後我猛地從靠着的牆上上面站直了身子,同時腦子裏面飛快的劃過了很多事情!
這個人究竟是誰!他爲什麽會知道我一直在找一個九世鬼嬰,既然他知道我在找九世鬼嬰那麽他應該也知道我的過去!可是這個世界上面知道鬼嬰事情的人并沒有幾個,這個人究竟是誰!他到底想幹麽!
我的氣勢在一瞬間提升到了極緻,兩隻眼睛死死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字一頓的問道:“你究竟是誰!”那人猛然間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我是誰?哈哈!我現在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我們就以我是誰來玩這個遊戲吧!”
說着那人伸出了三根手指頭沖着我說道:“三天!三天的時間你查清楚我是誰,然後找到我的,就算你赢了,我不但放過你屋子中的那個人,同樣也會告訴你殺死你妻子的那個九世鬼嬰如今的下落。
不過你要是輸了的話,裏面的那個人我還是要殺,而你就隻能自己去找那個鬼嬰了!哈哈!”大笑之後,那人的身上散發出了自身強大的陰氣,硬生生的把我往後逼退了兩步。
之後轉過頭往外面走去,走了兩步之後又回過了頭:“對了,我奉勸你最好别給我跟我動手,你現在的狀态是打不赢我的!”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店中。
我手裏面捏着符咒試了好幾試想要直接跟他大戰一場,但是感受了一下那人身上的陰氣,還有他的話,我硬生生的忍住了動手的打算。你不是想玩遊戲麽!好那我就跟你玩一場!我不僅要搞清楚你是誰,還要搞清楚你究竟是怎麽知道這一切的!
走出我的店中的人慢慢的在街上走着,突然間他的懷中想起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你答應了會幫我殺掉他的!你爲什麽不講信用!”“閉嘴!”那人一聲暴喝制止住了小孩的聲音。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開始沒認出來竟然是他,呵呵要是沒有他的話我還不見得能夠跑出來。有意思有意思。”
那人走後我站在門口一直沒動,現在我算是真的卷入到這件事情裏面來了,不想管也要管了。我慢慢的走回了桌子旁,對着坐在那裏的孫哥說道:“孫哥,這件事你就别管了,安安穩穩的回家待着吧,我來處理就行了。”
姓孫的中年人千恩萬謝的離開了我的酒吧,我關上門之後并沒有回到後面休息,而是坐在調酒台的後面,自顧自的打開了一瓶啤酒,坐在那裏沉思起來。
前面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現在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現在張牧也不在這邊,我連一個幫我分析事情的人都沒有,不過這種動腦子的事找張牧和天狗也沒什麽用,不客氣的來說我應該是這三個人裏面腦子最好用的。
我要是都分析不出來的事情他們肯定也不行,所以一切還是看自己吧。我很快的喝完了一瓶啤酒,桌子上面放着一部手機和一張黃紙,以及一杆筆。我看着這三樣東西愣了很久,因爲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的話我真的不想再碰這些了。
不過岑思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毋庸置疑,那麽殺死岑思的那個鬼嬰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敵人,這一年以來我一直沒有停下過找尋他的腳步,根據我的猜測這個鬼嬰很有可能就還在重慶,根本就沒有離開。
所以我才會回到重慶,隻不過我這一年的尋找始終沒有什麽頭緒,現在好不容易知道了這個鬼嬰的下落,我怎麽可能放棄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呢!所以無論如何我這次我也要赢。歎了口氣之後我很不情願的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五分鍾之後我挂斷了電話,拿起桌子上面的筆在黃紙上面寫着什麽,寫完之後我用打火機把黃紙點燃。看着黃紙燃燒的火光,一時間竟然有些惆怅。這就是命麽?難道說我真的一生隻能這麽下去麽?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從床上起來,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上面是一條短信,短信打開之後裏面有一個地址。我笑了一下然後删掉了短信。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三天裏面我和往常一樣的開門營業,白天關門睡覺,看上去跟平時并沒有什麽不同之處。不過在第三天的晚上,我并沒有營業,一個人在店中收拾着什麽。
我穿了一身運動裝,背後背着一個背包,帶了一個帽子之後,一個人離開了店中。
郊區的一棟老房子裏面,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休息。而旁邊則站着一個小男孩,隻不過這個小男孩的長相十分恐怖,臉上的一張嘴被人好像是撕裂了一樣,不停的往下留着鮮血。如果你要是靠近了去看這個小男孩的話,會發現這個小男孩留下的鮮血是黑色的,而且身體隐隐約約也是透明的。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坐在沙發上面的人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口中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看來還真的不能有這麽大的期望啊!果然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啊!”一旁的小孩也接話到:“十二點一過就是第三天了,你赢了之後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情!”
那人看了小孩一眼:“我說過的話什麽時候忘過!”小男孩悻悻的沒有搭腔。那個人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麽多年陽間竟然已經發展成這種樣子了,真是沒有想到啊!呵呵!等我休息夠了,還是要去嘗嘗魂魄的滋味啊!”說着竟然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副回味無窮的表情。
破舊的房子裏面有一個老實的挂鍾,挂鍾上面的時間顯示到了十一點五十九分,就在那人已經失去等待的興趣的時候,大門猛然間被推開了!一個身穿運動裝帶着帽子的人背着一個包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那人看看了牆上的表,随後笑了一下:“看來還來的及啊!”屋子中坐着的男人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然後怔怔的看着來人說道:“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我已經用方法掩蓋了自己的氣息,你的道術肯定是不可能捕捉到我的氣息的!”
來人摘下了帽子,慢慢的看着眼前的人,随後笑了一眼:“呵呵,我一開始就沒想用道術找你,我知道你的道行比我高,我用道術的話肯定不是那麽容易能夠找到你的。不過你們這些老東西總是喜歡忽略一件事!
現在的時代要是想找一個人并不是什麽難事,你知道現在有一種東西叫做監控麽?我找人幫了幫忙就從監控錄像中一直跟着你來到了這裏!”
其實我前面的那個電話就是打給那個特殊的部門重慶分部的負責人,這個人姓崔是一個挺好說話的人,我們以前也打過幾次交道,再加上北京的總部那裏有人給我說話,所以他們很容易的就答應幫我這個忙。
有他們這些特殊部門的人出面事情一切就簡單了,警察幫我調取了監控錄像,從我就酒吧門口一直跟到了這間房子裏面。
所以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地址就已經發到了我的手機裏面。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又掃了一眼一旁的那個小鬼繼續說道:“至于你的身份麽?我想我應該也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