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雖然我并沒有找到那第三個壇子,但是總歸還是消滅了醫院裏面常年害人的那兩隻鬼,至于其他無辜的亡魂我也和張牧連夜超度了了他們。
當然我不是和尚肯定不會念經,我用的是道家的方法。至于周院長也從被附身的狀态上面清醒了過來,其實他一直有着記憶,隻不過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罷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讓我在他清醒過來之後還去解釋什麽了。
我并沒有跟于丹說太多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她那幾晚上發生的事,其實這件事說起來跟她的關系真的不大,所有很多話就沒必要在說了吧。
于丹也因爲工作的原因好幾天沒來我的店中了,不過今天晚上就在我快要關門的時候,于丹來到了我的店中。她并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就這麽看着我。當我收拾完桌子回頭的時候這才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于丹。
我笑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你怎麽來了?還準備喝點?”于丹搖了搖頭:“我是來給你說聲謝謝的,謝謝你哈!”我靠在門框上面,看着于丹說道:“不用說什麽謝了,咱們不是老鄉嘛!再說了我也沒幫上你什麽忙啊!”
于丹稍微一愣随後也笑了起來:“那是啊!咱們是老鄉呗!哈哈!”“我說你今天來就是特意來給我說句謝謝的?”“算是吧,也順便來看看你!”于丹笑呵呵的回答着。
“看我?我有什麽看的,我這不是挺好的麽!好了天不早了,你也回去吧,我也要關門了!”我臉上帶着笑意的沖着于丹說道。
于丹點了點頭:“那我走了!”說完之後轉身打了個車離開了。于丹剛剛離開,一個人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這麽晚了,你也不說送送她?”我頭都沒回的的說道:“送什麽啊!又不會出什麽事。”
“呵呵,算了,看我把誰領來了!”張牧見我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也就沒有繼續說話,我順着張牧的聲音轉頭一看。一個壯碩的青年站在張牧的一旁。“天狗!”我笑着過去拍了拍天狗的肩膀。“高了!也壯了啊!哈哈!現在還吃這麽多麽?”
天狗看着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然後悶聲悶氣的說道:“師叔。我現在吃的也就和原來差不多。”我剛想說點什麽的時候,一旁的張牧就好像被踩到了貓尾巴一樣,大聲的喊道:“你那是差不多麽!你他媽的吃的比以前多三倍好不好!老子都快養不起你了!”
天狗白了張牧一眼:“我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好不好,吃的多又怎麽了!”我看着已經有将近一米九兩百多斤全是肌肉的天狗,再聯想到他的那句我現在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心裏默默的爲張牧的錢包心疼了一下。
這一碗我和張牧還有天狗喝了很多的酒,我喝多了張牧也喝多了,至于天狗,呵呵他都能把五十二度的白酒當成涼水一樣喝,已經被我下意識的排除人類的行列了。
這期間我們三個人一起說了好多的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張牧一直在說這樣挺好的挺好的。
是啊,現在這樣其實挺好的,張牧和天狗還在經營着福清堂,而我則開着自己的小酒吧,沒事的時候大家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這樣真的很好。
隻不過很多時候當你踏入這一行之後想要離開真的不是那麽容易的,命運就像是一個牢籠,牢牢的把我們的這些命理不全的人圈在了這個籠子裏面。
半個月後的一天,張牧來到了我的店中,給我說了一間事情,他說他要去一趟苗疆,是收到了當地的一個人的委托去幫他們辦點事情,張牧曾經問過我要不要一起去。因爲他也知道關于我母親的事情。
不過我還是和前面那次一樣果斷的拒絕了他,張牧也沒有強求我什麽,一個人離開了店中。
張牧走後的第二天,剛剛打開了店門不久,我的一位常客就來到了店中。這人三十歲上下的年紀,我隻知道他姓孫,這個人是最近半年以來幾乎每天會到我的店中來坐坐,喝杯酒呆一會就離開。
隻不過這天這人來的比以往要早一些,我剛剛站在調酒台的後面,他就走了進來。我笑着看了看他,然後熟練地從下面的櫃子裏面拿出了一個杯子:“孫哥,今天還是老樣子?”姓孫的這人顯得有點心不在焉,很敷衍的點了點頭。
我也沒有多說什麽,很快給他調好了酒,然後回到調酒台裏面繼續收拾着東西。因爲現在的酒吧之中隻有這一個人,所以我的眼神有意無意的就會注視到他。這個姓孫的中年人今天明顯的有什麽心事。
很多時候一個人坐在那裏唉聲歎氣的,我這人也沒有那麽八卦所以也沒去問什麽。半個多小時之後,小酒吧裏面慢慢的坐滿了人,我也開始忙碌起來。當我在調酒台的後面忙碌的時候。
一個人慢慢的出現在了我的店門口,這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帶着一頂黑色的帽子,然後緩緩的走進了我的店中,正在調酒台後面的我,在這人進來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一個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一下子停下了自己手裏的活,猛地擡起了頭!這人緩緩的走到了我的調酒台前面,冷冷的說道:“給我一杯酒。”我看了他一眼之後從身後的櫃子裏面拿出了一瓶酒給他倒了一杯。
然後微笑着看着他說道:“三十謝謝!”那人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張錢放到了我的桌子上面端起酒杯轉身準備往酒吧裏面走。
我看了看這張錢,然後一個健步從調酒台後面走了出來站在那人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輕聲的說道:“先生,冥币的話小店暫時不接受偶!”是的!我手中的赫然是一張紙錢!
那人看着我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谑的表情:“有意思,這個地方竟然還有人能夠認的出來。呵呵有點意思啊!”
我看着中年人的表情心中沒來由的泛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我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換了一張臉看着眼前的這個人:“有意思麽?不知道先生到小店來有什麽事麽?”
“我受人之托來殺個人,希望你别管閑事。”說着那人的目光放到了一直在喝悶酒的孫先生身上。我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堅定的搖了搖頭:“這恐怕不行,你要是在我的店中殺了人我這個小店還怎麽開下去啊!”
那人很驚訝的看着我:“哦?怎麽?你還準備攔住我?”我的手慢慢的放在了口袋裏面,然後緩緩的說道:“攔着你倒是說不上,隻不過我不能讓你在我的地盤上面肆意妄爲啊,要不然的話就有點太丢人對不?”
那人看了我一眼,就這一眼我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不過這種感覺僅僅持續了不到一秒鍾的時間。
那人突然間笑了,随後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好,我就給你個面子,我在外面等他!”說完之後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面轉身離開了我的店中。我看了看桌子上面的杯子,發現已經被寒氣凍開了一個口子。
我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子,整個杯子刹那間碎了!碎了一桌!我愣了一下看着已經出去的那個人喃喃道:“這算是警告麽?”
我們兩個之間的交談總共不超過一分鍾并沒有引起酒吧裏面别人的注意,當然心裏面有事的孫姓中年人除外。當那個人進到我的酒吧裏面的時候,姓孫的那人就好像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一樣!
在我把那人趕出酒吧之後,姓孫的猛地跑到了我的面前,雙手撐着調酒台沖着我急切的問道:“剛才那人!那人!他說了什麽!”我看了一眼姓孫的男子,想了一下之後沒有隐瞞的告訴他:“他說他是受人之拖來殺你的。”姓孫的聽完之後,竟然一下子癱坐在了調酒台前面的凳子上面口中不停的說着:“完了完了!”
姓孫的那人臉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坐在凳子上面癱坐了兩分鍾之後猛地站了起來然後沖着我說道:“李浩!看在我每天都來你店中的份上!救救我救救我!你能讓他離開你的店中你就一定有能力救我!”
我看着姓孫的男人輕輕的搖了搖頭:“孫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的客人的份上,剛才的事情我都不會管的,不是我不管而是我沒有這個能力,你找錯人了。”說着我轉身離開了調酒台,往後面走去。
姓孫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臉色蒼白的看着門口。而我則在後面一個角落裏面看着還在我店外面站着的人,心裏面不知道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