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牧的話之後我趕緊從店裏面跑到了學校門口去等岑思,結果發現岑思出來之後看到我直接選擇無視我,于是就出現了剛才的場景。不是我沒骨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女孩子你隻能哄,所以不管她說什麽我都和三孫子一樣的聽着呗。
終于終于她也是罵夠了,這才算是停下來:“走!吃飯去!”說着直接大踏步的往校門口的飯店裏面走去。我在後面悻悻的跟着她,反正不管怎麽樣吧,隻要她不生氣了就比什麽都強。
我們兩個随便找了家店,然後要了一點東西吃,吃飯的時候岑思的氣還是沒消,隻不過也算是能稍微給我說幾句話了,大概就是我說五句她回一句的頻率吧。
“美女你先消消氣,我前面是真的有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就沒給你打電話,這點我确實有點過分了,你别生氣了。”我看着岑思不停地解釋着,隻不過我的解釋貌似沒什麽用的樣子。
“哦,沒什麽啊,你是大忙人啊,天天課也不上,人也見不到,就和張牧兩個人外帶一個喝消毒水的大神,三個人不知道在那個店裏面研究什麽反人類的東西。”岑思嘟着自己的小嘴,頭也不擡的繼續諷刺我。
我也是醉了,爲什麽女人都喜歡嘲諷人呢?是不是嘲諷人有瘾啊!我真不知道怎麽說了都。想了想我喝了口水,然後開口說道:“好啦,你最近有時間麽?要是沒什麽課的話,請幾天假吧。”
岑思擡起了頭然後靜靜地看着我:“你跟我一個班有沒有課你不知道?”這句話說的我老臉一紅:“慚愧慚愧,我都多長時間不上課了,那還知道課程啊。”
岑思看着我的樣子也是噗嗤一樂:“說吧什麽事,最近沒什麽課的。”我見岑思樂了就知道沒什麽事了,于是便趁熱打鐵的說道:“是這樣的我一個朋友邀請我去北京玩幾天,我覺得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們一起去吧。”
岑思看了看我:“也行吧,反正也沒什麽事,本小姐就給你這麽一個機會吧。”“是是是,多謝大小姐賞臉,小子覺得受寵若驚啊。”我随聲附和着,同時臉上還帶出一份非常賤的奴才像。
“滾!煩你”岑思直接甩給我一對白眼,然後開始專心的吃起自己眼前的食物來。她都開始吃了,那我也就别閑着了,雖然說前面幾天我吃的都挺好的,但是跟美女吃飯的話總覺得别有一番滋味的樣子。
就這麽的我和岑思吃了一頓晚飯之後我送她到了寝室樓下。“你今晚是回張牧家還是睡店裏面?”岑思趁着還沒上樓的時候問我。“我?我當然是睡店裏了,張牧這家夥說我傷好了别每天霸占着他的房子,他幹點什麽都不方便,就把我強行攆出來了。”
我抽着煙站在岑思的對面說道。“好吧,那你晚上小心注意安全啊。”岑思點了點頭之後囑咐了我兩句。“嗯,我知道了,會注意的,我能出什麽事啊。”我沖着岑思笑了一下。“别貧嘴了你,對啦你準備什麽時候去北京啊?”岑思打了我一下之後問道。
我想了想:“後天吧,你明天準備一下,我們後天出發怎麽樣?”“行啊,那我就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啊。”說完岑思就進了宿舍樓。
我看着岑思的背影猛地有那麽一點恍惚,不知道怎麽回事,心裏面就是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沒有來由。
要了搖頭把這些不好的想法從腦海中請出了出去,然後自己離開了校園。在校門口打了一個車,直奔磁器口的店中。
下了車付了錢,我順着路來到了店中,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基本上磁器口裏面的商戶都關門了,隻剩下寥寥的幾家還開着門,大多數還都是一些賓館和酒吧之類的。走了幾步之後,我稍微的停了一下,貌似我和岑思第一次出來玩就是來的這裏吧,我們還在這裏給對方寫了一封信,約定好了三年後會給對方看得,也不知道這封信到底會不會寄出去呢?不知不覺間這都已經快兩年了。
一邊想着我一邊往店面的方向走着,走着走着我就愣在了原地,這個地方貌似是我當年遇到那個老人的地方,那個老人給我寫了一首詩:“五避三缺必煩其一,鳏寡孤獨命權财情。自此茫茫陰陽陌路,命中注定多遇歧途。一入冥途命既成籠,從此生死輪回掌中。自古陰陽諸多薄命,到頭紅顔終究是空。”
好像我現在有點可以理解這首詩的含義了,給自己點了一根煙之後我站在那個地方站了很久,不管怎麽樣吧,反正走一步看一步,雖然不知道自己五弊三缺中犯得是哪一個,但是總歸是要去面對的。
扔了煙頭我快步走回了店中,店裏面還亮着燈,我剛進門就發現店裏面煙霧缭繞啊,張牧和天狗一個人叼着一根煙正在那裏吞雲吐霧着,我去!“張牧!你丫的教他抽煙幹嘛?”我看到天狗也抽上煙了,旁邊的張牧還在全神貫注的看着,我就氣不打一出來!你說咱倆抽煙就抽吧,你費帶着人家壓根就不會的天狗學什麽啊!
張牧回頭發現是我,根本就沒搭理我,轉過頭繼續看着天狗。我看張牧看的這麽認真,我也好奇了,這家夥看什麽呢看的這麽帶勁。
我走進了兩步之後發現張牧拿着一個手機,手機上面還有一個秒表,而天狗則在嘴上叼着一根還沒點着的煙。張牧掏出了打火機給天狗點上,然後說了一句開始,同時左手掐着手機開始計時!
之間天狗瞬間一口猛吸,整整一根煙他隻用了兩口就抽完了!我草!我他媽的都傻了!這人不僅力氣大跑的快吃的多,就連肺活量都比一般人大這麽多。我眼睛瞪得老大直愣愣的看着張牧。
張牧猛地拍了一把大腿:“尼瑪啊!三秒!不是人啊!”天狗看了看張牧然後悶聲悶氣的說道:“我說了吧你不信,現在好了,你這一個星期都要讓我頓頓吃飽!誰讓你輸了的。”聽完張牧和天狗的話我更加迷糊了。
“等會哈,你倆到底玩什麽呢?”我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張牧一臉懊惱的說道:“是這麽回事,今天你出去之後,我就沒什麽事幹于是就在店裏面抽着煙玩遊戲,我反正裝了寬帶,不用白不用就把筆記本拿來了,這一下午就這麽過去了。”
“我說怎麽我回來的時候感覺這個房間快着火了一樣,感情是你抽的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小子。”張牧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天狗。
“他?”我茫然的看着張牧,他怎麽了?張牧看着我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家夥估計是嫌太嗆了,就讓我别抽了,可是我玩遊戲的時候必須要抽煙的,這小子就急了,就在你回來之前,他竟然給我說了一句,抽煙有什麽好的啊,抽的這麽慢還抽。我就問他啊,我說你覺得我抽的慢,那你最快能幾分鍾抽完啊?你知道他說什麽!他竟然告訴我他沒試過,但是他覺得他五秒鍾就夠了,卧槽這不是開玩笑麽,李浩你見過五秒鍾的麽?”張牧說的唾沫橫飛啊。
我搖了搖頭:“沒見過。”“是啊!我也沒見過啊!所以我就跟他打賭,要是他能夠五秒鍾一根煙的話,我就讓他一個星期以内每頓飯都出的飽飽的,要是他做不到的話就要給我洗一個星期的衣服,結果證明這家夥根本不是人。”張牧說完之後臉上就寫着四個字,生無可戀啊!
我看着張牧又看了看天狗:“天狗,我過兩天出去一趟,正好你這一個星期的夥食又着落了,使勁吃!你張哥不差錢。”我幸災樂禍的沖着天狗說着。
天狗點了點頭:“師叔你放心,我肯定使勁吃,張哥打賭輸給我的,他肯定不能賴賬,他要是賴賬我就打他。”天狗無比正經的回答我。一旁的張牧看着天狗的表情以及那堅定的動作,血都涼了。
我哈哈的笑着,然後對張牧說道:“哈哈張哥,你是選擇大出血讓天狗吃飽呢,還是選擇讓天狗打出血呢?你自己想吧!哈哈!”看來天狗這小子對于吃的怨念還真是挺深的,誰要是答應了他不讓他吃,估計天狗真會翻臉的。
張牧一臉的黑線,站在那裏默默的無語了。
我笑着拍了拍天狗的肩膀,然後進了裏屋睡覺去了,留下天狗和張牧兩個人在外面商量着要吃什麽。而我就躺在床上給岑思發了幾天短信,确定了後天的具體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