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牧依舊很淡定的坐在靈堂前面吃着東西,反正就是你愛怎麽樣怎麽樣我就是不理你就完了。
屋子裏面的溫度慢慢的變冷了,和昨天一樣,煞氣慢慢的布滿了整個房間,我和張牧冷冷的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并沒有任何的動作。
幾百米外的一棟别墅裏面,一個中年男人正對着一張桌子做着什麽,這張桌子上面擺着一副棺材,棺材前面有一張小小的供桌,旁邊還有幾面硬紙做成的牆!如果去過李小姐靈堂的人看到這些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桌子上的布置赫然就是李小姐靈堂的縮小版!
男人的右手邊有一面鏡子,左手邊是一副火盆,那人正用一把桃木劍挑着一個紙人口中念念有詞的說着什麽,說完之後把紙人丢到火盆中。紙人發出熊熊的火光,火光印在男人的臉上顯得格外的猙獰!
“呵呵,李浩,張牧你們兩個破壞了我的好事,你以爲就這麽算了麽?我監視了你們這麽長時間這次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紙人慢慢的燃燒過後,一個和燒過的紙人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用自己的鮮血塗抹在了面前漂浮的人影上面,然後将人影放到了桌子上面縮小的靈堂裏面,虛幻的人影跟着比例也縮小到了桌子可以裝下的範圍!
與此同時靈堂裏面,我又一次産生了那種有人存在的感覺,我暗暗的抄起了桃木劍做好了準備。
别墅裏面男人念了幾句咒語之後說道:“去吧!殺了他們!”然後用力的噴出了一口鮮血!桌子上面虛幻的人影發出了妖異的光芒!
“張牧!閃開!”我大喊一聲之後把桃木劍往前面一遞,卻并沒有刺到什麽東西,張牧聽到我的話之後快速的躲到了一旁,黑暗中的東西見自己一擊不中便遠遠的躲在了一旁,因爲沒有光我無法判斷出這個家夥究竟在哪裏。
張牧在一旁慢慢的說到:“李浩我覺得天越來越冷了!這裏的煞氣也越來越重,貌似比昨天還要厲害。”我點了點頭。
别墅裏的男子借着水面看到了我們屋中的景象,自己喃喃道:“也就這點本事了,看來确實沒什麽新的花樣了,那我就懶得試探了,直接弄死你們算了!”說着直接隔開了自己的手腕,鮮血順着手腕瘋狂的流了下來,男人用一個碗接着自己的血,臉上散發着一種變态的快感!
整整半碗鮮血接完之後,男人又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袋雞血,一袋狗血混入了裏面,整碗血被男人潑在了桌子上面,血液慢慢的浸滿了整張桌子。也打濕了小型的棺材和供桌!
與此同時靈堂之中的煞氣一瞬間變得濃烈起來,張牧和我同時感覺到了煞氣的濃烈!“李浩!快想辦法啊!”張牧站在一旁瘋狂的沖我喊着。
“我有什麽辦法可想啊!,不行就拼了吧!”我領着桃木劍大聲的沖着張牧喊道。“那就拼了!”張牧無奈的附和道。
男人躲在别墅裏面用桌子上的鏡子看着我和張牧的反映,臉上帶着勝利額笑容:“拼吧!我看你倆要怎麽拼!”
“張牧!上!”我大喊一聲之後一腳踹開了門!别墅中的男人猛地一回頭發現兩個人領着棒球棍子一腳踹開了門站在門口!
“你們是什麽人?”男人驚吓中驚慌失措的喊道。
“草你大爺的,我們是什麽人?你他娘的監視了我們這麽長時間不知道我們是誰!”來人迎面就是一棒球棍打在男人的身上!沒錯;房間中的兩個人就是我和張牧!我見張牧動手了,直接飛起一腳踹到了男人的身上,這一腳直接踹翻了他面前的桌子,桌子上面的東西灑了一地。
男人坐在地上臉上寫滿了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們兩個不是應該……”“不是應該在靈堂中跟你的紙人打架是麽?”我打斷了男人的話之後說道。男人雖然不想說什麽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我和張牧一個人拿着一根棒球棍一左一右的圍着男人:“你他媽以爲誰都想你這麽傻啊!你是不是還以爲我和李浩兩個人在那裏對付你的紙人和不知道怎麽搞出來的煞氣呢!”我笑呵呵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弱智!你真以爲我們下午商量計劃的時候是忘了你的紙鶴的事了麽?”
沒錯,其實這個計劃在我今天下午看到紙鶴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以前我從黑無常那裏得知這種紙鶴可以通過某種秘術傳遞自己所看到的畫面和聲音的。所以我才拿着這個東西去找張牧,張牧也早就知道這種法術的存在,但是在我剛剛進門的時候故意用腳踹醒了張牧,同時在去地上拉他的時候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裝!”
我和張牧一起這麽長時間早就已經能夠理解對方的意思了,在看到紙鶴之後,張牧瞬間就明白了我說的裝的意思。所以張牧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我們兩個就一唱一和的把我想要透露給男人的信息說了出來,這期間我們一直沒有管在桌子上的紙鶴,就讓它把我們的話傳給了眼前這個男子。
張牧的一通神侃把監視我們的男人給侃懵了,什麽平頭老百姓啊,什麽李老闆要是想收拾我們根本就不用這樣啦,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其實張牧知道這個李老闆是誰啊,在他眼裏面就知道這是錢。
在我的可以引導下,我和張牧就說出了什麽準備拼命的話,準備今天晚上在靈堂裏面跟他拼了,結果這些話就一點不差的都被眼前的男人用鏡子給看到了,他估計還沾沾自喜的以爲視我們忘記了紙鶴的事,計劃都被他聽去了,殊不知自己其實已經進了我們的圈套,後來的時候張牧裝作十分憤怒的樣子踩爛了紙鶴,我偷偷的給張牧豎了一個大拇指,示意他裝的不錯。
在哪之後我才和張牧說起了真正想說的話,張牧也告訴我說他其實早就發現了這個東西,也知道這是用來監視人的,但是他以爲這隻是單純的針對他自己的,就沒告訴我,他不想讓我牽扯進來,不過沒想到竟然是針對我們兩個人的。
我們兩個一個下午什麽都沒幹就是在商量着對策,我告訴張牧這個人不是擅長玩紙人嘛,我們就用紙人騙他一次,而且我敢确定這家夥就在周圍,估計就是周圍的某一棟房子裏面,因爲他昨天做的事情明顯的是用了什麽方法可以操控靈堂中的事物,這種法術無論再高明都要受到距離的限制,太遠的話根本就做不到。
我的計劃就是我紮兩個紙人,然後貼上我們的生辰八字,我再用符咒然他們動起來用來冒充咱們兩個,就等于是兩個替身,等這個人施術的時候我們在慢慢的找一下這個人所在的地方,然後進去抓住他。這就是我的計劃。
張牧聽完之後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順手就從床底下摸出了兩根棒球棍,我從拿着棒球棍做了一個擊球的動作,嗖的破空聲讓我非常滿意,對于這種家夥就不用留什麽手揍他就是了!
所以就有了眼前的這一幕!我讓張牧把燈打開,開燈之後我吓了一跳,這不是前面在店門口撞到我的人麽!我說怎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不是人熟悉,是他的法術讓我覺得熟悉。
這個男人被我和張牧虎視眈眈的盯着,心裏面終于開始發毛了:“你們想幹什麽?!”我嘿嘿一笑:“不想幹什麽,就像揍你一頓可以嗎?”我和張牧領着棒球棍子慢慢的逼近了地上的男人。“你們别過來啊!打人犯法!”我擦,你這個老小子用道術殺人的時候怎麽不說犯法呢!我們揍你就犯法了?!滾你丫的!我和張牧對視了一眼之後直接拿起棒球棍子就開整了,三下五除二這個人被我和張牧打的滿地亂滾起來。
你們要是說這家夥不是個會邪術的麽?怎麽這麽容易就被你們打倒了?我隻能說,會邪術的也是人,所有的法術都是需要準備的,害人的更是如此,要不然這家夥也就不用處心積慮的弄個什麽靈堂來殺我們了,什麽千裏之外去敵人首級那是他媽的奧特曼!
現在這小子被我和張牧直接找上了門,沒有時間施法來害人,那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就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再加上長期使用邪術讓他的身體狀況十分不好,怎麽可能是我和張牧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的對手。
我們有着人數優勢,又有着武器的優勢,要是還不能痛快的揍他一頓的話我倆也就别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