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實在不行咱們就硬闖呗,我進去跟她們把事情說清楚不就好了。”天狗一臉正色的看着我說道。
“天狗啊!這不是你們山裏面,如果你要是進去說什麽有個鬼嬰進到了樓裏面,裏面的人能把你當成神經病打出來你信不信?”我不知道怎麽給天狗解釋這種情況,現代的人們雖然說有的人會信鬼神之說,但是大半夜的要是有兩個人沖進女生寝室說是抓鬼,那麽估計會被警察當成流氓帶走的。
正在我發愁的時候,張牧開車趕到了學校。“李浩,我到了,你的家夥我都給你帶來了,你看我去哪裏找你?”張牧在校門口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這時候我也想到了辦法,這個鬼嬰不是看不起我麽?行啊!你肯定不知道我已經破除了你的結界,那麽假如我現在堂而皇之的挑釁你的話,你會不會生氣呢?呵呵!
想到這裏我從電話中快速向張牧說道:“張哥,你去學校外面的江邊,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然後擺一個陣法,就用我給你的符咒,對對對,就是那金木水火土額五章符咒,然後按照方位擺好,等一下我引那個鬼嬰過去。”跟張牧在電話中快速的交代了幾句之後,我挂斷了電話。
然後轉身沖着天狗說道:“天狗你要是背着我最快能跑多塊?”天狗依舊是那份茫然的表情:“啊?最快?我不知道總之三個你是肯定追不上我的。”我靠!你丫能不能别老是那我做比喻啊!真的很傷人自尊的好不好。
不過聽天狗這麽一說我也算是放了心,他說三個我都追不上他的話,那還是跑的挺快的,既然這樣我就能放心大膽的做了。
“天狗一會我說跑你就背上我跑,直接出校門往江邊跑,能行麽?”“當然沒問題,不就是逃跑嘛,肯定不讓你被人追上。”我他媽的已經懶得跟天狗解釋了,随便你怎麽說吧,隻要你能按照我的意願做就行了。
我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張符咒,沒有什麽攻擊的效力,但是陽氣很重的那種,點燃之後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就把符咒甩上了天空!
我緊張的看着符咒在天空中爆開,一瞬間一股濃烈的陽氣撲面而來。宿舍樓内陳雯的床上,一個黑色的嬰兒正趴在陳雯的胸口貪婪的吸着什麽,而陳雯的幾個室友卻睡的很熟很熟,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一切透着這麽一絲恐怖!鬼嬰本來正砸吸取着陳雯的生命,符咒爆開的一刹那它猛地一擡頭!口中自言自語到:“有兩下子嘛!這麽快就出來了?!呵呵,你這是嫌自己活的時間長了啊!竟然給我發信号要挑戰我。”說着鬼嬰又從陳雯的身體上面吸了一口:“啧啧,美食還是等會再吃吧,去看看這個小道士到底想幹什麽也挺好的。”
說着鬼嬰離開了陳雯的身體,慢慢的飄出了屋子,房間内的陳雯,臉色漸漸的紅潤起來,額頭上的汗水也漸漸的消退了。鬼嬰飄出宿舍樓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他的鬼氣,這次這個家夥沒跟我玩什麽扮豬吃老虎的遊戲,而是直接散發出了自己九世鬼嬰的鬼氣!那份陰冷的程度是我生平僅見的!
我感覺自己呼出的氣甚至都是涼的!鬼嬰遠遠的看到了我哈哈的笑了起來:“小先生,沒想到你這麽想找死啊!既然從結界中出來了,就應該夾着尾巴灰溜溜的回家去啊!你說你閑着沒事跑來找我幹嘛呢?嗯?”
我強迫自己不要害怕,不争饅頭争口氣,我能讓人打死,就是不能讓一隻鬼給吓死!我提高聲音中氣十足的說道“放屁!你丫的不就是個投了九次胎沒成功的死孩子嘛!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吹牛逼啊!你真以爲自己這麽厲害呢,你要是厲害的話你把我放到啊!”說着給了鬼嬰一個非常鄙視的白眼:“你真以爲自己穿個破衣服就是葫蘆娃了!你爺爺把你從藤架子上面摘下來的吧!還沒成熟吧!”
我對着鬼嬰一通冷嘲熱諷,鬼嬰的臉變得黑一陣白一陣的,被我幾句話整的已經不知道怎麽回答了。我見語言嘲諷有點用處就再接再厲,反正一切已能激怒眼前的這個玩意爲目的!
“唉呀,你說你上輩子做的什麽孽啊?天狗你知道麽?”我說着說這突然間問了一下身邊的天狗,天狗依舊傻呆呆的看着我,然後問道:“什麽啊?”我要的就是這個表情,随即哈哈大笑了兩聲:“哈哈!我告訴你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倒黴的家夥呢?投胎九次都被人打掉了!你說這種家夥幹脆就自己找個地方把自己了解了就算了,何必非得苟延殘喘的活着呢?哦不對!你壓根就沒活過!哈哈!”這幾句話嘲諷完我自己都覺得神清氣爽啊!太他媽爽了!我冷眼看着鬼嬰。
這家夥從一開始的白臉到後來越來越白,直到最後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同時周邊的氣溫越來越低,直到後面我說話的時候牙齒幾乎都在打顫。
“天狗,快點這家夥要怒了!快點帶着我跑啊!”我說完之後自己是爽了,隻不過心裏面還是非常緊張的,但是隻要能激怒這家夥讓這家夥追我過來就算是成功了!
天狗聞言一把就背起我來:“師叔,我可跑了!你别把你的濕褲子碰到我身上啊!”啊?我褲子濕了?我低頭看了一下之後發現自己竟然吓尿了!我擦!這尼瑪真丢人啊!我還一個勁的勸自己别害怕呢,結果直接就被人家給吓尿了!
天狗背着我玩命的跑了起來,我根本就沒回頭看那個鬼嬰會不會追來,讓我都把它罵到這種程度了,他要是還不追來的話那他就是個真的縮頭王八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