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北上的列車

當天晚上我和岑思分開之後回到了張牧的家中,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思考着文玩店的老闆給我說的那些情況,我從他隻言片語中總結的那些關于我母親的事情。

老闆說的話看似很多,其實實際上有用的東西并沒有多少。我不知道爲什麽我的父親從來不管這些事情告訴我,可能他覺得我并不适合現在知道這些吧。

我從床上起來,站在窗台上,靜靜地點了一根煙。在吞雲吐霧中思考着關于自己以後人生的道路。今天一時沖動給岑思說下的那些話,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實現,可是總應該去試一下不是麽?

我想了很久,然後給自己定下了一個計劃。至少在我大學畢業之前,我要去一趟苗疆。

那個老闆說,我的母親當時來的時候穿的是苗族人的服飾,所以我由此判定我的母親一定跟苗族有關系,而且我有理由相信我的母親也是玄學中人,哪怕他不是會陰陽術的,至少我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瞞着過自己的能力。

隻不過關于苗疆的蠱術,我也是聽說過很多,我不知道自己在苗疆究竟能不能查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因爲我的母親真的是一個很神秘的人,至今爲止我也隻知道這些。

在胡思亂想中,我一覺睡到了天亮,天亮之後張牧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李浩,你說你也算是賺錢了,正好快放假了,和岑思出去玩玩吧,去旅旅遊換個心情,我能看的出來你的狀态不太對勁。”

張哥的話倒是提醒了我,這也是的,我現在就在重慶亂想的話也想不出什麽東西來,倒不如帶着岑思出去玩玩,散散心,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呢?說幹就幹,我撥通了岑思的手機号,告訴了她我的想法,不過很可惜的是,岑思說她要上課就不跟我出去玩了,讓我自己去。

岑思的話不多,但是我能從中聽出那份關懷,她昨天看我的狀态不對,就沒有給我多說什麽,我送她會學校之後,她也沒有打擾我。今天在電話中她也是極力勸說我出去走走,這樣對我的心态會有很大的好處。

既然都同意了,我就說走就走呗,帶着前面從王老闆手裏賺來的一萬塊錢我踏上了北上的火車,我的計劃其實是想先回家的,隻不過想想老神棍的樣子我還是打消了回家的念頭,爲什麽呢,因爲我父親這個人肯定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他不該告訴你的事情肯定不會告訴你,該給你說的你不問他也會說。

于是乎我打算去茅山這個道教的發源地去看看,雖說我不是什麽正真的道教中人,可是我也算是半個道術傳人了,不管怎麽說都應該去看看,哪怕隻是看看風景呢。

我的行禮很簡單,隻有一個背包,裏面有幾件換洗的衣服,和幾枚銅錢,以及那枚印章,說起這個印章,老闆到底也沒給我說出個四五六來,隻是告訴我說,我父親用那枚印章鎮住了那個東西,然後又給他擺了一個風水陣法。

雖然說依舊不知道這個印章的來曆,可是我也算是知道了它的另一個作用,除了可以破除結界以外,還能用來鎮壓什麽。

這次出去因爲有錢了,所以我也很奢侈的買了一次軟卧坐坐,畢竟時間不短呢,軟卧的話會舒服很多,上了車之後我找到了自己的車廂,車廂裏面已經有三個人了,我進去放好了自己的行禮,其實就是一個背包,然後跟這幾個人說了兩句話,就上床了。

我車廂中的這三個人貌似是一起的,當中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好像還是個什麽教授,身邊跟着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應該是他的學生。因爲心裏有事我也睡不太着,就從口袋裏面拿出了幾枚銅錢把玩着。就在我正一下一下的玩着銅錢的時候在下面坐着的老頭突然間喊了我一聲:“您好,您玩的那個兒應該是個有年頭兒的銅錢兒了吧。”我聽到老頭張嘴就是一嘴正宗的京片子,我知道這個老頭肯定是京裏面來的。

反正我我也無聊,火車的還有很長時間才能到,再加上這是封閉式的軟卧車廂跟他們聊聊也無妨。于是我坐了起來:“呵呵,算是吧,先來沒事買來玩的。”

“那能給我看看麽?我是國家考古隊的,對于上了年頭的東西都想研究研究,不好意思這快成職業病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把手中的銅錢遞給了老人,老人拿着放大鏡仔仔細細的看着手上的那枚銅錢,我喝了一口水之後靜靜的看着老人。

老人孩子研究的時候旁邊年輕的女人碰了我一下,我一愣的功夫,她偷偷對我說:“不好意思了,我老師年紀大了,他老人家給國家工作了一生,現在老了跟是對于一切古玩或者古董有着強烈的興趣,你别介意啊。”

我點了點頭:“不會的,其實我挺佩服你老師這種人的。”這句話倒不是吹捧什麽,而是我對于這種老人,或者說年紀很大的老知識分子真的很佩服。所以老人看我手中的銅錢的時候我并沒有什麽反感的感覺。

老人看完之後把銅錢換給了我:“小夥子,你這個可是真的洪武通寶啊!這在當今可是比較少見的了。”我看着老人的表情心裏在想,你這還是就看到這個說不太多見,你要是知道我手裏還有大五帝錢還不知道得是什麽表情呢。

不過我也不能把心裏的話說出來,所以還是笑着向老人說道:“沒什麽買來玩的。”不知不覺中我和老人聊了起來,通過聊天我得知老人是北京一所大學考古系的教授,一直在國家考古隊工作,參與過許多大型的挖掘工作,旁邊這一男一女則是他的徒弟,這次他們是準備回北京幫着鑒定一批文物的。

而我也在攀談中告訴老人自己是一名大學生,收藏銅錢是愛好,這幾枚銅錢是我花錢買來的,至于價格當然就是信口胡說了一個。

聊着聊着我看着老人的眼睛停留在我的食指上面,然後眼睛中猛地亮了一下,老人坐在我的對面緩緩的說道:“小夥子,我能問你個問題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你剛才不是一直問我問題嗎,我又沒有不回答你。

“當然可以了,沒什麽不能問的啊!”

“呵呵,小夥子,我覺得你沒說實話啊。”我剛想說話,老人擺手示意了我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先别辯解,聽我說完。”我聽完老人的話之後心裏泛起了嘀咕,你這是要說什麽啊?我也猜不到老人要說什麽,所以隻好保持沉默,先聽聽你要說什麽呗。

“小夥子,我參加工作四十年了,在大學當過講師,下過古墓,鑒定過古董也跟許多盜墓的和文物販子打過交道,可以說我這一輩子見過太多形形**的人了,而我的朋友中就有一個人,這個人很特别,在我們的考古隊中,他任何專業的知識都沒學過,我們挖東西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着,什麽事情都不做,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爲什麽隊伍中會有這麽一個人呢?”

我點了點頭,确實很奇怪,考古隊中肯定是有一幫有知識有學問的人,再加上一些有手藝的人組成的,什麽都不幹的閑人在國家的考古隊中幹什麽啊。

“可是,這個人在我們的隊伍中有人得了奇怪的病的時候就會體現出他的作用,比如說有人下墓之前好好的,回來就瘋了,或者說有人一定要自殺了,再比如一間墓中出土的古玩竟然會自己變地方了,這種時候這個人才會出現。”老人說到這裏的時候停了一下。

聽完這些我愣了,你這不是擺明了告訴我說這人是個玄學中人嘛!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硬着頭皮回答到:“那個您老給我說這些幹嘛啊?”

“小夥子,再裝就沒意思了,我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您說什麽啊?我确實聽不懂啊!”老人看我一直裝傻,便開口道:“我剛才問你關于銅錢的事情,你告訴我說是自己買來玩的,可是你說的價錢根本就不可能買得到,這點我哦這個跟古董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人肯定不會看走眼的。”

壞了!我當時就是信口胡說的一個價格,忘了眼前這位是幹什麽的了,怎麽可能聽不出來我話中的漏洞呢。

“還有一點就是,我看了你的食指,跟我當年在隊中的那位好有一樣,你的食指上面有着很深的咬痕,上面的疤痕你自己也沒注意過吧。”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食指,因爲經常跟鬼幹架的原因,老實要用到自己的血,于是乎久而久之就造成了現在食指上面已經很多疤痕。

“所以我想你應該不隻是個大學生這麽簡單吧。”額!這老頭是工藤新一嘛?幾句話就能分析出來我?确實還是姜是老的辣啊!對于看人來說,我輸在了眼前這位老人幾十年的生活經曆上面。

ps:昨天因爲某些原因沒有在十二點之前發出去,而且那一章碼的時候狀态也不是很好,所以還請大家多多見諒。東青快哭了!這個月全勤獎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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