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滔在zq一直是租房子住的,如果演出結束晚了,或者朋友聚餐散席晚了,或者突然下雨,他就會到附近的哪個朋友家借宿一晚。此前和肖美玉吃飯也是如此,但是今晚,面對肖美玉的要求,馮滔眨了眨眼,沒做馬上答複。
在認識肖美玉以後,他發現自己已經被肖美玉吸引住了,肖美玉雖然年齡比他大得多,但是她在馮滔面前散發出成熟女人的一種特殊的魔力,讓馮滔難以忘懷。
望着極具熟女韻味的肖美玉,本來可以去附近一個朋友家借宿的馮滔猶豫了一番,最後,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飯店,馮滔打開油紙雨傘,本來也帶了雨傘的肖美玉卻沒有撐開自己的傘,而是伸出左手摟住馮滔的腰,右手依然拎傘。
兩人挨在一起,慢慢地走在石闆階梯上。雨越下越大,兩人越挨越緊。甯靜的街道裏,沒有其他行人,隻有雨水嘩嘩的響聲和嗚嗚的風聲,以及兩人的皮鞋踩在石闆上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
走進肖美玉的家,肖美玉把馮滔帶進卧室,沒有開天花闆的吊燈,隻是打開床頭的壁燈,拉上窗簾,然後她面對馮滔,閃着杏仁眼,語氣十分輕柔,“阿滔,你不是說我不像是殘廢軍人嗎?告訴你,我雖然沒有殘廢,但是傷疤還是有的,現在我讓你看看。”
說着,肖美玉脫下白色棉馬甲,解開棕黃色錦緞旗袍上的紐扣,脫下了旗袍,然後又摘下了乳罩,脫下了内褲和白色絲襪。
馮滔頓時羞得低下了頭,這時候肖美玉微笑着說,“阿滔,八一三的時候,你在sh參加了三個月的戰地救護隊,救護過很多女傷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鬼子在sh大轟炸的時候,很多婦女的***下身都被炸傷、劃傷了,你作爲救護隊員,不會因爲男女有别,就不會不爲她們包紮傷口吧?現在,請你以一個救護隊員的身份,看看一個女傷員的傷疤,好嗎?”
馮滔這下慢慢地擡起頭,小心翼翼地擡眼看着肖美玉。
肖美玉左側**下邊有一道長一點的傷疤,腹部有一個窩狀傷疤,右大腿上也有一個窩狀傷疤。
做過救護隊員的馮滔對于各種戰傷傷疤很熟悉。肖美**房下邊的傷疤是刺刀劃傷,腹部和右大腿都是槍傷。而且槍傷還是鬼子三八式步槍形成的,因爲三八式步槍的子彈口徑是5毫米,窩狀比較小。
馮滔感慨地說:“姐姐,要是七九式步槍的子彈打着你,你的傷疤可就比這大多了。”
肖美玉點點頭,又說:“阿滔,站在你面前的難道僅僅是一個傷員嗎?”
馮滔愣了一下,肖美玉其實并不瘦,身上明顯地有一層脂肪,但是她個子高大,脂肪又幾乎均勻的分布在全身,所以她的身材顯得十分勻稱,沒有臃腫變形的感覺。尤其是***因爲有了一層厚厚的脂肪,顯得特别飽滿,像是一對圓鼓鼓的肉球長在胸部。她的皮膚十分白皙,仿佛是在身上塗了一層牛奶。這會兒,肖美玉拽掉腦後的一支柳葉狀金質發卡,放開的盤發像是黑瀑布披散在雪白的肩上。
馮滔此時心裏砰砰亂跳,臉色發紅,額頭開始出汗。一絲不挂的肖美玉走近馮滔,抱住馮滔,與他接吻,馮滔沒有拒絕。在接吻時,肖美玉不動聲色地伸手解開馮滔的銀灰色西裝、領帶、襯衣、褲子,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都脫掉了。
馮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也抱住了肖美玉,與她接吻。兩人同時擁抱,接吻,然後兩人一起上床,繼續擁抱、接吻、翻滾。最後,兩人都把隐藏在各自體内的激情和野性全都釋放發洩出來了……
外面,秋風繼續嗚嗚地吹着,雨繼續嘩嘩下着,雨珠打在玻璃窗上,順着玻璃簌簌地往下流淌。
在一番相互的激情四射之後,兩人都疲憊地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喘息着。
肖美玉臉上的紅暈已開始消退,但她還毅然沉浸在**興奮的歡快中,她依偎着馮滔,用玉蔥一樣的細長手指,撫摸着馮滔結實的胸肌,陶醉地說:“阿滔,你真棒,今晚上讓我來了五次高潮,太刺激了。”
停頓一下,她又說:“阿滔,你還不知道呢。我和老于雖說做了一年多夫妻,可是,他從來都沒有讓我來過高潮。”
正在懶洋洋地仰望天花闆的馮滔吃驚地轉頭瞅着肖美玉,“姐姐,你不是開玩笑吧?難道于将軍是、是太監嗎?”
肖美玉輕輕拍着馮滔胸脯,格格地笑了,“我跟老于不是情投意合的。我到sh潛伏,爲了掩護工作,和老于扮作假夫妻。他卻趁機要我跟他做真夫妻。還威脅我說,如果不做真夫妻,鬼子密探就會從我們是假夫妻這個細節上發覺我們不是普通居民,而是負有特殊使命的特工,那樣我們就都暴露了,也就都完蛋了。經他這麽連哄帶騙,我就不情願地跟他上了床。因爲是不情願的,我跟他***始終沒有來過高潮。”
馮滔撫摸着肖美玉滑膩的脊背,也笑了,“姐姐,如果你隻是單純爲了滿足性快樂的生理需求,那麽,你現在完全可以找一個比我更棒的男人,我早就聽說,好些闊太太都喜歡做這種事。”
肖美玉這會兒神情凝重:“阿滔,你要明白,我不是一個隻會通過玩弄小白臉獲得性快樂的闊女人。我選擇了你,是經過反複深思熟慮的。我曾經經曆過感情創傷,阿滔,想聽聽嗎?”
馮滔點點頭。
肖美玉說,1925年秋,18歲的華僑富商千金肖美玉在南洋上大學一年級,認識了一位國内來的窮學生。肖美玉被這個學生用打工掙學費,并取得優異成績獲得學校嘉獎的精神感動了,不顧父親反對,狂熱的愛上他,不僅和他發生了性關系,還經常拿家裏的錢給他。第二年4月的一天,肖美玉發現,那個因爲半年多來得到肖美玉資助,已經從窮困潦倒實現華麗轉身的家夥,居然還同時勾引另外幾個富家女。肖美玉憤然決定與他斷絕來往。不料,那家夥卻拿出肖美玉的幾張********,威脅說,如果肖美玉不繼續給他錢,他就把這些照片公開。肖美玉向父親求救,父親請當地華僑中的一位幫會頭子出面擺平,總算讓那家夥走開了。
但是事情并沒有到此結束,不久,那個幫會頭子找到肖美玉,叫她當他的秘密情人。還說如果肖美玉不答應,他手裏有那人轉給他的肖美玉****,可以讓肖美玉沒臉見人。肖美玉受到脅迫,隻好經常到那個頭子的一處海濱别墅任他蹂躏。但是那個幫會頭子的大老婆不知怎麽知道了,一天,她帶着一幫子女人來捉奸。那個女人先把那個頭子罵走,然後指揮她帶來的人毒打肖美玉。那個女人還一邊打一邊罵道,“你父親和我家老頭子稱兄道弟,你卻勾引都是你父輩的人,你還要不要臉了?”肖美玉羞憤難當,離開别墅就投海自盡。幸好被附近的漁民搭救,僥幸活命。
經曆這兩次打擊,肖美玉不願再在南洋呆了,就去了美國一家大學讀書。在美國留學期間,肖美玉的父親病逝,因爲分割父親遺産,肖美玉和後母一家還撕破了臉皮。
1930年7月,肖美玉大學畢業,回到國内尋求發展。在sh遇見了父親生前一位朋友,現在***這裏當大官。他說***中央軍很需要專業技術人才,建議肖美玉到軍隊做事。于是肖美玉就參加了***軍隊……
聽到肖美玉的叙述,馮滔忍不住輕輕拍拍她的脊背,“想不到呀,姐姐從前的感情生活居然這麽坎坷!”
肖美玉歎了一口氣,“在軍隊裏,有好些高級官員向我求愛,我都拒絕了。因爲過去的創傷,我對戀愛結婚一直有恐懼感,特别是對***的恐懼感。那個霸占我的老家夥,别看五十多歲,每次糟蹋我的時候,都要吃****,害得我每次跟他幹那種事都像過鬼門關似的,每次都是幹得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啊!因爲對***恐懼,我在後來拒絕别人求愛時總是推托說,我并不想一輩子都當獨身主義者,但是沒有合适的男人,我甯願忍受孤獨寂寞。”
馮滔眨了眨眼,“那個老家夥後來呢?”
“死了。”肖美玉臉上閃出得意的微笑,“他由于縱欲過度,後來跟一個女人幹事的時候突然猝死在床上,連他手下人都說,老家夥活着是風流人,死了還是風流鬼。”
這會兒,肖美玉又眨着水汪汪的杏仁眼,“阿滔,我在sh第一次看見你演的電影,就被你吸引住了。因爲喜歡你,對***的恐懼感居然也都突然消失了。你這人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好多人一見到你就會被吸引。所以,你的女戲迷特别多。”
随後,她又輕輕拍拍馮滔的肩膀,“但是,我畢竟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如果隻是這樣,我是不會再像十九歲的時候那樣狂熱的愛上你的。我是一個抗戰老兵,我不能喜歡一個隻會關心個人私利,不關心國家命運的人。我有巨額财産,我怕再被騙色騙錢。所以,認識你以前,我專門調查了你的幾乎所有材料,特别是我發現你從不對女人騙色騙錢。于是,我決定跟你碰面。不過爲了保險,我還對你進行了一次考察。”
馮滔很驚訝:“哪一次啊?”
肖美玉得意地說:“前些天,我去你的寓所,在跟你聊天時,故意丢個錢包。我原打算回去後第二天再問你錢包下落,沒想到等我一到家,你的電話就打來了,問我是不是把錢包丢在你家裏了?”
馮滔哈哈大笑了,“姐姐,我在sh灘演戲時就已經是個拿金條吃飯的大明星了。再說了,我要是騙别人的錢,你就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了,至少有兩個迷戀我的闊太太的錢财不見得比你少吧?而且她們還開出高價約我陪她們睡覺,但是我都拒絕了。”
肖美玉擡起頭,不服氣地對馮滔瞪眼,“她們光有錢沒有檔次,你當然不會動心。但是,你至少對我的檔次是動了心。”随後她又趴到馮滔身上,輕聲說:“阿滔,你以後對我的财産也不要動心啊。隻要你别學我那第一個沒良心的畜生,姐姐我就不會虧待你的。”
馮滔再次拍拍肖美玉光滑白皙的脊背,“放心吧,我隻動心你的檔次,不會動心你的财産。”
肖美玉高興地貼着馮滔,摟住他,吻了他一下。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