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一座海軍駐守島上,一名中将将手中的文件扔在桌上。
“那個魔術師叫什麽名字。”
“尼古拉·凱德斯,就好像突然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一樣,這家夥以前從沒聽說過。”
海軍奇怪的說道。
“沒聽說過?這家夥一出來,就幹掉了羅辰麾下一王,實力不可小觑,竟然沒聽說過。”
中将搖搖頭,臉色凝重道。
“我在乎的倒不是他的實力,而是這家夥的魄力,竟然有膽子對四皇之一出手,所圖絕對不小啊!”
另一人說道。
“隻是,所有人目前都搞不明白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将那座宮殿連同阿布羅變沒後,那群家夥便在衆目睽睽下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對話繼續,字裏行間都充滿着濃濃的疑惑。
“羅辰那邊有什麽動靜嗎?”
中将再次問道,語氣凝重。
這小子兩年都沒有一點動靜了,也很少再出現在人前。許多人或許已經遺忘了他的力量,但是了解他的人,卻更加忌憚。
就連凱多,都在迅速的向着白胡子靠近,這小子必然愈加深不可測。
“沒有,羅辰還是沒有出現在人前,目前所有的事情,都是由特倫蘇部署的。”
“阿布羅的失蹤,也并沒有讓七王之島混亂,而是很快,又有一人上位。”
另一人道。
“兩年内,那小子手下的數量雖然沒有變化,但是質量卻是大變啊。”
中将凝重的道。
“是的,上位的名叫薩馬洛,懸賞金爲六億八千萬。”
“呵,旗下還真是高手衆多啊!”
中将笑了一聲。
“我倒是有些期待,那凱德斯下一步的行動了,那家夥必然不可能就此罷休,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冥皇都的羅辰!”
另一人道。
“凱德斯,真想了解下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總感覺這件事的背後,有着濃濃的陰謀味道。”
中将沉聲道。
“需要報告卡普嗎?”
“不用,那老家夥已經知道了。”
另一座海軍占領的島嶼上。
“哈哈哈哈,有人對羅辰小子出手了,太有意思了。”
大笑聲從卡普的口中傳出,引得其兩旁海軍面面相觑。
“卡普中将,七王之島發生了變化,我們要不要也警戒一下?”
海軍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要警戒,四方勢力如今已經形成,香克斯那家夥不知道跑去哪裏了,如今七王之島被動,必然引起極大影響,整個海面都會被波及。”
卡普說道。
勢力規整之後,再不是以前一位海賊出事,對格局沒有任何影響,而變爲了一方震動,整個海賊世界都會引起地震。
這地震程度雖然不會太大,但多少也需要顧及一下。
“等着吧,那個叫做凱德斯的家夥,肯定還會在出現的。”
“真是想迫切的知道,這一次羅辰那小子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啊。”
地盤被動,屬下被變沒,任何領頭的船長都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更何況,行事風格處處都向着帝王靠攏的羅辰,這家夥的性格,絕不毀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兩年以來,羅辰的風格一向都是對外強硬,對内寬松,這種挑釁的事情,必然不會輕易罷休。
“兩年過去了,那家夥到底在做什麽?”
喃喃的道,卡普的眼中也是出現了一絲凝重。
比起羅傑,卡普對羅辰更加忌憚。他已經在逐漸的老去,而羅辰卻正在向着壯年發展,在向着巅峰踏步前行。真的很難想象,再過十年後,那家夥的實力又會有多麽恐怖。恐怕那時候,即便是白胡子,也得退位讓賢吧。
“世界,時代,會在那小子的手中改變嗎?”
不知爲何,卡普想到這裏,竟然有一絲絲惶恐,卻也有一些期待。
安多羅島,冥皇都中。
“船長呢?”
克洛克達爾沉聲問道。
“不知道,一個月前便已經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查波羅斯攤開手,聳聳肩。
“地盤都被撬了,這家夥倒是散心散的回都回不來。”
克洛克達爾氣笑了。
“安心啦,有特倫蘇安排一切,不會出問題的,反正這兩年來,船長也一直都是甩手掌櫃。”
傑森想的很開。
可以說,從羅辰制定了那一系列政策後,七王之島的政權,穩定性已經極其可靠了。
衆人分散在宮殿中,隔空對話,氣氛倒是很清閑,遠沒有外界所傳的那般緊張。
兩年,挑釁他們的很多。最後的結果,要麽歸降,要麽死去。這一次,對他們而言,也隻是一點波瀾而已。
正在這時,特倫蘇跨步進來。
“呶,特倫蘇來了。”
傑森揚揚頭。
“怎樣?”
克洛克達爾問道。
“那夥人很神秘,此前從來沒出現過,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了,但是不知道是否有結果。”
“他們的來源與行蹤,似乎被人強行抹去。”
特倫蘇正聲說道。
“看來這夥人的背後還有其他人影子啊。”
克洛克達爾若有所思。
“我覺得你們可以将方向,轉向他背後的人,既然能查出來,那麽順着他背後人去查,會不會也有用?”
查波羅斯建議道。
在場的人一愣,都是看了查波羅斯一眼。
“這家夥的腦子終于有用了一回,就這樣做吧!”
克洛克達爾點頭道。
查波羅斯白了白眼,繼續玩弄手中的玩具。
“再有就是,船長還沒回來嗎?”
特倫蘇問道。
“沒有,你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傑森疑惑。
“不知道。我總覺得這次事件,背後隐藏着一系列陰謀,正是需要他的時候。”
特倫蘇沉聲道。
船員們互視一眼,眼神都是凝重起來。
同一時間,新世界一處偏僻的小島,酒館之内。
“滿世界都在找你,你居然在這裏,真是讓人想不到。”
一頭紅發的男子,帶着背後的夥伴們,面帶笑容推開大門。
“是嗎?”
酒館内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年輕男子眉毛微微一揚,笑着說道。
他的眼前,跪着一位外邊約莫在十五六歲的少年。
“快,快,快将我恢複過來,快啊!”
語氣中,帶着濃濃的驚恐與震驚。
年輕男子,舉杯喝了一口,然後微笑。
“變年輕,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