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根号愈加靠近颠倒山了,而到達這裏之後的海賊也明顯更多了起來。
距離離開巴路特王國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時間,羅根号數次停泊,進行補給之後,便再沒有任何耽擱。
“羅根号将會在這裏,也就是特斯洛基島停下。”
羅辰指着海圖上的靠近颠倒山的一個點輕聲說道。
“你要在那裏等待他們嗎?”
小主興奮的說道。
“不錯,我們的夥伴正在路上,等他們到齊,便可以出發了。”
羅辰點頭道。
“羅辰哥哥,你怎麽知道他們會來啊?”
小羅賓好奇的問道。
“因爲他們,是我的船員。”
羅辰微笑道。
夥伴之間的信任,早在四年前便已揉進了骨頭,血液中。這種對彼此的信賴,可以說完全出乎條件反射。那是一種信念,心有靈犀。哪怕隔着千萬裏遙遠,彼此也能清晰的感覺到。
羅根号行駛着,漸漸地,一艘艘海賊船出現在視野範圍内。
“有海賊!”
羅賓叫道。
“天道會解決一切。”
羅辰笑道。
小主此時早已變作人形,穿着白色襯衫,性感的短裙,露出纖細而修長的****,俏皮的腳趾翹動幾下,讓羅辰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不得不承認,這小姑娘随着年齡漸長,身材越來越豐滿了。
對于船外的一切,小主并沒有多在意,她此刻正在看書。
“聽你的描述,你身上的動物系果實,據我猜測,應該是九尾狐!并不是貓貓果實,更接近于貓狐一類。”
畜生道盤坐在小主旁邊,與其交談。
“九尾狐嗎?”
小主眨動眼睛,将書本暫時合上。
“那麽,該如何開發呢?我想變得更強,而不僅僅隻是你們的累贅。”
“實際上,你已經不是累贅了。”
畜生道表情嚴肅。
“這段時間觀察下來,你的這種果實的開發,應該是與背後的尾巴數量有關。而最初始的覺醒,才是最難得。”
“每一條尾巴的增長,都會帶給你不同的能力,以及更強大的身體素質!”
“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吃下的惡魔果實,比起其他種,要更加成熟。它雖然不像自然系掌握着元素化,以及大規模的威力。但是,卻更加成熟完美。隻需要時間的推移,便會自發增強。”
小主身體一縮,背後兩條尾巴出現,在這兩條尾巴的一側,更有一條剛剛誕生的新尾。
“當這第三條尾巴長成後,你便能掌控身體中的第三種能力。”
畜生道沉聲道。
“傳說中的九尾狐,可是屬于神話中的獸類,是神獸,其每一條尾巴,都具有不同的屬性力量,風雨雷電,火焰等等。”
兩人的交談,讓小主對自己的能力越加了解,眼睛也是亮了起來。
實際上,從她的果實能力覺醒以後,她便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同。她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強。每一天,可以說都在增長。
在羅根号上,衆人交談之時,海面上的海賊們也是第一時間看到了這艘航行而來的海賊船。
“是海賊船,讓我看看,是哪一隻來了,這段時間,敢前往偉大航路的家夥,可不多啊!”
其中一艘海賊船上的人,舉起望遠鏡看向羅根号。
當看清羅根号上人員的數量時,這人笑了笑。
“不滿十人的海賊團,膽子挺大的。”
望遠鏡一轉,看向桅杆上飄揚的旗幟。
“骷髅?隻是骷髅而已,這是什麽海賊團?”
話語中,這人滿是疑惑。
但他卻沒看到站在他旁邊的夥伴們,以及同樣漂泊在海面上的其他海賊船的動靜。
原本彼此靠攏,或是争吵,嘲諷,鄙視的海賊團,在看清那遠方而來的羅根号時,都是瞬間一頓,緊跟着臉帶驚恐的快速調轉航向,向着兩側開去,隐約間,就好似在給那航行而來的船隻讓路,緻敬。
“冥魂!!是冥魂海賊團!”
正在這時,一聲震驚的大喊響徹海面。
正在回想那海賊旗含義的男人驚呆了,望遠鏡啪嗒一聲掉在甲闆上,他的臉上,也以極快的速度浮現出驚恐與敬畏。
“是哥尓D羅辰!那個傳說中來到西海的大海賊!”
海賊們沸騰了,大吼着開動船隻,爲那艘船讓開道路。
“竟然是他們,他們已經來到這裏了!”
“快,快讓開,那群家夥,可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緊張的聲音響徹船隻,很快男人便感覺到船隻開啓的動靜,并且速度在刹那間便提到了最快。
短短的不到三分鍾,擋在羅根号前方的十幾隻海賊團便已經撤到了兩側,這些家夥突然間的動作,就好像夾道歡迎!
這樣的敬畏,尊敬,可稱爲臣服!
暫時性的低頭,代表海賊們對冥魂的畏懼!
漸漸地,羅根号靠近了這裏。
黑色骷髅眼中的火焰,随着海風搖擺熊熊燃燒,無形中擴散出一種威嚴,讓人低頭。
羅根号進入了海賊們讓出的那條道路中,這一刻,站在船上的海賊們都是滿頭大汗的低下頭,緊張萬分。
他們,甚至不敢擡頭看。
“八億八千萬的男人啊!”
有人顫抖着雙手,想要鼓起勇氣看清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但最終,卻還是捏着手放棄。
他們,不敢!
在這樣的男人面前,壓力,比一座山還大!
時間,似乎變得緩慢起來,海賊們的汗水已經滑到了後背,染濕了衣袍。
悄然的緊張氣氛,讓海面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隻能聽到彼此間輕微的呼吸聲。
羅根号上,小羅賓驚訝的看着兩側這些低頭彎腰的海賊,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她曾經見到過海賊的可怕,這群家夥無惡不作,沒有什麽會讓他們畏懼,永遠都是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相比平民,海賊才是真正可怕。
可是,這一刻!
他們,就像是乖乖的寶寶一樣,竟然在向他們緻敬!
這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隐隐中,羅賓似乎明白了,這一切,都隻因爲,那盤膝坐在船頭位置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