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威脅的話語讓葉初夏懵了,這是什麽意思?
“娘娘,奴婢聽不懂您說什麽。”葉初夏面色恐懼的道,身體瑟瑟發抖。
賢妃甩開葉初夏的脖頸,葉初夏順勢倒在了地上,被賢妃掐的喉間發癢,咳嗽不止。
賢妃眼神狠烈的看着葉初夏,像是看着深仇大恨的仇人:“賤婢,若還想活命,回去之後就離開七皇子,滾回淑妃身邊去!”
賭一把,不管賢妃是不是作秀,葉初夏決定賭一把再說,于是斂起剛剛的謙卑懦弱,看着賢妃的眼睛冷靜的開口。
“賢妃娘娘誤會了,我不是淑妃的人,我和娘娘一樣,都希望七皇子可以好好的。”
賢妃狐疑的看着葉初夏,警惕心大起:“什麽意思,少在本宮面前耍花樣!”
葉初夏拍拍身上的灰塵起身,靜然的看着賢妃,平緩的重複:“我不是淑妃的人。”
青石長階,賢妃一襲華服,隆起秀眉定望着葉初夏,良久,道:“不是最好。”
言罷,不再看葉初夏一眼,長裙曳地,體态萬千的離開,留給葉初夏一抹背影。
葉初夏眼神悠長,這賢妃所言到底何意,言語中盡是維護烨安。
黑色的夜,微風浮動。
葉初夏站在院落裏,衣衫單薄眉目清冽,凝望着卞烨安的房間,那裏燈火通明,透窗看到一小小的影影綽綽的身影。
是卞烨安還在看書。
葉初夏微微歎息,自己白天無心的話,怕是紮到卞烨安心上去了。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葉初夏也琢磨透了卞烨安的性情,他年歲雖小,但極爲要強,要做就做到最好,這剛硬的性子若是在平常人家或許是好的,敢闖敢當。
可這宮闱深院,鬥的是心機,要的是圓滑。
“吱”的一聲,卞烨安的房門打開了,小小的人站在門口看着葉初夏。
葉初夏輕步上前,揉了揉卞烨安的如墨的黑發:“怎麽還不睡?”
卞烨安抿唇,擡起小臉看着葉初夏:“初夏姑姑,還有幾日就到了父皇測考的時候,烨安……想讓父皇認同。”
“測考?”葉初夏疑問,這個她倒是不曾知道。
小腦袋點了點:“每隔兩月父皇就會檢查皇子們的學習情況,以往……以往我讓父皇很失望,這次我不想讓父王失望了。”
葉初夏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期頤,不禁眼神一暗,大平王朝的皇帝胸無将才昏庸至極,德妃就是被他關押進了冷宮後,心灰意冷下,懸梁自盡的。
終究父子連心,血緣難割舍,卞烨安還是對他心存親近敬仰。
“離測考還有幾日?”
不假思索的,卞烨安脫口而出:“五日後就是了。”
葉初夏不禁失笑:“記這麽清楚?”
難得的,卞烨安臉上帶了份扭捏,極爲小聲的開口:“那日剛好也是我的生辰。”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