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于他們這幫小蝦米,在場的各位,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畢竟修爲懸殊太大了,對付這些人,可謂勝之不武。
魔音入耳,太陰玉兔的心神受到了一些影響,不過還好,多虧雲昊及時出手,讓長春子七殺魔音的後續威力,沒有得到盡情的發揮,所以,太陰玉兔也僅僅是心神動蕩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
這逆天宗的名字,還真是不同凡響,短短幾天,已經兩撥尋仇的找上門來,如果一直這樣持續下去,還不知道有多少仇家冒出來呢。
“好好好,老朽現在才知道天機子前輩的不凡,在這中三界,居然可以稱得上是仇家遍地,果然不愧逆天之名!”廣雲子哈哈大笑道,很久沒有這麽暢快淋漓地大笑了。
“老祖宗,你這是爲那般啊?”祁弘基不解地問道。在他的心目中,這廣雲子老祖,可是輕易不會失态的人,今天居然會如此豪放不羁,也難怪祁弘基要這般發問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有沒有發覺,來上門尋仇的,都是些邪道魔頭,這就說明,天機子前輩是嫉惡如仇,哪怕是飛升到中三界,也改不掉斬妖除魔的習性,所以啊,我才感到十分惬意,因爲,我們現在的宗門,也叫逆天宗,這就完全繼承了他老人家的意志了嘛!”廣雲子笑着解釋道。
“哎,你還别說,真的是這樣,都是邪道尋仇,可見天機子前輩在中三界的威名很盛,我們這逆天宗,反倒沾了他老人家的光了,想必要不了多久,整個中三界,都會知道有這麽個宗門的存在,簡直是免費做宣傳啊!”藥王殿主若有所悟地說道。
“太陰,你身體怎樣?沒有受傷吧?”雲昊關切地問道。
對于太陰玉兔,雲昊可是亦師亦友,其實,他一直都是一個喜歡爲别人打算的人,無論何時何地,他的這種與生俱來的習性,是改變不了的了。
“主人,我沒事,那個老家夥拼起命來,還是非常可怕的,如果你再晚出手一會,恐怕我不死也得重創。”太陰玉兔心有餘悸地回答道。
“我已經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主人,咱們都是兄弟姐妹,下次如若再犯這個毛病,我可是不理你了。”雲昊正容說道。他就不是一個喜歡做别人主子的人,當初收下帝江爲坐騎,也是不得已而爲之的事情,現在完全沒有這種必要了。
“好吧,好吧,本仙子不是習慣了嘛,下次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低級錯誤了。”太陰玉兔倒是挺坦率,根本不像尋常修真之士那樣扭扭捏捏。
“既然已經解決掉七殺門的人,我們還是進去吧,再進一步磋商下步的計劃安排,看樣子尋仇的宗門,不會就此罷休,接下來恐怕會有連番大戰,大家還是提前做好準備,以免到時候被弄得措手不及。”廣雲子朝着大夥說道。
在場的就數他的年歲最大,資格最老,哪怕是太蒼派和鳳凰神宮的兩個老祖級人物,也要比他小上四五歲,所以,由廣雲子發話,大家還是能夠聽得進去的。
“帝江,太陰,你們兩個也一起進去,這大門守不守都沒區别。”雲昊回頭對二人說道。其實,他是怕二人性格剛烈,脾氣急躁,萬一來了一個高手,怕二人會吃一頓眼前虧。
“還是不用了吧,我們在外面守門挺好的。”帝江嬉皮笑臉地婉拒。
“我和帝江想得一樣,反正我們在裏面也起不了什麽作用,所謂,多我們不多,少我們兩個不少,你還是讓我們自在一些吧,我的個性可不适合呆在氣氛比較嚴肅的地方。”太陰玉兔也笑嘻嘻地說道。
雲昊見二人實在不肯,也隻好作罷,随手丢下兩枚傳音符給二人,神情嚴肅地說道:“你們繼續守門也無妨,隻是有一點,我必須和你們明确一下,如果再有其他宗門上門尋仇,你們兩個絕對不可以擅作主張,必須第一時間通知我們,你們可曾記牢我說的話?”
“那是當然的,有事必須禀告宗主。”帝江滿臉笑意,終于又可以自由了。
“是的,宗主之言,我們絕對銘記在心!”太陰玉兔也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們......以後千萬不要叫我宗主,現在宗門剛剛成立,宗主人選,尚未最終确定,你們這般稱謂,會讓别人産生不好的聯想,千萬要牢記,以後不肯口無遮攔。”雲昊再三警告二人,畢竟是同甘共苦的夥伴,他也不好說太重的華語,更不能出言呵斥。
“好了,我們全部記下了,你也趕緊進去吧,免得大家久等。”帝江額首說道。
“是啊,是啊,你請回吧,我們可不想做耽誤正事的罪人。”太陰玉兔也點頭說道。這隻兔子可是聰明得很,許多事情也能看的明白。
眼看雲昊進去之後,太陰玉兔沖帝江點頭說道:“怪物,你今天的表現很好,本仙子對你的印象,将會大爲改觀,以後,你就是本仙子的小弟了,要知道尊賢敬長哦。”
她前面兩句說得帝江心花怒放,可後面補充的兩句,就讓帝江又氣又惱,恨聲說道:“你這隻兔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以後本神靈再也不會關心你了。”
“别呀,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你這就當真了?你可是上古神魔後裔,應該氣量寬宏,讓着本仙子才對呀。”太陰玉兔得意洋洋的說道。她就是這種個性,随時随地不忘打擊帝江。
“你......你簡直是......簡直是不可理喻,哼!本神靈懶得理你!”帝江氣極,胸中壓着許多怒火,可是就是無法發洩出去,這個兔子也未免太會氣人了。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們還是要精誠團結的,否則,再來幾個尋仇的宗門,像我們這般不團結,很容易讓人各個擊破的。”太陰玉兔笑嘻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