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按雲昊的意思辦。”藥王殿主第一個開口贊成。
“不錯,此策可行,本座也贊同。”千聖門主緊接着表态。
“合情合理,兩全其美。”太陽教主言簡意赅。
“如此甚好,可謂一舉兩得,不得不說這是最适宜的辦法了。”太蒼派掌門也覺得可行。
“想不到雲師侄給我們出了個好主意,呵呵。”太陰教主美眸異彩流轉,顯然是非常贊同雲昊的辦法。
“既然是我徒兒提出的,我自然沒有意見。”祁弘基面帶微笑,這個徒兒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多,幾乎都快免疫了。
“好女婿,好辦法,我贊成!”鳳凰神宮宮主首次當衆稱雲昊爲女婿,可見她的内心是多麽開心。
大雲皇朝過來的修士,當然不會發表意見,他們是遵擎天王谕令而來,一切惟擎天王馬首是瞻。而那些其他大陸前來援助的宗主們,也不方便發表看法,畢竟這是羅天大陸各大宗門的内務。其他附屬宗門的掌教,也紛紛點頭贊成,他們都是以六大超級宗門爲主導,當然不會反對自家宗主的意見,何況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處理辦法。
太陽教的附屬宗門,更是不開口,跟着太陽教,他們才逃過覆滅之災,哪裏有資格說長道短?
既然大家都沒有不同意見,故而當場就決定了五行宗和玄真上人的命運。
解決了一大難題,于是,衆人一起往最後一個目的地,六大邪教之一的東皇宮趕去。
東皇宮的距離相對較遠,即使各大宗主修爲高絕,也耗費了兩個時辰,到達東皇宮時,已經月挂中天。
衆人本以爲東皇宮與五行宗一樣,會很風平浪靜,到了一看,卻與想象大相徑庭,整個東皇宮都喧嚣異常。
“怎麽回事?難道我朝修士擅自行動了?”雲昊朝着梵心尊者問道。
而梵心尊者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急忙拿出聯訊符,給手下傳話問詢。
過來一會,梵心尊者說道:“啓禀擎天王,不是他們主動出擊,而是東皇宮的底蘊自己忍耐不住,搶先出手了,他們沒有辦法,隻有将其圍困反擊。”
“東皇不二這個老不死的,還是那麽專橫啊!”說話的正是五行宗的底蘊玄真上人,對于東皇不二,在場的沒有比他更爲熟悉和了解的人了。
“玄真前輩,這東皇不二,就是東皇宮的底蘊?”藥王殿主誠懇地問道。
“不錯,東皇不二乃是東皇宮的不世奇才,論修爲境界,恐怕比之老朽全盛時期,還要略勝一籌。此人的行事風格,比之老朽那早已過世的兄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年經常與各大宗門發生摩擦,是個有理不讓人,無理争三分的主,不過,那時候倒也不算是邪教中人,充其量算是亦正亦邪之輩。而東皇無極,就是他的的曾孫,也是最嬌慣的一個,東皇無極的天賦,比之其他兄弟要強上許多,否則也不會坐上東皇宮宮主的寶座了。”玄真上人似乎在回憶數十年前的事情,眼中滿含歲月的滄桑。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啊!
“此人能否勸得回頭?”由于先前有玄真上人的例子,故而祁弘基發出了這樣的問話。
“絕無可能,老朽是無力制止曾孫的所作所爲,而這個老不死的卻是放縱東皇無極的行事風格,不但不會勸阻,反而會灌輸一些極端的思想,否則,這東皇宮又怎麽會淪落爲邪教呢?須知數十年前,整個羅天大陸的邪教也僅有五毒教,幽冥教,和黃金魔宮三家,而且,都是夾着尾巴做人的,邪教之所以發展得如此迅速,幾乎與正道分離抗衡,與東皇宮,五行宗和太陽教的支持是分不開的,他們都是具有野心的人,所以才造成了尾大不掉的局面。”玄真上人緩緩說道。對于東皇宮的底細,他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既然如此,那就讓戰鬥來解決吧。”雲昊一反常态,第一個提出戰鬥。這與他在五行宗的處事方式截然不同,有此可見,他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對于像東皇不二這樣的邪道頑固分子,他自然是深惡痛絕。
衆人連連點頭,現在雲昊俨然成了話事人,對于他所說的話,一幹宗主們都覺得很有道理,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漸漸變得盲從。這也是雲昊的一系列逆天手段,徹底征服了他們。要知道像雲昊這般的後生晚輩,在這些宗主們的面前,應該沒有插話的權力,更何況是拿出自己的主張了。如果換了一個人來,不管是祁雲聖子祁天,千聖門的聖子羅英傑,或者太蒼聖子藍聚明,當着這麽多宗主的面說話,幾乎沒有人會當做一回事的。
所有的宗主都開始邁動步伐,朝着雙方争鬥的場中走去。
“各位宗主待會請暫緩動手,老朽還想試探東皇不二一番,畢竟到了這把年紀,如果他願意投誠的話,老朽還希望諸位能給個薄面,到了老朽這種年歲,想不懷舊都難,故人越來越少,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現在對于老朽來說,都顯得彌足珍貴。”玄真上人滿臉希翼之色,他也知道按理是沒有請求的權力,畢竟自己也是在别人網開一面的情況下,才得以保全性命,到祁雲門頤養天年,但是,如果不說出這番話,他總覺得心裏堵得慌。
“既然是玄真老前輩所求,我們這些做晚輩的,自當從命,不過,如若東皇不二冥頑不靈,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藥王殿主代大家做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