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幽冥教,五毒教等想要的結果,可事實就是如此殘酷,對方陣營未損一兵一卒,己方卻損傷數十人,隕落十幾人,這場戰鬥還如何進行?即使一萬個不甘心又能如何?
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幾個宗派的長老級人物,在陣中傳話,答應就此離去。
得到師尊的首肯後,雲昊撤掉了殺陣,裏面的人都灰頭土臉地走出來,有的還是被别人架着,甚至擡着出來的,至于死亡的人員,也被邪教各派的長老,用空間戒指裝了起來。
說了幾句過場話後,一幹邪教之人,灰溜溜地離開了,連站在一旁沒有動手的東皇宮,以及太陽教的人,和正道宗門的諸位領軍人物,假惺惺地打了個招呼,也相繼離開。
一場眼看就要席卷羅天大陸所有超級勢力的大戰,終于消弭于無形,各宗派紛紛道别,打道回府,做好全面開戰的準備工作,雖然今天幾大邪教铩羽而歸,但難保他們不會有其他舉措。
臨别之際,鳳霓裳和惠蘭馨都單獨和雲昊說了幾句,這才依依不舍地随長輩而去。當然,千聖門的師兄,太蒼派的太蒼聖子,都是在太古秘境共同禦敵的,和雲昊比較熟悉,也過來和他道别,叮囑他有空一定要去他們宗門做客。
因爲邪教都撤離了,回去時可謂一路順風,回道祁雲門後,雲昊将太古秘境所發生的事,全部禀告給門主,并将得到的靈液,也交給祁弘基保管,由宗門同統一安排。祁弘基沒有當場接受,認爲這都是雲昊拼死弄到的寶物,隻是讓他先放着,待需要用時再說。
雲昊告退,回到所住的山峰後,擺下一座迷陣,就立即閉關了。他最近先後服食了黃金聖果,和純陽靈液,感覺晉級太快,怕根基不穩,幸好經曆了連續大戰,有了一些感悟,想閉關好好體悟一番,順便将快速提升的境界徹底鞏固。
樹欲靜而風不止,雲昊不知道在他閉關期間,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正在醞釀着。
祁雲門外門長老住所内,外門首席長老江靖仇,正和三兒子江洋在聊天,聊天的内容,正是自從雲昊進入祁雲門後的一系列事情。
“父親,那個臭小子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運氣好一點嘛。憑什麽在宗門内呼風喚雨,連宗主和太上長老,還有一幹内門長老,都将他當做一個寶?”江洋不屑地說道。
“洋兒啊,我知道你心裏不服氣,爲父何嘗不是如此?隻不過那個小東西,比較會讨那些人的歡心罷了,找個機會讓他丢丢人。”江靖仇面色陰沉,語氣不善。
“難呐,他可是門主的關門弟子,又是四大太上長老的親傳弟子,我們怎麽能讓他丢醜?”江洋雖然很嫉妒雲昊,但也知道裏面的厲害關系。
“事在人爲,是人都有弱點,我就不信他一個小屁孩,能夠做到行事滴水不漏。”江靖仇已經拿定注意,一定要讓雲昊身敗名裂。
其實,雲昊與他們無仇無怨,他們爲何要這麽恨雲昊呢?原來,祁雲門分内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江洋屬于外門弟子,但是憑他的修爲,經過挑戰賽後,就可以轉入内門,并且很有希望成爲祁弘基的關門弟子,但是,雲昊一來,一切都變了,既然雲昊已經成了關門弟子,也就是說,祁弘基不可能再收徒了,所以,江家父子把怨恨全部記在了雲昊頭上,他們認爲不是雲昊的出現,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正應了那句老話:“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
“也不難,再過半個月,不就是一年一度的弟子挑戰賽嗎,到時候,你指明要向雲昊挑戰,作爲親傳弟子,他無法推卻的。”江靖仇這個老狐狸,想好了一個計策,憑江洋的半步通神境修爲,對付雲昊的元嬰境後期,那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父親的意思,是讓我當場戰敗雲昊,讓他臉面掃地?”江洋眉飛色舞,仿佛已經看到了雲昊失敗的樣子。
“洋兒,獅子搏兔亦盡全力,你到時候千萬不能大意,而且,出手必須毫不留情,擂台之上,即使将他打殘,其他人也無話可說,他最爲仰仗的是一些法寶和靈陣,但是挑戰賽是不允許使用強大的法寶,和其他輔助物品的,這樣你已經先天立于不敗之地,隻要小心就行。”江靖仇仔細叮囑着,同時腦子還在不停轉動,思慮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如此一來,我不但可以跨入内門,成爲親傳弟子,還可以讓那個姓雲的臭小子灰頭土臉,真是想想都讓人感到興奮。”江洋得意地說道。
“你不但是要戰敗他,在此之前,你去聯絡一些修爲較強的外門弟子,與你一同報名挑戰賽,如果這些人中,有人能進入到内門,以後都将成爲你的助力,須知内外門的區别很大,想在内門有所作爲,必須要有供你驅使的人手。”江靖仇老謀深算,不斷地指導江洋,他的目的是要讓兒子在祁雲門站穩腳跟,以後甚至競争門主或長老的位置。
由此可見江靖仇的心機有多深,胃口有多大了。一個外門長老,卻想把自己的兒子,推到那種高高在上的位置,江靖仇不愧爲一個枭雄。
“父親,聽說那個臭小子閉關了,我要不要派人去搗一下亂呢?”江洋陰寒地問道。
“傻孩子,那樣做太明顯了,要學會殺人不見血,何況,那個小東西的陣法造詣很深,現在閉關、肯定會布置迷陣的,沒有必要冒那個險。”江靖仇的腦子果然好使,把雲昊的舉動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