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怒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當你們以前殘害無辜時,可曾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當你們以殺人爲樂,行魔鬼之事,導緻天怒人怨時,可曾想過會讓多少家庭分崩離析?多少妻子失去丈夫?多少兒女失去父母?多少白發人身後無靠?忍将白發送黑發,這種痛楚你們了解嗎?橫征暴斂,肆無忌憚,掀起無邊殺戮,你們有什麽資格大放厥詞?辱人者人恒辱之,殺人者人恒殺之,先有昨日之因,方有今日之果,因果循環,絲毫不爽,希望你們來世做個好人吧!”
“姓雲的,我們幽冥教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雲昊,今天縱然我們無法逃生,但來日五毒教會爲我們報仇,你就等着最血腥的報複吧。”
“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一定将你們這些自命俠義中人,誅殺個一幹二淨。”
“姓雲的,我草你十八代的先人,你這個孬種,用大陣困住我們算什麽好漢,有本事将陣法撤掉,我們面對面殺一場。”
“我好恨呐,當初殺的正道人士太少了,如果再給我一次重新選擇,我要殺得你們這些雜碎屍積成山,血流成河!”
“孬種,雜碎,膽小鬼......”
這些邪教之人,自知生機渺茫,故而不惜大喊大叫,什麽難聽就說什麽,無法殺死雲昊,惡心他一下,也覺得解氣。
這就是正邪之分,邪教之徒的心理,通常都比較陰暗,不能按常理思之。
“我真是受不了了,這些人死到臨頭還這麽冥頑不靈,恨不得現在就進去,将他們一個個親手斬殺。”年紀較小的鳳箐箐第一個忍不住了。
“主人,我也不想忍,這些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讓我進去殺一場吧?”帝江怒吼,敢罵它的主人,它覺得很惱怒。
“怪物真是沒頭腦,他們哪裏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分明就是進了棺材也不會掉淚的。”太陰玉兔到這個時候,也不忘和帝江鬥嘴。
“我們太蒼派也隕落了幾個師兄弟,我想親自爲他們報仇。”太蒼聖子如是說。
“雲弟弟,你的脾氣也太好了吧,先前我勸你,是因爲當中有許多其他宗門的修士,他們雖然有貪念,但罪不至死,而現在剩下的人,全都是雙手沾滿血腥的邪惡之徒,這些人不殺以後都是禍害,我們藥王殿也有弟子喪命在他們手中,我想進去痛殺一場,以慰同門的在天之靈。”惠蘭馨悠悠說道。
“我們也有同感,任大陣絞殺他們,太便宜他們了,雲師弟,不如你告訴我們陣法的要領,我們都進去大殺四方。”千聖門的領頭人說道。
“既然大家意見一緻,那就親自動手殺吧,反正正邪遲早要有一戰,現在将這些人全滅了,也算是先剪除一部分羽翼。”雲昊說完,給他們詳細講解了陣法的進退,變化,以及陣腳等關鍵,待到所有人都領悟了,便帶頭飛身騰掠進去。
“轟!”
五六個五毒教的弟子被雲昊轟出了碎片,神魂俱滅。離着較遠的邪教弟子,早就被他的神威,駭得面無人色。
“呼呼......!”
幾個在陣中打轉的玄冥教弟子,被鳳箐箐的神火點燃,不停地在地上翻滾,火勢漸大,變成了火人,鳳凰神火的威力,盡顯無疑。
“砰砰!”
太蒼聖子的身形,猶如穿花的蝴蝶,在陣中不斷劈出淩厲的掌風,片刻工夫,擊斃了三人,天生近道的人,果真不同凡響。
“嘶嘶......!”
惠蘭馨的長劍,恍似靈蛇出洞,又如匹練橫空,每出一劍,就有一人成爲劍下亡魂,這是一個奇異的場面,明明如仙子般的佳人,卻帶給人死亡的氣息。
“噗噗噗......!”帝江像奪命的神魔般,六爪齊飛,抓住一個個邪教弟子,撕成碎片,它徹底瘋狂,不愧爲絕世大兇。
“咚咚咚......!”太陰玉兔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四肢卻爆發出強橫的力量,不斷地蹬在那些人身上,此時的它不再讓人感到可愛,而是發自靈魂的畏懼,猶如面對着死神。
“砰砰砰......!”千聖門的這位師兄,出手也淩厲無比,掌掌緻命,步步殺機,之前眼看着同門慘死,而無法救援,他的心早就在滴血,從時他總算找到了發洩的地方。
無論正邪雙方的弟子,現在都已經瘋狂,不是搏殺對方,就是被對方滅掉,生死大戰,沒有人情可講。
慘叫聲不斷,嘶吼聲不停,一個個身影倒下,一條條生命逝去,大陣之中,就是一個人間地獄,四處飛濺的鮮血,是地獄最好的诠釋。
雲昊對自己所布的陣法,可謂一清二楚,他不需要像其他人,一邊戰鬥,一邊還要注意陣法變化,腳步的行走方位等。所以,他殺得最爲兇猛,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
“轟!”
有人想躲閃,可在雲昊的天地中,他就王道,他就是主宰,想逃是不可能的,這一拳霸道無比,三個人變成了血霧。
雲昊回身往另一邊走,這裏有八人在抵抗大陣的絞殺。
又是兩拳,打爆了四個,然後雙掌橫推,拍死一個,最後飛身而起,将剩餘三人劈成了兩半,元嬰剛想逃遁,被雲昊一把抓住,生生捏成飛灰。
這麽多人同時大顯神威,而且都了解陣法的變化,所以,這種屠殺是一邊倒的,邪教弟子并不是修爲太差,相反很有一些紮手的角色,可惜他們先天不足,被大陣所擾,隻有被誅滅的份。
不到半個時辰,陣裏所有的邪教弟子全部被殺,當雲昊撤掉大陣時,遠處有觀望的人見了,吓得心神顫顫,實在太血腥,太可怕了,幾乎看不到幾具完整的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