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殺你,但是現在也不會放你去通風報信。”雲昊說完,将紫衫青年扔進了乾坤袋中。
“小師弟,這裏沒有什麽厲害人物,我們打進去吧。”袁霸心中有點不耐煩,他覺得雲昊過于謹慎了。
“大師兄,不如這樣,我在前面破陣,你和帝江在空中飛行,隻要我一破開陣腳,你們就猛烈攻擊,争取盡快将一些有威脅的殺陣解除。”
“好,就這麽定了。”袁霸豪氣沖天。
“這樣才夠味,本神君要一展身手了。”帝江很嘚瑟,在一旁摩拳擦掌。
這三位簡直是絕配,雲昊破得飛快,袁霸與帝江也轟得很爽,以摧枯拉朽之勢,一直轟到半山腰。
那驚天動地的響聲,驚動了很多人,無數個人影飛馳而來,夾雜着怒喝與咒罵。
這些人都是些二代或三代弟子,雲昊等人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你們是什麽人?我梵天仙宗與你們可有過節?”一個較爲年長的男子凝眉問道。
他算比較有眼色的人,對方僅僅三位,兩個人形生靈、一個奇特的怪獸,就敢直闖山門,而且短短時間就破開封山大陣,若說沒有高深的修爲和過人的膽色,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把你們的長輩叫過來吧,我不想多造殺孽。”雲昊淡然說道。
“就憑你們?哈哈,好大的口氣。”一個不知深淺的年輕人叫嚣。
“轟!”
雲昊出手了,遙遙一掌,就将這個狂妄的年輕人拍飛數十米,重重的砸落在堅硬的山岩上,雙腿蹬了幾下,就一命嗚呼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袁霸冷哼。
“六師弟!”
“六師兄!”
“六師兄死了......”
場面頓時亂成一團,僅僅一個照面,而且相隔那麽遠,一掌就将二代弟子中較爲傑出之人拍死,這些剩下的弟子都傻眼了,震撼,絕對的震撼!
“這位大俠,我六師弟縱有不敬之處,但大俠小懲即可,犯不着将他置于死地吧?”還是那個年長的弟子開口,其實,說出這番話,他的心裏也是忐忑不安的,對方比自己高出太多了,旁邊還有兩位一直沒出手呢。但是,身爲梵天仙宗雲夢宗大長老的首席弟子,一衆師弟師妹都在看着,他即使想不出頭也不行啊。
“我再和你們說一次,讓你們能夠做主的人出來,否則......”
“否則你将怎樣?”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轉眼之間,場上出現三個老者。
“是七八九三位長老!”
“三位長老齊出,這些人要倒黴了......”
“敢到我們梵天仙宗來鬧事,簡直是自取其辱......”
“看他們還如何嚣張......”
原本吓得半死的弟子們,頓時腰杆挺得筆直,他們現在想看雲昊三位的笑話了。
“你們三位就是這雲夢分宗的長老?”雲昊寒聲問道。
“不錯,老夫火雲真人,這兩位是老夫的師弟,也是梵天仙宗雲夢宗的長老,倉木真人與玄冰真人。”
“哈哈哈,都是一幫土雞瓦狗之輩,也舔着臉面妄稱真人,實在是可笑之極。”雲昊對梵天仙宗充滿仇恨,故而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更不會和顔悅色地說話。
“小賊敢爾!”倉木真人怒斥一聲,揮着拐杖朝雲昊砸來。
這倉木真人脾氣最爲火爆,在梵天仙宗裏面,他們都是人人敬仰的祖宗輩,幾曾被人如此羞辱,所以,他最先忍不住動手了。
“老匹夫去死!”雲昊嘴裏呵斥,手上也沒停滞,一掌推開倉木真人的拐杖,另一掌拍向倉木真人的前胸。
倉木真人經驗老到,那會輕易中招,腳步一錯,堪堪避過雲昊的掌風,然後往後倒退數步。
“這小賊明明隻是成丹境後期,掌力怎會這麽強?”倉木真人心中暗忖,他剛才雖閃避及時,還是被掌力的餘力給掃中了,胸中隐隐氣血翻湧。
“這老匹夫倒是有兩下子,看樣子不能輕敵。”雲昊也暗自思量。
“再來!”倉木真人飛身攻來。
“正有此意!”雲昊毫不畏懼,他對自己有絕對的信心,這倉木真人,雖然經驗老到,但對雲昊還構不成威脅。
“砰砰......砰砰......”
雙方拐來掌去,轉眼就一連對了三招,表面看勢均力敵,實則在修爲高深之人眼裏,倉木真人已經不敵雲昊。
“砰砰......”
雲昊越打越快,終于一掌結結實實印在了倉木真人胸前。
倉木真人陡然受創,身形倒飛數丈,雖然沒有摔倒,但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啊,八長老竟然輸了?”
“怎麽可能,我沒有看錯吧?”
“......”
别說那些梵天仙宗的弟子不肯相信,連其餘兩位長老,也覺得難以置信,數十年的修爲,居然不敵一個毛頭小子?
“老八,你先歇會,讓我來試試。”火雲真人說道。
“七哥小心,這小賊手段不簡單。”倉木真人可算是領教了雲昊的厲害,顯得心有餘悸。
袁霸一直冷眼旁觀,在場的三個長老,雲昊應該能應付,無須他和帝江出手。
雲昊原地不動,眼睛緊緊盯着火雲真人,敵不動我不動,以不變應萬變。
“呼呼......”
火雲真人的雙掌突然冒出兩股火焰,朝着雲昊射來。
“火系玄功。”雲昊冷哼。随之身形騰空,讓開炙熱的火舌。
然後在空中一個優美的翻轉,頭下腳上,雙掌連擊,俯沖而至。
“算你有點眼力。”火雲真人一擊不中,立即調轉方向。
“區區火焰掌,也敢如此嚣張?”雲昊不退反進,掌力将火舌擊得倒卷。
“我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火雲真人知道雲昊這樣的掌勢,很費玄力真氣,一旦等他力竭,就是自己發威的時候了。
他的算盤打得不可謂不精,但他哪裏知道雲昊就是個怪胎,越級戰鬥對于雲昊來說,稀松平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