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釜山行

一個人到底要多寂寞,才能創造出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新世界?

在那個世界的種種不正常,最終有了個合理的解釋。

曼尼是漢克幻想出來地,而她,進入的是漢克所幻想的世界。

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秦月憋悶的厲害,隻是想到在那個世界之中漢克的快樂,她又釋然了。

真實也好,虛假也罷,隻要自己開心就好,不是麽?

那個莫名的存在沒有告訴秦月她爲何會進入這樣的世界,秦月仔細想想,沒有任何危險的世界,大約是用來讓她放松精神的。

那個高高在上的存在不會給秦月任何解答,一切不過隻是她自己的猜測而已。

經曆這個世界之後,秦月的屬性沒有任何的變化,秦月也不在意,沒有付出,何來回報?

沒留給她多少休息時間,新的任務浮現在虛空之上。

本次任務:獲得幸存者的愛,任務時間不限。

任務開始。

首爾是韓國的首都,幾乎半數韓國精英人物全都生活在這個城市裏。

快節奏的生活方式,巨大的社會壓力,造成了人與人之間關系的淡漠,忙忙碌碌的年輕人爲了自己的生活而努力,沒有人有精力去關注與自身無關的人。

這次的秦月進入了一個名爲金在安的男人體内。

他是一家高速公司常務,年薪很高,因爲忙于工作,以至于三十好幾的年紀仍舊未曾結婚。

秦月在金常務的房間轉了幾圈,觸目皆是黑白之色,清清冷冷,毫無生氣,沒有一點兒生活氣息。

坐在真皮沙發上,秦月看着窗外霧蒙蒙的天空發呆。

這次的任務相當奇怪,獲得幸存者的愛,這個幸存者顯然不是人名,它可能代表一個人,也可能代表一群人,沒有絲毫信息的秦月無法分辨。

進入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個星期了,秦月沒有發現這個世界有任何的不妥之處,沒有惡鬼,沒有妖怪,這樣的一個看起來很和平的世界,這所謂的幸存者到底代表什麽?

秦月琢磨不清楚,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頭,癱坐在沙發上面。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明明是優美至極的音樂,在這空曠地房間卻顯得極爲刺耳,秦月摸過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媽媽。

她愣了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直到鈴聲響了許久,方才接起了電話。

“在安呐”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秦月打起精神,應付起來。

金常務的媽媽生病了,希望金常務回去看看她。

金常務對其他的人或許冷漠刻薄,對待母親卻是極爲孝順的,秦月占了人家的身體,相應的,也要扛起人家應盡的義務。

向公司請假,買好前往釜山的車票。

ktx406列車。

看到車票上顯示的車次時,秦月心中隐約感覺到有一絲不安,車站的人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無人注意到站在角落裏的秦月。

會發生什麽事情麽?

車票是第二天早上八點的,秦月回去之後,一直心神不甯,一整夜都沒怎麽睡覺,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恹恹的。

洗了個冷水澡,秦月的精神好了一些,打開了金常務的衣櫃,裏面清一色挂着的都是黑色西裝,秦月皺眉翻撿了一通,最終從角落裏翻出一套運動服來。

西裝皮鞋看起來是很高端大氣上檔次,然而秦月并不喜歡,運動套裝才是王道。

随便吃了些早餐,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秦月打車前往火車站。

首爾做爲韓國首屈一指的大城市,人口密度極高,幾乎到處都是人。

秦月揉了揉發脹的眉頭,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擠了出來,進入了火車之中。

人多了,空氣自然不怎麽樣,各種各樣的味道将空氣中極淡的腐臭味掩蓋住了,秦月并沒有察覺到絲毫的不妥之處。

秦月上車較晚,車廂裏幾乎坐滿了,每個人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絲毫不在意那些不相幹的陌生人。

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秦月舒了一口氣,處在這樣的環境裏,她多少感覺有些不舒服,隻希望這趟車盡快到達目的地。

今天的天氣極好,金燦燦的陽光透過車窗灑落進來,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秦月舒服地眯起了眼,喟歎一聲。

旁邊坐着的中年大嬸斜眼看了一下身邊穿着運動服的秦月,隻覺得和這樣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坐在一起十分跌份兒,她撇了撇嘴,往旁邊挪了挪。

這樣年紀的男人還穿運動服,不用想,定然是沒出息的。

秦月并不在意身邊人的想法,眯着眼朝車窗外看去。

不遠處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踉踉跄跄跑了過來,列車員一時不查,那個女人跑進了列車之中。

秦月的目光一直追逐着那個女人,直到她進入車廂,看不到影子了,方才收了回來。

她總覺得那女人有些不對,到底哪裏不對,她又說不清楚,心底升起的不安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焦躁。

火車緩緩開動起來,速度慢慢加快,車外的景物飛一般地掠過,車廂裏人們交談的聲音不斷,整個車廂顯得亂哄哄的。

秦月無法忽略心底的不安,猶豫了幾分鍾,最終下了決定。

不去看看,她如何也不能放心。

從座位上站起來,秦月拎着随身攜帶的小包,朝着車廂前列走去。

她并未看清那女人進入了哪節車廂,隻是大概有個印象,她此時便是想去那個車廂裏察看一下。

車廂的過道狹窄,隻餘一人通過,更過分的是有些人甚至将腿伸到了過道之上,将本就不寬的路擠的更窄了,秦月的臉越發地冷了,眉宇間隐隐透出些許不耐之色。

路過一群扛着棒球棍的高中生時,其中一個圓臉的小姑娘正說得興奮,不由得站了起來,也不知到腳下碰到了什麽,身子一歪,朝過道這邊倒了過來。

秦月下意識地伸手扶住了這個小姑娘,然後,她後知後覺地想起現在自己的模樣,臉上地表情越發的冷了。

“珍熙!”

和小姑娘一起的三個小男生齊齊喊了一聲,七嘴八舌地詢問小姑娘有沒有事。

這個叫做珍熙的小姑娘搖搖頭,想要向秦月道謝,卻發現那個大叔已經走遠了。

“大叔看起來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沒想到人挺好的。”

珍熙心裏想着,很快便将這個小插曲抛之腦後,繼續和朋友聊了起來。

火車車廂是密閉式的,這小小的空間内充斥着各種味道,食物的香氣,人身上地汗臭氣,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糅合成詭異的味道。

走過了兩節車廂,秦月沒有發覺到那個女人的蹤迹,空氣中隐約傳來一股濃烈的腐臭氣,秦月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垂在身側地手緊緊握了起來。

喪屍

火車上怎麽會有喪屍的氣味!幾乎一瞬間,秦月想明白了幸存者代表的是什麽。

高速行駛的密閉車廂裏出現了喪屍,這樣的情形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代表着什麽。

在火車上遇見喪屍怎麽辦?

逃,逃,趕緊逃!

秦月轉身便想離開,對面的車廂門打開,乘務員踉踉跄跄地走了出來,她的背上,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趴在那裏,死死地咬着她的脖子。

鮮血噴湧,乘務員甚至連慘叫聲都無法發出,她噗通一聲栽倒在地上,身體卻仍舊遵循着求生的本能不斷向前爬。

車廂裏的那些乘客懵了,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見那乘務員爬行地越來越慢,最終停了下來,動也不動。

撕咬着乘務員脖子的女人猛地擡頭,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膜,臉上覆滿了鮮血,與地獄爬出來的惡鬼無異,這樣的慘狀吓壞了乘客,乘客們紛紛尖叫了起來。

那個已經死去地女乘務員不知何時從地上爬起來,身子扭曲成詭異的模樣,朝着那些尖叫的乘客撲了過去。

鮮血噴濺,慘叫聲接連不休,乘客們被這詭異的一幕吓得鬼哭狼嚎,擁擠着朝另一節車廂跑去。

秦月領頭一步,跑得飛快,不過一個照面,她便察覺到了這喪屍的不同。

他娘的跑得飛快的喪屍還叫喪屍麽!!

被咬了立馬變身,屍變這麽快,還能不能好了啊!!

瘋狂逃跑的人們很快驚動了另一節車廂裏的人,他們似乎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紛紛站起來,朝着這裏張望。

“看什麽看,趕緊逃啊!!”

秦月朝着這群鬧不清楚狀況的人吼道,她一邊叫着,腳步卻并未停頓,飛一般地跑過了這節車廂。

人們面面相觑,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直到看到了那些撕咬着人的喪屍,這些人方才回神,哭爹喊娘地朝前跑。

車廂的過道就這麽窄,人擠人,人推人,大家都想逃命,擁擠之下,卻誰都跑不了。

速度快得不像話的喪屍很快撲上來,撕咬着這群人。

凄厲的慘叫聲傳出去極遠,前面幾節車廂的人臉色大變,聽到從那邊逃過來的人訴說的慘狀,所有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在太平日子裏過久了,人們在突發事件面前的反應能力慘不忍睹,除了尖叫慘叫之外,似乎做不了其它地事情。

秦月跑進這節車廂,看了一眼亂哄哄的車廂,回頭将車廂之間地門關上了。

感謝韓國地列車并不是自動感應門,否則樂子可就大了。

車廂裏百十号人的尖叫聲合起來幾乎能将人生生逼瘋掉,秦月揉了揉漲得厲害的額頭,顧不得那些個叫個不停的人,隻是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打量對面的人。

活着過來的人寥寥無幾,隔着一層薄薄的玻璃門,看到喪屍們那扭曲變形的面孔,尖叫不休的人們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所有的人都離門遠遠的,隻有曾經和喪屍們打過交道的秦月,站在門邊觀察着這些喪屍。

比起她經曆的那個世界,這些喪屍們地肢體似乎靈活許多,然而,他們的視覺嗅覺似乎要弱上許多。

秦月觀察了半響,似乎确定了什麽,從一邊放着的報紙簍子裏翻出幾張報紙,貼在了玻璃上。

随着玻璃被封上,看不到這邊情景的喪屍們安靜了下來,透過報紙地的縫隙,秦月看到喪屍們散了開去,在車廂裏漫無目的遊蕩起來。

秦月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車廂中的這群人,輕聲開口:“暫時沒事兒了。”

秦月不太清楚喪屍們地聽覺怎麽樣,不敢大聲講話,生怕将安生下去的喪屍重新招惹起來。

六神無主的人們看到鎮定自若的秦月,慌張的心稍稍鎮定了一些。

她臨危不亂的樣子,被這些人看在眼裏,此刻的秦月顯然成了這群人的主心骨。

被恐懼占據了腦子的人們智商也會相應地降低,犯下一些低級錯誤,秦月将自己關于這些喪屍地分析一一說了出來,人們的情緒被她安撫了下來,智商漸漸回籠。

手機,網絡都還可以使用,衆人紛紛逃出手機,尋求幫助。

報警電話一直占線,打不通,人們上網尋找信息,發現各處都發生了喪屍襲擊人類的消息,各種小道消息漫天亂飛。

這些幸存下來的人各行各業人都有,其中不乏有門路的,幾個電話打過去,那些人的臉色變幻莫測,慢慢地鎮定下來。

秦月并不是一個有領導才能的人,隻不過因爲經曆的事情多了一些,比起這些溫室裏的小花朵要強上幾分,然而被這些幸存者隐隐當成領頭人物的感覺,讓秦月壓力倍增。

想到此次的任務,秦月咬牙,拼了。

“爸爸,我怕。”

小姑娘緊緊抱着自己的父親,将頭埋在父親的肩膀之中,整個人不住地顫抖着。

剛剛她親眼目睹了喪屍咬人的一幕,這對她幼小的心靈帶來嚴重的傷害,隻有緊緊抱着爸爸,才能讓她稍稍平靜一些。

“秀安,别怕,爸爸在這裏。”

石宇抱緊了女兒,輕聲地安撫着她,剛剛石宇已經和人聯系過了,對眼下地情況多少了解一些。

知道政府軍隊皆在,雖然這些喪屍鬧得很兇,可一切仍舊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喪屍們不會開門,隻要他們小心一些,安全暫時無虞。

列車廣播内傳出列車長的聲音,下一站牙山站已經被喪屍占領,列車隻能到大田站,那邊有政府軍隊接應。

聽到這條消息,所有人懸着的心全都稍微落下去一些,隻要到了大田站,他們就安全了。

車廂裏安靜極了,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話,與之前熙熙攘攘的車廂有着天壤之别,秦月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透過車窗看着窗外飛逝的景物。

大田站啊,若是真的這麽順利就好了。

一對夫妻朝着秦月走了過來,秦月回頭,看到二人,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

這兩個人想要做什麽?

尚華扶着懷孕的妻子盛京,朝着秦月道謝,剛剛若不是秦月喊了一嗓子,他們兩個人怕是會遭了難。

尚華身材壯碩,臉上蓄着胡子,看起來十分兇惡,他的妻子卻是一個溫婉秀麗的女人,兩人的外貌看起來十分不搭。

即使在道謝,尚華依舊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似乎是一個極爲難相處的人,秦月點點頭,算是接受他們的道謝。

夫妻二人便不多言,尚華扶着妻子到一旁坐下。

秦月看了那夫妻二人一眼,這個叫尚華的男人雖然看起來兇惡了一些,對待妻子卻是極好的,秦月的眉眼舒展了一些。

列車行駛的很快,經過牙山站時,幸存的人們都看到了站台上慘烈的情景,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末日真的到來了麽?

從牙山站到大田站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誰也沒有心情聊天說笑,車廂裏的氣氛壓抑得吓人。

秦月低頭思考着眼下的情形。

最好的結果,大田站有軍隊接應,然而他們和喪屍同處這麽長時間,難保那些人會對他們做什麽。

不是殘酷,而是現實。

爲了防止擴散,他們很可能成犧牲品。

另一種可能,大田站也淪陷了,誰也不知道喪屍因何出現,軍隊的人也許也被感染,成爲喪屍。

軍隊的人身體素質比普通人更強悍,成爲喪屍之後比普通喪屍更厲害,若是那樣的話,他們這群人可就懸了。

秦月煩躁地抓了抓頭發,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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