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算是遲鈍如青木這一次也察覺到了銀時的異樣,她的目光一轉正對上銀時有些不好意思的臉,頓時覺得無比吃驚。

夭壽啦!那個臉皮堪比城牆的坂田銀時竟然會害羞。

銀時抓着自己的衣服扭扭捏捏的說,“不、不用你,阿銀自己可以……”

“你要是能起來的話我還用在這裏?”青木直接反問到,看到銀時吃癟的表情不由覺得好笑,“我這個女人都不介意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婆婆媽媽的。”

銀時:“……”

銀時囧囧的看着她,這女人的神經到底是有多粗,就算是花街的女人也不會上來就剝男人衣服的好不好!

銀時無聲的在心裏無聲的歎了口氣。

青木再一次朝他伸出了手,這一次銀時沒有反抗,或者說他已經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

青木解開他的扣子,在看到他身上的傷口時不由一愣,除了腹部那個傷口銀時身上還有很多舊的傷口,這些傷口大多已經結痂有些已經痊愈隻留下淡淡的疤痕。

青木的睫毛顫了顫拿着藥瓶的手一緊。

“……所以我才說了不要看的,女孩子家家的一定要看男人身體,這下被吓到了吧。”

青木回過神,看了眼一臉無所謂的銀時,那表情就仿佛這些傷都不是在他身上一樣。

吓?

于其說是吓不如說是驚訝,這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口絕對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留下的,隻是看着這些傷口青木就能知道有多痛,就說他那個新的傷口吧,傷口那麽深鮮血不斷湧出來,而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連哼也沒哼一下。

青木開始處理他身上的傷口,“對不起,如果我會治愈的魔法就好了。”

這種傷用魔法治療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愈合的,隻可惜妖精尾巴工會裏都是戰鬥狂,沒有人教她這方面的魔法。

看來之後有必要去學學了。

在心裏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标之後青木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她上藥的手法很熟練,銀時幾乎沒覺得疼。

銀時聽了她的話懶洋洋得看了她一眼,“魔法?就憑你這個半吊子的魔法師?我怕我在你手上會提前去見我的老媽。”

“你老媽?她在哪?”

“已經死了。”

青木手上略一用力銀時頓時疼得“嘶”了一聲。

“你這家夥還是早點去地府見你的老媽吧。”

她明明是擔心他結果他還笑她。

生氣的青木在看到銀時額上沁出的汗後心立馬又軟了下來。

“話說回來,你到底是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個模樣的。”

在他上廁所那個時間他到底幹什麽去了。

一聽青木問到這個銀時的眼珠子就開始滴溜溜的轉來轉去,青木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銀時覺得壓力很大終于回答道,“是爲了一個女人啦女人!”

銀時半真半假的說。

“女人?”

青木想到之前大媽說的這附近就是花街的事。

“便所回來之後看到一個女人被幾個流氓追殺我順手幫了一下……”

好一個英雄救美的橋段。

“看來那女人一定是個大美女,你看你爲了她差點都被捅了腎。”

銀時的目光很快的沖她臉上掃過,一臉嫌棄,“一般般吧,丢在人群裏就找不到的那種,生活技能幾乎爲零,胸部又小不是阿銀喜歡的類型,明明弱得要死還總是擔心别人,還有點暴力傾向。”

聽了銀時的話青木若有所思的用手點着下巴,“聽這描述怎麽覺得我好像認識這個人。”

這莫名的熟悉感。

是誰呢?

青木想得眉頭都皺在了起來還是一無所獲。

銀時的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看着青木的目光簡直在看某種奇珍異獸一樣。

傻不拉幾的,這女人沒救了。

銀時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嚷嚷着要離開了,青木見他活蹦亂跳的不由有些吃驚,昨晚明明傷的那麽重今天竟然就跟沒事人一樣,如果不是他衣服上還沾着血她都以爲昨晚隻是自己做夢。

青木湊近她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圈,“恢複的這麽快?昨晚你給我的是什麽靈丹妙藥不成?”

銀時習慣性的摳着鼻屎,“哪裏有什麽靈丹妙藥,那不過是從鍋底刮下來的灰而已,男人受傷隻要用口水抹一抹基本上就痊愈了,哪裏有你們女人那麽嬌貴。”

青木不信。

“好吧!其實是因爲阿銀是哔——的主角,所以恢複得很快,你難道不知道隻要還有一口氣主角第二天一定會活蹦亂跳的拯救世界的常識。”

他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青木聽不懂。

“對不起我不看漫畫。”

她才不管什麽主角不主角的,“剛剛那個消音有些微妙,你是哪的主角啊竟然會被消音。”

青木的話語裏帶着幾分笑意,“不會是哔——片裏的主角吧,話說你和蒼哔——空的交情怎樣?她知道你被捅了腎開會和你哔——嗎”

銀時被吓到了,顫抖着手指着微笑的青木,“你……你!我真是看錯你了,竟然會用毫無違和表情說出哔——片和哔——姐姐的名字,其實你才是哔——吧!你這個哔——哔——”

青木聽到後面隻聽到哔——哔——的聲音,銀時自己說到後面也有些抓狂的抓着自己的頭發,他憤憤看向某個方向,“這一定是作者的惡意,她在報複我沒有在她面前脫衣服。爲什麽阿銀的話總是會被消音,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不好,阿銀明明是個三好少年……”

青木忍不住笑了,“我倒覺得挺有趣的。”

銀時随即對她怒目而視,“你們狼狽爲奸!”

青木笑了笑,突然一拳打在銀時的小腹。

他們兩人本來就離得近,青木這一拳又來得突然銀時完全沒有防備。

青木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昨天那個傷口上,銀時頓時疼得彎下了腰,被打中的傷口又裂開了,銀時一時間疼得沒喘過氣來。

青木在打了銀時一拳之後就扶住了銀時宛若小蝦的身體,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歎了口氣,“傷沒好就不要逞強。”

銀時的手扣在青木肩膀上,用力,咬牙切齒得說,“你知道還打那麽狠。”

“哪裏?是你太弱了,我不過輕輕碰了一下。”

“你騙鬼!”

不管是剛開始見面的時候用兩隻手指把他叉起來,還是後來把他整個人甩出去,她展現出來的力氣絕對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力量。

拖青木的福銀時原本的計劃被打破他不得不再在這個村子停留,美名曰養傷。

裂開的傷口是銀時自己給換的藥,雖然青木表示願意幫忙但是銀時爲了自己的清貞白操說什麽也不讓她碰自己一下。并不是怕她突然獸性大發對他上下其手,而是她在男女之防的事上太過于白癡,他怕哪天等青木明白了會回頭賴着她。

并沒有銀時想得那麽多,青木在照看銀時的時候又試着開了幾次門,不知道什麽原因她的能力一次也沒發動,不僅如此之前科爾溫給她的那個紅寶石耳釘不知怎麽的竟然聯系不上他了。意識到自己在這個世界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的時候青木有些懵逼,緊接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恐懼,如果不是銀時看出她的異樣說了她幾句她可能現在還處在恐懼之中。

被渾身散發着負面情緒的青木吓到的銀時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少女背對着他坐在一隅手上拿着一本書看得非常認真。見她這個模樣銀時不由松了口氣。

這個女人沒有表面上看到得那麽堅強,那隻是她保護自己弱點的面具。

看着書的青木看上去很平靜,一點也看不出來之前驚慌恐懼的模樣,她垂着眼藍色的眸子微微轉動着,房間裏時不時傳來書頁被翻動的聲音,她看一會書便停下來思索了一陣,然後提筆在紙上書寫着什麽。

銀時畢竟受了那麽重的傷,還流了那麽多的血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察覺到他這邊傳來平穩的呼吸一直低頭看書的青木擡頭便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把書合上,放到一邊,藍色的眸子異常的溫和。

剛才真是給他添麻煩了呢,還一直很擔心的樣子,不報答他的話似乎過意不去。

青木的目光落在被銀時放在身側的刀上,嘴角輕翹,她有了一個好主意!

當銀時醒過來的時候被坐在他床邊的人吓了一跳。

藍發的少女見他醒來雙眼頓時一亮,笑容滿面的說,“銀時,你醒了!”

銀時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并揉了揉眼睛,一睜眼就看到這個燦爛的笑容他的眼睛有些疼。

青木似乎很激動她抓着銀時的衣角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上揚了一個度。

銀時有些不自然的抽回自己的衣服,“怎麽回事,靠這麽近是想趁阿銀熟睡的時候偷襲嗎?不行不行!阿銀的第一次一定要交給波大臀圓的大姐姐,你這種小丫頭片子我是看不上的。”

“放心~你這種亂蓬蓬卷啊卷的銀發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在多次被銀時吐槽某個部位以後青木終于咬唇相譏道。

沒有想到她一開口就拿他的頭發做文章,作爲一個天然卷他比任何人都想要一頭爽朗得直發。

“天然卷怎麽了?我告訴你不要小看天然卷,有多少人爲了要卷發特意跑去做頭發,阿銀連錢也省了。小丫頭片子沒見識,那些女人見到阿銀可是蜂擁而來,有多少人喊着老公老公撲到阿銀懷裏,作爲第一個卷發的jup主角,如果阿銀有一頭直發的話人氣肯定更高。你難道不知道嗎?阿銀我可是連續五次蟬聯最想結婚的男性動漫角色……”

“别想了,你的頭發已經跟卷福有一拼了,你要慶幸你沒有他的馬臉,否則你的人氣可能更高。”

銀時受到了驚吓,“卧槽!你怎麽會知道的這麽多,是不是作者那個死人透露給你的。”

“沒人跟我說。”

青木眉頭一皺瞪了銀時一眼,“真是的話題都被你帶到哪裏去了。”

她沖銀時招了招手,“過來!”

“幹什麽?”銀時戒備的看着他。

“你不想身上的傷快點好嗎?我剛才研究了一下治愈魔法雖然效果慢了點但總比拖着好。”

銀時狐疑地看着她,“之前不是還不會嗎?”

“雖然沒有學過但是我讀過魔法書,上面有記載,剛才我趁着你睡着試了一下就成功了。”

青木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你……不試一下麽……”

哇靠!

被青木用那對星星眼看着銀時在心裏爆了口粗,太犯規了這樣子讓他怎麽把拒絕的話說出口。

“那……試試?”

青木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那你先躺平。”

銀時依言躺下,青木站在他床邊視線看着他傷口的地方。因爲昨天是她包紮的傷口所以就算銀時不脫衣服她也知道傷口的位置。

她擡手覆在銀時的腹部,藍色的光暈從她掌心散發出來,銀時覺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傷口的地方有些發癢。

藍光在亮了一分鍾左右就暗了下來,青木一臉歉意的說,“抱歉,目前我隻能做到這個程度。”

銀時看着她,紅色的眸子懶洋洋的,“哈?爲什麽要道歉,你幫了阿銀是阿銀應該跪下來感恩戴德才是。”

青木笑了笑,“那還真想看看你下跪的樣子。”

“喂!”

他按了按自己的傷口似乎沒有那麽疼了。

“話說回來,你這魔法是找誰做得實驗?”

她去哪裏找人給她試魔法?村民嗎?絕對會被吓死得。

眼尖的銀時看到青木的手背到了身後,頓時了然。

這個笨蛋在自己身上做試驗呢。

“傻瓜!”

他小聲得呢喃了一句然後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現,“你會魔法的事不要随便跟别人說,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阿銀這麽善良的,如果被發現你會魔法一定會被他們綁起來當妖怪燒死,或者交給某某研究室當實驗材料,你要是還想找人做魔法實驗可以找一些小動物做試驗千萬别像這次這樣直接去找人。”

銀時像個老媽子一樣囑咐道。

青木誤認爲銀時以爲她是外出找村民給她做試驗頓時放了心,在聽了銀時的話後她笑着點了點頭,“下次我會注意的。”

銀時的目光似有若無的掃過她的那隻手臂,最終還是什麽也沒有說。

青木耗費了魔力吃了晚飯很快就睡了,村長完全誤會了兩人的關系,不僅房間隻給他們準備一間,就連床鋪被子也隻給他們備了一套,因爲銀時受傷青木不顧反對的把床讓給了銀時,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休息,好在這裏是夏季她不會有着涼的風險。

被青木勒令在床上休息的銀時見她睡着掀開被子站了起來,他走過去将蜷成一團的少女抱了起來,他的動作流暢一點也看不出受過傷的痕迹。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笨蛋。”

他把青木放在床上并替她蓋好被子,被窩裏還殘留着銀時的體溫,感覺到溫暖青木下意識的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銀時的目光落在她手臂的衣服上,上面有着不小心沾到的血迹。他又看了眼青木,确定她已經熟睡以後這才小心的将她的袖子往上撸,毫不意外的在她手肘附近看到了傷口,傷口不深但是周圍有很多重疊的痕迹,看樣子是在同一個位置刮了好幾刀。

銀時眼神複雜的看了眼睡夢中的青木。

“怎麽?心疼了?”

隻有兩人的房間裏突然傳來了第三人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銀時臉上并沒有露出吃驚的表情,看樣子早就知道這裏除了他和青木還有其他人在。

“好恐怖的傷口,青木小姐怎麽會對自己下如此狠手,必須快點包紮才行,女孩子身上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一個腦袋從屋檐橫梁上垂下來,黑長直的頭發正好掃在銀時脖子,銀時抽了抽嘴角伸手就想揪住那把頭發。結果,還沒等他把想法付諸行動橫梁上又跳下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巧不巧的正好将銀時當做了踏闆。

那人落地以後還“啊哈哈哈”的在銀時背上踩了兩下,“啊哈哈哈!金時,好久不見,我來看你了。”

銀時面朝地的被撞到地上又被人踩了兩腳腦後頓時啪啪的冒出幾個十字,他一躍而起抓住那個“啊哈哈哈”笑得正歡的傻蛋,“誰準許你在阿銀身上踩來踩去的,三番兩次叫錯阿銀的名字你絕對是故意得吧!喂!高杉你把這兩個傻子帶來幹什麽?你們都走了那軍隊怎麽辦?”

群龍無首要是敵人襲過來怎麽辦。

順着銀時的目光看去一個穿着制服的紫發少年姿态慵懶的倚靠在門口,細長的鳳眼懶懶的掃了銀時一眼,見他臉上挂着無奈接近崩潰的表情時笑了,“聽說你在這邊過的不錯,我就把他們帶來給你加加料,怎麽樣我對你很好吧。”

銀時:“……”

好個屁!高杉那個家夥絕對是自己受不了這兩個白癡又見不得他一個人在外面逍遙快活這才把人帶來禍害他的。

“銀時,先給青木小姐包紮傷口……”

“金時!聽說你的痔瘡長在前面,我可以看看嗎?我很好奇它是怎麽長的。”

“關于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銀時:“……”

哪裏來的一群逗逼,他不認識他們。

“銀時,傷口我已經處理好了。”

“好快!”

銀時回過神看向青木受傷的手臂,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桂上了藥,可是并沒有包紮,女孩那麽努力的不讓人知道他們也選擇守護她的這份善良。

嗓門很大的坂本辰馬突然湊近青木,臉與臉之間隻有一根頭發絲的距離,他好奇的打量着青木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啊哈哈哈,金時我發現這位小姐是我喜歡的類型,你……”

話未說完金發的男人就被人一腳踹了出去。

銀時收回腳一臉嫌棄的看着他,“你個大嗓門别離那麽近跟她講話,會把她吵醒的。”

“你現在的聲音比他還大!”

銀時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你們這些家夥到底是來幹什麽的,明明不出來找阿銀也可以的啊!”

“有什麽關系,反正我們無聊。”高杉少爺嘴角帶着不懷好意的笑。

“說的什麽話呢銀時,你是我們隊伍的精神支柱,少了你的我們根本沒辦法稱之爲攘夷志士,所以回來吧銀時,不要因爲一個女人而放棄我們,要相信我們的友誼絕對可以戰勝所有困難。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們才是你可以托付後背的同伴。我知道你長大了會有那個方面的需求,你要把女朋友帶回家媽媽也沒有辦法拒絕,媽媽隻希望你想清楚這真的是你需要的愛情嗎?如果你隻是爲了找一個發洩的□□那麽就不要耽誤人家姑娘了……”

桂從大義講到他們之間的情誼,想以此勸他跟他們回去,因爲銀時已經在外太久了,如果還不歸隊軍隊失去主心骨很快就會變成一盤散沙。

銀時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而事實上如果不是青木阻撓他現在已經在軍隊裏啃着難吃的軍糧了。銀時一直知道桂的腦袋和他們不在一個層次上,見他說着說着歪到其他的地方他也隻是露出“果然如此”“這傻子是誰我不認識”的表情。他原本想丢下碎碎念的桂去找高杉麻煩,隻是他才轉了一個頭就被一個聲音吓得再也動不了。

“原來銀時是這種渣男嗎?我真是看錯你了。”

憤怒的聲音來自原本已經熟睡的青木,在這些人的不懈努力下她終于被吵醒了!

一醒來的青木看到的是一個背對她的身影,黑色的長發,灰色的單衣,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看到他那一頭烏黑油亮的頭發,聽他在那抱怨銀時“始亂終棄”,青木順理成章的将那人看做了身體構造和她一樣的女人,一個被銀時始亂終棄的女人。

莫名奇妙膝蓋中了一箭的銀時不滿的嚷嚷道,“你别聽他胡說八道,阿銀我是十全十美的好男人,就算是□□我也會好好安置她的。”

“銀時不要狡辯了,就算你這麽說也不會改變你是渣男的事實。”桂義正言辭的說完然後走到青木身邊,一臉擔心的看着她,“青木小姐你放心,如果銀時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請一定告訴我。”

桂俨然已經把她和銀時湊成了一對,并且是個可悲的被銀時用來發洩的女人。

青木亦是一臉擔心的看着他,“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找回公道。”

渣男銀時:“……”

一個腦袋裝着黑洞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兩個腦袋裝着黑洞的人碰到個一起。

——簡直是災難!

而現在銀時就面對着這個情況。

銀時看着那邊仿佛革命會師的兩個人涼涼道,“很抱歉,假發他的男的。”

兩人握着的手一頓,青木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長發美人。

“不是假發,是桂!”

桂習慣性的回了一句然後才對青木道,“青木小姐,銀時說的沒錯,我是男人。”

青木看着他臉上滿是詫異的表情,她看着銀時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她要說的話已經全部寫在臉上了。

——銀時,想不到你還有那方面的嗜好。說好的隻愛胸大臀圓的大姐姐呢?

覺得自己已經生無可戀的銀時:……

一番胡攪蠻纏之後青木才知道了突然出現在這裏的三個人的身份,他們是銀時的同伴,同樣身爲攘夷志士的他們因爲擔心而特地出來尋找失蹤的銀時。

“聽說有個銀發武士在這裏單槍匹馬挑掉了一團的天人,所以我們就來看看。”

銀時事不關己的用尾指掏了掏耳朵。

青木給他們倒了一杯茶,聽了桂的話不由有些吃驚,“隻是憑借這麽一句話就猜到那人是銀時,看來你們的關系非同一般。”

她将詢問的目光看向銀時——你們真的不是那個關系?

之前銀時極力否認了他和桂是那種關系,爲了怕青木再次誤會他甚至将自己和高杉還有坂本的關系撇得一幹二淨,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隻是同一個私塾出來的同學而已。”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的關系不止同學那麽簡單,隻是銀時不肯說青木也沒有深究罷了。

銀時接收到青木的目光彈了彈指甲上的耳屎,正好掉進坂本的茶杯裏。銀時看了一眼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隻是孽緣罷了。”

青木抽了抽嘴角想要給坂本換一杯,結果手才剛剛擡起那位金發的少年已經拿着面前的茶杯當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了。

罪魁禍首的銀時:“……”

爾康手的青木:“……”

目睹全程的高杉、桂:“……”

一飲而盡的坂本:“啊哈哈哈!這是什麽茶怎麽有點苦。”

衆人:“……”

“我去問問有沒有調理腸胃的藥。”五人裏最有良心的青木站了起來急匆匆得往外走去。

“青木小姐真是個善良得女孩?不過我們這裏有誰吃壞肚子個嗎?”一臉茫然的坂本看着自己的同伴,三人摳鼻的摳鼻,玩頭發的玩頭發,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

因爲高杉一行的突然到來原本就擁擠的房間一下子就更加擁擠,三個大男人非常有默契的把唯一的床讓給了在場唯一的女性。

感動的青木表示一起睡沒有關系。

銀時嚴正拒絕了這個請求,然後拉着那三個損友打算在屋頂過一夜。

“那家夥一直都是這樣的嗎?”高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房間的方向,“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麽單純的女孩了。”

“什麽單純?她那叫單蠢!一點男女之防的意識也沒有真不知道她爸媽是怎麽教的。”如果她遇到的不是阿銀,早就清白不保了。

“你要帶着她?”問話的是桂,他已經從銀時那裏聽說了青木暫時會和他們一起的消息。

“你要知道,軍隊的生活艱苦她一個女孩子哪裏受得了。而且你想這樣保護她到什麽時候?”

“沒辦法,拿了别人的錢總得做點事不是?”銀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裏放着青木給他的兩個金條。

“啊哈哈哈!金時,你是想金屋藏嬌嗎?”

“你哪裏看出那女人嬌了,她隻是那個金屋而已!放心吧,過不了多久她自己就會有的。”

因爲,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第二天,一行人告别了村長朝攘夷軍隊的駐紮地走去。四個容貌各異,氣質不同的少年乍一出現頓時在村子裏引起不小的騷動。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跟在他們身後的藍發少年,相貌平平一張丢進人群裏就再也找不到的臉,纖細孱弱仿佛風一吹就能被刮走的身體,他一出現就引來了村民的指指點點,少年的藍眸往某個方向一瞪,那邊頓時安靜了。

青木别扭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的布料粗糙顔色灰撲撲的,樣式非常老舊,她的身材嬌小這衣服穿在她身上一點也不合身,但是這窮鄉僻壤的她也沒法要求那麽多。

似乎看出她别扭的心情銀時湊了過來,哥兩好的摟着她的肩膀,“别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你現在可是男人。走路的步伐邁大一點,屁股不要扭來扭去,眼神給我放肆一點……對對!裝出一副拽拽的模樣給我看看。”

青木直接甩了他一個白眼,“你鬧夠了沒有。”

銀時的手在青木的頭上搓了搓,在青木就要發火的時候露出一個賤賤的微笑,“沒有!”

青木直接一拳打過去。

銀時躲過去了,他閃到一邊沖青木做鬼臉,“同樣得把戲阿銀才不會上第二次當。”

“是嗎?”青木眯了眯眼。

銀時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青木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銀時不由一愣,也就是這愣神的瞬間青木一拳打在他的腹部,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倒地不起的銀時,“第二次。”

“卑鄙!無恥!竟然偷襲!”

青木充耳不聞直接追上已經和他們離了一段距離的桂他們,銀時在原地裝模作樣的打了兩個滾就停了下來,他看着青木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麽。

青木往前走了一會發現銀時還沒有跟上來,于是停了下來,“幹什麽呢?丢下你了。”

難道剛才那下真的把他打疼了?

疼是真的疼,但是過了這麽一會再疼也不疼了。

銀時賴在地上看着那個去而複返的女人不要臉的開始死命哀嚎。

“痛痛痛!痛死阿銀了!阿銀之後會不會不能生兒子?我一生的性福都葬送在你手裏了!”

聽他還有力氣叫青木就知道這家夥什麽事也沒有,她死魚眼看着裝模作樣的銀發天然卷,“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能生孩子的,是這個世界的科技比較發達嗎?怎麽辦,你不能生難道要我幫你生一個。”

銀時受到了一萬點的驚吓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表情尴尬,“不不不!阿銀不需要你幫……”

銀時像是怕被她賴上一樣連忙表示自己很好,什麽問題也沒有。

“哦!那正好!你這家夥這麽廢材我想也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你才對。”

“……”

銀時抽了抽嘴角,原來是想給他介紹女人,拜托可不可以不要說那麽讓人誤解的話,害他以爲她要英勇獻身呢。

啊咧?爲什麽會感覺有一點點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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