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他十分确定,這個穿着一身白但内心純黑色的家夥絕對是故意的=皿=!
然而坂田銀時的憋屈感受沒有任何一個人理解,畢竟兩次都被定住的人,至始至終都是她一個!
而在他因爲夜鬥的兩個腹黑神器而心塞不已的時候,他卻看見對方正一臉興奮的吃着東西。
坂田銀時磨了磨牙:總有一天阿銀會讓這個窮酸神盈滿眼淚哭唧唧的躺平看着他!!
做出如此打算的坂田銀時瞬間感覺自己心裏舒坦了,倒是吃東西的夜鬥感覺惡寒了下,身子抖了抖一下噎住了。
等好不容易順過氣,夜鬥轉頭看向剛才視線傳來的方向,就看到了坂田銀時和神樂還有志村正上演桌上搶食戰争,筷子和菜都飛了起來,手和腳也糊向了對方的臉。
夜鬥:……真辣眼睛,感覺好丢臉。
如此想着,夜鬥看着自己身邊正在幫他把菜夾過來的迪盧木多還有另一旁給他遞酒的绯,頓時感覺自己就是所謂的人生赢家啊有木有!
绯和迪盧木多則表示,現在先照顧完這個家夥吃東西,要不然說不定一會兒這人吃不到想要的東西就會在一衆人面前撒潑的在地上滾,畢竟這樣的場景兩個人都見過。
與此同時,坂田銀時那一邊鬧的越來越兇,甚至把旁邊那一桌的妖狐和妖琴師等人也牽連了進去。妖狐看見自己面前的菜飛了起來,頓時站起身,拿着自己的扇子就‘突突’的加入,被定春一巴掌拍了出去後依舊锲而不舍的再次沖進去,順便還拉上了惠比壽當做擋箭牌,一邊讓對方頂着攻擊一邊收集到了鬼火,然後又是‘突突’兩下。
惠比壽:……說好的敬愛老人呢!?
妖琴師和雪女一頭黑線的看着這樣的場景,非常理智的退出了戰圈。
姑獲鳥隻是看了眼鬧得歡騰的衆人也沒有阻止的意思,然後便低頭看着自己身邊一圈孩子們吃飯,臉上帶着開心的笑容。
就在這時候,戰圈中突然飛出來好幾個盤子,在快要砸在座敷童子頭上的一瞬間被姑獲鳥攔截下來。她上下看了看座敷童子,然後果斷的把一群孩子的桌子搬遠後,對他們道:“你們繼續吃,姑姑我去那邊處理一下。”
座敷童子聽見後了然的遞過去三個火:“姑姑,給你火。”
“乖,我很快就回來,”姑獲鳥說着摸了摸座敷童子的頭,把鬼火塞進嘴裏,抽出腰間的傘劍迅速的沖了過去。
原本混亂打鬥中的衆人隻感覺周圍閃過幾道風,接着就看到了姑獲鳥一左一右拎着神樂和志村新八二人出了戰圈,而原本打鬥中的幾人也停下了手。
姑獲鳥放下神樂二人,很和藹的道:“你們兩個過去和座敷他們一起吃飯,這邊交給我。”
“好的!姑姑~”神樂應了一聲,沖坂田銀時做了個鬼臉,然後轉身向着座敷童子等人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的坂田銀時和妖狐感覺自己身上涼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一條一條的躺屍在地面上,隻剩下内褲還完好無損的套在身上。
這時候姑獲鳥拿出了一根長長的麻繩,在兩人身邊轉了三圈便把他們綁在了一起。姑獲鳥拎着繩子的一頭,直接跳上院内的櫻花樹上,在最高的枝幹上把繩子系了上去。
被挂在樹上才回過神的坂田銀時、妖狐:“橋豆麻袋!爲什麽最後倒黴的總是我/小生!?那邊還有個騎魚的老頭沒處理呢!”
惠比壽:不要以爲老人家就沒有脾氣了啊!他從頭到尾都是受牽連的那個!
沒有回答二人的問題,姑獲鳥隻留給他們一個冷漠的背影,便滿目柔光的去陪孩子們了。而夜鬥看見坂田銀時的樣子非常不客氣的笑出聲,拿着一個雞腿走到樹下擡頭看着坂田銀時,嘚瑟的咬了一口:“銀時别擔心,你的份我會幫你吃回來的!”
坂田銀時噎了一下,馬上大聲道:“……這時候不是應該說‘别擔心,我馬上放你下來’才對麽?說好做彼此的天使呢?說好的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說好的不離不棄一輩子呢!?”
“我們并沒有說好,”夜鬥果斷的說着,然後歪頭想了幾秒鍾,才繼續道,“其實我已經挺善良了,最起碼沒有在你面前誇菜有多好吃,也沒有吃着雞腿的時候吧唧嘴呀ww~”
“……泥奏凱!”
坂田銀時感覺十分心賽,夜鬥這絕對是跟着他那兩個腹黑神器學壞了!!
澤原初看着院内如此熱鬧的樣子,也忍不住笑出聲。内心給挂在樹上的兩位倒黴鬼點了個蠟,便走向姑獲鳥等人所在的位置。
“說起來,酒吞呢?”澤原初環視一圈沒有發現對方的,便詢問道。
“酒吞說要處理下身邊無論用什麽辦法都攆不走的那些小(fan)豆(ren)丁(jing),”姑獲鳥說着,指了指庭院拐角的地方,“就帶着他們去那邊了。”
酒吞童子不會惱火的直接把茨木童子的妖氣碎片給咔嚓了吧!
這樣想着,澤原初忍不住快速走過去,拐過彎後就看到酒吞童子扛着一個大竹筐放在地上,然後走到廊下彎腰撿起臉蛋通紅、神志不清的小豆丁扔了進去。
聞着空氣中殘留的酒氣,又看了看酒吞童子流暢的投擲動作,澤原初嘴角抽了抽:“酒吞,你不會把他們灌醉了吧?”
酒吞童子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停頓,直到把最後一個小豆丁扔進竹筐裏面後,才轉頭看向澤原初:“隻有這樣才能讓這群碎碎念的煩人精安靜一會兒,他們就交給你了,随便找個地方埋起來就可以。”
說完,酒吞童子一身輕松的走回前面的庭院,坐在姑獲鳥給他留下的空位上吃着東西,心情瞬間愉悅了一百個百分點。
澤原初低頭看着筐裏面就算醉醺醺最裏面還念叨着‘吾友再來喝’‘吾友别走’‘不愧是吾友酒量驚人’的衆小豆丁,哭笑不得的把筐擡到了酒吞童子的房間裏。
反正最後他們還會找過去,幹脆直接把他們送到酒吞那裏好了。
吃過飯後,夜鬥等人正式向澤原初告别,澤原初對于夜鬥等人要離開的事情也不意外,畢竟之前聽夜鬥的話,隐隐約約也能猜測到。
“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面,”澤原初說完,歎口氣,“不過夜鬥你走後,我就沒有辦法在比試還有闖塔的時候大殺四方了,感覺好遺憾啊。”
“嘛,澤原你的那些式神也不是很弱啦,之後好好加油肯定能自己闖出好成績的,”夜鬥說完眼睛一亮,“對了,澤原你要是有空就給我立個碑,沒事兒拜拜吧~也許哪天我就能聽見了呢。”
澤原初聽見後,頭上挂了一排黑線:碑?是不是還需要上香?用這種詭異的形容,夜鬥就沒有感覺哪裏不對勁麽?
澤原初心裏這樣想着,一旁的志村新八已經把話給吐槽了出來。夜鬥聽見後眨眨眼,淡定的道:“可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神明是歸類在彼岸的人,也不是活人啦~”
志村新八、澤原初:……說的好有道理,他們竟然無言以對。
“我呢?澤原少年有沒有什麽對阿銀我說的話。看在都要分别的份上,阿銀我可以允許你說些不舍的話哦~”這時候坂田銀時突然道。
澤原初想了下,道:“我終于省下了一大筆給白吃白喝的人買甜食的錢,感覺棒棒哒。”
坂田銀時嘴角一抽,擡手揮了揮:“……再見吧!不、是再也不見=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