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不知怎的内心産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腳步剛擡起來打算後腿就聽見迪盧木多繼續道:“最近這些天澤原先生都會給您和坂田先生準備糕點,您經常把糕點放桌子上留到晚當宵夜吃,不過坂田先生每次都會趁着您不在的視乎偷吃了裏面将近一半的糕點。”
夜鬥聽見後猛地回頭,馬上沖到坂田銀時的身前抓着對方的衣領搖晃着:“銀時你自己不是也有一份麽混蛋!爲什麽要吃我的!?我就說爲什麽每次就剩下那麽幾塊,原來都盡了你的肚子!”
“咳咳咳……要死了要死了!阿銀我快不能呼吸了!”坂田銀時翻着白眼,看向迪盧木多的方向磨了磨牙,擡起手顫抖的指着他,“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會告狀)的槍兵。”
迪盧木多他聽見後送上一個閃亮的笑容:“畢竟夜鬥大人是我的主人,他的東西被坂田先生動了,我自然要告知才行。”
坂田銀時:……之前偷吃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告狀?果然是因爲剛才的事情記仇了吧!!連稱呼都從銀時先生變成了坂田先生,要說沒有記仇他自家都不信!說好的大度正直又一根筋的槍兵呢?他面前的這個絕對是個假槍兵吧喂!
安倍晴明:“……”爲什麽這兩個人無時無刻都能跑偏出正确軌道?召喚的事情還記不記得了?
“咳咳咳咳!!”澤原初嗓子都要咳疼了,注意到安倍晴明一臉‘微妙’表情,他感覺自己在偶像眼裏面的形象都因爲他們兩個人給丢了個徹底。
眼看怎麽咳嗽都沒有辦法打斷兩個人,澤原初隻好出聲提醒:“夜鬥,你難道不繼續召喚了麽?”
“哦,對!”
夜鬥直接松手把晃暈的坂田銀時扔下,走回召喚陣前重新蹲下身:“到我身邊來吧,绯。”
與之剛才召喚迪盧木多的方式沒有一點不同。然而十多秒過去了,召喚陣還是沒有一丁點的動靜。
夜鬥稍微愣了一下,然後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記得當初他和绯機緣巧合來到銀時所在的那個世界的時候,绯身上曾經被老爹賜予的名字消失不見了。這麽多年過去,他差點把這件事情忘記,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他如今的情況就和當時的差不多,他離開了那個世界,那麽他給绯的名字……應該也會消失了才對。如果用绯活着時候的真名來召喚,那麽肯定會成功,但是對于成爲神器的死靈來說,真名是禁咒一樣的存在。當然迪盧木多因爲自身的特殊條件并不算在内,但是绯卻不同。特别是這麽多人都在的情況下,誰不小心說漏,都會造成無法挽救的後果。
然而除此以外,他身上沒有任何與绯有關聯的物件。
澤原初看見夜鬥的沉默,猶豫了下後道:“難道是因爲跨的界面比較大,所以才會失敗吧。”
“不,是其他的原因,”夜鬥站起身,表情難得的嚴肅,他看向安倍晴明,“召喚的方式,就隻有這一種麽?”
安倍晴明微微側頭看了眼召喚陣:“召喚已經簽訂過契約的生物,或者是指定的目标都需要媒介才能達成。”
“這樣啊,”夜鬥點點頭,然後道,“今天麻煩你了。”
聽出夜鬥話中的意思,坂田銀時抓了下腦袋:“不再試試看麽,夜鬥。”
夜鬥攤了攤手:“畢竟名字不好使,我手中也沒有任何媒介,也隻能這樣了。”
就在夜鬥等人打算離開後院的時候,半空中突然出現了個黑洞,接着從裏面掉出來好幾個人。
聽見聲響,衆人馬上轉身,看了眼地上的人又望了眼半空中正緩緩消散的黑洞沒有出聲。坂田銀時看着地面的幾人眨眨眼,擡手揉了揉眼睛:“神樂?新吧唧?還有定春?”
“夜鬥,有段時間沒見了。看見身上名字消失的時候,我還以爲你死掉了呢。”
“绯?”夜鬥看向從大狗身後走出來的少女眨眨眼,然後眼含淚花的撲過去,“女兒啊,粑粑離開的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粑粑我?我跟你說哦,粑粑我給你找了個夥伴,他就是我新收的兒砸,是不是非常帥氣呀?以後你們兩個就是兄妹了!”
被夜鬥一把抓住拉到绯面前的迪盧木多頭上挂滿了黑線,禮貌的沖着绯點了點頭,才對夜鬥道:“夜鬥大人,我什麽時候成爲您的兒子了?”
“對于賜予神器新名字的神明,就是神器父母一樣的存在啊,”夜鬥說着努力挺了挺自己的小身闆,“反正迪盧木多你以前的養父也是神明,沒什麽差别啦。”
迪盧木多:“……不,差别大了!夜鬥大人您還記得自己的年齡沒有我大的事情麽?”
夜鬥的身子一僵:“好像……是這樣哎。”
“而且夜鬥,你也沒有我大。”绯補充的說完,轉鬥沖迪盧木多點點頭打招呼,無視了身邊石化褪色的夜鬥,“你也真是慘,竟然被他收爲了神器。手汗是不是非常嚴重?如果你嫌棄了,可以随時辭職不幹。”
“手汗确實非常嚴重,”耿直的迪盧木多點點頭回應着。
夜鬥回過神後大叫着:“你們竟然如此嫌棄我qaq,粑粑我不同意你們辭職!”
“本來名字消失,辭職也方便,”绯說着低頭看了眼身上重新出現的紅色文字,然後道,“不過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夜鬥擡手蹭了蹭鼻頭:“哼哼,果然還是舍不得本神明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銀醬,你老婆瘋了,快去哄哄他阿魯。”早就爬起來走到坂田銀時身邊的神樂如此說着。
聽見這句話,迪盧木多和绯一起轉身看向坂田銀時。沉默了幾秒後,绯看了眼陷入自己幻想中大笑着一時半會兒不會回神的夜鬥一眼,接着對身邊的人詢問道:“這段時間,夜鬥這個白癡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迪盧木多想了會,搖搖頭:“據我跟随在夜鬥大人身邊的這段時間上來看,并沒有。不過銀時先生确實有在打夜鬥大人的主意,而且夜鬥大人對于”
绯點點頭:“沒有就好,以後可以下點絆子。”
畢竟自家孩子,怎麽能那麽輕松就讓别人給叼走。
而想到坂田銀時總是用幸運e說他的迪盧木多非常同意給對方添點堵,所以很開心的應道:“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绯笑了下,彎了彎眼睛:“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想夜鬥他應該沒有教給你神器應該學會和注意的東西,我這就跟你簡單地說一下。哦,對了,順便也趁着他發呆的空隙,簡單和我說一下你們這段時間的經曆吧。”
迪盧木多點頭:“好的。”
與此同時,神樂說完剛才的話,便摳了摳鼻孔,把上面的物體蹭到坂田銀時的肩膀上後歎了口氣,睜着死魚眼老氣橫秋的對坂田銀時道:“唉,你說當初你求完婚的第二天就拉着對方私奔,媽媽我也不是那麽不通情達理的人阿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不會有意見的。誰知道你這個家夥竟然一聲不吭的拉着對方度蜜月,連對方的家人(绯)都不通知,有你這麽追媳婦的麽阿魯?就連定春都知道,對于看中的家夥,首先要騎在對方的身上……”
“嘭!”
“泥垢了哦!阿銀我才沒有教過你【哔——】一樣的話,”坂田銀時收回敲在神樂頭上的手,頭上冒着青筋,大聲道,“還有阿銀我才沒有你這樣的媽媽啊混蛋(╯‵□′)╯︵┻━┻!久違的重逢你不感動一下就算了,見面禮竟然是你摳出來的鼻屎??”
“很疼啊混蛋!”神樂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憤怒的一拳頭吧坂田銀時的腦袋按進地面裏面,然後拍了拍手吐了口吐沫,“啧!讓你知道少女的頭是不能亂動的阿魯!”
“失禮了,我家的白癡老闆應該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吧?”志村新八沖着澤原初等人所在的方向彎腰鞠躬,“真是感謝你們的照顧。”
本來目瞪口呆有些無語的衆人再看見志村新八如此有禮貌後松了口氣。
終于有個正常人了!!!
剛直起腰的志村新八推了下眼鏡,一側頭就看見了蹲在不遠處的定春,頓時跑了過去:“啊啊啊,定春你怎麽能在這裏上大号!”
叫完才想起來這裏是别人的地方,志村新八馬上又彎腰道歉:“真是抱歉,我會處理好的。”
說完,志村新八一臉嚴肅的走到定春的面前:“定春,這樣做是不對的!如果想要有很多母狗喜歡你,你就不能這麽随便,要知道大家都喜歡有紳士風度又幹淨的家夥。”
定春皺眉看着面前碎碎念的志村新八,上前一步張嘴直接把他的腦袋吞進了進去。
被咬了一口的志村新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把定春的嘴巴掰開,自己抹了把臉上的血後繼續道:“定春!你要接受現實,就算你把我的腦袋塞進嘴裏,也改變不了自己不受歡迎的事。你忘了上次你在公園上看上的那個母狗就是應爲你上的大号比她整個身子都大,所以被甩了的事情麽?”
看着這一幕的澤原初嘴角一抽,不忍直視的捂住臉。
剛才的一切果然都是自己的幻覺,這個人明顯也不正常!
而定春被提到了傷心事,憤怒的伸出爪子把新吧唧拍到了坂田銀時腦袋紮地的旁邊,鼻子呼出兩團白氣。
神樂走過去贊賞的拍了拍定春的腦袋:“幹得漂亮,定春!”
定春:“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