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唧你身爲一個眼鏡竟然都看不見麽!?你存在的意義已經被你自己的否定了!”坂田銀時這麽說着放開了志村新八,直接越過他向屋内走去。
而此時志村新八抽了抽嘴角:“銀桑你很讓人火大,我可以揍你麽!”
“先不說揍不揍的問題,”坂田銀時伸手指向沙發,看着一點都不見外坐在沙發上還給自己倒了杯水的夜鬥,表情糅雜了很多情緒,左後顯得有些微妙的扭曲,“新八唧你真看不到沙發上坐着的那個家夥麽!!”
“嗯?你是說正在摳着鼻孔一點沒有女孩子樣的神樂醬?”志村新八看了眼後如此說着,接着推了推眼鏡開始碎碎念,“不是我說你,銀桑。在家裏你也稍微注意下形象才可以啊,畢竟住着一個未成年的少女,神樂會變成像這樣越來越有頹廢大叔氣質的根本原因絕對是因爲和學來的!明明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跟你身邊确變成了完全相反的樣子!”
“阿銀我才不要背這個鍋!還有我說的不是神樂,是旁邊的那個!”
“旁邊?銀桑你是說定春麽?”
“不是定春,是它一臉傻相湊過去接近的那個!”坂田銀時說着眼睛就沒離開過夜鬥,“那個脖子間帶着一塊抹布的家夥!”
夜鬥聽到後直接反駁出聲:“我都聽到了喂!這是我柔軟的方巾才不是抹布!”
“你快聽!新八唧!那個家夥說話了,你真的沒聽見?”坂田銀時沒有回應夜鬥,反而把頭一轉用飽含期待的眼神看着志村新八,“不會眼睛不好使了之後耳朵也不好使了吧!”
“銀桑你的說話方式真的讓人很火大,出門會被揍的,”吐槽了一句話後,志村新八才若有所思的道,“說起來,定春好像真的是在看什麽的樣子。”
“所以一開始阿銀就說了!有東西存在!新八唧你是連定春都不如麽!”
聽見這句話,志村新八的頭上跳出了一個十字路口:“那銀桑你就是和定春一個水準了!”
“哈?新八唧你說什麽!?”坂田銀時抓住志村新八的衣領,“該是時候讓你看看身爲一家之主的威力了!”
志村新八撸起袖子:“來啊!互相傷害啊!”
就在兩人差點忘我的掐在一起的時候,一邊的定春走到了兩人身邊,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明白了之前二人的話,直接張嘴就咬住了坂田銀時的腦袋,瞬間鮮血直流。
坂田銀時二人被現在突然出現的狀況打斷,都安靜了下來。
好一會兒,坂田銀時的聲音才悶悶的從定春的嘴巴裏面傳出:“……啊嘞,原來現在天黑了麽?果然是要到睡覺的時間了,怪不的阿銀我感覺腦袋玉女和暈沉沉的。”
志村新八微妙的沉默了會兒,才開口:“銀桑,你的腦袋現在真的破了。”
坂田銀時聽到後沒有出聲,擡起雙手把罩在腦袋上的巨大嘴巴掰開,然後轉過身一臉血的看着表情人性化、露出厭煩神色的定春,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定春,你……”
坂田銀時的話沒有說完,定春便直接轉過了身子用屁股對準了他,然後後腳非常輕盈的向後踢了下。
“嘭!”
坂田銀時化作一條抛物線被踹向對面的沙發,發出一聲巨響。
夜鬥快速閃到了一旁,看着頭砸在沙發上的坂田銀時伸手戳了戳他的身子:“你還好麽?沒還我錢之前你要是挂了的話我會很困擾的。”
坂田銀時:“……本來就不好,但聽了這句話就更不好了!”
“啊,電視劇演完了好可惜,我還沒有看夠阿魯,”這時候神樂伸了個懶腰突然出聲,他側頭看了眼坂田銀時的方向眨了眨眼睛,“銀醬,從剛才開始你和新吧唧就很吵,你們在玩兒什麽阿魯?”
夜鬥眨眨眼望過去,有些疑惑。
他怎麽感覺,這個女孩子的聲音,微妙的有些耳熟,好像經常聽到,又好像哪裏不對的樣子。
而這時候坂田銀時擡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轉頭看向神樂:“神樂醬,你有沒有看到阿銀我身邊的這個人。”
神樂眨了眨眼睛,沉默了會兒轉頭看向已經走到她身邊的志村新八,表情凝重:“新八唧,怎麽辦阿魯!銀醬的腦袋好像壞掉了,現在都開始說胡話了。”
坂田銀時頭上跳出了兩條青筋,直接抓起身邊夜鬥的手站起身拍了拍志村新八,然後又向神樂的肩膀拍過去。
神樂視線定在自己肩膀上的兩隻手,然後順着手臂向上看便看到了夜鬥的臉,她站在原地沉默了幾秒,猛地向前出拳:“哔——怎麽會突然出現一個人!吓死我了阿魯!”
“……明明吓到你的不是我,所爲什麽最後打中的卻是我!!”坂田銀時被神樂的拳頭巨大的力度擊出去翻滾了好幾圈終于躺平在地闆上後,心累的開口。
“啊,抱歉,”神樂收回拳頭撓了撓後腦勺笑着道,“應該是銀醬的天然卷太醒目,下意識的就揍過去了阿魯。”
坂田銀時:“……”
“不過說起來,原來屋子裏真的多了一個人啊,”一旁的志村新八反而是最淡定的一個,他推了推眼鏡開口,“我還以爲銀桑終于小鋼珠打到内傷、因爲不能接受顯示而出現了幻覺呢,看來是我錯怪銀桑了。”
坂田銀時從地上爬起身,用手掌拍了拍地闆:“那就快點跟阿銀我道歉啊喂!”
志村新八沒有理坂田銀時的叫喊,反而把頭轉向夜鬥非常有禮貌的開口:“真是失禮了,之前一直沒有注意到。那個……請問你是來委托我們的麽?”
夜鬥看着面前非常有禮貌的志村新八揮了揮手:“其實我是來要債的,那邊的那位……”
想了想,才發現對方沒有告訴他名字,所以夜鬥把手指向坂田銀時:“他剛才欠了我點錢,說回來會還給我。所以準确的來說,我是來追債的。”
聽到夜鬥的話,志村新八和神樂頓時鄙視的看向坂田銀時。
然後神樂摳了摳鼻孔,非常老氣橫秋的道:“銀醬還欠着樓下登勢婆婆好幾個月的房租沒有交,我和新八唧的工資也從來沒發過,家裏的米缸也空了,估計是沒錢換你了阿魯。說起來,你難道是這個天然卷總去的那家柏青哥店的店主阿魯?如果是的話,歡迎用那邊天然卷身上的任何器官去抵債,我們絕對不會攔着阿魯。順便一提,他那顆充滿糖分的腎值多少錢,夠我買一車的醋昆布麽?”
“喂!我都聽到了!當着本人的面就已經想着賣阿銀我的器官真的好麽混蛋小鬼!”
夜鬥輕咳一聲打斷了坂田銀時的叫喊:“我不收器官也不是那家店的店主。”
說完,夜鬥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露出自認爲非常高貴的笑,沖神樂和志村新八道:“我是夜鬥神,職業是神明。”
神樂和夜鬥對視了一會兒,轉頭看向身邊的人:“新八唧,這家夥腦袋好像也出問題了,我們要不要連着銀醬一起把他送進醫院阿魯?”
一旁的志村新八馬上捂住神樂的嘴巴:“神樂醬就算你心裏是這麽想的,也不要當着本人的面說出來,那樣會很尴尬的!”
“原來如此,”神無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我明白了阿魯。”
夜鬥:“……”他已經全都聽見了=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