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白吟風我又覺着自己想多了,能請他的人肯定不會不知道,這些事跟我一個小護士也沒多大的關系。
“小瑤,你知道嗎?付生今天在拍攝出了意外現在住到了我們醫院,不知道誰會那麽幸運能去照顧他。”今天和我一起值班的是林小艾。
林小艾是個狂熱的追星族,最喜歡的就是付生了,相反我對這些一向不感冒,明星入住醫院對我來說就意味着麻煩,那些狗仔隊就像個蚊子一樣無孔不入,打擾着病人的休息給我們造成麻煩。
一旁的錢芳扭過頭,看了眼四周小聲的說着:“反正我是不想去,小瑤你知道嗎?那個付生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隻要有女人稍微跟他親近點過不了幾天就會因爲各種原因死去,這種事誰願意去啊。”
林小艾不滿的推了下錢芳:“你這人怎麽說話的,我男神哪裏被詛咒了?不會講話就别亂講話好吧。”
“你有病啊!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隻要有女人跟付生有點牽扯,到最後都會死于非命,這不大家都知道的事嗎?又不是我說的,有本事你去找那些說這話的人啊!”
錢芳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林小艾在面對男神的事情上一向無腦,兩人就能在護士台直接掐起來,我趕緊勸着兩人。
“小艾,你别這樣,錢芳她也是爲了我們好。”
付生的事我多少也聽說了,以前我隻覺着這人多倒黴,這麽多事都湊在了一起還被人說被詛咒了,但在經曆了這麽多事,我家裏還養着男鬼的後我就明白了這世上沒有什麽巧合,有的隻是因果循環的報應,那個付生的身邊應該是跟着什麽,反正這件事我是不想牽扯進去。
封斂月已經就夠讓我愁了。
可林小艾不懂我的苦心,聽到我的話後甩開了我的手,冷着臉看我:“你是不是想幫她?”
“小艾,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說,付生身邊可能真的有什麽古怪,你最好…;…;”
“好了,是我看錯人了,我沒想到你跟她們都是一樣的。”
說完這句話,林小艾就走了。
“小瑤,你理她幹嘛,小姐脾氣,以爲所有人都該讓着她,總有她吃虧的時候。”錢芳說完就去幹自己的事了,我有些擔心的看向林小艾走的方向。
我怎麽也沒想到,照顧付生的事落到了我的頭上。
帥又多金,紅遍了地球半邊天的男人,就算有幾個女人因爲他的關系離奇去世,但也不缺乏前赴後繼想要撲他的女人,醫院護士那麽多,怎麽就輪到我的頭上了?
我想找主任推掉這差事,他卻說:“莫瑤,整個醫院的護士我最看中的就是你,那群小姑娘看到付生花癡都來不及,哪裏還會好好工作,你好好做好這事,等以後醫院有了空缺,我會把你往上提提的。”
他都這麽說了,我怎麽好拒絕。
雖然爲此林小艾看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她還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問我跟她做朋友是不是就是爲了套取付生更多的資料。
我不懂她爲什麽會變成這樣,但不論我怎麽解釋,她都和我漸行漸遠了。
付生不愧是個能讓很多女人都爲之瘋狂的男人。
溫柔多情,俊秀的臉上永遠挂着淺淺的笑,這樣的人即使穿着病服坐在床邊都有着能令人傾倒的氣質。
近距離觀看付生這張被稱爲上帝的佳作的臉,我也隻是呆了一秒就恢複了冷靜,畢竟封斂月那張臉比他更妖孽,倒是他看到我的反應楞了一下。
我推着醫療用品的車晃動了下,努力遏制住想要立刻扭頭就走的沖動,我看到付生的背上趴着一個手裏抱着一個嬰孩的女人,她正一點點的吃着付生的頭發。
似看到我,她對着我一笑,那嘴裏的鮮血看的我沒差把吃的飯給吐出來。
“你在看什麽?我身邊有什麽嗎?”
果然不愧是被評爲娛樂圈好好先生的男人,即使被我這麽看他都沒有生氣,反而還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沒,我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付先生,有些激動…;…;”
隻有我自己知道我說這話的時候有多違心,我看到那個女人已經吃到了付生的頭皮了。
付生不由得痛苦的皺起了眉頭,擡起手撥了下頭發,苦惱的說:“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段時間,我腰疼的厲害,現在連頭皮都一陣陣的疼,就像有人再拽我的頭發一樣。”
我沒敢說話,他是在拍攝現場的時候突然身子一軟導緻器材砸到了腿上所以才住到醫院了,所有人都以爲付生他是因爲太勞累了所以才會受傷,可我知道是因爲他背上的那個女人。
說完放下手,掌心裏竟然多了一把掉下來的黑發。
他驚訝的同時還不忘苦笑的跟我說:“演員生涯很不容易啊,我才二十九歲就開始掉頭發了,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要怎麽過。”
我隻好安慰他:“可能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掉頭發很正常的,沒事的。”
這麽說的時候我就看到那個女人停下了啃食他頭發的舉動,趴在了他的背上,付生又咳了幾聲。
“要不,你躺着,我幫你按按腰,我之前跟我奶奶學過。”
他有些爲難:“這樣好嗎?”
“沒事的,我本來就是照顧你的,如果你能快點好,這也是對我工作的好評。”
我這麽說,他就很愉快的躺下了。
在到床邊的時候那個女人的眼睛緊緊的盯着我,我很懷疑如果我碰到了付生,她是不是就要朝着我撲過來。
從口袋裏拿出臨走前奶奶塞給我的銀筷子,她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法器,奶奶給我的書上面寫着的第一個就是筷子夾鬼的,雖然過程我都記住了,但畢竟是第一次用,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作用,但現在這情況隻有硬着頭皮上了。
我的手穿過了女人隻感到指尖從骨頭裏都透着涼,在那個女人要咬上我手的時候我趕緊從口袋裏拿出筷子對着她的手就夾了過去,她吃痛的叫了起來,但腳還纏着付生的身上怎麽也不肯松開。
“咦?你拿筷子是在做什麽?”
回過頭的付生看到我拿着筷子立在空中有些驚訝的問。
我沒辦法跟他解釋自己是在救他,隻好打着哈哈說:“是啊,這是家鄉的土方法,付先生你先躺好不要動,等下我做好準備就可以開始了。”
我用銀筷狠狠的夾住她的手指往外拽,她一點點的被我拉離,她看我的眼睛裏都流出了血淚,叫聲都能震鳴我的耳朵,我渾身哆嗦着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她拉離了付生的身體。
而在同時銀筷子斷成了兩截,女人也随之不見了。
聽到聲音的付生還是扭過了頭:“小姐,你…;…;這筷子是怎麽了?”
看到他驚訝的樣子,我抹去了額頭上的汗,虛弱的說:“付先生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他像是才感到自己的身體,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很是驚奇的看着我:“我感覺我的腰不疼了,很輕松的感覺,小姐,請問你是怎麽坐到的?這簡直是奇迹啊!”
我總不能說你身上有個怨靈,我剛才除去了她,所以你才會覺着輕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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