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做,作爲時鍾塔一級講師,預定的下一任降靈科主任,十二領主之一,阿其波盧德家當代夾住,擁有着九代傳承的色位魔術師,肯尼斯從未想過自己會失敗的可能。
隻是,很快的,肯尼斯就皺起了眉頭,因爲有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這讓他感到不快。
隻是看了一眼攔住自己的人之後,肯尼斯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因爲攔住他去路的人他還是認識的,正是遠坂家的當代家主遠坂時臣。
作爲血脈論的支持者,肯尼斯從來不屑于搭理那些隻有一兩代傳承的魔術師,在他看來這些魔術師隻不過是渣渣罷了,怎麽可能會有資格與傳承了九代魔術回路的自己交談。
但遠坂家畢竟是傳承了數百年的魔術世家,雖然近些年來落敗了許多,但肯尼斯還是認可遠坂時臣的身份地位的。
放下了手中裝着魔術禮裝的手提箱,肯尼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開口問道:“好久不見了,遠坂家主,不知您是從何處知道我的行蹤的呢?”
遠坂時臣無奈地笑了笑:“阿其波盧德家主,貴安。事實上我是奉第一魔法使大人的命令專程來接您的。”
肯尼斯挑了挑眉:“第一魔法使大人?這個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哪怕是剛剛入門的魔術師都知道,第一魔法使大人早已過世了。”
帶着敬畏,遠坂時臣回答道:“您大可不必懷疑我說的話的真實性,請随我來,見到後您自然不會再有任何懷疑。”
半信半疑之下,肯尼斯提起裝着月靈髓液的手提箱,不再多說什麽,跟上了遠坂時臣的步伐,如果最後發現遠坂時臣是在欺騙自己,他保證自己會讓遠坂時臣知道欺騙他的代價是什麽。
很快的,遠坂家便出現在了肯尼斯的視野之中,當走進遠坂宅看到蕭夢然的瞬間,他之前的懷疑與不滿就全都消失不見了。
并非是因爲容貌,僅僅是看到蕭夢然的身影,肯尼斯就仿佛看到了根源一般,這種感覺肯尼斯并不陌生,因爲他曾有幸見過幾次寶石翁大人,每次見到魔道元帥的感覺如出一撤。
唯一不同的就是,蕭夢然給他的感覺更加的高深莫測一些,越是觀察,肯尼斯越發的能夠感受到蕭夢然本質上的高高在上,就仿佛是行走在人間的神靈一般。
好一片刻,肯尼斯才從那種心靈的震撼中回過神來,這時他才發現蕭夢然居然是在教兩個小女孩盧恩符文。
隻是靜靜地和遠坂時臣站在一邊聽了一會兒,肯尼斯卻有些驚疑不定了,心裏有些吃不準:“等等,這是盧恩符文嗎?不對啊,我也對盧恩符文有過不少的研究,可是和現在聽到的完全不同。”
突然,一個猜測在肯尼斯的心頭一閃而過:“難道是那個?”
按下心中的猜測,肯尼斯如同當初求學時聽自己的老師講課一樣認真的聽着蕭夢然的講解,遠坂時臣看到蕭夢然并未阻止後,張了張口最終什麽都沒說,也在一邊旁聽起來。
畢竟作爲魔術師,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這種存在于神話傳說之中的力量的誘惑,比起瘾君子們拒絕不了毒品更甚。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蕭夢然給兩隻蘿莉講完了今天要講的内容,摸了摸她們的頭讓她們自己去總結一下今天的學習内容後,蕭夢然對着恭敬地站在門口的遠坂時臣和肯尼斯說道:“近來坐下吧。”
聽到蕭夢然的話,兩人這才走進房間裏,有些拘謹的坐在蕭夢然對面的沙發上。
遠坂時臣還要好一點,畢竟他與蕭夢然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肯尼斯卻不同了。
此刻的肯尼斯全然沒有一絲往日裏從骨子裏透出的高傲,有的隻是敬畏,興奮以及緊張。
看着肯尼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夢然輕輕笑了笑開口說道:“你如果想問什麽就問吧。”
肯尼斯這才放下了心裏的擔憂,松了一口氣說出了之前一直想問的問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剛剛說的難道是原初盧恩符文嗎?”
聞言,蕭夢然有些驚訝,他可沒想到肯尼斯居然能夠猜出自己教授兩隻蘿莉的東西,畢竟世界抑制力給的東西又怎麽會是大路貨,原初符文和現代的魔術師們研究的盧恩符文可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就連蕭夢然看完那本《盧恩符文詳解都覺得大有收獲》。
有些沒想到這個原著裏表現得很差的配角居然有些本事,蕭夢然贊賞地看了肯尼斯一眼:“不錯,能夠看出這一點,你的眼界和水平在這個時代的魔術師裏絕對算得上是頂尖的了,我剛剛講的的确是原初符文。”
得到了蕭夢然肯定的回答,肯尼斯倒吸了一口氣,心中的敬畏更加深了。
在北歐神話中,衆神之父奧丁爲了得到那智能之泉,用失去一隻右眼得代價,換取了盧恩的智慧。
盧恩符文是一種咒文﹐隻要将它刻在木、石、金屬甚或任何材料上﹐就能得到無窮的威力。奧丁爲了尋求更高的智慧,便把自己吊在樹上九日九夜,思考宇宙的奧秘。
當他從樹上下來的時候,他就領悟了盧恩符文,從而掌握了種種不可思議的力量。
這便是所謂的原初盧恩符文,現代魔術師們所研究的盧恩符文雖然依舊神奇無比,能夠賦予學會它們的魔術師力量,可是比起原初符文來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無聲的笑了笑,蕭夢然進入了正題:“想必你也在疑惑爲何我要找到你吧,其實原因很簡單,我想請你退出此次聖杯戰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