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爾托莉雅,從那黑袍的陰影之下傳來了動聽的女音:“我親愛的妹妹,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聽到她的話,一些了解她身份的騎士面色突然大變。
阿爾托莉雅有些疑惑的問道:“請問你是誰?”
那道身影的聲音相當嬌媚:“我親愛的妹妹,你的話太讓我傷心了,難道父親沒有告訴你關于我的事情嗎?不過也對,我本來就不是她親生的,倒也沒什麽奇怪的。那麽記好了。我的名字叫做摩根勒菲,我是你同母異父的姐姐。”
對于摩根勒菲的話,阿爾托莉雅“哦”了一聲後并沒有再多說些什麽,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便領着蕭夢然進入了王宮裏。
其他的騎士們或疑惑或茫然,隻是看到阿爾托莉雅進入了這座空閑了許久的王宮,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麽,于是便秩序井然地跟随着阿爾托莉雅的身影進入了王宮。
獨自一人留在王宮門口的摩根勒菲狠狠地跺了跺腳下的石闆,冷哼了一聲後低聲說了幾句模糊不清的話語後消失在了石闆階梯之上。
因爲終于迎來了自己真正的主人,往日裏冷冷清清的王宮變得熱鬧起來,看守王宮的騎士們的精氣神也完全不同起來。
阿爾托莉雅堅定地坐在了王座之上,蕭夢然則無所謂的站在了少女騎士王的左側。
看到了一些騎士眼中的疑惑,阿爾托莉雅輕聲說道:“你們如果有什麽疑惑可以問出來。”
一名中年的騎士這時終于忍不住走出了人群,俯身尊敬向着阿爾托莉雅行了一個禮後,他的語氣中有着無法抑制的激動:“尊敬的亞瑟王,不知道您和先王有什麽關系?”
“猶瑟王是我的父親,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阿爾托莉雅的語氣波瀾不驚。
隻是下面的騎士聽到這句話卻如同炸開了鍋一般,一個個激動地交談着。
包括那名提問的騎士在内,所有的騎士都無比興奮和喜悅,如果說之前他們還對阿爾托莉雅有疑惑的話,在聽阿爾托莉雅承認自己的确是猶瑟王的血裔之後,他們再無疑惑。
要知道在猶瑟王統治時,整個不列颠達到了空前的強大,因爲猶瑟王無比接近了那傳說中的騎士典範的境界。
如果不是身體受到了無法愈合的重傷,毫無疑問的是猶瑟王會成爲一名隻存在于傳說中的騎士典範。
對于騎士們而言,血脈即是力量,毫無疑問的是,既然阿爾托莉雅是猶瑟王的孩子,那麽她以後肯定會變得無比強大,甚至超越猶瑟王成爲騎士典範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對于騎士們而言,他們的王者不要求其他,最起碼實力要強大,能打就是王道。
之前他們紛争不斷的原因也在于大家的實力都差不多,憑什麽你又不比我強你還能成爲騎士王?
這時候艾克特騎士也站出來說道:“,大家先安靜一下,想必各位應該還記得我吧?”
這時候人群裏一個人驚訝的高呼到:“是你?‘王盾’艾克特?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聽到他的驚呼,不少人也認出了艾克特騎士發出了此起彼伏的交談聲。
“那不是猶瑟王最忠誠的騎士嗎?”
“是啊,我還記得他當年獲得了騎士比武大會的第一名。後來得知他不幸犧牲了我還惋惜了好久,他對猶瑟王的忠誠人盡皆知,我們都把他比作猶瑟王最堅固的盾牌。”
聽到騎士們的談論聲,艾克特騎士高舉起雙手說道:“我當時其實就是受到先王的委托帶着殿下隐居在鄉下以讓殿下能夠平安長大這才假死脫身的,我可以證明阿爾托莉雅殿下就是猶瑟王陛下的孩子,另外前不久阿爾托莉雅殿下已經成功覺醒了潘德拉貢家族的巨龍血脈,這是無法作僞的。”
其實在艾克特騎士表明身份後所有人就已經相信了他的話,從他才剛剛突破騎士長的等級騎士們就已經知道他做出了多大的犧牲了。
要知道當年在成名時21歲的艾克特騎士當時就已經是大騎士了,如果不是因爲去了鄉下的山村沒有了修煉條件,可以說按照艾克特騎士的天賦現在起碼也應該是騎士長巅峰了。
更不别說潘德拉貢家族的血脈無法作僞,向摩根勒菲雖然名義上是先王的女兒,但沒有潘德拉貢家族血脈的她完全沒有繼承巨龍的血脈之力。
這時許多騎士才恍然大悟爲何自己不自覺的便被阿爾托莉雅所吸引,甘願效忠于她,這正是因爲她身上的龍威的緣故。
這時艾克特騎士再次回到了人群與當年的朋友們交談起來,看着下面心服口服的騎士們,蕭夢然不得不再一次爲猶瑟王對于人心的了解和把握。
看着坐在王座上百無聊賴一臉呆萌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麽重要事情的阿爾托莉雅,蕭夢然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亞瑟王不懂人心”。
在蕭夢然看來,阿爾托莉雅大概是被他父親保護得太好了,加上自身性格和經曆的緣故,從來就不會去思考别人心裏的想法。
注意到蕭夢然的視線,阿爾托莉雅眯起了眼睛對着蕭夢然甜甜的笑了笑,她頭上的呆毛也調皮的晃了晃。
看着少女騎士王這呆萌呆萌的模樣,蕭夢然有些無奈的扶額搖了搖頭,決定以後還是讓她隻要戰鬥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還是他來吧。
蕭夢然忘了阿爾托莉雅變成現在這樣其實也有他的一部分原因。
等到騎士們的議論聲停息了下來,阿爾托莉雅這才站起來用清脆的聲音說道:“今天主要有兩件事情,第一是我決定讓我的老師梅林來當宮廷首席魔法師,同時也是不列颠王國的宰相,第二則是我決定沿用圓桌騎士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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