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之間,盜匪們隻感覺眼前身影一閃,一道金色的流光在自己等人之間閃過,寒芒連閃,嗤嗤數響,便隻見數人雙手雙足齊根而斷,慘叫着跌倒在地上,流出的黑紅色的血液與此前被他們殺害的村民們的屍體與鮮血混雜在一起。
那個頭領模樣的盜匪卻是有幾分本事,在阿爾托莉雅的長劍即将吻到他的脖頸之時,長期在生死間掙紮的他憑借着自己驚人的預感一歪脖頸,險險的躲過了這原本直接砍下他頭顱的這一劍。
疾身退後幾步,摸了摸自己脖頸(geng,第三聲)被阿爾托莉雅長劍留下的血線,盜匪頭領額頭上滿是冷汗。
驚疑不定的打量了退回原地仿佛什麽也沒做一般的阿爾托莉雅,盜匪頭領這才有些惶恐的說道:“都是小人們有眼無珠,不知道您居然是一位騎士大人,言語之間多有冒犯還請騎士大人見諒,還請騎士大人放小人們一條生路。”
冷哼了一聲,阿爾托莉雅發現這群盜匪真算得上是能屈能伸,隻是她卻是絕對不會放過這群手上沾滿了鮮血的惡人。
蕭夢然曾經告訴過她,********,像這種惡人遇到了隻要情況允許,大可一劍殺了就是。
因爲如果一時好心放過了這些人,以後卻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的人被他們殺害。
對于蕭夢然的話,阿爾托莉雅一向牢牢記住放在心裏,并且越是學習她愈發覺得蕭夢然說的話愈有道理。
“村民們想必也曾向你們求繞過吧?你們可曾放過這些與你們無冤無仇的村民?”
聽到阿爾托莉雅的話,盜匪們知道今天恐怕是難以善了了,眼中兇光一閃而過,盜匪頭領狠聲說道:“既然你不肯放過我們,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大爺們也不知道殺過多少人了,也不差你這一個。騎士又如何,大爺們今天殺了你,以後有的是吹噓的資本了。”
向身旁的二十幾個盜匪吼了句“一起上”,盜匪頭領領頭沖向了持劍而立的阿爾托莉雅。
看到老大已經帶頭沖鋒了,剩下的盜匪們看着自己這邊烏壓壓的人群,惡膽橫生,一個個高舉着手中的鐵劍大叫着将阿爾托莉雅團團圍住。
不得不說,雖然是一群烏合之衆,但長期殺人積累的經驗和血氣加上他們兇惡的外表還是很能唬住普通人的。
隻是跟随蕭夢然學習了三年的劍術,加上自身的血脈已經蘇醒,這些人即使是最強大的那個盜匪頭領的動作在阿爾托莉雅眼中也是錯漏百出。
但阿爾托莉雅卻絲毫沒有大意,要知道獅子搏兔亦盡全力,戰鬥之中的大意很可能就會讓自己付出巨大的代價。
深吸了一口氣,阿爾托莉雅身形連閃,沒有先去管那個能在她手下撐過幾招的盜匪頭領,而是先去找上了那些普通的盜匪們。
這樣做自然是有道理的,如果先殺了盜匪頭領,其他的盜匪肯定就會做鳥獸散,即使速度比她們要快,二十幾人分開來跑搞不好就會有漏網之魚能跑掉。
而如果先不殺盜匪頭領,而是一直纏住他,盜匪頭領爲了自己的小命
阿爾托莉雅卻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盜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爲惡者必須要爲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她絕不會讓這些人面獸心的家夥繼續活在這美麗的世界上。
殘忍也好,中二也好,這就是少女騎士心中的信念,讓善良者衣食無憂,讓爲惡者爲自己的罪行贖罪,蕩盡胸中不平事,殺盡天下當誅人。
說時遲,那時快,阿爾托莉雅的身形化作團團的幻影在人群間閃過,不一會兒便又是幾人被砍下了雙足慘嚎着倒在地上。
看着自己等人根本碰不到阿爾托莉雅一下,盜匪們看着躺倒在地上的同伴們凄慘的樣子此刻有些想跑了。
隻是不出阿爾托莉雅預料,被少女騎士纏住的盜匪首領感受到那長劍帶出的疾風急忙吼道:“快來幫我,誰要是敢跑,回去後絕對不會放過他,别忘了你們的家人可都還在山寨裏。”
想到丢下盜匪頭領逃跑後的懲罰,剩餘的盜匪們打了個哆嗦,急忙再次沖向了被他們圍在中央的阿爾托莉雅。
不需要用眼睛看他們的動作,憑着和蕭夢然無數次對戰磨練出的直感,少女騎士很輕易的便躲過了他們的攻擊,順勢還抽空再次砍下了幾人的雙足。
然後一腳一個将這些躺在地上的盜匪踢向了人群之中,砸倒了不少盜匪。
戰鬥進行到此時,盜匪頭領哪裏還不清楚阿爾托莉雅的打算,隻是有苦自知,他可不會高尚的自己拖住阿爾托莉雅讓手下們先跑。
心裏焦急無比,看着自己身上越來越多的傷口,盜匪頭領突然吼出一句:“你如果殺了我,黑魔法師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你雖然很強,但絕對不可能是黑魔法師大人的對手。”
同時,他又對着有了幾分退意的盜匪們吼道:“你們可别想着能夠跑掉,别忘了黑魔法師大人在我們身上可都留下了魔法印記。”
聽到盜匪頭領的話,盜匪們仿佛是想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一個個再不敢有逃跑的念頭,全部拿出來十二分的力氣将手中的鐵劍劈砍向了阿爾托莉雅。
此刻阿爾托莉雅感到壓力大增,雖然她讓不少盜匪失去了戰鬥能力,但剩餘的盜匪不但實力是最強的那些,更因爲騰出的空間能夠更加自如的放開手腳攻擊少女騎士了。
但阿爾托莉雅也僅僅是感受到了一點壓力罷了,更讓她提起警惕的還是盜匪頭領口中的黑魔法師。
在阿爾托莉雅的印象中,凡是能夠稱得上是魔法師的,都不可能是弱者,當然,在少女心中自己的老師梅林才是最強大的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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