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來客你又一定會問生命之源到底擁有什麽樣的神奇?”布威龍繼續道:“生命之源,顧名思義,爲生命的源泉。可力量無窮,可擁有強大的痊愈能力,可百毒不侵。到底還有多少潛力,我們一直在探索。這一對翅膀,便是我們在蘇哈一世陛下之後,通過生命之源,撕裂肉身而産生的。借助生命之源的力量,我們擁有了飛天的能力。”說話間,布威龍翅膀一動,那對翅膀的清色氤氲濃烈起來,完全看不真切,展開後,他整個人飄了起來。
果然是能飛的!
陳淩看的發了愣,在這上下數千年的曆史中,到底隐藏了多少的秘密,神奇?當一件件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出現在面前時,陳淩都有些麻木了。
很多事情,你認爲不可能,但他卻确确實實的發生了。
肉身大神通!如今陳淩的修爲絕對算是肉身大神通了。但是…;…;在陳淩的認知裏,國術,内家拳的鼎盛是在首領出現後才達到如今的巅峰。布威龍這個時代是在公元三世紀,爲何也懂肉身大神通。不對。他沒有具體說到勁力,而是以肉身大神通來概括。這代表什麽?
萬事萬物,盛極必衰。可以這樣理解,在很早的時期,由于科技不發達。所有人注重肉身修煉,肉身已經到了大神通的地步。但他們那時不以這些丹勁,通靈來形容。
而到了後來,科技發達起來。肉身大神通的高手去世,慢慢的,全部注重科技,而讓肉身修爲變的衰落。直到現在首領出現,方才有了肉身的盛世。也是一個契機,逼得肉身修煉者必須強大。因爲練成半吊子,比不過火器,依然是無用。
這個推論是絕對有道理的,我們常會聽到有關史前文明的傳說。蹤迹。在億萬年前,也許就已經有文明的巅峰存在。但是因爲某種事情,導緻了人類的滅絕,也或許就是像現在一樣,開采過度。最終導緻地球的崩盤,在經過億萬年的修生養息後,地球恢複元氣,然後便一切再開始。
封神演義裏,也有此種論斷。聖人欲毀滅世界,再重開金木水火風。意思也就是抹去一切,再讓人類文明重頭開始。東方神話有東方的盤古開天,西方也自有西方的神王宙斯,太陽神阿波羅。但是最靠譜的還是也許存在的史前文明。
此刻,陳淩最好奇的是。光明教廷設置這個陵墓有什麽目的?有什麽陰謀?
一個一千多年前的教廷,原本應該是消失殆盡了。卻留下了一個遺迹,還是這麽高明的3D效果。而且陳淩更知道,被首領殺的黑袍大主教也是來自光明教廷。這樣看起來,光明教廷還有後人在世。
遺迹,光明教廷的後人。以及生命之源的強大與危害,全部在陳淩腦海裏浮現。陳淩一直記得田野農被生命之源變成了一個恐怖的怪物。還有他的徒弟們,全部也變成了醜陋的怪物。這生命之源是雙刃劍,其危害遠大于貢獻。
正在陳淩思忖着光明教廷這個遺迹到底有何作用時,布威龍又像是看穿陳淩心思一般,繼續道:“此處已是封死的遺失聖地,它的存在是一個奇怪的平行空間。若非念力,巧合,外人無法進入。一旦進入,也絕對沒有出去的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喝下生命之源,毀滅此遺迹,通過毀滅的力量開啓時空隧道。”
“時空隧道?”陳淩覺得這又是一個離譜的詞語。
爾斯頓适時站了起來。他喃喃道:“陳淩,因緣,巧合。念力。是不是他們把這種念力加持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我才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陳淩點頭,道:“很有可能。不過都是一些神神忽忽的錯覺。你不要當真,這個光明教廷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太邪門了。”
“生命之源,在此處!”布威龍指向前方,頓時,一團光束照射過去。照射到前方石壁處。仔細看,那兒果真有些不同。石壁上似乎有一塊松動的石磚。
“時空隧道在這兒!”布威龍又一指,卻是指向陳淩。陳淩連忙讓開,于是那束光照射到了石壁上的泉眼中。泉眼中波濤湧動,本來是雕刻的。但此刻,那波紋竟似真的在轉動。有種奇妙的氤氲。
随後,布威龍道:“吸食生命之源之後,來客将成爲我教新任教皇陛下。日後所有遺失的光明教徒,皆爲陛下您的臣子。您也将擁有難以企及的力量。”
布威龍說完,虛無中,這些景象瞬間消散。朝陽在天,雲彩斑斓。底下看上去是仙境雲霧,一切又恢複了正常。
爾斯頓苦笑,道:“他們大概也沒想到,我們進來的是兩個人。”
陳淩卻是沉吟道:“爾斯頓,這個生命之源不能喝。”當下便将在香港曾經遇到的黑袍大主教的事情說了出來。陳淩重點講了
生命之源所帶來的恐怖,對人體的傷害。事實上,陳淩和爾斯頓這種肉身大神通的人,也根本不需要生命之源。田野農需要生命之源,是因爲忌憚陳淩的暴龍真氣。
生命之源的苛求也很多,像一般的化勁高手吸食後。皮肉都會變成褐色,猶如老頭。更關鍵的是,吸食了生命之源,還要受制于母體。就跟陳淩他們受制于首領一樣。田野農當初沒有死,卻是突然悟了,解決了生命之源和母體的聯系。雖然如此,他自己也變成了那樣可怕的怪物。
縱使擁有再厲害的力量,變成怪物又有何樂趣。更何況,陳淩和爾斯頓本身的力量就已夠強。陳淩就算吸食了生命之源,那也不可能打的過首領,救得回老婆孩子。首領把個黑袍大主教就那麽輕易的幹掉了,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爾斯頓顯然是個比較注重形象的人,要他變成怪物,他可不願意。
他也不會去懷疑陳淩是在騙他,想要搶奪生命之源。說的不好聽點,爾斯頓對陳淩沒防備,陳淩要殺他易如反掌。陳淩反倒說出這些來,足以見誠意了。
“這事有點不對,布威龍什麽都說了。就沒說怎麽讓這個遺迹毀滅,引發時空隧道的運轉。他不可能是忘了。”爾斯頓沉吟道。
陳淩看了眼剛才布威龍所指的地方,那兒是生命之源的所在。
“應該與生命之源有關聯。”陳淩說道,頓了頓,又道:“布威龍說來客可以做教皇陛下,還有無窮的力量。那說白了,就是要用權勢來利誘我們。這個遺迹,這些設施,很明顯都是光明教廷的陰謀。我敢肯定,隻要我們服食了生命之源,就會進入他們設置好的陷阱。”
爾斯頓道:“你說的有道理,光明教廷布置這個玄妙的遺迹肯定是有所圖的。”
“走,我們去看看生命之源那兒有沒有什麽機關。”陳淩道:“即使有陰謀,反正也不會是單純要我們兩死。無冤無仇的,他們不會專門來設置這個陷阱來對付我們。”
爾斯頓點首,兩人一起踏出。騰雲駕霧一般遊向生命之源的所在。
片刻後來到石壁面前,陽光已經猛烈起來。不過石壁前被雲彩籠罩,不靠近也看不真切。
陳淩伸手抓住那塊松動的石磚,稍一用力,便将石磚拉了出來。裏面是黑洞洞的,陳淩看了一眼,看見裏面果然有一個密封的盒子。當下伸手取出盒子,随手将盒子交給爾斯頓。這就是陳淩的坦蕩和絕對信任。在你死我活的存亡環境裏。隻要是信任的兄弟,他絕不會爲了活下去而出賣,殺害兄弟。
爾斯頓拿起盒子,這盒子是奇特的材質,雖然拿在手上,能感受到歲月的沉澱。但是上面卻沒有腐蝕的迹象。是一種檀木,不是金絲檀木。
稍一用力,爾斯頓便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面。一塊透明的奇怪絹布墊着,裏面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瓷瓶如羊脂一般。
陳淩沒看這個盒子,而是在看放盒子的洞,并用手敲擊四周的石壁,看看有沒有松動,有沒有可能把這裏雜碎,逃出去。但陳淩失望了,全部都是實心,就像是在地底一般。
便也在這時,布威龍的影像又出現在了空中。
“很好!”這老家夥一臉大尾巴狼的笑容,其實他笑的很慈祥。但陳淩覺得他很大尾巴狼。
“當我這次出現時,說明來客已經真正來臨。”這句話聽着挺矛盾,但陳淩明白其中的意思。之前的景象,是每天播放一次。而現在的布威龍出現,是因爲陳淩把盒子拿了出來,等于觸動了機關。這也證明是真正的進來了人。
“喝下生命之源。與其融合。此時再用你的血液,灑在時空泉眼上。來客,你将會是新任的教皇陛下,你會擁有全部的光明教徒的信仰,你會擁有無窮的力量。”老家夥隻差沒喊usebaby了,神色激動的很。讓陳淩越發懷疑這老家夥沒安好心了。
“我們上岸,别聽這老家夥胡扯。說不定單純的靠血液,就可以觸發機關。”陳淩對爾斯頓道。
爾斯頓點頭。道:“有道理!”
兩人遊上岸,布威龍也再度消失。
“我來!”爾斯頓拿出了流光劍,在手掌上滑了一道口子。讓鮮血傾灑在石壁上的泉眼圖騰上。
一分鍾過去了,毫無動靜。
“我來試試!”陳淩用指甲在手掌上一劃,頓時也是一條口子。鮮血再度傾灑上去。
三分鍾過去了,毫無反應。
陳淩和爾斯頓面面相觑,有沒有這麽神奇,這麽邪門。非要用生命之源融合嗎?
眼下,生命之源在陳淩和爾斯頓眼裏,絕不是什麽可以獲得無窮力量的東西。而是可以讓人變成怪物的劇毒。
“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再等一天吧,先不要着急。”陳淩向爾斯頓道。
爾斯頓舒了一口氣,道:“好!”
“修爲到達了通靈,吸食生命之源應該不會變成怪物。除非是母體出了問題。”陳淩寬爾斯頓的心,說。
爾斯頓蹙眉道:“但是目前,我們都不知道母體是誰。你說的黑袍大主教是一個母體。但這瓶生命之源的母體到底是死是活,根本無法确定。”
陳淩喟然一歎,因爲爾斯頓說的有道理。
這個虛無空間到底是怎麽形成的,布威龍他們真是公元三世紀的人嗎?還是說,這是一場騙局?重重迷霧,無法摸透。種種一切,看起來最像的是南柯一夢。也許突然醒來,還在那黃沙之上。陽光明媚呢?
但是又怎麽可能,到了如今陳淩的修爲。他的身體素質,心髒脾肺的功能都強大無比。斷不會做如此長,如此真實的夢。真要是夢,領悟了腦電波神奇的陳淩,應該是這裏的主宰,上帝。但是他絲毫變化不了,這也說明,這兒根本不可能是夢。
再則,當初獻王的夢境。那是因爲在甬道中被千年**香所緻,陷入沉睡。自己來殺爾斯頓,大漠黃沙,又無隐藏敵人。怎麽會陷入夢境?
還有,那有夢做的如此真實。這些光明教廷的東西,自己本來是根本不知道的。
衆所周知,做夢,隻會夢見自己已知的範圍。
漫長的時光在緩慢推移,天黑的時候,陳淩知道自己錯過了去波茲島的時間。不過想必有海青璇在,她斷不會讓那個埃及富豪左拉茲獨自前往的。
陳淩能想象的出來,海青璇和流紗現在完全聯系不上自己,一定是要急瘋了吧。
這兒時間推移很快,在埃及開羅時間夜晚十點,這兒也陷入了黑暗。而在埃及開羅時間淩晨四點。又開始天亮。天亮後,朝陽跳出,陳淩本來以爲布威龍不會出現了。結果,還是跟在白天所見時一樣,那副宮殿,教皇,布威龍出現。上演着一模一樣的話語。
最後布威龍又指了放生命之源的地方,以及代表時空隧道的泉眼。陳淩心中一動,遊向置放生命之源的地方。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被陳淩拿出轉頭的那兒本該是空落落的,現在卻又出現了一塊石磚,陳淩拿出石磚,裏面依然有一個盒子。
操!這個鬼把戲,是一種機關。拿走了之後,自然還能填充起來。陳淩也敢肯定,這裏不是什麽玄乎的平行空間。就他媽是一個地下陵墓,由于地下的某種物質奇特,加上建造的奇妙,構成了和胡夫金字塔裏一樣的魔力結構。
這段影像的出現,在公元三世紀應該是不可能的。至于爲什麽能出現,陳淩想了想,也有些了然。電波的波動,記錄下了這種影像。
這并不是天方夜譚,在南京一直流傳這樣一個小故事。
在一家看上去非常老舊的工廠,就像現在華夏大多數的國有企業一樣,不斷地在困境中掙紮着。這家工廠的命運似乎已經快要到頭了,廠裏已經拖欠了幾個月的工資,欠了一屁股賬的廠長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廠子已經宣布破産,這塊地也已經被賣掉了,再用不了幾天,這家廠就要被推土機夷爲平地。偌大的廠區裏沒有多少人,到處都是一片寂靜。
夜裏,工人小周來到廠區懷念。
這家工廠從來沒發生過事故,死人事件。但就在前一天,和善的門衛老張瘋了,他嘴裏不停的喊着殺人了,他們在殺人。情緒非常激動。最後經過調查,工廠裏根本沒發現任何殺人事件。最後醫院的人判定老張得了精神病。
這件事發生的很詭異。工廠的書記還害怕因此而影響了買家想要買下來的決心,讓所有員工閉嘴,不要傳出去。
其實買這個廠的是一家島國企業。小周一直奇怪島國企業爲什麽要買這個廠。這個地段很偏,工廠的價值更是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