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卻是基地首領有心要天下高手前來基地共悟仙道,但道左卻去将島國的丹勁高手殺了,這讓首領很不喜歡,于是便有了這道命令。
這對于島國來說,是一個極其沉重的打擊。
第二天,陳楚與小傾搭車去了海邊。夕陽下的海面,甯靜,海鷗掠過,海風吹拂。站在遼闊的海邊,會讓人的心胸瞬間擴張,覺得人生在世,應該痛痛快快。
站在這海邊,陳楚痛痛快快的吼了出來。許舒,祝你以後幸福。而我以後,會過好每一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總統套房裏,陳楚陡然睜眼,撐坐起來。心内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床上果然已經沒有了小傾。他迅速下床,大步竄到浴室,裏面空無一人。
屬于小傾的護照,證件,衣服,鞋子,全部沒有了。陳楚感覺全身的力氣都似乎被抽空了,她……走了。
陳楚發呆片刻後,迅速穿好衣服鞋子,然後沖出了酒店。第一地點,便是到最近的客運站。
清晨陽光是透着晨霧灑下,正是一個上班的高峰期。車流彙聚,人潮湧動。舉世繁華中,他奔跑着,突然停下了腳步。他明白了,小傾是早打算好了,她突然的主動,正是因爲她心中的堅決。
陳楚心中說不出的惆怅,許舒的遺忘,小傾的離開,所有的思緒湧了過來,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内心孤寂到了極點,他突然迫切的想要……回家!
恢複了一身雪白小西服,頭發紮成馬尾的小傾正坐在開往四川的火車上。她美麗的臉蛋上又恢複了那種冷漠,這幾日的縱欲仿佛不是她一般。
朝陽映射在她的臉蛋,發絲上,将她映襯得有如冰雪神女。
“終有一日,我會再回來,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小傾在心中默默的說。
陳淩到達東江,是次日的晚上七點。東江的夜晚,沒有s市的繁華,卻多了一種甯靜。一出客運站,陳淩便看見了熟悉的面容。妹妹陳思琦第一個歡呼着撲向他,而葉傾城,白色外套,白色針織衫,牛仔褲,站在她的那輛夏利車前,如幽靜的蓮花,不過陳淩看到了她眼中的歡喜,和洋溢出的微微笑容。
“哥,我想死你了!”陳思琦歡呼雀躍,熱情洋溢。陳淩擁抱住妹妹,這一刻,所有的孤寂,那些因爲許晴和小傾離去的傷痛都被驅散殆盡。
“哥,我和傾城姐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我們快回去。”陳思琦說完接過了陳淩手中的箱子。陳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屬于家鄉的空氣,所有,所有的殺戮,都将遠離。
“歡迎回來!”出乎意料的,葉傾城主動的擁抱住陳淩。靜靜的擁抱,陳淩能感受到葉傾城内心的激動歡喜。
葉傾城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味兒,一會後,她松開了陳淩,臉蛋卻很自然。
出乎意料的,回到小區前時,陳淩看到樓下有一輛熟悉的賓利,還有幾輛奔馳。葉傾城停好車後,推門下來,她頭發随意披在後面,很有成熟的女人味兒。對陳淩道:“我爸聽說你回來了,很高興,也跑過來湊熱鬧了。
葉東,陳靜都在,開來的幾輛奔馳全都是葉東的保镖。
那些保镖守在門外,在陳淩的家裏,這一頓晚飯,吃的愉快無比。葉東,陳淩,葉傾城,陳靜,甚至連陳思琦,都喝了不少的酒。
對于這次陳淩的經曆,葉東也略略知道。竟然被陳淩将許懷明這樣龐大的集團都給扳倒了,葉東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也可謂是感慨萬分。
舊金山的事情,涉及國家機密。陳淩沒有細說,大家見他不說,便也不再追問。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葉東最後在陳靜的攙扶下,歪歪斜斜的離開。葉傾城則言今晚就住在這兒陪陳思琦。
實際上,她是想多跟陳淩待一會。這一點,葉東也看的出來。女兒喜歡上陳淩,這是他樂見的。在他這個層面,不會迂腐的覺得女兒早戀不對。女兒的成熟,即使是許多成年人都不及的。葉東希望看到陳淩和女兒一起,然後由陳淩接管他的基業。他甚至覺得,也隻有陳淩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女兒。
陳思琦暈暈乎乎,被葉傾城扶到床上去休息。陳淩看着妹妹酡紅的臉蛋,感受得到她快要溢出來的快樂心情。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遠離那些是非,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陪着她成長,看着她進大學,工作,談戀愛,再有屬于她自己的家庭。
看着陳思琦躺下後,陳淩去打了溫熱水,拿了毛巾。剛一進房間,葉傾城撥了下迷眼的發絲到耳後,很自然的接過他手中的臉盆,道:“我來吧!”陳淩會心一笑,覺得這個氣氛很是溫馨。就像她也是自己的家人。
随後他先去洗了澡,洗澡後,穿上陳思琦年前給他買的一套寬松舒适的藍格子睡衣。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裏的午夜劇場。
電視裏正放着周星馳的回魂夜,陳淩看着裏面的一些鬼怪之說,腦袋裏忽然想起了白衣殺手。白衣殺手的寒冰真氣?難道這世界真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有鬼神?有禦劍飛行的高人?
想不通,這個難題就像陳淩明明知道,人因爲其身體的重量,是絕對不可能飛起來。但偏偏有人莫名其妙的飛起來了。他是化勁高手,對身體的修行,氣血的運用了若指掌。正因爲如此,他更知道,人的身體不可能産生真氣。
這個問題,隻會越想越頭疼。陳淩索性不再想,反正都與自己沒有關系了。
葉傾城随後也去洗了澡,出來時,穿的是比較傳統的紅色睡衣,一點春光都是不露的。她很娴熟的先吹幹了頭發,随後又在冰箱裏拿出兩聽啤酒,在陳淩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葉傾城拉開一聽啤酒,白色的氣體沖出來,若是天氣再熱一些,這冰啤酒就解暑佳品了。葉傾城将開好的啤酒自然的遞給陳淩。陳淩接過,一笑,道:“不去睡覺,現在還來喝酒?明天不上課嗎?”
葉傾城輕笑,她似乎是真的聽了陳淩的話,笑容比以前多了很多,一笑時,酒窩呈現,美麗動人。她笑後,道:“
上不上課都沒多大的關系。”頓了一頓,道:“不過這段時間,陳思琦拉着我,每天都準時上課。”
“謝謝!”陳淩知道這段時間,葉傾城一直都在陪着陳思琦,他心中暖暖的感動,喝了一口啤酒,道:“雖然說謝謝很見外,但是····”
“知道見外你還說!”葉傾城嗔了他一眼,随即也喝了一口啤酒,頓了一頓,道:“陳思琦也是我妹妹。”
眼角一嗔的風情,讓她多了一絲的女人味兒。陳淩覺得這次回來,好像葉傾城真的變了不少。變的比以前親近了。
“你剛才在酒桌上,什麽都沒說清楚。”葉傾城眼裏閃過一絲的興奮與崇拜,道:“給我說說吧!”
在她心裏,陳淩殺出警局,猶如風雪夜逼上梁山的林沖。但他比林沖更狠,直接沖進許懷明的宅子,殺了他的一家。又明目張膽的在鬧市裏,槍斃那位軍區少将,随後輾轉舊金山,搖身回來時。那不可一世的許書記卻已被逼得在家中自殺,這樣的事迹,簡直是堪稱傳奇了。
陳淩對葉傾城沒有什麽好隐瞞的,她也絕不會洩露出去。當下将u盤的事情說了,又講了許晴的摔下樓的事情。聽到許晴摔下樓時,葉傾城啊了一聲,臉色頓時白了,道:“那她現在?”
陳淩眼神一黯,道:“現在沒事了,不過她腦袋受創,已經不記得我了。”
聽到這個消息時,葉傾城心思恍惚了一下,她必須承認,在心底深處,小小的悸動,小小的歡喜了一下。道:“不管怎樣,人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陳淩點了點頭,便将u盤被毀,如何抽絲剝繭找到宋思琪,引出宋世飛。如何從體育館裏逃離,奪得最後的證據。一一說來,真有如驚險的動作大片,讓葉傾城聽得聚精會神。驚險處,她會不自覺的輕拍胸口。
陳淩沒有再說白衣殺手,說出來,半天也說不清楚。便道:“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了。”說完拿起茶幾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口。
葉傾城定定的看着陳淩,烏黑靈動的大眼珠一眨也不眨。
陳淩摸了下臉頰,打了個哈哈,道:“額,時間不早了,我得去睡覺了。”
“陳淩·····”葉傾城忽然輕聲喊。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